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父母情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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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騙你了?”沈行原搖頭嘖了一聲,“小茉莉,你說你剛才是不是傻?還叫什么沈叔叔?直接告訴我爸就說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過結(jié)婚證了,喊他爸爸,還能騙筆改口費?!?/br> “鬼才要嫁給你!”初蕾捶他一拳,這種事能隨便騙長輩嗎? “什么?做鬼都要嫁給我?小茉莉,那你可得記住自己今天說過的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br> “沈行原,你怎么這么油嘴滑舌!” 沈行原把著方向盤嘴角輕揚,滿不在乎:“你不就喜歡我這點?天天纏著我說話?!?/br> 想到什么他又笑了笑,拉著初蕾的手放在自己腿間,摸有些腫脹的巨物,曖昧說道:“我知道,你還喜歡我下面這點?!?/br> 初蕾朝天翻了個白眼,難得理這個自戀的壞蛋,閉上眼靠著座椅休息,下車后也不等他,自己噔噔跑上樓。 看著玄關(guān)處彎腰換鞋的女孩,那背影讓沈行原想起少年時那場春夢,小茉莉翹著屁股任他抽插,在她體內(nèi)射精后,他心滿意足拔出roubang,用白色的紗裙擦拭jiba上的yin水與jingye…… 現(xiàn)在,那虛無縹緲的夢境竟然可以變成現(xiàn)實。 他走上前,環(huán)住初蕾纖細的腰身,低頭吻她修長的脖頸。 初蕾被弄得癢酥酥的,扭著身子想擺脫,“別鬧了,我還沒脫鞋呢?!?/br> “我給你脫?!鄙蛐性话褜⑺龎涸趬ι?,拉開女孩連衣裙拉鏈,下擺卷在腰間,露出細嫩的長腿和雪白屁股,他手玩弄著陰戶上濕答答的幾根稀疏陰毛,咬著初蕾耳朵低聲問:“小茉莉,我第一次見你時,這兒長毛毛了嗎?” “嗯……”初蕾被男人緊圈在懷里,咬著唇難耐得低吟著,這壞蛋竟然問自己這種問題。 “肯定長了,那時候你就會勾引哥哥了,不過胸可沒有現(xiàn)在這么大?!鄙蛐性托χ秩啻曛鴥深w美乳,指頭熟練得繞著乳暈打圈,看見女孩肩胛骨上那顆鮮艷欲滴的紅痣,一陣心動,又開口問: “你想過哥哥會這樣對你嗎?” “……才沒有。” 初蕾臉一紅,她當然想過,曾經(jīng)少女旖旎夢境里只有個隱隱約約的模糊身影,可現(xiàn)在乳尖傳來酥麻的快感,身后是男人火熱的胸膛,都在告訴她,她和她的心上人,已經(jīng)有了世間男女最親密的關(guān)系。 “真沒有?我不信。”沈行原望著她緋紅的臉,火熱的吻不住落在嬌艷的面孔上,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告訴哥哥,你夢到過哥哥什么?” “就是你親我……” “還有呢……”男人的手熟練按壓著女孩yinchun,修長的中指伸進軟嫩的xiaoxue摳摸,朝她耳洞吹了口氣:“夢到哥哥玩你的小逼了嗎?你是不是也這么摸過自己……” “啊……”仿佛一股電流襲過全身,從花心傳來的酥麻讓初蕾軟綿綿倒在男人懷里,根本站立不住,她緩緩轉(zhuǎn)過頭,咬著唇像小貓一樣哼叫: “哥哥,我難受……還要……” “小浪貨……”沈行原兩眼發(fā)紅,一巴掌扇在她雪白的屁股上,“天天都想挨cao,你看你水多得都快把家里地板泡了……” 他扶著自己硬得發(fā)疼的roubang頂開女孩粉嫩yinchun,將guntang的yinjing對著xiaoxue,用力一挺,guitou頂?shù)交ㄐ淖钌钐?,讓沒有絲毫準備的女孩尖叫出聲。 被撞得不住晃動,胸前乳波一陣陣晃蕩,初蕾背對著男人,快要站立不住,想抱又抱不到他,只能一聲聲“哥哥、哥哥”嬌嬌叫著,清晰感知那根粗長rou棍在身體里進進出出,三淺一深,九淺一深摩擦著xue里每一寸嫩rou…… 沈行原掐著她的腰,看兩瓣雪臀在自己面前不住晃動,恨不得把兩顆yinnang都塞進那細縫里,胯部快速挺動,粗壯的roubang撞擊得初蕾眼神迷離,身體不住輕顫…… 沈行原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的寶貝兒茉莉,外表清純可愛,骨子里卻透著一股媚態(tài),讓自己食髓知味欲罷不能,迫不及待想把她娶回家。 “小茉莉,你都見過我爸了,下周我和你去C城,見你爸爸好不好?” 見她爸爸? 初蕾眼神迷離躺在男人懷里,高潮后,rouxue紅腫發(fā)亮,陰蒂還在輕輕抖動。 “聽到?jīng)]有?”沈行原把她抱到床上,拿紙巾幫她清理。 “……我不想回去,沈行原我告訴你,我爸爸脾氣可壞了,我經(jīng)常和他吵架,還有那個寧美珠,也特別煩人,我從來都不理她的。”初蕾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家里的事吧啦吧啦全講了出來。 沈行原沉默聽著,心里很快有了判斷,初蕾爸離婚后又娶了個老婆,小茉莉很不喜歡那女人,兩人關(guān)系惡劣,她說她爸爸脾氣不好,顧父要是知道自己前妻戀人的兒子,就是女兒現(xiàn)在的男友,會不會心有不忿,干涉他與小茉莉的交往? 不過他可從來不是怕事的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世上沒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問題。 “沈行原,我先給爸爸說說,就這么帶你回去別嚇著他。” 初蕾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先回C城一趟,爸爸生日就在下月初,她想準備份禮物緩和父女關(guān)系,其實自己也說不上爸爸到底喜不喜歡她,他剛和mama離婚不久,心情極其不好,愛喝酒,罵走了好幾個傭人,還對小小的自己橫鼻子豎眼凈挑刺,一會兒說她琴彈得不好,一會兒怪她沒良心,以前都不主動打電話讓他回家,可只要自己一哭,爸爸又會主動哄她,抱她,心肝寶貝叫著,想法設法逗她開心。 要是沒有寧美珠,也許他們父女的關(guān)系就這么不好不壞維持下去,那個女人嫁進來后,擺著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從穿衣打扮言行舉止對她各種干涉,她才不吃那一套,我行我素毫不理會,最過份的一次是她暑假出國看mama,寧美珠安排人把她房間重新裝修了一遍,回來后她氣得不行,直接把屋子砸了個稀巴爛,跑那女人跟前警告她不準再亂動自己東西,寧美珠哭哭啼啼向爸爸告狀,爸爸竟然幫著她說自己…… 這些事她一直壓在心里,沒法對別人講,要不是為了沈行原,真不愿意回那個家了。 ** C城。 顧景暉接到女兒電話,說要回來給他慶祝生日,非常高興,這些年看著小茉莉越長越像她母親寧惜,心里百感交集。 他愛阿寧,卻不喜歡她的性格,女人嘛,就該柔情似水以丈夫為天,阿寧卻固執(zhí)得要命,不過在醫(yī)院撞見他安慰美珠,親親額頭而已,她就當眾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閉上眼生生受住了,握著阿寧的手腕懇求:“阿寧,別沖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回去說?!?/br> 阿寧一把甩開自己的手,打量起坐在病床上的美珠,美珠害怕得往他懷里縮,嘴里小聲喊著“景暉”。 阿寧冷笑道:“寧美珠,怕什么?我又不打你,我只打出軌的男人?!?/br> 他當時氣得要死,美珠丈夫昨天突發(fā)疾病身亡,她在這兒又舉目無親,只能聯(lián)系青梅竹馬的自己,阿寧心眼就那么小,不聽他解釋,從醫(yī)院跑了出去。 他沒有追上,回家焦急萬分,太陽下山才看見阿寧回來。 他緊緊抱住她。 “阿寧,你去哪兒了?從病房追出來我就看不到你?!彼曇裘黠@有一絲顫抖,注意到寧惜額頭上的擦傷,又驚又氣問,“你受傷了?怎么回事?” “小茉莉呢?”寧惜偏頭不讓他觸碰。 “我讓劉阿姨帶她出去玩了?!?/br> “顧景暉,”寧惜態(tài)度很不耐煩,直截了當開口,“我要離婚?!?/br> “阿寧,你聽我解釋?!彼榔拮诱`會了,抿抿嘴,解釋道,“昨天半夜,美珠老公搶救無效死亡,她受了不小刺激,不停給我打電話,我才改簽了航班提前回來,沒有告訴你是我的不對?!?/br> “那不剛好?!睂幭ё旖歉∑饌€譏誚的笑,“我們離婚后,你……” 寧惜毫不在意的樣子激怒了自己,他緊緊箍著她的胳膊,一字一句說道:“阿寧,你不要把離婚這個詞掛在嘴邊,我不會和你離婚,從結(jié)婚的第一天我就從沒有考慮過這事?!?/br> 看看妻子美麗的臉,他心中一軟語氣又和緩下來:“今天的事是我不對,美珠情緒很不穩(wěn)定,我想安慰她,處理完她老公的后事,美珠就會離開,我保證以后和她不會再有任何牽扯?!?/br> “顧景暉,你別讓我惡心了。”寧惜一把推開他,從茶幾上拿起手機,“你抱著她含情脈脈親吻時可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以后也別阿寧阿寧叫我,那個女人也姓寧吧?你分得清到底是叫我還是叫她?” “我只這么叫過你?!?/br> “顧景暉,你和她的事我不想管,反正我要離婚,女兒跟我,你只需要負擔她的撫養(yǎng)費,其它的錢我不要,你公司馬上要上市了,你也不想和我鬧到對簿公堂吧?!?/br> 他的臉繃得緊緊的,眼睛像挾著閃電的烏云,額頭青筋暴起,怒不可遏:“阿寧,你想和我離婚?別做夢了,我告訴你,你威脅不了我……” 那天晚上,他去了酒吧買醉,看手機上寧惜沒有給自己打過一個電話,心里又怨又恨,他已經(jīng)解釋了當時他只是想安撫美珠,畢竟是自己初戀女友,做不到完全不管不顧,今天阿寧扇了自己一巴掌后,美珠還一個勁道歉:“對不起啊景暉,我不知道你老婆會誤會,我們以前在一起那么多年都習慣了,要不要我給她解釋下?不過她樣子看起來有點兇,我一直以為你喜歡溫溫柔柔的女孩子呢,你們別因為我吵架啊,你先去哄哄她吧。” 美珠說得沒錯,他以前是喜歡溫柔的女孩子,可見到寧惜后就被她深深吸引住了,才會瘋狂追求,讓她嫁給自己。初蕾出生后,自己本來還想再要個兒子,但阿寧不愿意,他也沒有勉強,只要是和阿寧的孩子,男孩女孩他都喜歡,可阿寧現(xiàn)在竟然口口聲聲要離婚,還要帶著女兒離開自己,這女人,平時對她千好萬好,一件小事不如她的意,便忘記你所有的好。 那一晚他沒有回家,自己去酒店開了房間睡覺,不能再慣著她,和自己離婚想都別想,拖吧,拖過公司上市,到時候更不怕她鬧了,兩人冷戰(zhàn)期間,他試著給家里打電話找女兒聊天,問她想不想爸爸,要不要爸爸回家看她,小茉莉那Y頭竟然不說話,果然是阿寧的女兒,和她mama一樣沒良心。 收到法庭離婚開庭通知徹底激怒了他,那幾天公司正在上市審核最關(guān)鍵的階段,每天應酬不斷,晚上在皇朝大酒店宴請監(jiān)察人員時,公司找了一波藝校女生助興,其中一個女孩子眼睛又黑又亮,笑起來嘴角漾起的那朵小梨渦,和阿寧簡直一模一樣。 那是第一次見鄭雅茹,C大影視學院表演系大二學生,他喝得有點多,送完客人躺在包間沙發(fā)休息,聽到門被輕聲推開的聲音,瞇起眼看見那個漂亮女孩子一臉關(guān)切站在跟前,問他需不需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