武林盟主船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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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此時正是采蓮曲回蕩在荷塘的時候,無數(shù)的大的小的船只穿梭在荷葉間。 正是四更天時,在一普通的荷塢中,一艘普普通通的烏篷船卻搖的厲害,不時有幾聲壓不住的呻吟飄出來。許是壓抑的厲害了,竟是還有幾分哭泣哀求之意。 “九歌……唔嗯……不要了……哈啊……太深了……哼唧……別進去了……放過我啊……”往日溫潤的音色帶上了顫抖,只是那偶爾泄露出來的尾音上揚,讓人分不出來是極度的歡愉還是痛苦,亦或是兩者都有?躺在四散的衣堆中,只剩一件玄衫,粉嫩的yinjing翹起不時吐露出晶瑩的粘液,放蕩的屁眼還纏著出入的粗大陽具,一點說服力也無。 “昨晚去哪了,我在這塢中等了你一夜,你卻帶著一身的脂粉氣回來見我?!盟主啊,你可是長本事了!”九歌掰開那武林盟主的雙腿,將胯下陽具挺進他的深處的世界。九歌越講越氣,動作也越來越快,進的越來越深,rou體碰撞的聲音越發(fā)大了。 “蕭瑾你說啊!”隨著九歌的撞擊,蕭瑾連破碎的語句都都出不了口,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哼嗯……肚子……要……破了……哈啊……啊啊……”蕭瑾的腦子里已經(jīng)空白一片,憑著最原始的感覺說出了感受。 “要破了?我怎么舍得呢。阿瑾,看著我?!本鸥杩粗臉幼泳椭獣运煲獂iele,一把抓住他的yinjing堵上了小孔。 “不……唔啊……讓……嗚哈……”蕭瑾猶如困在冰火的世界,明明往前一步就可以逃離卻被人鎖在原地。 “阿瑾,看著我,告訴我你昨夜去了哪里……”九歌用另一只手拂開蕭瑾額角的濕發(fā),手指從額角移到下巴,勾起蕭瑾的下巴印下霸道的一吻。 “昨夜去……去了琺瑯閣……去買禮物……”蕭瑾的雙目漸漸有了焦距,盡管看不起九歌的臉,但蕭瑾還是努力認清九歌的位置說到。 “哦~那阿瑾買了些什么?”九歌得了答案倒是熄了些火,隨手解了蕭瑾的發(fā)帶系在他yinjing上,買禮物絕不可能花上一夜。 “唔!我去贖回你的耳環(huán)……但是只有一只了……另一只琳瑯閣弄丟了……我在倉庫里找了一夜都沒找到……”蕭瑾被九歌突如其來的挺進嚇了一跳。 “那耳環(huán)呢?”九歌控制著深淺,在蕭瑾體內(nèi)緩緩摩挲。 隨著九歌陽具的抽出,蕭瑾xue里的嫩rou也跟了出來,翻成了一朵艷紅帶雪水的海棠。 “在荷包里……哼嗯……”蕭瑾感受著體內(nèi)兇器上的筋絡,隨著呼吸,xiaoxue不自主的收縮,縱使剛才的瘋狂也不能消磨蕭瑾對它的喜愛。 “??!嘶!”蕭瑾胸前一痛,看見被九歌玩弄的腫如花生粒的左乳上穿戴著耳飾,那上面的翡翠掛墜映襯的蕭瑾那rutou紅腫的不像話。 “這不是你的傳家寶嗎?這……”蕭瑾看著那耳飾疑惑道 。 “家都沒了,還寶呢?!本鸥杪唤?jīng)心的回答,俯身舔去蕭瑾左乳上的血珠。 “我……”蕭瑾自知說錯了話,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船中兩人相對無言。等到靜下來便什么聲音也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無論是兩人交合處的咕滋聲還是不絕于耳的拍打聲都清晰的傳入蕭瑾的耳中。蕭瑾剛消下去一點的紅暈又上來了,偏偏九歌像是沒聽見似的,悠閑如同小徑散步般。 “不過你說的對,這的確是我的傳家寶。”九歌拿指甲摳了摳蕭瑾的左乳,順著他的肌膚慢慢滑下。不知這傳家寶到底說的是這耳飾還是身下?lián)崦恕?/br> “放松,這么多回了,還是這么緊。”九歌感受著xiaoxue里的小嘴越發(fā)小,就知道那句話刺激到蕭瑾了。 “嗯……這可是口寶xue啊……cao這么久都沒有壞掉……里面可真舒服啊……”九歌舒服的瞇了瞇眼,將軟了身子的蕭瑾拉起擁在一起。 “這觀音坐蓮可妙???”九歌張口含住蕭瑾的耳垂,用牙齒不停輕咬,果然感受到了他的身體一顫,xue內(nèi)收縮似按摩,力道適中。 這是九歌最近才發(fā)現(xiàn)的除了rutou之外蕭瑾的第二大敏感點,經(jīng)她調(diào)教后平常輕輕吹口氣都讓他臉紅心跳。 蕭瑾這么一坐便感覺要頂穿內(nèi)臟,還不提九歌一直玩弄他的耳垂。只一瞬便被沒頂?shù)目旄兴蜎],手不由自主的覆在肚子上,仿佛感受到了體內(nèi)那作孽的心跳。 “可爽利了?嗯,要不要夫君再捅一捅?”九歌看著失神的蕭瑾,在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快來啊!快來!這里的花開得正好,摘回去正好給盟主夫人。”一道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女聲響起驚得蕭瑾從歡愉中醒來。 “怎么辦!我……唔……” “什么怎么辦,平日里威風的盟主也有這種時候?真忍不住就咬我吧?!闭f罷堵上了蕭瑾的嘴,那紅艷艷的一張一合跟下面的小嘴有的一拼。 蕭瑾怎么可能去咬她,在九歌還他呼吸自由時便咬緊牙關想將聲音吞入肚中,奈何身子敏感早被九歌cao爛了,還是止不住的呻吟。 “咦!這里有船吶!喂!里面是什么人啊?”小丫頭看著兩人坐著搖晃的船喊道,“這船不穩(wěn)啊,你們兩個要不跟我換換?我水性很好的!” “不用了,我們在討論要事,還請你往別處去采蓮吧,你說是吧?”九歌看著蕭瑾的迷離眼神示意他答話,在他體內(nèi)不停的頂弄微微凸起的sao心。 “我們……確實在……討論……重要的事……”蕭瑾用盡平生最大的毅力,逼紅了眼角,用沙啞的語調(diào)喊了出來。 “這樣啊,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小丫頭心思純潔倒也沒望別處想,只認為那男子身體有恙,“唉!我們?nèi)ツ抢锇?!?/br> “不愧是阿瑾……如此還能這般……快了……”九歌又沖刺了幾百下將白濁盡數(shù)灑在蕭瑾里面。 “哼嗯……” “阿瑾要好好含住啊,這是我們的孩子啊……哈哈哈哈?!本鸥璩槌銎\浀膟injing,捏了捏屁眼旁的軟rou,“真軟。” “呀,這小東西還憋著呢?” 只見蕭瑾那原本粉嫩的yinjing因為發(fā)帶束這變得紫紅,九歌笑到“阿瑾學會用屁眼高潮了呢?!?/br> “別說了……快解了它……” “等等,我去取個東西?!闭f著九歌出了船艙,不一會就就進來了,只是背后藏了什么東西。 “你拿了什么?哼嗯……” 突然被解開束縛,蕭瑾的yinjing射了出來,但因綁的太久而一段段的泄出。 九歌從身后拿出東西,讓白濁射在了上面后拿給蕭瑾看。 蕭瑾一看便羞恥地轉(zhuǎn)過頭,原來是一朵開的正好的荷花,粉紅花瓣上是他的白濁。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你說是吧,阿瑾?哈哈哈哈……” 鬧了一夜,蕭瑾衣衫不整,渾身都是吻痕與咬痕,眼角通紅帶淚。九歌衣衫尚整,只是上面有著不知是什么的水漬,是淚是蕭瑾上下兩張嘴的蜜汁亦或是什么就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