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醫(y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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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并非是現(xiàn)實啊。 并沒有被白露的話安慰到,周行深甚至想著,要不然就讓另外一個人格完全主導自己好了,也好過現(xiàn)在這樣的場面。 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白露,其實他真的很愛白露。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jīng)淪陷的很深了。 “他也挺好的,反正都是我?!?/br> 不想說太多,周行深松開白露,起身就要離開。 “不要走!” 猛地抓住周行深的手,白露心里一慌。她害怕這一走,自己和周行深就完了。 那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局。 腦子里全是兩個人相處的點點滴滴,激烈的,平淡的。她這才猛然發(fā)現(xiàn),原來周行深已經(jīng)占據(jù)了她全部的生活。 激動之下,她慌忙開口。 “你有沒有想過,讓另外一個自己消失!” 周行深的動作頓住,像是很意外白露的話,有些愕然的回頭。 “你說什么?” 白露愣住,也沒料到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然而看到周行深臉上的表情,她又不得不繼續(xù)開口。 “或許,我們可以找醫(yī)生了解一下你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治療?!?/br> 其實她想說的委婉一點,畢竟要一個正常的人去看心理醫(yī)生,確實有點心理挑戰(zhàn)。 可更多的,她是不想和周行深分開。 至于另外一個人格,白露放在身側(cè)的手顫了顫,強迫自己忘掉那些夜晚,就當作沒發(fā)生過吧。 可心里某個角落,卻像是缺了一塊,有點空虛發(fā)疼。 面前的周行深卻像是活過來了一樣,看了一眼白露,最終還是慢慢走回來,將白露拉回自己的懷里。 熟悉的木制香調(diào)涌入鼻腔,曾經(jīng)白露最愛的味道如今卻讓她鼻頭發(fā)酸。頭頂上的周行深開口,像是在開心白露這樣在乎他。 白露并沒能真的聽下去,明明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為什么她現(xiàn)在會這么難過呢? 強忍住想要流淚的沖動,她將自己的臉埋進周行深懷里。就好像將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給藏起來了一樣,誰也看不見。 ………………………… 說去看醫(yī)生,周行深第二天就約好了地方,完全沒有白露所謂的擔憂。坦然的模樣讓白露都有些訝異。 約的是比較有名的專家,白露還在新聞上看到過對方的報道。第二天一早,白露就被拉著去往約好的地方。 不是診所,也不是醫(yī)院。而是一處很別致幽靜的小院,從車里下來,走進大門就看到里面養(yǎng)了不少的動物。 松鼠,貓,還有一只看上去和高大的卡斯羅。 在看到白露和周行深兩個人的時候,這只卡斯羅先是很高傲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后走到門上,輕輕拍了拍門。 門很快打開,是一個很年輕的男人開的門。 “你們來了,進來吧?!?/br> 那人戴著一副無框眼鏡,見到兩人客氣的笑了笑,隨后就讓他們進來。 見自己的任務(wù)完成,這只卡斯羅才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小屋前,開始慢條斯理的給一只布偶貓?zhí)蛎?/br> 優(yōu)雅的舉動就好像在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你說,他有兩個人格?” 客廳里,醫(yī)生看了一眼坐在周行深身邊的白露,雖然態(tài)度溫和,依舊讓她有些壓力。 “是?!?/br> 她點頭,隨后將周行深的行為表現(xiàn),以及這段時間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和醫(yī)生描述出來。除了兩個人在床上那點事之外,不過醫(yī)生應該也會懂。 聽完以后醫(yī)生倒是沒什么特別的表情,沉吟一番,忽然站起身來上了二樓,似乎是去找什么東西。 白露這才看向身邊的周行深,相比于白露的緊張和糾結(jié),他倒是顯得很輕松。 看到白露臉上擔憂的表情,他抓住她的手,溫聲說道:“沒事,不用擔心,儲醫(yī)生水平很高的?!?/br> 睫毛顫了顫,其實白露的心里,并非是周行深說的那樣。不只是擔心,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慌亂。 腦子里之前被自己忽略的那些突然又涌入腦海,那些迷亂的夜晚,像是曇花一現(xiàn)。 或許從今以后,她再也體會不到。 兩個人相顧無言,氣氛倒是溫情極了。身后傳來一陣腳步聲,是去而復返的儲醫(yī)生。 抬頭,就見對方手上拿著一份資料,坐下來看著面前的周行深。 “周先生,你自己之前一直不知道這件事對嗎?” 周行深點頭,他從未察覺到自己的另外一面。 聞言儲醫(yī)生點點頭,沒說什么,低頭翻看手上的資料,似乎在確認周行深這種癥狀怎么回事。 過了一會兒,他這才闔上資料。 站起身,看向面前的兩個人。 “我需要確認一件事情,跟我來吧?!?/br> 一行人來到一道門前,上面掛著牌子,寫著治療室。似乎是儲醫(yī)生平時和病人溝通的地方。 “進去吧,哦對了,這位女士止步。溝通過程中避免受到影響,導致病情判斷失誤。” 白露正要進去,就聽到這么一句話。她抬頭,對方的眼神在光線下顯得有些無情和銳利。 周行深握了握她的手,大概也意識到這個時候應該聽醫(yī)生的話,只是稍微安撫了一番白露就走進去。 仿佛白露才是那個病人一樣。 門被徹底關(guān)上,白露看著冷冰冰的門,慢慢走回客廳。 坐在沙發(fā)上,她的心跳像是被安裝上加速器一樣,開始劇烈跳動。 未知的一切讓她迷茫,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芍苄猩钪暗谋砬?,確實讓她慌亂了。 “這樣是不對的,我們應該撥亂反正……” 嘴里默念這句話,像是在安慰自己,告誡自己。強迫自己忘掉之前的一切,就當作沒發(fā)生過。 她的愛人,是個溫和紳士的男人。 閉上眼,像是和她作對一樣,滿腦子都是壞笑的,冷笑的男人模樣。銳利的眼神像是實質(zhì)一般落在她身上,似乎在無聲的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抹殺他的存在。 她的心一緊,攥緊手心,尖利的指甲陷進rou里,她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天人交戰(zhàn)之際,臉上忽然傳來濕熱粗糙的觸感。 猛地睜開眼,對上一個高大優(yōu)雅的身影。 是那只卡斯羅。 一雙大大的眼睛冷酷的看著她,卻又伸出自己的舌頭,舔舐安撫面前的白露。 那樣子仿佛在說:“人類,你為什么不開心?” 弄得白露一怔,隨后忍不住抬手,嘗試著摸了摸這只大狗。 它昂揚著頭顱,那副神態(tài)就好像白露能摸到它是恩賜一般。眼神依舊高傲不羈,渾身光滑的皮毛讓白露的心情都跟著好了不少。 奇異的沉靜下來。 “沒想到它居然會主動讓人摸?!?/br> 此時身后傳來溫溫柔柔的聲音,白露扭頭,就看到一個長發(fā)長裙的女人走過來,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 在女人說話之后,這只卡斯羅忽然動了動自己的耳朵,然后慢慢的走到女人身邊。 低頭蹭了蹭女人的小腿,跟著女人在沙發(fā)邊上蹲下來,像個騎士一樣守護著她。 白露的目光都被對方吸引了。 “你好,我叫趙思甜?!?/br> 抬手摸著卡斯羅的下巴,趙思甜笑得很爽朗。似乎在她面前,什么煩惱都不算困難。 連帶著白露都不自禁的跟著笑笑,“我叫白露?!?/br> 趙思甜看了一眼后面的治療師,大概明白白露是陪人來治療的。不過跟著儲越這么久,她覺得面前的白露似乎更加需要心理醫(yī)生。 因為她太焦躁,像是心里壓著什么沉重的事情一樣,或許是太過擔憂,把什么表情都表露在外面了。 沒說什么,她撐著下巴笑容燦爛的看著白露。 “那里面的是你老公嗎?” “還不是,是男朋友!” 被這兩個字弄得臉色一紅,臉上發(fā)熱的白露趕緊搖頭,他們還只是男女朋友呢,并沒有涉及到談婚論嫁。 面前的少女狡黠的像個精靈,讓白露有些招架不住。不過對方也沒有緊跟著問,只是笑容加深。 旁邊的卡斯羅沉默的看著自己的女主人,很快一只布偶貓?zhí)剿纳砩稀?/br> 這股慵懶的勁,倒是和貓一樣。 兩個人坐在那里相顧無言,但是因為趙思甜臉上的笑意,倒是沒有那么尷尬。 診治的時間并不長,在白露無聊的放空自己時,門已經(jīng)打開。周行深和儲越兩人先后走出來。 看上去診治的過程并不難受,周行深臉上的表情很輕松,甚至是愉悅的。 身后的儲越臉色依舊沉靜,在看到沙發(fā)上的趙思甜倒是有了額外的表情。 “儲越!” 隨著這響亮的一聲,白露就看到趙思甜像是一只蝴蝶一樣飛向儲越。后者倒是輕松的接住了她,臉上沒有任何的不悅,甚至隱隱有些愉悅。 嘴角都跟著上揚。 “好像瘦了?!?/br> 儲越摸了摸身上人的腰,輕輕說了這么一句。回應他的,是一個響亮的吻。 白露看著面前感情極好的兩個人,眼神隱隱流露出羨慕。 借用一個形容詞,大概就是‘郎才女貌’。 旁邊的周行深看出來白露的心思,手忽然拉住白露的手,在她有些詫異的目光下,他笑得溫柔寵溺,聲音更是溫和到了極點。 “不用羨慕別人,你有我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