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被他顛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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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婉說拿了蟲子回來喂雞,卻是無稽之談,她是有一只金雞,不過尋常也不大理會,更別提特意給它要蟲子吃了。 蟲子要來只是為了當(dāng)時給奉親夫人一個臺階下,免得人家不知道賞她什么好。 陶罐里頭蟲子疊蟲子,別提多惡心人了,她看了一會兒,吩咐水蓮找一只琉璃瓶子過來裝上。 才換了不久,水蓮驚叫:“姑娘,這些蟲子還會變色!” 燕婉去看,原來水蓮無聊,弄了幾片葉子進(jìn)去,而后蟲子就變成了綠色。 燕婉也是驚奇,對水蓮道:“它們雖托身為蟲,也有護(hù)身的法子,可見老天爺對萬物都有慈悲心?!?/br> 說歸說,她卻又吩咐:“仔細(xì)擰緊了,別叫它們爬出來?!?/br> 到了夜里,主仆分別洗漱睡下。燕婉半夢半醒,聞到男人的氣味,“暗?” 名字都沒說完,就感覺男人將她的腿分開,一下子沖了進(jìn)去。 昨天就下雨,今日夜里竟然還是下雨,細(xì)雨唰唰。在這樣的雨夜,曾經(jīng)入過那美妙洞 府的男人們都在輾轉(zhuǎn)反側(cè),思念不已,卻只有暗影,真正在品嘗那銷 魂滋味。 “就是死在你身上也值得了……”他低著頭,一只手抬著她的一條腿,然后喘著粗氣看自己的rou 根在她那小嘴里吞進(jìn)吐出,那感覺,別提有多么刺激了。 燕婉的衣裳被他顛散了,露出雪白的乳 兒了顫抖著,暗影一抬頭看見,頓時想起自己白日里頭引得泄 身的罪魁禍?zhǔn)?,俯身上前就將那雪紅的奶 尖含住了。 燕婉驚叫一聲,身下猛縮,面色嫣紅動人,眼角更是帶著媚態(tài)。 暗影簡直愛死她這樣子了,在她耳邊說些不要臉的,諸如暗影好不好之類的話,只把人得一會兒哭一會兒又被他哄笑。 暗影從前只當(dāng)她身體有問題,仔細(xì)問了幾個經(jīng)事的婆子才曉得這女人也不是時時都想要的,便是男人,也不能日日夜夜的都躺床上做那事兒。顯然燕婉這里也就每個月有那么幾天特別容易動情,其他時候呢,強(qiáng)迫她也得不著什么趣味兒。貓兒不動情,想讓它叫春那可難了。 要不是為著這個,他今日夜里就不該過來,實(shí)在是饞的不行,還只能這幾日吃。過了這段日子,恐怕她又是從前那一幅懶怠怠的樣子。 一時事畢,燕婉縮他懷里不叫他走,他哄著道:“你身上都是汗水,仔細(xì)著涼,我弄點(diǎn)熱水來給你擦擦?!?/br> 燕婉翻了個身,將腿搭他腰上:“不要你動?!?/br> 暗影自是無有不可:“好好好,不動,你睡?!?/br> 她方才懶洋洋的瞥了他一眼,這樣的風(fēng)情實(shí)在叫人受不住,暗影一下子就硬了,正好借著她的姿勢直搗黃龍。 燕婉才要睡覺,一下子被填滿,又飽又脹,不由輕聲哼了一聲。 暗影這次正經(jīng)了些,哄著她說話,問她:“白天弄那些蟲子的時候有沒有害怕?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見你把它們裝瓶子里頭了?看著不惡心么,要不我?guī)湍闳恿税???/br> 燕婉“唔”了一聲,只覺得腦子里頭都是水,晃晃蕩蕩的就睡了過去。 而后不久,她就聽見蟲子們開口了,“姑娘饒命!” “只要姑娘能饒過我等,我們可以將寶物獻(xiàn)給姑娘!” 本來軟軟蠕蠕看著惡心的蟲子此刻分散開來,頭上長著觸角,身上發(fā)著淡光,看上去竟然還萌萌噠。 燕婉還記得睡著前暗影在,四下尋找,不見蹤影,也幸虧她夢中經(jīng)歷太過匪夷所思,將她的神經(jīng)拓寬了,此時見了這一幕也沒有太多驚奇,反而道:“你們有什么寶物?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呀。” 蟲蟲們齊聲道:“我們的寶物可以避孕,比避子湯什么的都有效,不僅不傷身,還能美容養(yǎng)顏。” 蟲子們這樣說,燕婉自是不信的,她現(xiàn)在開始懷疑自己在夢中了,不過這樣的夢跟其他時候的夢相比,有了一點(diǎn)意思而已。 “我憑什么相信你們?”她說著就走到桌子跟前,然后拿起裝著蟲子的瓶子,作勢要拿到火盆上去。 蟲子們的智商還是比較低的,見狀立即害怕了,蠕動著紛紛求饒:“上仙饒命,只要上仙饒過我等,讓我們做什么都竭盡全力。” “上仙?”燕婉在心里琢磨這個詞。琢磨了兩遍,然后臉上開始發(fā)笑,她要是上仙,那凡人得道成仙還有什么好處?就她這樣,時不時的挨一挨雷劈,成仙的樂趣何在? 蟲子們不知道她的內(nèi)心活動,尤不放棄掙扎的道:“我等雖然道行低微,但上界的一些消息也知道,上仙您需要什么,我等都會拼勁全力為上仙分勞解憂。” 燕婉需要什么?她需要的太多了。 她不喜歡如今被雷劈著一步步往前走的生活,她也不喜歡跟這個男人睡了然后跟那個男人睡。 她想一個人待著,沒有人來打擾她,來催逼利用她。 “你們能做到嗎?” 蟲子們做不到。 不過,蟲子們似乎對她的過往還真的有些了解,解釋道:“上仙從前就住在寒玉洞中,不怎么跟外界接觸,我等只知道上仙下凡是受融素仙君托付,至于為了什么事情下凡,卻不知道?!?/br> 燕婉問:“那你們是怎么知道融素仙君托付我這件事的?” 蟲子們道:“融素仙君的洞府門口也有一株花樹,我等倚靠花樹的精氣而生,彼此之間能傳些外人聽不到的消息。” 信息量很大,但燕婉仍舊半信半疑。 若她真是仙人,那為何一絲記憶也沒有?而且,如她一般這么倒霉的仙人?莫非是下凡的過程中被掃把星祝福了么?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直接問:“那你們知道我為何要遭受雷劈么?” 蟲子們齊聲道:“是為了淬煉您的身體,讓您早日回歸仙界。” 燕婉:可去他媽的吧。 現(xiàn)在她覺得自己當(dāng)個正常人,生老病死壽終就寢就挺好的。 想到成為仙人的自己竟然在人世間如此遭罪,她就心灰意冷,接下來的日子干脆自己關(guān)了自己禁閉,誰也不見。 拜帖一律不見,院門整日關(guān)閉,晚上安排三班輪流巡夜,什么太子,魏王世子,陸公子,暗影,統(tǒng)統(tǒng)都成了狗屁。 夢中的雷劈任憑它降下的再多,反正生不如死的感覺也就這樣了,她只將意識剝離,至于身體上的痛苦么,也隨便它了。 終于,有一日,她的耳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人聲:“如此冥頑不靈?!?/br> 燕婉皺眉:“什么人?出來!” 空中顯出一個人的身影,很俊逸不凡,并且自帶光暈。 可惜美色對燕婉沒用。 那人漸漸走近,然后成為實(shí)體,他走到床邊,燕婉剛才躺著,現(xiàn)在也坐了起來。一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多么虛弱,她夢中雷刑加身,雖然醒了rou身不會有傷痕,但心理上生理上的被雷劈的痛苦感還遺留在身上的每一個細(xì)胞里頭。 燕婉強(qiáng)忍著:“你是誰?” 那人道:“你不是知道了?” “融素? 那人就笑:“雖然失憶,但你還是那么聰明。” 燕婉蹙眉:“你有什么事?” 融素仙君嘆了口氣:“當(dāng)初真的是你樂意的。” 樂意什么?自是樂意下凡經(jīng)歷這一遭。 燕婉不服:“那時候的我,并非現(xiàn)在的我?,F(xiàn)在的我不樂意?!?/br> 融素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了一陣才道:“好了,好了,我真說不過你,好在事情進(jìn)展的還算順利,便讓你知道好了?!?/br> “……你自己長到八萬年,一次次扛過春燥,但身體也是越來越虛弱了,你們這一族,你是最后一個可繁衍的唯一,若是你再不出來,等不久之后,恐怕就是真正的滅族了?!?/br> “所以讓我跟這個,跟那個,……” 燕婉有點(diǎn)說不下去,就算繁衍,找一個人不好么? 融素摸了摸鼻尖,“你現(xiàn)在被約束了神力,但要是真找一個,那么那個遲早被你吸干精血……” 燕婉一聽立即躺倒:“那還是滅族吧?!?/br> 融素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從前我們倆做了七萬年的鄰居,我也不曉得你竟然這么有趣?!?/br> 燕婉充分的展現(xiàn)了一個深宅的素養(yǎng),她的精神海域?qū)@個七萬年的鄰居一無所知,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 融素湊過去:“好了,你忘記了前事,我這次來就是告訴你的。聽完,你再決定要怎么做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