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本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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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小乖獨自窩在自己的床上,月華如水,靜靜照在他修長的身影,隱約映襯出一絲孤僻和落寞。 清俊的面龐褪去了以往的嬌軟和單純,反而透出一股子清冷和桀驁,明明是同一張臉,氣質(zhì)卻截然不同。 他手里緊緊攥著林黎送的心聲讀取鈴鐺,目光眷念繾綣,溫柔得像看待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倏而露出一抹清麗的笑來,眉眼間冰雪消融,“就讓一切都從頭開始。” 語調(diào)縹緲,就如漏進窗來的潔白月光,柔得可以擠出水來。 “一定可以挽回的?!?/br> 一定可以。 …… 林黎最近兩天則是絞盡腦汁,想盡一切辦法,想把那最后的四點好感度給升上去。 睡也睡過好幾次,各種花樣也玩得差不多了。 可是那該死的好感度就是上不去。 心中發(fā)愁,身子都有些消瘦。 “宿主,您不要愁啦。好感度就差四點,時機一到就升上去了?!毕到y(tǒng)善解人意的安慰道。 “那你說說這時機什么時候到?” “啊這……” 林黎心知它是想讓自己放寬心,不要著急。但是她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催促著她盡早完成任務(wù)離開這個世界。 這小世界的任務(wù)目標(biāo)太過心思單純,幾乎是把她看成了自己的全世界,就好像他是柔弱纖細的無根草,而林黎是給他遮風(fēng)擋雨,被他纏繞依附的蒼天大樹。 大樹離開了無根草也可以生存,或許還可以生長得更好。而無根草若離了大樹,就只有迎接死亡的到來。 這樣堅定單一的赤忱感情,太濃烈也太厚重。 林黎和他待的時間越長,那離家出走的良心又跑回來反反復(fù)復(fù)敲打了她一番。 離開還是得趁早。 不過林黎沒想到,她正瞌睡著,小乖就上趕著給她送枕頭了。 …… 八月十五中秋夜 小乖一時興起硬拉著林黎到前庭里賞月。 漆黑夜幕上一輪圓月當(dāng)空,播撒下朦朧月光,在月影的照映下兩人的身影都變得飄渺,仿佛下一秒就要乘風(fēng)歸去。 小乖和林黎十指相扣,轉(zhuǎn)過頭來笑得一臉溫柔,“主人,小乖有一句詩不懂什么意思,你可以為我解答一下嗎?” “什么?”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br> 屋內(nèi)燈火晣晣,庭中月光溶溶,本是極為溫馨平淡的場景,可林黎卻感覺好像被放在烤爐中炙烤一樣,渾身發(fā)熱。 表明心意的詩句在這種頗有意境的情況下,猛的往林黎心湖中投下一顆石子,“撲通撲通”的心跳聲更是振聾發(fā)聵,好像要從胸膛中跳出來似的。 “我不知道?!绷掷锜o措別過眼神。 小乖也不惱,綻出一個清雅的笑,嗓音溫柔,“主人,小乖有禮物送給你。” 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一個戒指遞到林黎面前。 那戒指是由藍色滿天星編成的,綠色枝干彎曲纏繞成戒身,花朵點綴在戒身上,簡單質(zhì)樸。 一雙透亮眼眸灼灼看著林黎,“小乖想和主人過一輩子,主人你愿意嗎?” 一手拿著自制的戒指,一手攤開擺在林黎面前,邀請著她把手交給他。 月色溫柔,眼前人神色真摯,目含期待。 “愿意?!?/br> 林黎把手放到小乖的掌心,小乖手掌清癯干瘦又略帶薄繭,林黎的手掌白皙瑩潤,兩手相觸,生出一股子酥麻感,沿著筋骨蜿蜒到兩人的心中。 那枚戒指被套在了林黎的右手無名指。 小乖垂著眼眸靜靜地盯著她,琉璃般的眼瞳流光溢彩,眼瞳漆黑,仿佛一潭深淵要將林黎吞入其中。 怎么感覺有點不對勁。林黎心想。 下一瞬,小乖蜻蜓點水般落吻在林黎的手上,“我愛你?!?/br> 與此同時,好感度達到一百的提示音也一并響起。 “脫離小世界?!绷掷柙谀X海里對系統(tǒng)傳達命令。 有了葉容那一世的教訓(xùn),林黎再也不敢托大了,讓系統(tǒng)買了一個復(fù)制體的功能,一旦任務(wù)完成,可以留下一模一樣的復(fù)制體,而靈魂則可以脫離小世界。 此時林黎的靈魂已經(jīng)脫離了身體,以阿飄的形式看著底下的小乖。 而小乖也很“巧合”地往虛空中望了一眼,眼里的偏執(zhí)濃稠到快要溢出來。 林黎一愣神,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一點,就發(fā)現(xiàn)小乖已經(jīng)成了以往的乖軟模樣。 真是奇了怪了。 …… 海棠快穿局 林黎一回來就被局長給叫去她辦公室。 快穿局的局長叫做清棠,是個年過半百的美嬌娘。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最近一年對她格外關(guān)注,不僅安排給她的工作都是輕松又高薪,而且還特別關(guān)心她,時不時噓寒問暖。 “局長,您找我什么事?” 潔白沙發(fā)上,清棠著一身紅色旗袍,曲線窈窕,漫不經(jīng)心摩挲著自己的紅色美甲,看著她神色揶揄,“小黎黎,做任務(wù)還累嗎?有沒有遇到讓自己心動的第二春???” 林黎嘴角一跳,頗為無語,“不累,快穿者做任務(wù)時切忌帶入個人感情?!?/br> “哎呀,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壓抑自己的感情多累?。∮錾舷矚g的就轟轟烈烈愛一場。” “算了吧,我就不適合談戀愛?!绷掷枘樕行┌l(fā)沉。 清棠噎了一下,薄唇微動,最終卻是什么都沒說。 等林黎走后,從辦公室的休息間里走出來個男人,清棠看著他攤了攤手,“革命道路艱巨,同志還需努力?!?/br> 那男人的眼神冷冽深冷如幽泉,清凌凌開口,“你只要幫我瞞好她就行。其他的東西你不用管?!?/br> 冷冷撂下這一句話,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自己作死怪得了誰,活該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