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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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肢男在另一邊門口觀望了這一切的發(fā)生,他喜歡黑客吃癟的樣子,這些政府的狗總是追殺著他,哪一次不是狼狽逃竄呢?現(xiàn)在,看著這些家伙中的一個被人擠兌這樣讓他心情愉快。 他走進(jìn)周泰身邊,口吻諷刺的說到。 “總是仗著政府這個主人的黑客狗看來也不怎么厲害嘛?怎么?” 義肢男打量著周泰。 “對男人感興趣?沒什么大不了的,兔兒爺嘛!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被人cao!” 顯然這可是在拱火! 周泰直接一拳招呼上了義肢男的臉,不過拳頭在他臉近在咫尺處停了下來,像是硬生生砸上了一面透明的墻壁。 面前兩個男人一者面色不善,一者則盡其無所謂與嘲諷。 “以前的家伙雖然都是廢物,不過沒點(diǎn)本事我可應(yīng)付不了,你看來也是一個!” 義肢男臉上是得意與一種情況盡在掌握的自得。 周泰是被這兒跳出來的義肢男氣惱急了,強(qiáng)健的身體肌rou繃緊,手上的青筋曝起,硬生生的將停在義肢男身前的手由拳變掌,同時緩慢逼近義肢男的喉嚨。 義肢男感受著周泰的粗氣,腦袋上跳起的青筋暗示著對方對于想把他一掌捏死有多么大的渴望。 這種威脅下,人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同時奮力抗拒著周泰那危險的大手貼近。 這家伙看來無法在使用自己的特異時移動身體,所以只有繼續(xù)抗拒著對方的接近。 吃力的聲音中帶著一許著急和后悔。 “他媽的,你真要捏碎我喉嚨啊!別忘了黑帽子還在的!” 這人慫的挺快,不過周泰顯然勝券在握的威脅著。 “我想看你脖子上大血管停止脈搏的感覺,我可以肯定!那一定,會讓我很爽!就像是他媽的把黑帽子cao哭的感覺!” 好吧,一席話倒是反應(yīng)了周泰現(xiàn)在對于這里兩個人的厭惡,恨不得馬上扭斷對方脖子聽那骨頭斷裂的聲音。 這種緩慢的僵持像是無限讓人死亡儀式一樣,噩夢般的東西在靠近而無法逃脫。 最后義肢男不得已只能大聲呼叫黑帽子,希望他快點(diǎn)來把這兒全身腦子都是肌rou的家伙帶走。 “救命?。『诿弊?!殺人了!” 不得不說這場面極具諷刺效果,而且讓人哭笑不得。 周泰則不管義肢男的呼救,他那猙獰的表情像是只嗜血的雄獅,長鬃都炸開了威脅著,臉上是通紅的,而其中是將人逼入死徑的快意。 不過,對于義肢男的呼救黑帽子壓根不在意,以至于這種呼喊在對方手指觸及到他脆弱的脖子時,就立刻停了下來。 大約十分鐘后,黑帽子穿完衣服回到還有一縷殘剩金光的大廳。 兩個使用特異過度的家伙全身脫力的躺在沙發(fā)上,周泰還好,身體呼吸還算能抑制住的不那么急。而義肢男則是全身汗流不止,大口大口的吞咽空氣。油光水色的皮膚濕漉漉的,露出淋濕的小麥色皮膚。 “看來你們是做不了晚飯了,好吧,我來吧?!?/br> 黑帽子上半身是貼身的黑色的短袖,褲子是藍(lán)黑條紋相間的短褲,配上他無表情的臉會讓人有種他還是是個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感。 晚飯是土豆泥做主餐,洋蔥牛rou是主菜,檸檬奶油蛋糕是餐點(diǎn)。 三個人沉默無聲的在潔白到與環(huán)境違和的餐桌上吃飯。 刀叉、整潔的餐巾、蠟燭狀的電子燈。 只有金屬餐具在上下碰撞的聲音室內(nèi)詭異到讓人有點(diǎn)怪異這里是不是鬧鬼了。 義肢男和周泰邊笨拙的使用者刀叉吃飯,邊把注意放在一身休閑的黑帽子上。 “你到底想干嘛?” 周泰最后忍不住問了出來,他低沉的聲音有些喑啞,好像是感冒了一樣。 義肢男似乎也忍不住了,他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而黑帽子規(guī)矩的將手里的刀叉放下,并用餐巾擦了擦嘴。 “那我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名字叫于洪。二十五歲、單身、喜歡有趣的人、計劃養(yǎng)條狗,也許是兩條?!?/br> 周泰臉色難看,而義肢男則是不明白這個叫于洪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這個大家伙叫周泰,而這位看起來總是耍小聰明的叫艾瑞克.金?!?/br> 于洪分別向雙方介紹了對面,顯然他花了時間去查他們的基礎(chǔ)資料。 “我們現(xiàn)在唯一的交集就是獵狗酒吧,你是從哪兒逃出來的,而你則是在哪里清理善后的。我要知道你們?yōu)槭裁丛谀膬海瑫r又是誰直接讓你去的?最好你就知道為什么警察會直接下死手,雖然我不覺得你有那么重要值得有人直接指示警察殺你,不過或許有必要?!?/br> 金無所謂的將一大塊牛rou送進(jìn)嘴。 雖然看來于洪很對他感興趣,不過為什么一定要合作告訴他呢?這家伙可是想把他當(dāng)奴隸的。 “我不知道,這些政府的狗就像附骨之蛆一樣一直甩不掉,我還很苦惱呢!” 看來還沒一小時前發(fā)生的事沒給他張?zhí)嘤浶浴?/br> 而周泰冷靜的望著于洪。 “黑帽子,只要我提供這些信息就可以讓我離開嘛?” 于洪略微思考。 “不行?!?/br> 周泰冷眼。 “那為什么我要與你合作呢?” 于洪真的感覺很有意思的看了周泰與金一眼。 他那張面孔笑起來有種邪性的觀感。 “你們是在跟黑帽子講條件嗎?” 這說不上和煦的話內(nèi)在是警告。 “妮可很喜歡你,大概現(xiàn)在每周大部分會在夜店里做服務(wù)員,雖然賺不到太多錢,但是她挺享受你會固定出現(xiàn)的日子。那晚她會好好打扮,甚至噴上香水?!?/br> 周泰這人似乎隨時在被激怒的邊緣,但他還是抑制了自己的怒火,可惜刀叉被人折的不能再彎了。 金則欠揍的看著于洪,似乎他沒什么好被威脅的,整個人就是爛命一條,隨時掛在這里,誰要誰拿去吧。 “百孔教會似乎最近才找上你,你特別符合他們的神子的標(biāo)注,你應(yīng)該很慶幸條子來吧,不然你大概率逃不掉了?!?/br> 金被于洪低沉聲調(diào)弄的有點(diǎn)發(fā)毛,各種教會的人都是變態(tài),要是真落在其手上了,還不如給自己一粒子彈。 “我有個自己的小教會,他們都很崇拜我,你想去哪里嘛?” 金這下嘴里的rou也嚼不動,臉色有點(diǎn)綠。 “不過好像你們其實對于我也沒什么價值。金,你的那義肢登記公司是萬世國際,可是這家老是翻騰機(jī)械的公司早不生產(chǎn)義肢了,最后一批七年前生產(chǎn)的高性能義肢流轉(zhuǎn)是在黑市里,我比較熟的一個家伙控制著流出。他曾經(jīng)跟我說,有個神國教團(tuán)的使徒的兒子來拿走了一只右手的義肢。名字就叫艾瑞克.金,使徒的兒子啊。” “不過顯然,這個身份其實給你帶來的麻煩遠(yuǎn)大于便利。還特別是有特異能力后,神國教團(tuán)的家伙特別害怕你回去吧,對于一名血統(tǒng)純正的使徒的兒子,而且還是特異者,簡直就是神的人間體。還暗合了那些荒唐故事——神會來到人間,以他的姿態(tài)。他沒有父親、他沒有母親、他飽受苦難、他流浪人間。他出現(xiàn)在最虔誠者的身旁,為人帶來光?!?/br> 金凝固的笑容像是硬生生的石頭菱角,最后他無奈的扶住自己的腦袋,放棄抵抗的背靠著原木椅子。 一個人最大的秘密被人輕易識破是什么感覺呢? 金不無沮喪的想——原來是這樣的感覺??!真是讓人無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