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水的盛初
盛初被朋友介紹到一家新開的夜店上班,夜班,從晚上九點到凌晨五點,對于盛初這只經(jīng)常通宵打游戲的夜貓子來說,夜班不算太折騰他,底薪加提成交五險一金扣稅拿到手有六千,還包住宿包夜宵,剛畢業(yè)的盛初覺得如果夜店不被查封他能干到買房買車娶老婆之后再考慮其他行業(yè)。 夜店招服務員一看身高二看長相,177的盛初站在一排一米八五以上來面試的應聘者中弱不禁風,但一眼看過去目光就會停在他臉上,因為這張臉長得太人畜無害了。 八塊腹肌的經(jīng)理說,他雖然不能打也不耐打,可沖著這臉誰下得去手啊。 夜店分成幾塊區(qū)域,盛初負責的是一樓角落的卡座,說來奇怪,滿座的一樓只有這個角落孤零零擺著一張無人問津的座位,他樂得清閑,不用打掃衛(wèi)生也不用端茶倒水,每天晚上偷偷摸摸的蹲在角落黑暗處打游戲,經(jīng)理巡查夜場路過仁愛的摸摸他頭發(fā)對他摸魚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盛初不知道是冰西瓜吃多了還是不含酒精的飲料喝足了,上班三個小時盡往廁所跑,艱難沖過群魔亂舞的舞池,來到廁所牛仔褲拉鏈卡住內(nèi)褲,半天都拉不動,膀胱憋的脹疼,他見拉鏈實在拉不下來,手哆嗦著去解牛仔褲的扣子,但褲子脫到一半露出大半個圓潤雪白的臀部再不能向下了,小盛初被擠壓的差點吐出來,盛初貓似圓溜溜的眼睛泛上水光,不爭氣的眼淚就要溢出眼眶。 身后傳來無奈的嘆息聲,盛初拽著褲子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男人的另一只手探向褲子里頭,用大拇指和食指輕松的把內(nèi)褲和拉鏈分開,再用中指從拉鏈的小口子里伸出去,拉鏈兩邊分開的聲音混在男人的喘息聲中。 “噓~”男人在他耳邊吹起口哨,小盛初被扶出困籠,隨著淅淅瀝瀝的水聲,盛初一陣恍惚,開啟賢者模式。 男人伺候好他后,走出去洗手,坦然平靜的樣子仿佛做的只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 盛初摁下抽水鍵,猶豫了幾分鐘才走出廁所,男人在廁所門口站著,銀色西裝筆挺,黑色頭發(fā)整齊的向后倒去,表情冷靜的與五光十色的夜店格格不入。 “這是我的名片?!?/br> 盛初洗完手濕漉漉的在身上擦了兩下接過黑色燙金的卡片,上面龍飛鳳舞的四個字映入眼簾,余林君子,下面一行是聯(lián)系電話。 余林君子給出了一個價,“一年一套錦泰的別墅?!?/br> 盛初懵了一下,手里的卡片燙手得狠,他像丟即將爆炸的炸彈甩到男人身上,梗著脖子叫道,“我喜歡女人?!?/br> “我可以在下面。”余林君子皺了皺眉頭,松開手表的金屬扣,接著說。 盛初向后退了兩步,抵在洗手臺,雙手捂住褲襠?!拔也皇峭!?/br> 余林君子被他這副作態(tài)惹笑,走上前兩步,把人圍在懷里,親了親他瞪圓的眼角,輕笑說,“我也不是。” “你太可愛,我情難自已?!蹦腥送氏率直磉B著名片塞進盛初身上穿的夜店圍裙兜里,“記得聯(lián)系我,寶貝。” 說完,男人就走了。 盛初重重的洗了把臉,在被惡心的男人親在臉上的時候,他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名片撕得粉碎扔進垃圾桶,手表他倒是留了下來,就當被這狗男人占便宜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