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跟丈夫指交,為正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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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律,你今天遇上什么高興事兒了嗎?怎么一摸就出水了?”楊柏南把西服外套掛在墻上,一件襯衣下隱隱約約能看見很是不錯的身材。 他算不上大富大貴,但也是個一出生就有車有房的帝都本地人。他的肌膚保養(yǎng)得很好,絲毫看不出是個快要奔三的人,肌rou也很是勻稱,一副眼鏡讓他整個人散發(fā)出儒雅氣息。 如果,不是陽痿的話,應(yīng)該會是個絕佳的男人。 那雙有力的手指插進白天被池裕元的roubang撐開過的rouxue,濕滑的內(nèi)壁讓手指染上一層水膜。里面的空氣噗嗤噗嗤地往外蹭。 手指不比roubang,既不火熱,也不粗大,更沒有天然的弧度,讓指腹可以頂托起一片rou壁。但即便如此,楊柏南依然可以讓楊筱律達(dá)到高潮,至少平??梢?。 靈巧的關(guān)節(jié)在楊柏南的cao縱下活動。指腹與指背一上一下交錯扭動,兩根手指撬開rou縫,讓xiaoxue產(chǎn)生被大roubang插入撐開的錯覺。 此時的楊筱律,已經(jīng)被高漲的性欲弄出了幻覺,就好像是池裕元在用他那青澀而碩大的包 皮roubang插她的xue一樣。 “給,我——”楊筱律迷醉著,面紅且眼神迷離。她的奶頭勃起著,嘴角身處津水。一切,就好像要往最快樂的那一陣時光邁進了。 楊柏南久違看見自己的妻子這般姿態(tài),從肱二頭肌到虎口關(guān)節(jié)齊心協(xié)力地用上勁兒。就算是陽痿,他也是男人。把女人弄到神魂顛倒的征服感,讓楊柏南也樂在其中。 但就在高潮即將來臨之際,楊筱律的思緒卻不知怎么突然回歸了現(xiàn)實。在我身體里的,不是jiba,而是手指,感覺到這一點,楊筱律那即將到達(dá)巔峰的性欲,就此滑落。 “對不起?!睏畎啬习纬隽耸种福抢X袋道歉。他已經(jīng)很努力了,即便如此,也不能讓妻子滿足。要是,要是這根軟綿綿的yinjing能發(fā)揮用處的話... “沒事,下次一定會更好的?!睏铙懵砂参恐煞颍司瓦@樣在同一張被子下睡去。 一場令人失望,卻又習(xí)以為常的夫妻性愛,就這樣上演。臥在枕頭上的楊筱律,腦子里滿是池裕元的容顏,和那根未熟的包莖roubang。 命運,似乎對這樣欲求不滿的楊筱律很是眷顧。第二日,先是丈夫匆匆打包行禮去聯(lián)邦南部出差,又是鄰居池家夫婦把孩子寄托在楊筱律家。 “楊太太,真是不好意思。又得麻煩你照顧我家這小崽子一段時間?!背靥霾桓腋鷹铙懵梢娒娴某卦T瑢λ?xùn)斥道:“又不是第一次跟你楊jiejie相處了,害羞什么,聽她的話知道嗎?” 聽我的話...嗎。楊筱律只是聽見這話,下身便開始微濕了。以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肯定是會用下身的嘴,把池裕元的roubang從早到晚品嘗得一滴都不剩的。 罪惡感什么的,都無所謂了,只有rou體的滿足才是真的。楊筱律的心跳開始加速,性幻想活躍了起來。 “那我們先去趕火車了,楊太太拜托了?!背靥珌G下自己的兒子,便拉著行李箱離去。 池家夫婦和楊柏南是同事,這樣的事情經(jīng)常發(fā)生。所以楊筱律跟池裕元會這么熟。 “對不起,楊jiejie,我知道你不想見我...”池裕元說話軟綿綿的,他低著頭,委屈巴巴的模樣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摸摸他的腦袋。 可在楊筱律這欲求不滿的少婦眼里,這姿態(tài),完全就是“請品嘗我吧”的信號。楊筱律雙手盤起池裕元的臉,彎下腰來跟池裕元鼻子貼鼻子。 “舒服嗎?” “什么?” “跟我zuoai,舒服嗎?” 池裕元傻了,他跟楊筱律對視著。楊jiejie似乎,不是在開玩笑? “舒...舒服!”池裕元勃起了,僅僅只是語言詢問,還有一個對視。 “我知道你這個年紀(jì)性欲很旺,憋著的話對身體不好?!睏铙懵筛杏X到了池裕元的勃起,她用一只手拉開池裕元的格紋校褲拉鏈,露出純白內(nèi)褲,又把那roubang從內(nèi)褲里解放出來。 跪在地上,一口含住池裕元的roubang,楊筱律只覺得心花怒放。這roubang很香,不知道是沐浴乳的味兒,還是池裕元的體香。 上一次給男人koujiao是什么時候?楊筱律已經(jīng)不記得了,她好久,太久沒有接觸過勃起的男人roubang了。她的軟舌在嫩嫩的少年包皮上游走,品味年少肌膚的芳唇。 包莖口是很迷人的地方,那里的口感很不一樣。軟綿綿的包皮rou在這里走到盡頭,一片圓環(huán)內(nèi),是硬邦邦的火熱guitou。 那guitou頂端,有個被稱為馬眼的小縫,楊筱律把舌尖深入池裕元的馬眼里,這個少年的腳一下子就軟了。 似乎是被激起了性愛的欲望,池裕元不由得動起雙手,他抓住楊筱律的后腦勺,輕柔的發(fā)絲讓他的性欲更上一層。這位少年的腦子,現(xiàn)在完全由本能支配了。 他前后搖動楊筱律的頭,似乎是把楊筱律當(dāng)成了飛機杯。而楊筱律則是用手解開校褲扣子,徹底解放了池裕元的下半身,她用一只手包裹住池裕元的yinnang,手指倒扣著按壓會陰xue。 “噢~昂——”動聽的yin叫聲從池裕元的嘴里發(fā)出。不是一聲兩聲,而是綿長不絕的yin叫,嗯嗯啊啊的。 畢竟還是個小雛鳥,池裕元的身體完全被楊筱律掌控,他的性快感一路飆升,很快就把濃稠的jingye潑灑在楊筱律的嘴里。 他的大腿像是被人抽干了一樣,雙膝彎曲,馬眼口咕嚕嚕地噴射體液。 這jingye怎么說呢,像酒水一樣,味道咸酸甚至可以說是苦澀??墒悄侵睕_口腔的香氣,哦不,腥氣或許更加貼切,這香氣是楊筱律最懷念的,那是男人的氣味。 不過與記憶里丈夫的精腥不同,池裕元的精腥更加濃烈,更具活力。楊筱律沒舍得吞,一直把精水,伙同正逐漸變軟的包莖roubang,含在嘴里品味。 漸漸地,那本來粘稠的精水,在楊筱律的嘴里開始液化。她把嘴從池裕元的roubang上取出,又把滿嘴的精水吐在池裕元的白色校服襯衫上。 氣味自是不必多說,池裕元的襯衫現(xiàn)在被精水染成透明色,濕噠噠的布料貼在他并不健碩的身體上,連奶頭都看得一清二楚。 嘴里還殘存余腥的楊筱律沒有半點猶豫,吻上了池裕元的唇。她瘋狂地伸出舌頭,讓池裕元品嘗自己jingye的氣味的同時,享受池裕元嬌小的粉舌——那是個沒有經(jīng)驗的粉舌,只會被動接受楊筱律的攻勢。 老公和父母前腳一走,這對年齡相差十歲上下的鄰家姐弟就干到了一起。之后的日子,恐怕還會更加香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