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西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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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顛簸之間,我感覺自己在綠皮火車上。 但我又覺得自己陷在了一張很柔軟的墊子里。 睡久了想翻個身,卻覺得身子被壓麻了,又好像有什么限制住了我的手腳。 我不適地睜開眼,看到了坐在對面笑著看著我的野生黑皮。 什么情況? 我清醒了一些,又動了動手腳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住了。 “你的殷皇似乎很喜歡你,真是一點都不愿意松口?!彼次倚蚜?,道,“還有你的哥哥李將軍,也是寸步不離你。望風(fēng)了好長一段時間,有幾次都差點被李義發(fā)現(xiàn)。這樣警覺,不愧是殷朝有名的將領(lǐng)。要不是你自己半夜跑到花園里,又不讓李義跟著,還真是難以找到機會下手?!?/br> “睡太多了,晚上睡不著也是常事啊?!蔽彝低祾炅藪晔滞螅俗屔洗胃钔蟮牡胤教燮饋?,沒有任何用處。 我心里郁悶起來。 “殷皇對你,好嗎?”黑皮突然問,問完他好像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接著道,“和我回西夜吧,我很喜歡你,也會對你好?!?/br> “喜歡我什么?喜歡我與眾不同,引起你的注意?”我笑,“你把我半夜綁來,是喜歡我的表現(xiàn)?” 他勾起唇,湊近我對我俯下身。他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細細打量起我的面容,道:“是喜歡你的與眾不同?!?/br> 我點點頭,問:“你要和我上床嗎?” 他愣了愣。 我繼續(xù)說:“你還喜歡玩捆綁?” 他不懂:“什么?” “你喜歡我,想和我上床,那綁著我干什么?”我問。 “……?。俊彼孟窀緵]想到我是這個反應(yīng),狐疑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出殷朝了,你就算逃,也很難逃回去?!?/br> 我笑:“誰要逃了?” 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將我身上的繩子解開。 我看著被繃帶裹得層層疊疊的手腕,又覺得好笑:“是你幫我系的?” “是啊,雖然已經(jīng)結(jié)痂了,但我怕被繩子弄裂。”他老實回答,又有些謹慎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嗯,問你幾個問題,當(dāng)然你也有權(quán)利不回答。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有幾個王妃?” “我叫阿羌竺闌。年十八。至于王妃,只有你一個?!彼J真道。 “喲呵?!蔽颐纤哪?,大抵是多經(jīng)歷風(fēng)吹雨打的緣故,他的臉有些粗糙,我的指尖輕輕彈了彈他耳朵上的純金耳環(huán),“只有十八歲,沒有王妃?真是少見啊。看你這么對我的架勢,不像是沒有經(jīng)驗的人啊?!?/br> 他倏忽臉紅,居然結(jié)巴起來:“我、我剛?cè)挝饕雇鮾赡辏恢泵τ谡D,未、未曾娶妻!” “你臉紅什么?”我突然來了興趣,“誒,那你十六歲就稱王了?” “西夜自不像殷朝,什么都要別人當(dāng)替死鬼。自己的疆土便應(yīng)該自己去開拓!即使戰(zhàn)死沙場,也不算太窩囊?!被卮疬@個問題的時候,他一改剛才的羞赧,字字擲地有聲。 所以他的意思就是,他現(xiàn)在死了的話,西夜直接沒人接手了。 “嗯,很有道理。”我笑著稱贊道。 我用右手捏了捏自己左手的手腕,接著一個手肘抵到他的脖子上,將他壓到馬車內(nèi)的墻壁上,問:“所以,你現(xiàn)在要和我車震嗎?” 53 在我吻上他的時候,他明明是紅著臉的。 不知所措地任我的舌頭在他嘴里肆虐,好像是我在強迫他一般。 但很快,他改成了攻勢。 他扣住我的后腦勺,將我按倒在一開始那張軟墊上,唇舌隨著馬車的顛簸磕碰,卻毫不相讓,纏繞交織。 我的鼻腔充斥著他身上的味道。那味道極為濃烈,包含著熱烈的陽光,干癟的枯草,飛奔的駿馬,灑落的汗水…… 太多了。 它們和情欲混雜在一起,幾乎想將我吞沒。 阿羌竺闌隔著衣物用早已挺立的欲望蹭著我的腿根。他脖子上戴著一圈狗牙項鏈,垂落到我的脖頸間掃來掃去,弄得我有些癢。 我伸手想去推他卻毫無作用,直接改為將他身上的衣物扒下,露出了他結(jié)實的胸膛。我扯去他有些繁瑣的腰帶,用腿將他下身的衣物褪去,腰帶上面一些掛飾都丁零當(dāng)啷落下。 沒有了衣物遮蔽的阿羌竺闌極為好看,偏黑的膚色搭配上均勻的胸肌與腹肌,將西域的野性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他不再沉溺于親吻,解開了我的腰帶,敞開了我的衣物,和他膚色、體型幾乎相反顏色的酮體很快就展現(xiàn)在了他面前。 我感覺到他的呼吸一滯,笑著用指尖摸上他的喉結(jié):“我聽說,男人第一次的活都不太好?!?/br> “怎么會?!”他猛地漲紅了臉,抬起我的腿到他的肩膀上,壓下后又把雙手從我背后攬住。 他炙熱的欲望抵上我微微濕潤的xue口,輕輕摩挲了幾下后,又好像猶豫起來,只是用前端來回游動。 “是找不到嗎?”我無情地挑明了他的窘迫,將自己的腿從他肩頭下來。 我起身,將他一下拉到軟墊上,自己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摟住我的腰,遲疑:“你……” “別說話。”我吻了吻他的唇,又低下頭在他鎖骨上烙了個印。我微抬起身,將xue口在他的柱身上來回摩擦著。guntang之物很快被我的體液打得濕潤。我引導(dǎo)著他的手托住我的臀部,自己用手扶住柱身,找對位子慢慢坐了下去。 當(dāng)性器剛剛?cè)胍恍r,他挺起腰似要用力。 “不許動?!蔽业吐暫浅庖宦?,他便僵在了原地,額頭滲出些許細汗。我好心地給他擦去汗水,換了種口吻道,“慢慢來,不要急。到西夜的路還很長。” 隨著性器慢慢進入我的身體,充盈感讓我不自覺仰起了頭。阿羌竺闌卻是喘著粗氣,雙手揉捏著我的臀瓣,下身不敢動作一下。只是我身體內(nèi)的性器愈發(fā)堅硬。 他的碎發(fā)被忍耐的汗水打濕貼在了額頭上,眼里的欲望如激蕩的浪潮,又被生生囚禁住。他微微啟唇,那對耳環(huán)微微晃動,呼出的熱氣也一深一淺。 當(dāng)整根沒入時,我不由輕聲發(fā)出一聲喟嘆。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故意吹出熱氣:“可以了,接下來,不用我教你了吧?” 他的身體一顫,像得了解脫一般。他跪在軟墊上,將我壓至車壁,毫無章法節(jié)奏地動作起來。忽地他又停下,喘息著問:“你的手腕,疼么?” 我愣了愣,隨即笑起來:“不疼,我注意著呢?!?/br> “好。碰疼了記得和我說?!?/br> 他道出這句話后便不再糾結(jié),情欲若洪水般難以遏制,他的唇齒流連于我的脖頸,在那邊毫無克制地印上一個又一個痕跡。 不知是車過于顛簸,還是他的力氣太大。我的身子難以得到平衡,只好用雙腿緊緊纏上他的腰,任由他的性器在我體內(nèi)不斷進出。 我的身體全部重量幾乎都被他掌控著,每一下他都抵到了最深處。纏著他腰的雙腿開始因為欲望到頂而無力,卻被他折起壓到自己的身體上。 這樣幾乎折疊的姿勢,他又是狠狠搗著花心。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扯住了他的頭發(fā),罵道:“你、你給我慢點!狗東西……” 他也不惱,帶著笑意將動作變得輕柔了些許,將吻不斷落在我的額頭,眉眼,臉頰,脖頸。 “小德。” 高潮襲來的恍惚間,聽見他在喚我。我被他放回軟墊上,顫著身子剛睜開眼,就又被他吻住。 熱烈得好似他和我相愛了很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