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老婆他要反攻(潔寶高潮,擺脫處男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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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學長的家中,帶著沒做完的作業(yè)?!澳文伟?..我之前是不是說,我可以教你,但絕對不會幫你做作業(yè)來著?”學長幫你修改著作業(yè),很是無奈,“這次時間確實有點趕了,破例幫你一下。” 你聞言趕忙送上一個大大的香吻,“翡翡最好啦!”他騰出只手,揉揉你的頭,“我一會兒可要收取報酬哦?!?/br> 兩人奮斗良久,終于在落日前趕完了作業(yè)。 你興高采烈地像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被他團起抱在懷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你脖頸上,癢癢的。“奈奈,你好香?!彼涯樎裨谀泐i窩,“現(xiàn)在我可以索取報酬了嗎?” 慢慢褪下外衣的動作是對他無言的回答,他配合著將你的衣物脫下,只剩下內衣褲。你不打算再克制,便站立起來,環(huán)住他脖頸,將唇欺壓上他的,他亦熱烈地回應你。 “我們去床上吧?!蹦阄⑽⒋鴼?,剛剛的吻太過漫長,誰也不愿先結束。學長深深望著你,耳尖又是紅的,“好?!?/br> 你順從地躺在床上,雪白的酥胸微微起伏,迎接著學長溫柔細碎的吻。他好似要用唇將你丈量遍,從眉骨到鼻尖,從頸到rufang,一尺一寸地探索著。學長修長的手指好似拆禮物般研究著你的白蕾絲文胸,你將上身仰起,便于他解開這禮物上的蝴蝶結。他稍微嘗試了一下,解開了排扣,小心翼翼地幫你褪下這最后一層包裝。他似乎還是羞于直面少女雪白的軀體,別開了眼神。你心里覺得有趣,便想逗逗他,牽過他的手置于其中一個軟包上,看他眼神中的驚訝。他很快將另一只手也放了上來,輕輕地揉捏著??吹侥阊銎痤^來索吻,便也湊上來,你報復似的咬著他的唇。 很快他就將吻挪至你的兩個雪白酥胸,理所當然也沒有放過兩個已然凸起的粉紅小點,將它們分別卷入口中吮吸著,你不禁拉扯住他的發(fā),他便放過你,轉而向下移動。肋骨上傳來的癢意惹得你咯咯笑。終于,那甜美的唇沿經肚臍與平坦的小腹,停留在內褲的上沿。 你能感受到下體的濕濡,便用兩條腿盤住青年的腰,看著他笑。學長還是沒有對內褲下手,在你大腿根的內側印下一吻,便起身打開床頭柜翻找起來。 “找什么呢?”你明知故問。 “...套子?!?/br> “純情處男什么時候背著我買了這些???”你趴在他背上,任胸前的兩團軟rou與青年削瘦的后背摩擦。感受到他突然僵硬的身體,你笑得很惡劣。 將青年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下,他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主動權又回到了你的手上,只是呆呆地坐在床沿任你擺布。你拆開套子的包裝,把它好好套在學長早已挺立的性器上。他仍舊是眼神閃爍,你蹲在他腿前,仰著頭望他,目光交匯,他紅了臉。 先是在他的大腿內側由外到內留下一排牙印,把人推倒在床上,一邊擼動他的性器,一邊撕咬他小腹上的皮rou?!皩W長啊,你知道女孩子最主要的性快感來源是哪里嗎?” “是...yindao嗎?”學長看上去懵懵的,格外可愛。 你忍不住湊上去,舔過他的耳廓,“是陰蒂哦?!笔种柑饺胨埖目?,“一直以來,我都讓學長很舒服對吧?現(xiàn)在到報答我的時候了?!?/br> 緩緩把那已經被浸濕的內褲拉下,“已經好濕了呢~”你隨手將那白色布料丟到地上,“內褲臟了,回宿舍的時候就只好穿學長的內褲了喔。” 學長直到胸脯都漲得通紅,沒回答你,只是將目光移向別處。 你騎到他的身上慢慢地蹭著,下身在他的大腿、小腹留下道道水痕。終于,尿道前的那個小凸起抵住了青年guntang的性器。你會意一笑,就在那物上摩擦起來,惹得兩個人都不住得喘息。難以言喻的快樂從那隱秘的部位發(fā)散到五臟六腑,帶著飽脹的幸福,你變得更濕了。 稍微起身,把住那堅挺,在水盈盈的花xue入口戳弄試探著。待圓潤的頭部滑入后,堅定而緩慢地坐下,將巨獸整根沒入,二人皆發(fā)出滿足的嘆息。青年被緊得有些難受,哼哼唧唧地喚你,你安撫地摸摸他的臉,待稍微適應了那異物感之后,便動了起來。 你似是在戰(zhàn)場馳騁的女武神,而吳翡則是你心愛的馬兒,你掌握著進攻的速度,目標是攻下名為極樂的城池。 身下的人連眼神都迷離起來,沉浸在未曾體驗的快感中,你希望他成為你的奴隸,卻不是輸給欲望。于是你在他身上肆意地撕咬、吮吸,留下屬于自己的烙印。 他被疼痛喚醒,癡癡望著你,看你在他的身體上胡作非為。這身體的掌控權似是易主了般,想抗拒你的雙手穩(wěn)穩(wěn)扶在你的腰部,為你的侵略行為敞開城門。拒絕的話語變作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這是怎么了,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但是這樣的快感讓他難以自拔,甚至渴望更多。夕陽的光線照射到你雪白的軀體上,散發(fā)淡淡的金光。你貝齒輕咬嘴唇馳騁的樣子儼然是掌控吳翡性與愛的女神,他渴望著女神的垂憐,便向你索吻。 然而他的女神并不慈悲,用犬齒狠狠的折磨著他脆弱的rutou,下身的速度也愈來愈快。吳翡再也承受不住,生理淚水從他眼角滑落,尖叫著高潮了。 你從他身上起身,掀起他汗津津的劉海,印下一個淡淡的吻,轉身進了衛(wèi)生間。獨留他一人,還未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盯著房間的天花板大口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