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
軟弱可欺的庶子攻 家族棟梁嫡長子受 軒淼又被人摸了個遍,他不敢聲張,咬著牙把臟了的褻褲偷偷拿水洗了,內(nèi)褲上不屬于他的精斑讓他的臉青紅交加。 他實在是想不到防衛(wèi)如此森嚴的高門顯貴軒家,也會有采花賊。 而且,還是好男風的采花賊。 軒淼自認自己長得并不出眾,也不似女人。 怎么,怎么三天兩頭就有人摸進他的房里爬上他的床榻,干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軒淼牙齒咬的作響,恨不得一刀捅死那人以泄心頭之恨。 到了點的軒淼總是會困,他一只手摸著枕頭下的匕首,努力不讓自己睡著,可是周公一聲聲的呼喚,他還是沒有忍住,沉沉的睡了下去。 醒來,是被一雙大手驚醒的。 他下意識想去摸匕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綁在床的兩邊,軒淼的眼前一片黑暗 ,剛張開嘴打算喊人,嘴里就被塞進一塊布片。 那采花賊分開腿坐在他的腰上,結(jié)實的大腿怕是壓壞了他,只用屁股輕輕靠著無恥的孽根在軒淼的腹部來回摩挲。 軒淼掙扎個不停,心里惡極了。 但是當冰涼鋒利的刀尖貼近他心頭的時候,他瑟縮著向后退了一點。 刀尖細細的圍著他乳首打轉(zhuǎn)撥弄,軒淼放平了呼吸,麻木的似塊木頭。 比起貞cao,他覺得命更重要。 另一邊的乳首被人含進嘴里品嘗,被經(jīng)常吮吸的乳首給予那人愉悅的反應,本是一點紅豆大小的rutou很快就腫脹難耐,從舌尖的舔咬里綻開成花蕾。 軒淼能明顯感受到對方的孽根在他肚皮上火熱發(fā)燙,甚至跳動了兩下。 刀尖向上滑,來到他的喉管,對方灼熱的呼吸撲在他臉上,兩個人隔著黑暗對視。 隨后嘴唇被重重的咬住,軒淼本來就因為嘴里的布條而控制不住口水從嘴角滑下,現(xiàn)在不止嘴角濕漉漉的,整個下半張臉都被舔了一遍。 他一想別開臉,刀尖就向里進一分,他是真的很害怕自己會死,可憐的嗚咽著,淚嘩嘩的流。 對方停下了。 軒逸仔細看著淚打濕蒙住眼的紗巾,他感覺自己好像更興奮了,色欲從心口膨脹,從口中呼之欲出。 對方久久的沒有動作,軒淼以為他是不喜歡在看見床上人哭,于是哭的更用力了。 果然,對方從他身上爬了下去,下了床。 就當軒淼以為那人要走的時候,腳步又回來了,替他解開了縛住雙手的繩子,拿出嘴里的布片,甚至還要替他解開蒙眼的紗巾。 軒淼忙低下頭禁閉著眼,哪里敢看采花賊的真面目,他不想被滅口。 軒逸就是要他看見,兩條腿擠進少年的腿間,伏下身子含起少年青澀的陽具,軒淼抖了抖,腿軟的一塌糊涂,被人抱著腰吃進深處koujiao。 小聲喘息著射出來后,人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整個人云里霧里的什么都不知道。那人喊他睜眼,他也乖乖的睜開。 隔著眼前的水霧,軒淼迷迷糊糊看見個人影。 說出我的名字。那人端坐在他面前,除去光著身子,坐姿和風貌都值得最頂尖的教養(yǎng)嬤嬤稱贊。 軒淼只見過幾面,都能認出是軒家最名揚的大哥哥。 頓時嚇得癱軟在床上,差點滾下了床。 還是軒逸一把拉住了他,兩個人赤裸相對,軒淼滿腦子都是我命休矣。 如果被父親發(fā)現(xiàn)這事,大哥哥可能沒什么事,自己卻是鐵定要被拖出去打死的。 果然,看了賊人的臉都是要殺人滅口的,雜書誠不欺我。 你以為,我這一年晚上天天來你屋子里,父親不知道嗎?軒逸掐著懷里人的腮幫子笑著說,你夜間的膳食,房間里的香木,伺候的下人,一樣一樣都是我打點好了的。 我本想著等你長幾歲再告訴你,可我忍不住了。天人之資的軒逸用溫柔典雅的語氣,說出的卻像是羅剎惡鬼的話語。我想要你認真看著我怎么吃下你的jingye,我想聽你喊著我的名字自褻,我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我念我,我的好弟弟,快點讓你的心里都是我吧,不然我會瘋魔的。 這一番話下來,軒淼已經(jīng)嚇得昏了過去 。軒逸抱起昏迷的弟弟,準備回到自己房間。 既然已經(jīng)把事情攤開了,同一個房間睡理所應當。 走廊上,他們的父親立在中間攔住了軒逸。 你不能重蹈我的老路,你會逼死他的。 軒重文痛苦的說。 軒逸嘲諷的看了他一眼,頗為不屑的說 我不是你,軒淼也不是她。 再說了,luanlun的血脈是你傳給我們的。 軒重文大受打擊,竟嘔出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