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全猜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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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秋靈見他遲遲不說話,又大膽鉆進了他寬厚地臂膀里,盈盈環(huán)住了他的腰際,小臉緊貼住他堅硬的胸膛,水汪汪的撒嬌似地求著他:“夫君,靈兒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好不好?!?/br> 司馬明嵐從小沒有母親,也不知道母親是何人。 他出生于大魅王朝的鼎盛時期,當年他的父親司馬象作為人族第一大派天道宗掌門人,經(jīng)歷了宗門顛覆,一朝淪落成為了天道宗眾女弟子的玩物。那時候的社會風氣主張女子以享樂為目的的性自由,不流行懷孕生子,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弟子竟生下了司馬象的孩子,悄悄送至了他門前。 司馬象常年被眾女修折磨壓榨的不成人形,修為全失,筋脈盡斷,與廢人無異。兒子的出現(xiàn)成為了日暮途窮的司馬象活下去的唯一動力。 更令他驚喜的是,司馬明嵐竟是個萬年難遇的天才,十歲便已突破金丹。司馬象如獲至寶般把他當成了光復宗門唯一的希望。 為了保護司馬明嵐,避免他被抓起來送去男德學校進行洗腦的命運,司馬象帶著他逃離了天道宗。兩人東躲西藏,顛沛流離,司馬象也為養(yǎng)活兒子也受盡折辱,乞討,賣藝都干過,甚至做過鼎鴨。父子兩人就這么茍且偷生,忍辱負重的過了近百年的艱苦生活。但兩人始終心志不移,臥薪嘗膽多年,從未放棄過籌謀反叛大業(yè)。 幼年時眼睜睜看著父親被眾女修逼迫折辱卻無能為力,是貫穿司馬明嵐童年時代的噩夢。 更因了父親常年對其灌輸反叛復仇的思想,待到他成年之時,便長成這副對女子深惡痛絕的性子。 如今他終于成功了,成為了靈洲大陸上最有權勢的男人,將全天下女子都踩在了腳下,讓她們都淪為了男人的玩物。 可他并不幸福。 從小在畸形的環(huán)境中長大,令他喪失失了愛人的能力。 他有夫人,也有兒子,但他從沒感受到家的存在。 他不愛前兩位政治聯(lián)姻的夫人,那兩位頤指氣使高高在上的尊貴公主,總讓他想起幼年時父子兩人流落街頭被迫乞討之時,那些對他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驕橫小姐們。 他與兩個兒子也早已情同陌路。 他身邊的女人如過江之鯽,可再多的女人也填補不了他缺乏安全感的內(nèi)心。 他孤獨,寂寞,愈發(fā)的想要一個真正的港灣,想要父慈子孝膝下承歡。 從前他覺得謝秋靈身份低賤,不配給他生子,可當他知道她懷上了他的孩子時,心卻顫動了。 謝秋靈又向他的身子貼緊了幾分,臉深深得埋在了他的懷抱里。 雖然她嫁給他兩年多了,但兩人除了粗暴的交合,從未有過其他親密舉動。這還是他們第一次擁抱。 “夫君,你摸摸,它在動呢?!敝x秋靈輕柔地凝視著他,撫著他的手,柔柔地貼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司馬明嵐不語,用真氣緩緩探尋著,果真感受到了她zigong里孕育著一個鮮活地小生命,是個女孩。軟玉在懷,他一怔之下竟覺得眼下這個乖巧惹人憐的女子小小地,暖暖地,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抗拒地將她推開,反而將她抱緊了幾分。 緊促冷峻的眉心慢慢化開,他開始猶豫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想留下謝秋靈肚子里的這個小東西。 平常他會讓自己寵幸過的女人們喝避子湯,但這其實只是他讓她們認清自己身份的手段。實際上,他修習無極氣道近乎大圓滿,近年來精血愈發(fā)孤煞,本就極難使女子受孕。 他深知這個孩子來之不易,錯過了這個,以后怕是再沒有其他機會了。 但是他同時也不想放棄自己徒兒的性命,畢竟鳳洛洛是他唯一不反感不抗拒的女性。 是要他女兒的命還是要鳳洛洛的命,這是道艱難的選擇題。 謝秋靈看著司馬明嵐往日冷漠的鷹眸中漸漸流轉起了碎光,嘴角悄悄地勾起一個滿意地弧度。 她當然沒有懷孕,她們魅都是男性生子,女性是沒有生育能力的。 她算準了司馬明嵐缺愛的性子,一個孩子準會讓他動搖,便用了這母棘草騙過了所有人。 據(jù)記載,母棘草是種寄生植物,可在動物的zigong內(nèi)生根,并在三天內(nèi)發(fā)芽生果,被寄生者的癥狀在這三天內(nèi)與懷孕無異。 這母棘草本只生于靈洲大陸的最高峰天神雪山之顛的秘境中,由神獸守護,異常難得。 不過,這之所以珍貴,不僅僅因為它記錄了天下稀有植物,更因為它附帶一個內(nèi)置空間,其中包含了大量稀有珍貴植物的樣本。謝秋靈很幸運的在其中找到了幾株母棘草,并偽造了自己懷孕的假象。 她故意出了此難題,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會怎樣選擇。 司馬明嵐沉默片刻,推開了謝秋靈,手里攥著一顆靈石伸到了她面前。 向來殺伐果斷的司馬明嵐此時前所未有的糾結,但他的語氣仍舊喜怒不變: “猜我手中的靈石是正是反,猜對了就放過你,一次定勝負。” “夫君,干嘛突然讓靈兒玩這個?”謝秋靈一臉懵懂地樣子疑惑地看著他。 她心中卻在暗暗思忖,沒想到他居然想用這種方式?jīng)Q定她的命運! “別問為什么?!彼谅暤?,微微含著震懾。 “那好,靈兒猜?!敝x秋靈睫毛輕顫,閉了眼。 “正。” 司馬明嵐緩緩的展開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露出了那顆刻著精美花紋的藍色石頭。 是正面,她猜對了。 按照約定,他會放過她。 兩人之間有片刻的沉默。 她望進他的雙眼,黑不見底,平靜無波。 一片寂靜中她隱隱感覺到有一股沉沉煞氣在不急不緩的徐徐醞釀。 只聽他緩緩吐字道:“再猜。” 他居然反悔了? 她向來知道他是個說一不二,絕不食言的人,這次居然為了鳳洛洛背棄了原則! “正。”謝秋靈眉頭微皺。 再一打開又是正面。 很可惜,她又猜對了。 周圍氣壓極速降低,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看著男人慢慢沉下去的臉色,覺得諷刺極了,他這是要自己猜到錯為止的意思? “夫君,你說好只猜一次的,可你都讓靈兒猜了兩次了。靈兒不想玩這無聊的游戲了,靈兒想去雜物處挑點布稠給我們的孩子做身衣……”謝秋靈試圖擾亂他的決定。 司馬明嵐卻只頓了一下,冷冷打斷了她: “最后一次了。” 他語氣稍稍有些急,俊眉深鎖,不悅的眸色如刀鋒般犀利起來。他開始緊張了。 謝秋靈愈發(fā)覺得事情不妙,他心中怕是已經(jīng)有了偏重,他不會放棄鳳洛洛,無論輸贏,結果都將對她不利! 她絕不能將丹元獻出!丹元沒了她會成一個廢人倒是其次,更嚴重的是,他們彼時便會發(fā)現(xiàn),她的丹元并非與人族一樣為金色的球體,而是魅族人特有的紫黑方塊! 抱歉的是,他也定不會順遂如愿,誰讓他偏偏要跟謝秋靈玩她最擅長的賭博游戲呢? 司馬明嵐將靈石往空中一拋,她一臉無辜的站在那里,目光卻緊緊跟隨著靈石。他當然不會知道,謝秋靈在術數(shù)上極有天賦,算牌聽骰上更是一把好手。當年她可是憑著此技和謝憐一起橫行靈洲大江南北大大小小賭場,混成了無數(shù)賭場老板共同的噩夢。 他真以為能等到她猜錯的時候? 她默默目測靈石拋至頂點的高度,計算出它到達司馬明嵐手里時的下降速度和旋轉速度,再根據(jù)司馬明嵐合掌的角度迅速計算出結果。 靈石被他捉在掌心的瞬間,她便給出了答案:“還是正?!?/br> 他的掌心只開了一角,瞥看了一眼,靈石倏地在他掌心碎成了齏粉隨風而散。 為什么?他根本沒想到,結果竟會是這樣,她居然,三次全都猜對了!難道這便是命運嗎? 他將留下謝秋靈的孩子,放棄鳳洛洛。 可他著實舍不得。 一個低賤的玩物怎配跟他純潔無暇的徒兒相提并論? 若不是謝秋靈腹中懷有胎兒,死十個謝秋靈也比不上鳳洛洛一命。 玄色袍裾鼓若焰火燃燒,男人的眉間壓抑著暴怒,一把攥緊了謝秋靈的下巴,他語調(diào)冰冷,不沉不徐的緩緩說道: “孩子生下來后,我會親手殺了你,給洛洛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