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瑰色的夢境(H,春夢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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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注意: 粗口,粗俗,強制H,慎入 索菲爾德視角,主要理順他的心理歷程。 此番外時間發(fā)生在索菲爾德與布洛薩盥洗室正面沖突之后。 索菲爾德知道這樣不對,甚至可以說很惡心、令人作嘔。 但是他停不下來。 心中隱秘之處傳來聲音,他也不想停。 “哈……哈……” 那炙熱撩人的吐息猶在耳畔,由遠及近,由模糊至清晰,如蔓延的藤蔓般,一點一點地抓緊了索菲爾德的心臟,在其上扎入代表禁忌的毒液。 他猛地睜開眼,渙散的瞳孔震蕩了許久,才逐漸聚焦在面前的高大身影之上。 盥洗室昏暗的燈光打在頭頂,春夏之交的晚風在樓道中盤旋,隱隱地帶來了外面薔薇花叢的花香。 既甜膩,又暗藏著情色的誘惑。 索菲爾德喉嚨動了動,吞咽了一口口水。 那個他視為眼中釘的男人,那個高傲狂妄的男人,此刻正粗喘著,雙腿分開,跪坐在一片男性軀體中間。 不對,有哪里不對。 索菲爾德渾渾噩噩地想著,此情此景他五個小時前才經歷過,可是當時好像不是這樣的? “唔!” 一聲短促的呻吟自那個男人喉間溢出,瞬間拉回了索菲爾德的注意。 男人似乎痛苦至極,微闔著雙眼,皺緊了濃黑的眉宇,那模樣真是該死的性感。 他英挺的臉上沾著星星點點的血滴,身上的白襯衫被扯得破破爛爛,一對飽滿的胸rou就那么毫不遮掩地袒露了出來——上面的抓痕吻痕格外明顯,尤其是那兩粒碩大的奶頭,被冷空氣激得挺立了起來。 真是個sao貨。 索菲爾德腦中不合時宜地冒出了這個想法, 奶頭生得這么大,是想等著自己去把它們啜弄吮吸得出汁嗎? 如果說襯衫尚能勉強掛在男人上半身的話,那么他的下半身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長褲早已被強行扯下,不遠處躺著皮帶七零八落的尸體;兩條精壯的長腿正瑟瑟發(fā)著抖,幾乎支撐不住跪坐的姿勢;蜜色的皮rou上布滿了抓捏的痕跡,大喇喇昭示著被人如何肆意揉弄過。 他跪坐于眾多倒地男人之中、垂首顫抖的樣子,像一位即將獻祭給魔王的新娘,害怕的同時又努力保衛(wèi)著自己的貞潔。 這里不像斗毆現(xiàn)場,更像是一個罪惡的輪jian之地。 忍耐住心中興奮到顫抖的欲望,索菲爾德面上一片漠然,抬腳輕輕地朝這個本應是死對頭的男人走去。 好似才注意到來人,舔舐著傷口的男人驚慌地抬頭,漆黑的瞳眸中倒映出了逼近的青年的艷麗面龐。他舔了舔干裂的雙唇,讓它們沾染上晶瑩的水色,開口道:“站住,你不要過來!” 索菲爾德被這一聲低沉的叫喚叫得全身如電流竄過,胯下立刻就起了反應。他悶哼一聲,伸手掐住男人的脖子,冷聲道:“布洛薩,我是讓這群人來打你的,結果你卻把他們全給勾引了?” 他指了指周圍,氣憤不過地踹了一腳腳邊昏迷的軀體,低咒:“丟人現(xiàn)眼的蠢貨們!” 布洛薩被掐得喘不過氣來,雙手抓著脖子上的桎梏想要將它分開,艱難粗喘道:“不……我不是,我沒有!” 索菲爾德被這種掌控敵人生死的快感取悅到了,舒展了顏色,微笑道:“哦?你沒有什么?” 他漂亮的碧眸放肆地在男人的身體上流連,姣好的雙唇間卻吐露了不堪的侮辱: “是沒有勾引他們,還是沒有被輪jian?” 布洛薩當即就氣紅了臉頰,大聲嘶吼:“不,我都沒有!” 同時左手條件反射地將底褲向上拉了拉。 這個可愛的小動作當然沒有逃過索菲爾德的眼睛。他惡意一笑,點點頭,拉長了話語尾音:“哦,是嗎——” 然后猛地將人推倒在地,上手大力撕扯著那件可憐兮兮的底褲:“你有沒有我現(xiàn)在就來檢查一下!”動作孟浪得像極了一個地痞流氓,哪里還有家教良好的小少爺的影子? 布洛薩大驚,雙手胡亂護著身下的底褲,與索菲爾德來回拉扯:“狗娘養(yǎng)的,你滾開!松手??!” “sao貨,你這是心虛了?不敢給我檢查?”索菲爾德也回吼過去,白皙的臉頰滿是興奮的潮紅,挺立的鼻尖上盡是大顆汗珠,“快給我乖乖脫下來!” 他加大力度,粗暴地將那層棉質布料往下拽,幾乎將它脫到了大腿根,白色布料下露出了黑色的恥毛,以及一半的粗壯yinjing。 這個景象刺激得索菲爾德粗喘一聲,差點控制不住將頭湊上去。 “不……”布洛薩哀哀叫著,不停搖頭,眼角泌出了淚花,雙腿條件反射地要去踹埋在股間的人,反而被借勢分得更開。最后成了一個大腿分開被架在索菲爾德肩頭的姿勢。 布洛薩拼命地將底褲往上拽,好像保護住了這最后一層底線,就能保住自己的貞cao。 終于,在兩人的拉鋸下,那本就輕薄的布料,“哧啦”一聲被徹底撕開了。 一個小小的、緊閉的xue口,出現(xiàn)在了索菲爾德的視線正中。 它被冷空氣刺激得不住瑟縮,羞澀狹窄得一看就是未經人事的模樣。 索菲爾德心里狂喜不已,面上卻故作遺憾道:“嘖,看來這里還沒有被jian污過嘛?!?/br> 他微涼的手指撫摸著xue口,輕緩地挑逗著它,眼睛卻放肆地盯著布洛薩羞赧的臉:“好了好了,放輕松,恭喜你通過了檢查?!?/br> 聞言,單純的布洛薩松了一口氣,邊推拒索菲爾德邊道:“那我可以走了吧?快放開我!” 卻沒有看到索菲爾德餓狼一般綠慘慘的眼睛。 “對,你可以走了?!彼鞣茽柕聺M嘴甜蜜的謊言,漫不經心地用左手拉開褲鏈,一個粗壯勃發(fā)的陽具立時彈了出來。同時右手并起二指,猛地刺入了緊閉的后xue。 “唔!”沒有防備的布洛薩痛呼一聲,難受得腳趾都蜷縮起來。 他剛想挺起身子,狠狠給股間說話不算數的男人一拳,雙手就被更快地擒住按壓在頭頂,雙腕傳來了冰涼的觸感。 一個烏沉沉的手銬被索菲爾德拷在了他的手腕上。 索菲爾德輕佻地拍拍布洛薩的臉,調笑道:“這是烏金質地的手銬,除非用鑰匙,法神以下級別的魔法師是掙脫不開的?!?/br>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布洛薩當即痛罵連連。 面對他幾欲噴火的雙眼,索菲爾德享受極了,惡意地用胯下挺立的性器磨蹭著瑟縮的xue口,威脅道:“我說了你可以走。只要你用你的小屁股把我伺候爽了,我絕對不會食言?!?/br> 他guitou上的馬眼大張,泌出的前液幾乎蹭濕了布洛薩的整個股間,與xiaoxue情動產生的yin液混合在一起,淅淅瀝瀝地自xue口一路流淌到地上。 布洛薩敏感地感到了自身的變化,羞恥得說不出話,只一個勁地搖頭、雙腿胡亂撲騰。 索菲爾德見擴張得差不多了,便扶著性器,一點一點地往xue口里送。 布洛薩從未受過這種刺激,好似身體要從中間劈開,當即痛得彈動起來,像一尾被拋上岸的活魚,即將要受剮鱗酷刑。 然而再厲害的魚也敵不過屠夫,他最終還是被狠狠按在地上,被完完全全進入了。 作為第一次的索菲爾德從未體驗過如此舒爽緊致之感,只覺性器被納入了一個高熱潮濕的甬道,爽得他頭皮發(fā)麻,當即大力聳動著腰臀,開始狠命cao弄起身下的尤物來。 “啊,真他媽爽!”他仰頭嘆息一聲,忘掉了所有的禮數教養(yǎng),像一只雄性野獸,拼命cao干著身下好不容易制服的雌獸,滿腦子都是caoxue、交配!再灌進去大量的濃精,弄大身下人的肚子! 索菲爾德恨透了布洛薩平時的作態(tài),要狠狠cao身下這個死對頭,讓他上面的小嘴再吐不出冷淡的話語,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讓他下面的小嘴被粗壯的陽具進出,只能滑出色情的yin液! 索菲爾德施力將布洛薩的雙腿朝兩邊大大分開,甚至將它們按壓至布洛薩的雙肩處,疼得后者倒吸了一大口冷氣:“滾蛋!唔啊啊啊——放開我,你放開我!”被禁錮住的雙手不住地砰砰砸著地面。 而索菲爾德已經無暇回嘴了,任由布洛薩罵罵咧咧。zuoai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金貴的,他怎么可能將時間浪費在斗嘴這種小事上? 畢竟身下的人,可是那大出風頭、不可一世的布洛薩·多拉貢啊!也是他費盡心思,才挫其鋒芒的死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