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聲師父來我聽聽【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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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靠近他了一些,想看清他長什么樣,突然他胸前的衣服蠕動了一下,一個白花花的東西直直朝墨竹沖了過來! 那少年急了,驚呼一聲,“落梅不行!” 墨竹看清了那物是什么的時候,他倒吸了口涼氣,施展了輕功,猛地往后退了一步,揮手一把抓住了那東西。 只見他手里,正捏著一條通體銀白的小蛇的七寸,那小蛇身上還有些銀灰的云紋,在陽光下鱗片還有泛著珠光,漂亮得像是段白色的云錦。 那小少年見蛇被他捉住了,有些著急地走上前,想拿回去,可是墨竹卻舉高了手,踮起腳,不讓那少年拿走,他打量著那條蛇,驚嘆,“哇??!這是啥蛇,真好看!白娘子?白素貞??我的好jiejie!我是小青呀!哈哈哈哈哈哈……” 恰巧他今天穿了一身墨青的圓領(lǐng)袍,不理會急著跳腳的小孩,嘻嘻哈哈地和那白蛇認著親。 那少年見那小蛇都快給墨竹捏死了,臟黑的小手拉了他的袍子,“山鬼jiejie!你把落梅松開吧!它要給你掐死了??!” 墨竹聽了炸毛,把蛇扔給他,順便往他腦門兒上彈了一記,“瞎了你的眼!!哪只眼睛看見我是女鬼的!我呸!” 那小少年安撫著那蛇,有些顫顫地說,“我阿娘說…在這種野地里突然見到美人,多半都是山鬼…?!?/br> 墨竹迷惑,不過心中也了然,他撩了一把頭發(fā)“唉…都怪我太過美麗了…” 他見那蛇異常漂亮,便好奇地問他,“這蛇你哪兒弄來的?砌下落梅如雪亂……咋起這么個苦滋滋的名子?” 那少年低著頭不說話,見那蛇緩過來了些,往他手上盤著,他才道,“那是我阿娘的名字,落梅是我阿娘下葬的時候,我在她墳邊撿到的。”那小孩兒說話語調(diào)有些生硬,看著他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不太像是中原的服飾,墨竹猜估計是哪個外族流浪來的孩子。 墨竹不語,知道是那孩子的傷心事,便也沒再逗他了。 他起身牽了馬,那黃驃馬打著響鼻,估計是自己把它晾一旁太久了,心生不滿,墨竹順了幾把它的毛,便拉著它的韁繩走了。 可是他沒走出幾步,那小孩子又偷摸著跟了上來。 他扭頭看,那小皮猴子在樹上躲著,他繼續(xù)走,那小子和之前一樣,在樹上跟著他。 只見墨大美人提起他華美的袍子,一腳踹到了一顆樹上,那樹晃了兩下,掉下了剛剛那孩子,“你這孩子到底啥毛????餅也吃了,也看清楚我不是鬼了,還跟著我干嘛?。?!” 那小少年揉了揉自己給摔疼的屁股,說道:“我怕跟丟你了,這輩子都見不著這么好看的人了,還有山鬼不是鬼…是神仙來的……” 墨竹那張臉確實過分招人了些,特別是那一雙柳葉眼,不知多少人光是被他瞥了一眼,就輾轉(zhuǎn)難眠。 他深知自己這張臉的魅力,倒也不意外,即便他被人夸了無數(shù)次好看,但是給夸好看得像神仙,還是免不了心里有些得意。 墨竹心里打起了算盤,這孩子的根骨絕佳,沒人教都這么厲害了,有人教還了得了?現(xiàn)在收了做徒弟,以后混出名堂了,順便把自己的名揚了,豈不美哉?再說了,這一路上他一個人也無聊,可憋死他這話癆了,多個人陪他說說話,路上也有趣些。 他一手叉腰,對那小孩兒勾勾手指,那小孩乖乖地走到他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孩攪著他那都看不出原本顏色的衣裳,囁嚅道“龍…龍柏石……” “可以!名字挺帥的,不如你以后跟著大爺我,我教你學功夫?”好端端的一句話給他說得像土匪收兄弟似的。 墨竹也不等他回答,對他一仰頭,“你叫聲師父來我聽聽?” 這孩子紅著臉,不太敢正眼瞧他,但還是cao著生硬的漢話,叫了聲師父,墨竹滿意地點點頭,他翻身上了馬,順便把少年也提了上來,護在了身前,策馬便往最近的城鎮(zhèn)趕去。 他邊騎著馬,邊看著坐得筆直的小孩,疑惑道,“怎么了?怕?”糖糖撒開蹄子跑得飛快,四周的景色都變成了殘影。 那小孩又往前坐了坐,“我…身上臟,怕把你也弄臟了…” 墨竹心道這孩子懂事,便也往前挪了挪,“不妨事??!臟了就去洗!待會進了廬陽城,給你做幾身新衣裳去!你既然跟著師父我混了,哪愁新衣服穿呀!哈哈哈哈…” 龍柏石也不躲了,老老實實縮在他懷里坐著。 …… “要間上房!再來些好菜,打桶熱水送房里!” 墨竹付了錢,掌柜見眼前這人天下下凡似的好看,衣服也是華貴得不行,不敢怠慢了,差小二趕快準備去了。 …… “把衣服脫了!” 墨竹叉著腰看著眼前別扭地拽著自己衣服的龍柏石。 “你脫阿!你不脫,怎么洗?難不成你這衣服長皮上了?” 龍柏石不說話,還是傻站著,墨竹不耐煩,要過去給他脫,龍柏石就躲,二人圍著屋子你追我趕的,龍柏石就是不肯脫衣服。 墨竹也給氣著了,好心給他打了水洗干凈身上的贓污,這崽子怎么不領(lǐng)情? 墨竹脾氣一上來,那嘴就把不住門兒,“哎我說你這小孩,身上臟得跟什么似的,叫你洗澡你不肯,難道這盆子冒煙的是開水,進去了是要燙沒了你的皮不成?你要是今天不洗干凈咯,你就趕緊給老子滾出去,別臟了我這塊地方!!” 那孩子也跑累了,扶著桌子喘氣,等他們二人緩過來了,那孩子才開口,“我…我身上…我…” “你什么你?你身上有的哪個我沒有?”說完也不顧他反抗,扯了他的衣服,落梅這顆墻頭草見墨竹發(fā)了脾氣,老老實實纏到了墨竹手上,非常堅定地拋棄了龍柏石。 墨竹剛扯開他身上的衣服,就嚇了一跳。 “你…身上這是啥東西?” 龍柏石心口的那塊位置密密麻麻地紋滿了他看不懂的文字,拳頭般大小,那紋身正好蓋住皮下心臟的位置,那些字歪歪扭扭地,看著呼之欲出,墨竹盯著看了幾眼就覺得頭暈眼花,雖然不知道這些字寫得是個什么意思,但是他也能看出來這么個紋法肯定不是什么祝福,或許是種特殊的黥刑。 墨竹不說話,龍柏石以為他被自己的刺青惡心到了,又想籠回自己的衣服,可是墨竹卻還是把他的衣服扒下來了。 墨竹蔥白一般的手指撫上了那塊地方,輕輕地,像是在碰什么易碎品,他看著那塊紋滿了字的皮rou,問道,“疼嗎?” 龍柏石怔住了,他嘴巴都在顫抖,指甲掐進rou里,才把眼淚憋了回去,搖了搖頭。 墨竹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頭。 “以后疼就得說,難受就得哭, 餓了就得喊,明白了嗎?” 龍柏石心頭一片溫燙,他點了點頭,臉頰上滑了一行淚,那淚水沾了臉上的臟污,變成了黑水,滴到了地上。 “疼……” “很疼…我喊了,可是沒用……” 可想而知,那片rou那么嫩,血管也這么多,刀子刻上去,哪能不疼呢? 脫了這孩子身上的衣服,才看見他瘦得跟柴火棒似的,身上的肋骨清晰可見,一節(jié)節(jié)的。 這讓墨竹想到了自己兒時的場景,嘆了口氣,把他抱進了熱水里。 拿了軟巾,幫他一點點清洗著身上的臟污和凌亂打結(jié)的頭發(fā)。 洗干凈換上了件小二送來的新衣服,墨竹才點點頭。 龍柏石高鼻深目,眼睛細長上挑,眼窩深邃壓得他的雙眼皮更加明顯,皮膚透著病態(tài)的蒼白,一副明顯異族人的長相,雖然臉皮未脫稚氣,但是能看得出來底子是非常不錯的,長大了估計也該是個美男子。 “不錯!有幾分姿色,就是比起我來差遠咯!哈哈啊哈哈……” 龍柏石點頭,“嗯,您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 墨竹斜眼瞥他,“你才多大,見過幾個人啊?嘖嘖……” “我…我今年十六了…” “???”墨竹震驚地看著不比自己肩膀高幾毫的龍柏石,“那你怎么這么矮??” 龍柏石紅著臉低下頭不說話,墨竹也猜得到,看這孩子餓得皮包骨,肯定長這么大就沒吃過幾頓飽飯。他嘴再毒也不好再說些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瞎話,“別怕!你師叔十六歲的時候還不如你現(xiàn)在高呢!現(xiàn)在都長成了個野人!到時候去汴京看到他的時候,嘴甜些多要點見面禮,聽見沒?” 龍柏石雖然聽不太明白他說什么,但還是跟著點頭。 …… 遠在汴京的嚴昊正摟著陳浩銘,突然鼻子一癢,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陳浩銘看他,“怎么了這是?染風寒了?” 嚴昊伸出一只手,揉鼻子,“不知道,感覺有人說我壞話…”不過他向來神經(jīng)大條,繼續(xù)摟著自己媳婦兒親親我我,陳浩銘推開他,“你可離我遠點,我晚上還要抱昭兒呢……別染給孩子了……” 嚴昊:“QAQ夫子不要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