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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逆轉(zhuǎn)斯德哥爾摩在線閱讀 - No7【hh】

No7【hh】

    似乎是作為把人惹生氣的賠償,顧長山很快就把唐早想要的東西送了過來。

    那是個巨大的粉色紙殼箱,包裝相當(dāng)惡趣味,顧長山把東西送過來的時候笑得一臉欠揍,手又不太老實地往唐早身上亂摸,嘴上還說著什么“用不用哥哥我教你每個東西怎么用啊”什么的。

    唐早不懂他今天發(fā)什么瘋,嫌棄地把他的手拍開,顧長山又故意整個人都靠在唐早身上,一只手?jǐn)堉圃绲难?,下巴墊在唐早肩膀上,偷偷往唐早身后的房間里看。

    只見一個瘦高的人影靠在臥室的門框上,雙手環(huán)胸,冷冷地看著門口糾纏不清的兩個人。視線與顧長山相交的那一剎那,里面的戾氣都快殺到顧長山身上,前幾天表現(xiàn)出來的天真傻白甜的影子一點都看不到了。

    顧長山默默地在心里抖三抖,心說唐早我為了你這個朋友可算是豁出去了。他為了確認(rèn)心里的懷疑再跑來作死一趟還是有收獲的,果然唐早帶回來的那個小美人不簡單,他那副乖巧的樣子沒引起他的懷疑,但臉上的表情一板起來,那股眼熟的感覺越發(fā)越嚴(yán)重。

    顧長山覺得這事明天得挑個沒人的時候和唐早提提,順便打聽打聽這家伙的身份。于是匆匆告別,在唐早看神經(jīng)病和邵傾殺人的目光中逃跑了。

    顧長山跑了就跑了,但唐早卻跑不了。

    剛才邵傾跟著唐早屁股后面回了房間,卻也不像以往一樣見了唐早就撲過來膩歪,臉色挺臭,連句話也不說了,連唐早主動挑起個話茬也不接。唐早想著是不是自己當(dāng)時語氣太沖了,開始自我反省,卻又拉不下臉道歉。本來他把人惹急了是想讓邵傾知道誰占上位,這會兒要是再去低聲下去地哄人,那他這一番cao作究竟是圖個什么?

    可是邵傾也不打算給他臺階下的樣子,于是兩個人就這么共處一室,空氣卻是冷凝的,一句話也沒有。

    這會兒唐早站在門口無語地看地上的大箱子,沒由來地感覺室內(nèi)溫度更低了。

    他是管顧長山要東西了沒錯,但他也沒讓他這么快送來啊,還送這么一大箱子,還偏偏選了這么個尷尬的時候!

    “唐哥,那是什么?”邵傾終于說話了,但唐早卻不覺開心,因為邵傾的聲音沒什么起伏,連平常膩人的句尾小長音也沒了。

    “什么都不是,你別管。”唐早回答得生硬。他還能怎么回答?上你用的道具?誰在這時候聽了不會更生氣?

    邵傾聽了他的回答,氣壓更低了。

    唐早一向不搞冷戰(zhàn)這種事情,有話就說,最應(yīng)付不來這種誰也不說話的低氣壓,心里琢磨著怎么有面子又有效果的讓人開心起來,就聽邵傾突然說話了。邵傾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兩個酒杯,放在桌面上,仰頭問他,“唐哥,喝點?”

    唐早挑了挑眉,心說這解決方法也不錯,夠男人,于是讓人送了酒上來。

    最開始兩個人就默默地喝著酒,一句話也沒有。幾杯下肚,邵傾臉上就帶上了醉意,臉上緊繃的神情也被紅色暈開了,眼睛有點水氣地望向唐早。

    這樣的邵傾看著可人多了,唐早心中一動,又給邵傾滿上了。

    其實唐早不算能喝,稍微喝多了點不是暈就是困,但也不至于像邵傾一樣才喝了幾杯就明顯的醉了。

    唐早本意是想趁機把邵傾灌醉的,但他不喝,邵傾就嚷嚷著他耍賴,唐早今天已經(jīng)把人惹毛了一次,不想繼續(xù)玩冷戰(zhàn),于是唐早就只能硬著頭皮喝,他喝一杯,邵傾喝一杯,他要是停下來,邵傾還要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等唐早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jīng)徹底喝過了。

    他心里罵自己傻逼。原本他還想把人灌醉拐到床上,現(xiàn)在看來只能兩個醉漢蓋著棉被睡覺了。

    唐早覺得頭暈,也沒有繼續(xù)喝下去的興致了,暈乎乎地扶著墻站起來,攤在了床上。他喝醉了就這個毛病,渾身沒勁,沾了床就只想睡覺,此時上下眼皮都黏在了一起,也就是心里還惦記著邵傾,才勉強抬起眼睛沖桌子那邊看了眼,卻發(fā)現(xiàn)剛才還喝得爛醉渾身酥軟的人不知何時站在了床邊上,一雙眼睛平靜地看著他。

    唐早心里莫名發(fā)毛,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被人按住肩膀。他抬起眼睛迷茫地看著制止了他動作的人,那人沒有說話,只是把他按回了床上。

    “唐哥,困了?”

    說著話的人哪有剛是剛才那副瞎嚷嚷的樣子,唐早看著邵傾沒有表情的臉,覺得不對勁,卻沒有反抗的力氣。但邵傾好像也沒有要做什么的打算,手甚至輕輕拍著唐早的后背,動作幾乎稱得上是溫柔。

    “唐哥,睡吧。”

    唐早困得不行,邵傾那只手暖暖的,輕輕拍在身上實在是稱得上是享受。違和感和本能做了會兒斗爭,對溫暖的貪戀占據(jù)了上風(fēng),淺淺的睡了過去。

    唐早是被一陣翻箱子的聲音吵醒的,他頭還暈著,翻身想逃開煩人的噪音,卻發(fā)現(xiàn)還是難受,只能不情不愿地睜開眼睛。

    視線最開始是模糊的,唐早用力眨了眨眼睛世界才清晰起來。他發(fā)現(xiàn)顧長山送來的那個巨大的粉盒子被人放在了床上,里面有不少東西都被拿出來放在了床單上,什么盒裝的套子、不明成分的瓶瓶罐罐、還有一些形狀難以名狀但看著就不太妙的東西。而邵傾就坐在盒子的旁邊,在里面翻翻找找。

    “唐哥,你這是打算和誰用的?”他手里拿著個碩大的柱狀物,上面有著不規(guī)則的、駭人的凸起,邵傾的手指不知道在哪里按了一下子,那東西立馬以一種驚悚的頻率震動起來。

    唐早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腦子一瞬間清醒了不少,他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被人扒光了,兩只手被人固定在了腦袋頂上,酒精讓他的大腦難以轉(zhuǎn)動,一時間懵了,“邵傾,你要做什么?”

    邵傾沒有理他,只是拿著那個人類承受范圍以外的東西在他面前比劃了比劃,重復(fù)了一遍他的問題,“唐哥,這是你要和剛剛那個人用的嗎?”

    “你在說什么屁話!我和顧長山又不是那種關(guān)系!”要是唐早以往這么大聲兇邵傾,邵傾不是委屈地和他皺鼻子,就是嬉皮笑臉地假裝聽不見繼續(xù)和唐早膩乎??涩F(xiàn)在的邵傾顯然不屬于這個范疇,那一雙碧色的眼冷漠地看著他,淡淡開口,“那就是和我用的嘍?”

    唐早有點瘆得慌,這個樣子的邵傾是超過了他的認(rèn)知范圍的,嘴上服軟,“對對對,和你用,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br>
    邵傾聽到他的話笑了,比以往都要艷麗,也更加危險,“唐哥這話是真的?”

    唐早猶豫了,含含糊糊地想糊弄過去,邵傾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那根震動的東西幾乎都要貼在唐早臉上了,綠眸子瞇著,里面寫滿了威脅。唐早不想點頭也不想搖頭,他發(fā)覺這簡直是個圈套,無論他認(rèn)同與否他都覺得邵傾要把這根東西用在自己身上。

    “你想干什么?”唐早穩(wěn)住自己的聲音,思考自己能從這個明顯不太正常的邵傾手底下逃開的概率。

    他的手被人牢牢捆著,只有腳能動。而且剛才喝酒的后勁還沒有過,力氣不如平日,但他心想邵傾剛才不也喝了那么多,不至于一點影響也沒有。

    于是毫無預(yù)兆地,唐早長腿一掃,帶著狠勁地向著邵傾胸口踢過去,卻根本沒有想到邵傾知道他不可能乖乖就范,身子一側(cè)就躲了過去,早就蓄好力的手掌抓住唐早的小腿,幾乎帶著要把那條腿折斷的力氣把唐早地腿往他胸口上壓。

    唐早的大腿都快被按在前胸的皮膚上了,他身子哪有那么軟乎,一瞬間眼睛里幾乎要疼出淚花,另一條腿本能地踢了過去,卻被邵傾用另一只手按在床上。唐早完全沒想到邵傾的力氣居然還是這么驚人,心說失策的時候,也同時看到了邵傾更陰沉的臉色。

    邵傾瞇了瞇眼睛,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唐哥,我喝醉了?!?/br>
    他說這話的時候又把唐早的腿往下壓了壓,輕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會干什么哦?!?/br>
    唐早覺得自己那根筋可能都要被他壓斷了,幾乎是立馬叫了出來,“cao,真不行了......別壓了!”

    “可是唐哥你不乖?!鄙蹆A還是一口一個唐哥的叫他,但唐早這會兒完全沒有了欣賞的心思,只覺得每個字都成了懸在了頭頂?shù)拇呙?/br>
    “我都聽你的,聽話,邵傾,放開。”唐早是真被疼慘了,額角冒著冷汗,他這輩子就沒擺出過這么柔軟的姿勢。

    好在這回邵傾聽了他的話,松了手??上圃鐒偛耪f的話顯然不是真心地示弱,幾乎是在在大腿的知覺回來的一瞬間,他兩腿并用地踢向邵傾的頭,從力度上看是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唐早的如意算盤落空了,邵傾躲得快,下手得更快,不但攔住了唐早的攻擊,甚至翻身騎上了唐早的腰,一只手掐在唐早的脖子上,用力把唐早整個人都釘在床上。

    唐早意識到他徹底失去了好說好商量的機會。

    他從未想過一個人喝了酒前后的反差會這么大,似乎那個愛撒嬌的人只是他的幻想,眼前這個散發(fā)著戾氣的家伙簡直像是另一個人。

    邵傾直勾勾地盯著唐早的眼睛,五指縮了縮,唐早立馬就體會到了窒息的感覺,掙扎著向邵傾搖頭。

    邵傾對他的求饒無動于衷,冷笑一聲,“唐哥,我真是白疼你了?!?/br>
    他手上用力,唐早呼吸困難,兩條長腿亂蹬,卻只能感受到胸腔里的氧氣越來越少。唐早眼前一陣發(fā)黑,意識也要逐漸遠去,等邵傾終于大發(fā)慈悲的松手時,幾乎是立刻咳著大口呼吸。

    邵傾面無表情地把唐早身子翻了過去,像擺弄一個巨型布娃娃一樣,把唐早的身子擺成一個羞恥的姿勢,拍拍他的屁股,“唐哥,把屁股抬起來?!?/br>
    唐早顯然還沒從瀕死般的窒息感中緩過神來,他臉漲著紅色,上半身貼在床上,膝蓋曲起,最隱私地部位一覽無余地露給邵傾,擺出了這輩子都沒有做過的yin蕩姿勢。

    邵傾也沒管唐早的反應(yīng),說完就從身旁拿了個粉紅色的瓶子,毫不客氣地把小半瓶液體都澆在了唐早的屁股上。唐早整個下體一片濕濘,可這回邵傾的目標(biāo)不是唐早身下垂著的小兄弟,而是一根手指蘸著點液體,毫不客氣地往唐早臀瓣之間的小洞鉆。

    “cao你……”唐早猛然回過神來,瞪大了眼睛,異物感讓他渾身發(fā)毛。他想不通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錯,為什么自己盯上的小美人居然把他壓在身子底下,甚至把手指伸進了他的那種地方……

    “唐哥,你自己想想是誰cao誰?”

    那根手指毫不客氣的在里面擴張,覺得差不多了,第二根指頭也伸了進去。

    唐早發(fā)出一聲悶哼,屁股扭動著想要逃離這奇怪的感覺,殊不知自己的動作卻更像是在勾引人。

    “唐哥,你里面好熱?!?/br>
    邵傾故意把兩根手指分開,把那處xue口撐大,讓空氣順著縫隙鉆進去,又來回轉(zhuǎn)動,讓粘稠的潤滑液涂到rou壁的每一處,把里面搞得一團糟。

    “你他媽要干什么就趕緊干!別磨磨唧唧的!”

    唐早畏懼這種無法掌控自己身體的感覺,更怕忽有忽無的快感,大罵出口,屁股里那兩根手指這回倒是不變著花樣的使壞了,兩根手指并在一起,模擬著性交進出,頂在rou壁上的各個地方,而在某一個點被摩擦頂過之后,唐早的腰瞬間就塌了一下,邵傾自然看到了他的反應(yīng),兩根手指對準(zhǔn)著那個點摩擦,潤滑液被帶動著發(fā)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

    “唐哥,我這不就是在干你嗎?”

    和yinjing被人taonong的快感不一樣,那個小洞里的快感是細(xì)密而折磨人的,空虛感從更深處蔓延開來,也是唐早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少他媽廢話……啊??!別碰那里...呃?。 ?/br>
    似乎是為了報復(fù)那張吐不出什么好話的嘴,唐早的罵聲剛一出口,邵傾兩指就曲了起來,在那敏感的小塊rou壁上按壓扣挖,更急劇的快感一下子從那處爬上了小腹,唐早沒有料想到從那地方得到的快感居然可以這么劇烈,整個人幾乎是彈起來般抽搐了一下。

    “你他媽……啊草……別碰,別…嗯?。?!”

    “唐哥不喜歡我碰這里?”邵傾嘴上是疑問句,可手上卻用力在那里一頂,唐早又無法克制地從嗓子里擠出了一絲嗚咽。

    “媽的,邵……嗯啊!邵傾……你再不......放開嗯啊?。±献?,要你好看……嗚啊??!”

    此時唐早渾身赤裸地跪趴在床上,渾圓的屁股上一片水光,從未容納過異物的xiaoxue泛著惹人憐惜的紅色,嘴里吐著狠話,可跨下那根兒roubang卻和主人的意愿背道而馳,早就翹起了頭。而邵傾衣冠整潔,一只手折磨著男人的敏感處,此時正把第三根手指往那xue口里面塞,倒也不知道是誰要誰“好看”。

    “唐哥想怎么對我?”邵傾俯身,下巴靠在唐早的肩膀上。

    “像我這樣把手指插在你的xiaoxue里?”第三根手指終于擠進去了。

    “像我這樣玩你這根兒jiba?”另一只手握住了已經(jīng)硬挺的rou柱。

    “像我這樣...把你cao到高潮?”

    邵傾在唐早反應(yīng)過來之前,一口咬在了唐早的肩膀上,三指并在一起,快速、大力的進出,次次頂在敏感的前列腺上,潤滑劑和rou壁深處溢出來的腸液跟著動作濺出,發(fā)出啾啾的水聲,握著性器的那只手像擠牛奶一樣粗魯?shù)臄]動,簡直是要把里面的東西全都榨出來。唐早一瞬間渾身緊繃,無法抗拒的快感像潮水一樣淹沒了他。他害怕這種可怕的快感,瘋狂掙扎,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小腿拼了命地彎著向上踢。可是邵傾從一開始就沒有放過他的打算,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唐早的身上,全力壓制住唐早,指尖狠狠地頂在唐早最敏感的那塊地方,摳挖頂弄,帶著要把唐早魂而也要頂飛的狠勁兒。

    “啊啊———!媽的,別......不行!不能再——嗯啊??!”唐早一個猛顫,叫罵著高潮了,白濁濺射在床單上,邵傾甚至在他高潮后還在擼動那根兒沾滿白液的的器物,似乎是要把最后一滴東西也擠出來。

    唐早在射出來的一瞬間腦子便一片空白,性器與腺體被一起刺激所帶來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怖快感。等回過神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攤軟在床上,眼角還有兩滴濕漉漉的液體,他自己意識到之后頓時難堪地扭過頭,在床單上蹭了兩下,啞聲說,“邵傾,你這回滿意了吧?”

    “怎么會?”

    邵傾慢條斯理地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指,拿起了被丟在一邊的、長相猙獰的按摩棒,勾了勾嘴角,說道,“唐哥的小saoxue那么緊,那么濕,我還沒在里面待夠呢?!?/br>
    ? 邵傾毫無壓力地講著“小saoxue”這種污言穢語,唐早甚至產(chǎn)生了眩暈感。曾經(jīng)的邵傾是個愛勾引人的粘人精,是個看著就讓人覺得和水一樣柔軟的美人,而面前這個人話里話外都極具侵略性,嘴邊的笑意只浮于表面,眼里的帶著唐早讀不懂的波動。

    而此時這個難以捉摸的邵傾拿著那個巨大的按摩棒在他身后那個xue口比劃,唐早立馬明白他想做什么,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喊了出來,“你他媽想做什么!那種東西怎么可能放進去!”

    “怎么不可能?”話音剛落,那東西就戳進去了一個頭。

    唐早冷汗順著臉滑了下來,用了這輩子都鮮少用過的柔和聲線,“邵傾,停下來好不好?”

    “當(dāng)然......不好?!弊鳛榇饛?fù),邵傾直接把那假陽具推進去了一半。

    唐早痛呼出聲,那東西比手指粗多了,并且更長更硬,被人硬生生地塞進去自然是只有脹痛。

    邵傾握著按摩棒的一端緩緩地抽動,很有耐心地輕輕戳著唐早腸壁內(nèi)的腺體,直到那股痛意被酥麻感代替,身前射過一次的性器再次顫顫巍巍地抬起了頭。

    “唐哥,你知道嗎?”邵傾看著他翹起的rou柱,也沒有要聽唐早回答的意思,自言自語道,“你或許不知道,你的身體,比你想的要yin蕩多了?!闭f著,直接把按摩棒整根插入到最深處。

    “唔啊————?。 碧圃缑偷仡潉恿艘幌?,邵傾不知道按了哪里,那東西不僅進到了最里面,甚至還飛速轉(zhuǎn)動了起來。

    他覺得自己或許已經(jīng)被頂穿了,頭無助地仰著,頸部伸出好看的曲線,被捆住的雙手只能揪著床單,關(guān)節(jié)處已經(jīng)泛白。

    “邵......邵傾!不行......啊啊啊??!快讓它停下———啊唔??!”

    與振動的嗡嗡聲一起襲來的是無窮無盡的酥麻與瘙癢感,無生命的按摩棒不知疲倦地把xiaoxue里面攪得一團糟。

    邵傾在后面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這幅春宮圖,xue口外面露出的一小截把手轉(zhuǎn)著圈震動著,一向強勢的男人這會兒雙腿已經(jīng)無法支撐住自己的體重,側(cè)到在床上,兩條線條飽滿的長腿交疊在一起摩擦,身體跟著震動的頻率顫抖。

    唐早想要擺脫要把身體撕裂的滿漲感觸,可是他動得越厲害那東西就進得更深,他驚恐地瞪大雙目,他怕那東西整個就這么掉進去拿不出來,可就算他停止掙扎,也只是更清晰得感受到了身體里那東西動得有多么劇烈。

    他覺得自己大概要瘋了,那處xue道被攪得太軟了,每被碰觸一下都是毀滅般的酥麻快感,但快感過分的累計之后便是痛苦,唐早未經(jīng)情事的甬道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他半是窘迫半是痛苦地把頭埋在床單里,幾乎要嗚咽出聲。

    甚至因為按摩棒只會機械性地按壓那一小圈位置,久而久之,他甚至感覺腸壁的其他位置涌出了一股莫名其妙地瘙癢和空虛感,簡直是......簡直是渴望有根粗壯的東西,粗暴地抽插來解癢。

    唐早被自己嚇到了,他隱隱覺得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而他恐懼這樣的變化,害怕從此變得無法控制。

    似乎是終于看出了唐早臉上閃過的懼意,身后看好戲那人終于施舍般的開口,“唐哥希望我怎么做?”

    "啊唔......嗯啊,好奇怪......你他媽......嗚?。?!快,啊啊,快讓它停下——嗯?。。。?/br>
    “那換成我好不好?”邵傾一只手揉著他結(jié)實的屁股問道。

    “嗚......拿出去,快點拿出去......嗚?。。 碧圃缟踔吝B邵傾在說什么也聽不清,腦子里不斷在閃著白光。他已經(jīng)徹底瀕臨失控,哪還有往日的暴躁模樣,全身guntang發(fā)熱,肌rou緊繃,汗水混著無法控制的眼淚從脖頸地下,他蜷縮成一團,只能祈求有人能把那可怕的假陽具拿走。

    “唐哥,好不好?”

    “快點......嗚啊?。〔恍?.....太重了!嗚啊——要壞掉了!!唔啊啊———!”唐早幾乎快要崩潰,那根震動棒依舊還是維持著那個可怕的頻率,不知是潤滑劑還是唐早自己身體分泌的液體飛濺出來,他已經(jīng)是無論怎樣都好的狀態(tài),聲音嘶啞,甚至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求你......啊啊啊......那里,要壞掉了!真的......求你,你想怎么樣都行.....嗯啊——?。≌娴?,要死了嗚啊——??!”

    說道最后,他的聲音已經(jīng)徹底扭曲走調(diào),身體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很久沒哭過的男人滿臉?biāo)?,他死死地閉著眼睛,似乎這樣一身狼狽的人就不是他。

    邵傾看他是真的受不了了,終于按下了關(guān)閉按鈕,把那根巨大的東西抽了出來,唐早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就感覺有個火熱堅硬的rou柱抵上了他后面那個飽經(jīng)折磨的xue口。

    “不行,等......啊啊!嗚......不能再......”邵傾卻沒有讓他歇息的意思,那根不輸于按摩棒的粗壯陽物直接闖進了唐早濕熱柔軟的xue道深處。

    “嗚啊......??!”唐早只能從嗓子里發(fā)出類似弱小動物的悲鳴,身體劇烈顫抖,卻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邵傾看著唐早一副丟了魂兒的模樣,整張英氣的臉上寫滿了被欺負(fù)慘了后的可憐,頭發(fā)被汗水打濕了,一綹一綹地貼在額頭上。邵傾把唐早的身子翻過來平躺在床上,把兩條失去力氣的長腿架在肩膀上,挺腰把自己的性器送進更深的地方。

    “唐哥,你感受到了嗎?我進到你的里面了?!?/br>
    “唐哥的小saoxue好濕,夾得我好舒服......”

    “滾......啊嗚!”唐早被迫雙腿大張迎接邵傾的頂弄,只能發(fā)出毫無力氣的反駁。

    邵傾享受著緊致的xiaoxue,一手卡著他的側(cè)腰,用力地進出cao干,次次帶著狠勁撞進最里面,卵蛋和臀瓣發(fā)出啪啪地撞擊聲。

    “唐哥......你好緊?!?/br>
    “別……你他媽……嗚啊……閉嘴??!”

    邵傾是閉嘴了,可是腰動得越來越厲害。他一次次把陽具整根抽出,又用盡全力搗進最sao、最深處的地方。

    唐早被cao到腰肢弓起,腳控制不住地想要合上,卻被邵傾的動作攔住。邵傾下身瘋狂聳動,唐早那根兒已經(jīng)冒著yin液的roubang被頂?shù)盟奶巵y搖,邵傾空出來的那只手捏著他的guitou,搓揉把玩,唐早幾乎被cao弄得七葷八素,搖著頭拒絕潮水一樣的快感,腳背繃直,連身后那處xue口也縮得前所未有的緊。

    “唐哥,你果然sao得可以。”

    邵傾也被他夾的一腦袋汗,咬著牙破開那緊縮抽搐的rou壁,roubang猛烈地撞擊碾壓唐早最sao那個點,唐早被cao得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張著嘴無聲地叫喊,幾乎要被cao到爽暈過去。

    唐早只能感覺到自己的后xue越來越酸,他已經(jīng)無法進行任何思考,最終在邵傾一個又深又猛地沖刺之后,唐早的腰猛得向上弓起,身子撲騰著抖動了幾下,再度高潮的滅頂快感淹沒了他,渾身無力地癱軟在床,雙眼無神且渙散地望向一個方向。

    邵傾知道他是真的到極限了,親了親他汗滋滋的小腿,淺淺地抽插了幾下,把jingye全都射進了唐早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