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西夜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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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給李義上完藥交待他給我好好活著后,我才收拾好了那個裝滿道具的包袱背上出了這所只關(guān)了李義的監(jiān)獄。 其實我不太理解,這么大的監(jiān)獄怎么只關(guān)了李義一個。 出去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 而且我發(fā)現(xiàn)只有古拓炎一個人牽著匹馬拿著桿紅纓槍站在那邊。 他看到我,愣了愣,還往我身后看了看。 我問:“怎么只剩你一個人了?” 古拓炎回:“王說你和李義會走,讓我給你們備馬。王也下了命令,所以這所監(jiān)獄里的人和看守都去了另一處監(jiān)獄了?!?/br> ? 阿羌竺闌腦子里裝了些什么? “我不走啊,我和他說了我會晚點回去的?!蔽野櫭?,“現(xiàn)在怎么辦,我也不會騎馬?!?/br> 古拓炎認真想了想,道:“王妃上馬,我領(lǐng)著就是?!?/br> 我剛想拒絕,余光瞥見有一老人趕著牛車路過。 有了!就坐那個吧!總比讓古拓炎牽馬引路的好。 68 事實證明,我是傻子。 牛車一般不載人是有道理的。 不然那老伯也不會猶猶豫豫說出那句“雖然是去城中,但……”。 回到屋的時候,差不多都快深夜了。 除了被顛得發(fā)麻的屁股,就是心里的一團火氣。 我“砰”地一聲大力推開了房門,怒氣沖沖地看向房間里的阿羌竺闌。 房里只亮著一盞紅燭,他正在秉燭喝酒,桌上全是東倒西歪的酒壇子。聽到開門聲,他有些迷茫地轉(zhuǎn)過頭看過來,看到我后又遲鈍地眨了眨眼。 我上去扔了包袱就揪住了他耳朵,沒控制好力道差點拽下他的耳環(huán),嚇得我立刻松開了手。 我只好叉腰,質(zhì)問:“你什么意思啊?讓古拓炎備馬,明知道我不會騎馬啊!你知道我怎么回來的嗎?我坐那個牛車……” 我的話沒說完,他就起身將我抱在了懷里。 滿身的酒味,差點沒熏死我。 他只是緊緊地抱著我,一句話沒說。 其實我也心知肚明他的想法,所以沒阻止他。伸出手也抱住了他,緩緩道:“我說了我會晚點回來的?!?/br> 他沒有說話,依舊抱著我。良久,我才聽到他哽咽道:“好?!?/br> 69 看著在馬上馳騁的阿羌竺闌,我有些心不在焉。 他看到了我,于是停下馬,走到我身邊坐下,問:“你不去找李義嗎?”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你要怎么處理他?” 阿羌竺闌沉默了一會兒:“讓他回殷朝。” “為什么?”我有些詫異。 阿羌竺闌看著我,勉強一笑:“我知道的,你是在乎他的。” “別說的你有多了解我一樣?!蔽椅⑽櫭?。 他搖頭:“我就是知道。這種直覺和當時我覺得你在殷朝不快樂的感覺是一樣的。小德,你很在乎李義?!?/br> “是的,很在乎怎么折磨他?!蔽彝蝗魂帎艕诺匦ζ饋?。 大概是我的笑太嚇人了,阿羌竺闌愣了愣:“?。俊?/br> 我突然笑起來,拍了拍阿羌竺闌的肩膀:“等我折磨他兩天,再把他放回去吧。哦還有,給他準備個醫(yī)師,不然我怕他死了。” 阿羌竺闌的眼神中慢慢覆上驚恐,他試圖從我臉上找出一絲開玩笑的痕跡,最后以失敗告終。 “沒事,你放心,我不會那么對你的?!蔽覍λ麚P起一個笑臉。 他被我笑容感染的同時,還是愣愣道:“你要怎么對他???別、別太過分了吧……” 我揮揮手:“不會的,我是那種人嗎?” 阿羌竺闌喉結(jié)上下一動,欲言又止。 我發(fā)現(xiàn)阿羌竺闌心理素質(zhì)不太好,怎么我都沒說啥他就這么害怕了。 我也沒對他做過什么啊,不都是很順著他來的嗎? 郁悶的同時,我余光瞥見他手里的馬鞭,靈光一閃:“誒,你這個鞭子好用嗎?” 阿羌竺闌聞言瞪大了眼,問:“你想做什么?”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畜無害地笑起來:“安啦,給我介紹介紹這鞭子的特性吧?!?/br> 謝謝你,阿羌竺闌。 給了我新的靈感。 70 我到監(jiān)獄的時候,李義正在休息。 他披散著頭發(fā)對墻側(cè)躺,身上還蓋著條毯子。床邊是用過的繃帶和藥物,以及空了的碗碟。 聽到聲音,他很警覺地起身看向我,然后松了口氣。 我奇怪于他的反應(yīng),問:“怎么了?” “沒什么。”他掀開毯子起身,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粗布衣袍。這大概是阿羌竺闌不知從哪里摳出來的一件有點殷朝風的平民衣服,居然也還合身。 “參與的戰(zhàn)事多了,在別處休息就會謹慎得很,一有動靜都會驚醒。”他想站起身,卻被脖子上的鎖鏈困住,只好坐在床上。 我走過去,把手里的鞭子放到了一邊,伸手想去脫他衣服:“你的傷都上藥包扎好了嗎?” 李義沒有阻攔,甚至很乖地自己將上身裸露出來,手臂上、胸膛上都服帖地纏著白色的繃帶,只是乳尖那邊因為乳環(huán)而有明顯的凸起。他點點頭:“都好了,腿上只有兩道小傷口,就沒纏?!?/br> 想到前兩天我的暴力手段,又問:“那你下面呢?涂藥了嗎?” 他臉紅了起來:“沒、沒有。那個地方……讓它自己好吧?!?/br> “我讓你好好吃飯好好休息好好上藥好好包扎,你還是不聽嗎?”我笑著問。 一言既出,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強詞奪理。 李義把頭微微向右傾,他的長發(fā)很順滑地也向右散落。他垂眸看向了床上的鞭子,淡笑了一下:“今天,你是準備用它來懲罰我么?” 啊這。 他這么說我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了。 “是啊?!蔽艺f著就把鞭子拿了過來。 這條鞭子很細很長,質(zhì)感極好。 阿羌竺闌當時介紹這款的時候,說它打上去很疼,卻只會留下紅印,不破肌膚。 他還說這種鞭子很少會用到,因為太過雞肋。 懲罰囚犯的話,因為打不出傷,就沒有震懾力。用來騎馬的話,又怕打壞了馬。 所以都沒人用,放在一堆鞭子里積灰。 我當時就覺得暴殄天物! 這不是上好的道具嗎?! 李義靜靜地坐著,聽到我果斷的回復(fù)后又是淡笑:“要我怎么做?” 我蹙眉,問:“你這是懶得反抗了?” 其實我這問題怪無語的。 他就算激烈反抗,也沒有用。 李義沉默了一會兒,他垂著眼簾,睫羽的陰影再一次蓋住了他的眼眸:“如果這樣能讓你心情好一些,也無妨。” 他對上我的視線,又重復(fù)了一遍:“是你,就無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