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大魅朝有過帝姬嗎 H
梅傲天獨自一人上路了。盡管離開了鳳洛洛,他的世界里凝固浮蕩著無盡的黑暗,如數(shù)九寒天,冰封大地。 但他唯獨知道謝秋靈在哪里。 在天道宗之時,他粗中有細,趁魔焰灼傷她之時,他在她的傷口中滴入了幾滴魔血。 魔血融入他人體內(nèi),他便可以在千里之外知其所在。 就像紅龍標(biāo)記感知歷代魔主的方式一樣。 他一躍千里,很快接近了黑暗中那一點瑩光。 但當(dāng)那團熒光逐漸清晰時,他卻停下了。 他遠遠地愣在那里,兩條腿像是被灌了鉛似的。 先是細嫩、嬌弱、婉轉(zhuǎn)的吟哦聲注入了他的耳朵。 再然后,漸漸清晰的是女人赤裸的胴體。 玉指素臂,細腰雪膚,白皙無暇的嬌軀染著淡淡的胭紅。被香汗濡濕的幾縷烏發(fā)的貼在脖頸處,霧氣氤氳的眸子白茫迷蒙一片,神情羞澀無助,引人摧殘。 他看不見她身上那個男人正在對她做什么。 可他看見了她胸前那的高挺豐軟,正在被壓迫揉捏成各種形狀,紅色的指印與牙印出現(xiàn)在其上,顏色鮮明。 接著,女人的雙腿被人分的大開,那片泛著瀲滟水光的花戶被徹底暴露。 xiaoxue含苞待放,光潔無毛,緊緊閉合,瓊枝玉露在花芯隱隱吐出。 猛地一下,女人尖叫出聲。 她上身輕顫著拱起,挽好的發(fā)髻散,青絲潑墨般傾瀉在空中。 有什么粗大的物什一下陷入了小巧的花唇中,將花骨朵撐成一朵泫然盛開的花朵。 少年立在遠處,五官精致如刀削般,剛毅銳利的淺灰瞳孔中倒影著女人搖蕩的曼妙身姿,他清晰看到她兩瓣軟rou被大大的撐開,xue口附近被撐得幾乎透明,紅豆似的花珠紅腫挺立著,勾起無限的遐想。 原本清澈見底的眸底漸漸渾濁,欲望如同泥沙翻滾攪動。 他的母親告訴他,男孩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給心悅的女孩。因此他克制至今,從來沒有將自己交付過女人。 可他不是一個沒有欲望的男孩,他是一頭血氣暴躁的猛獸。 自從他成年了,他的發(fā)情期每隔三年發(fā)作,而且,一次比一次猛烈。 第一次,他忍忍就過去了;第二次,神志昏迷的他居然欺辱了父親的小妾,被父親一氣之下扔進了魔淵。 而馬上,他的第三次發(fā)情期又要來了。 如果再得不到紓解,他一定會生不如死,爆血而亡。 他看著女人的腰上被掐出紅痕,兩團白花花的乳rou隨著瘋狂的頂撞無助的晃來晃去,xiaoxue大開大合,汩汩吐著蜜水。 即使他極其厭惡這個女人,可這樣的情景,令他莫名其妙的產(chǎn)生了強烈代入感,就好像,她正在自己身下,被他的物什磋磨著一樣…… 他呼吸漸漸加深,血液漸漸沸騰,他逐漸壓抑不住體內(nèi)那蠢蠢欲動著的獸性…… 司馬明嵐喘氣低沉,額頭冒出大顆大顆的汗珠,他猛地將謝秋靈推至墻邊,左手將她兩只手摁過頭頂,右手扯開自己的衣衫。 男人精壯的身體暴露,輪廓分明,腰腹有力,流暢的肌rou一直延伸到下身,勃起的粗碩性器高高翹起,頂在她的小腹上,充滿侵略性。 要狠狠教訓(xùn)她,他想。 他粗糲的大掌掰開她夾緊的修長美腿,架在自己精壯腰側(cè)兩側(cè),貼上她,用身體蠻力將女人壓在自己身下,俯下頭,兇悍啃咬她微張嬌嫩的唇瓣。 guntang的舌急不可耐的纏裹住她,她的貝齒不得因他猛烈的攻勢而大大張開。 他仿佛要將她吃掉一般,天翻地覆的舔舐著她的柔軟壁腔,又勾纏起她的紅軟小舌強勢貪婪的含咬吸裹。 兩人的身體越貼越緊,女人有意地配合于他,柔若無骨的小臂如同纖細的藤蔓纏在了他的曲線優(yōu)美的肩膀之上,乖巧的依偎在他懷里,承受著他霸道的深吻。 她這幅順從的模樣,如同催情藥般再次將他腦海中的情欲催化。 他的眼神驟然變暗,不再滿足于她的雙唇,順著她的頸側(cè)一路吻下,然后一頭扎進少女香氣氤氳的懷中,含住高挺豐乳的粉嫩乳尖,大口大口的啃咬吞咽。 手指則是伸到進她花戶間,撥開了兩瓣蚌rou,準(zhǔn)確找到了那顆綴在其上的花珠,輕輕揉搓戳弄起來。 謝秋靈有些驚訝,往常,他除了粗暴的交合外,從來都是厭惡與女人的肢體接觸的,但他這次沒有像往常一樣強暴虐待她,而是頗有耐心的做了些前戲,盡管他的前戲有些疼,但也并不差,甚至有些技巧,像是受過人調(diào)教一般。 按照天書中司馬明嵐的經(jīng)歷,他向來喜新厭舊,什么女人都只有興趣碰一次。他第一個女人是魔族公主梅海棠,第二位是妖族公主鳳蘭蘭,而在這兩位去世之后,那些被他當(dāng)成狗訓(xùn)練的女孩們更是被他玩一次就殺掉,無人會反客為主。 所以他到底是從哪學(xué)的這些討好女人的技巧呢,竟然讓她頗為舒爽,甚至都把她弄濕了。 他埋首在她的兩乳之間,貪婪的上下舔舐著,那酥軟的感覺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沸騰的血液一下帶著爆發(fā)的熱度沖往了全身四肢百骸。 粗長男根堅硬如鐵,緊貼上濕潤的花xue,迫不及待的沒入她的身體里激泄積攢許久的yuhuo。 他悍然抱著她向墻上頂去,她雙腿夾在他腰腹兩側(cè),后背緊貼上墻的瞬間,男人粗長巨大的碩物滿滿貫入,頂?shù)搅俗钌?,那股致命的緊致感夾得他頭皮都炸了,腰間涌起層層疊疊的麻意。 “嗯…...” 她倒抽涼氣,哼叫出聲,這徹底激發(fā)了男人的獸欲,將他漆黑瞳底火焰徹底點燃。 他悶哼一聲,掌心附著的厚繭將她腰際兩側(cè)肌膚捏得發(fā)紅,兩條健實手臂架著她皙白長腿,額角青筋暴跳,咬死牙關(guān),發(fā)狠擺腰,用力向最深處的美妙圣地沖撞進擊。 “啊……夫君……慢一點,當(dāng)心傷到身體啊?!彼浑p藕臂抓緊他手臂,秀眉微蹙,輕咬著唇,溢出靡靡吟哦。 “胡說……為夫……好著呢……” 他剛受了重傷,體力難支,只這時,怎么可能慢得下來,他眼里卻只有那被插得花枝亂顫的嬌xue,女人xue內(nèi)仿佛有張小嘴在瘋狂的吮裹著他,再加上她此起彼伏的魅音,誘得他神志昏沉,哪還能保持住冷靜自持。 他發(fā)了狂似的加速猛烈挺腰擺動,黏膩的“啪啪”聲響徹一片。 “小……小心傷到我們的孩子……”謝秋靈輕輕提醒道。 男人一聽到這話,開始猶豫,動作有意的緩和。 可這時,她的xiaoxue竟突然收緊了,有無數(shù)小蟲從深處爬出,勾纏住他,她的聲音也更加柔媚了,像是享受一般,顫生生地,酥魅到骨子里,叫的他眼前一片血蒙。她明明這是一邊推拒一邊又勾引他進一步沉淪爆發(fā)。 他難受極了,露出了隱忍憋屈的神情,動用真氣來壓抑住心中的暴虐,可他已然不剩什么真氣了,他不得不用自己的精血克制自己。 謝秋靈看著他這幅模樣,心中忍不住發(fā)笑。 他果然開始聽她的話了,要趁機多套出點有用的東西才好。 她眼珠一轉(zhuǎn),小手在他半裸的衣衫里大膽一勾,掏出了他的乾坤袋。 他剛剛想責(zé)備,不想再讓她碰帝姬的東西,但他的神志已然被勾的發(fā)沉發(fā)昏,身下roubang只顧著向她索取。 “夫君這些好東西,都是從哪里來的呀?!彼普T道。 她身上除了同心玉,沒幾件值錢的法寶。方才她殺他之時,竟在他身上搜得了這般多的好東西,那些法器的作用與使用方法都被他整齊記錄著,因此她挑了幾件她可以直接使用的來輔助她誅殺之。 之前她為了找尋殺死大能的方法,了許多關(guān)于神器的典籍,她自詡對天下神器如數(shù)家珍,可他乾坤袋里的,很多卻都是她聞所未聞的神奇寶物。 即使這是因為自己書讀的還不夠多,孤陋寡聞的原因,但更令她深感疑惑的是,她作為一個魅,自當(dāng)該是對自己族功法了如指掌,可這乾坤袋中居然藏有各式各樣的魅族蠱蟲,其種類和功能比她所知道的還多。 她想不通司馬明嵐是在哪里收集到的如此多驚世駭俗的物什,這在天書中可從未提及。 更有意思的是,里面有幅有意思的繡圖,怕是跟那個敢騎在司馬明嵐頭上的女人有關(guān)。 “你別碰,都是帝姬給我的東西?!?/br> 謝秋靈迷惑:“帝姬……是誰?” “魅朝的帝姬,已經(jīng)被我殺了?!彼曇羯硢〉恼f。 謝秋靈愣住了。 他在說什么?帝姬?大魅朝的帝姬? 帝姬通常是皇帝姊妹的代稱,可是,她從來沒聽說過她的母親有過姊妹。 不僅如此,歷史上也從來沒有記載過呀。 她隨即皺起眉頭,見了鬼似的看著他: “夫君,你記差了吧,大魅朝,有帝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