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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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染將她摔在床上,余怒上心,“他有什么好看的?蹦什么?仔細(xì)我真將你綁起來,讓你出不去,離不開!” 念歆看著惱火的狐貍,忙從床上站起身,撲到他懷里,“狐貍,狐貍,你吃什么醋呀,他長得又不如你,性子看起來也沒你好,”最后半句是胡謅,接著道,“他大概是個騙子,再說,我是你的人兒好久了,你帶小念出去那年開始,小念的心就開始向往你了……”念歆嘴兒甜個沒完。 卿染被她哄得開心,大手拍了拍她挺翹的小屁股,“小念長大了,知道狐貍心意了……”卿染正想再說幾句貼心話,腹部被一根roubang頂住了,也止住了后面的話,卿染雙眸意味不明凝視她。 念歆則笑瞇瞇的看著他,“當(dāng)然了,畢竟也只有狐貍可以滿足我?!?/br> 念歆直接把小手伸了進(jìn)去,胸部已經(jīng)恢復(fù)平常大小,摸起來結(jié)實有彈性,往尖處摸摸,只有奶頭略微肥大,擠壓一下,期待的奶汁卻不肯出水,“狐貍狐貍,奶水呢?你不會藏起來了吧?!?/br> 卿染搖了搖頭,玉指拿開衣服里的小手,“心情不好,它就沒有了,小念以后要聽話才有的喝,還有,沒經(jīng)過我的允許,不許對別的男人好奇,就那個唐玄佑,以后就不許跟他接觸,遇到他,就繞道避開,明白嗎?” 念歆點了點頭,上手撥他衣服,一邊道,“都聽你的,我對他又沒興趣,”說完看了眼狐貍,補(bǔ)充道,“只對你有興趣?!?/br> 卿染輕哼一聲,抬手撥她的衣服,“小yin魔,我看你是對我下面跟胸有興趣?!?/br> 卿染直直的躺到床上,雙腿兒卻不像往日一般張開,念歆趴在他身上,小膝蓋頂著不肯張開縫隙分開處揉動,“用膝蓋?怎么不用小手?” 念歆親他嘴唇,“你好像還不想要,好像還在鬧脾氣,平時早就坐上來了。”手指揉搓乳尖,撫摸結(jié)實光潔的側(cè)腰。 以往掐個幾下卿染就軟了身子纏上來,此刻卻好像很勉強(qiáng)。 “嗯,今日小念不聽話,狐貍有些難過了,提不起情欲,不是很想做,可是小念又硬了?!鼻淙狙鲆暽砩系男∪藘海鋈挥幸环N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兒的老父親感。 長期撫摸cao插卿染的身體,讓念歆漸漸熟悉他的敏感點。甚至因她長期學(xué)著小黃書上的東西,調(diào)教他的身體讓他對于她的觸摸,越發(fā)敏感。 念歆挑著他的敏感點,技巧性的弄了好久,往常摸了幾下,卿染的身子就軟了,可現(xiàn)在,他依舊眸色清明的看著她。 這讓念歆挫敗感十足,心想:小黃書里不是說,生氣的時候,摸幾下,做一場,二人必定會和好嘛。可狐貍現(xiàn)在要怒不怒的盯著我,比之前故意嚇著我,還鬧心。 “狐貍,你還在生氣,小念是愛你的,你這樣,小念心里也不好受,別氣了,要不你告訴小念,你想怎么樣嘛”小臉蹭著他的胸口,再抬頭看他,試圖安撫他。 “念歆,我動了殺心,想殺了他?!焙偪粗浅F届o的說出這句話,仿佛在跟她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日常。 念歆看著他明明是平淡如水雙眼,卻泛出些許殺意,這讓念歆終于察覺到,彼此的不同,就算卿染有一日會愛上別人。 她不一定會想要剝奪那人的性命,這畢竟不一定是被愛的人犯得錯??汕淙臼呛傻脑?,那普通人的性命,對他來說,也許與雜草無異,他想要殺了她的追求者是很容易的。 “卿染你,你殺人會不會遭到什么天譴之類的?”念歆問的認(rèn)真。 “不會?!?/br> “那你之前有沒有殺過生?” “沒有?!?/br> 念歆覺得奇怪,心道,“那小道士說的話難道是真的?否則沒動過殺心的人,怎么會讓卿染想要滅口?!?/br> “卿染,我不會離開你的,我發(fā)誓好不好,你不用為我會不會有別人……而擔(dān)心,我下面這個東西,常人怎么接受呢,我父皇母妃都接受不了呢?!蹦铎Э粗p眼認(rèn)真道。 卿染被妒火沖昏了頭腦,開口道,“倆人若是情到深處,你要真想,他到時候怎么會不讓你碰他后面!若非……本君又為何雌伏于你身下!你這個東西生的極好,guitou代鉤,我怕他嘗過之后……” “停停停!狐貍你腦子里都是什么東西呀,”念歆聽他的話哭笑不得,“卿染我們是人呀,是有倫理綱常的人,不是所有都會像狐貍這樣……這樣……”放浪sao氣求caoxue的,這后半句話,念歆實在是說不出口來。 “你想說我什么?”卿染聽她這也說,怒意染眉眼,卻強(qiáng)裝平靜的看著她。 念歆眨了眨眼,“不像狐貍這般迷人,有什么需求還會直接告訴小念,會磨磨唧唧,顧念許許多多的邊邊框框以至于僵持好久,還不一定能成,總之麻煩得很?!?/br> 卿染沉默片刻,“念歆,我活了千余年,怎會不知你們的綱常禮法,你會覺得,我這樣很放浪嗎?”卿染問的認(rèn)真,他從前沒擔(dān)心過這個問題,因為念歆對他的喜愛是顯而易見,只是現(xiàn)在,他卻擔(dān)心念歆畢竟在俗世中長大,日子久了,會不會看他,如看青樓館中的妓女,過于隨便,不知羞恥。 念歆親吻他的嘴唇,忙安撫他,“我想要你啊狐貍,我巴不得你放浪呢,再說你在我眼里,是個大男人呢,你不說下面是為我長得嗎,我喜歡它喜歡的不得了,我這個物什換了凡人,隨便cao兩下就不能用了,狐貍,我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再說國師的話,我一直都信,狐貍狐貍……”念歆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比較好,想了自認(rèn)為狐貍的所有長處,小手不斷摩挲他光潔的皮膚。 卿染看著她忽然眼角就流了淚,“那你就這么信那個國師說的話嗎,也許那個多嘴的臭道士就是來尋他的姻緣的呢?” 念歆從小長在宮中,雖常年被人忽視,見得聽得都多,并非不通世故,卿染這樣說,幾乎就是明示了,他這反映大的更像是證明那個道士說的話。 她不知曉自己的姻緣,可卿染想知道是能知道的,“狐貍,我們都有孩子了對吧,我還沒見過呢,生下來是胖乎的還是瘦弱的,你不帶我去看看的嘛?!?/br> 卿染這突然問題問的雙頰泛紅,“問這做什么,你不是不喜歡孩子,上次那般抗拒?!?/br> “我都有孩子,他就算是我的姻緣,也會不要我的吧,回頭把寶寶帶過來,他自己就不會在想靠近我了,”念歆雖然對孩子沒什么興趣,可偶爾提及,卿染就臉紅是怎么回事,“狐貍,提起寶寶,你總臉紅什么呀。” 卿染搖了搖頭,不愿多說的樣子,“真的對小道士沒興趣?他比我小,還比我嫩?!?/br> “他怎么會有狐貍嫩,狐貍千年不腐,他再過幾十年就蔫了?!?/br> 卿染聽著開心,傲嬌的仰了下脖子,“我們休息吧,小念,太晚了,你得睡覺了?!闭f著拉過被子,將她裹的嚴(yán)實。 翌日清晨 念歆先醒了過來,她推了推狐貍,見推不醒他,小手在他身上開始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