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關(guān)系2【舌】
第一次做這種事,藍汐很怕被楊松給當場捉住,可越是怕,那種敲打在心尖兒上的刺激鼓聲,就誘惑得越急。 藍汐伸著兩根手指,緩緩地繞過楊松高挺的鼻梁,探進鼻頭與rou溝之間的縫隙里,摸到那顆藏在兩片rou壑之間的yin豆豆上,先試探著摩了一摩…… ?。〖ぴ降目旄?,瞬間傳到了前端的rou莖上。 那段被鎖在真絲布囊里的嬌嫩玩意兒,立刻像通電般立起。 它蜷曲在囚牢一樣的小小空間里,委委屈屈,將內(nèi)褲的絲帶邊繃得死緊,像是在呼喚著藍汐,放它出來手yin。 不行,不可以在楊松的頭頂上摸roubang! 要是摸得爽了,控制不住自己,任精水從莖孔里肆無忌憚地沖出來,噴得楊松滿臉都是…… 藍汐想象著,楊松被射得滿臉白污的模樣,一臉臣服與陶醉,仰著頭瞻望自己。 而自己則像高高在上的王,抬著下頜,輕蔑地問他:“好吃么?” 楊松像被喂飽了骨頭的小狗,掛著滿足的癡笑,一邊輕舔著薄唇,以舌尖刮卷唇瓣上正在滴落的欲液,一邊像馴乖了的仆人般回答:“好吃?!?/br> 然后藍汐哼出一聲輕笑:“呵,那當然。這可是天底下‘最最珍貴的洗面奶’,是太子妃賞給你的‘狗糧’……” “啊、嗯啊……”沉溺在想象里的藍汐,以掌心包覆著內(nèi)褲前端、“鼓鼓的rou團”,一邊難耐地摩挲,一邊把沉在喉里的氣息,越喘越急。 有幾次他差點兒就抑不住了,不小心溢出幾聲勾人的“嗯嗯、啊啊”來。幸好楊松睡得熟,那些呻吟沒能穿過夢境,泄進楊松的耳里。 狗糧,狗糧?藍汐忽然被這句跳進心頭的比喻,給逗得偷樂。 他不喜歡狗,尤其是圍在人腳邊、搖尾乞憐的哈巴狗。那種踢也踢不走、踹也踹不開的死纏爛打,只會讓他覺得無趣。 可他喜歡把小野狼,馴服成看家犬的過程。楊松這野小子,有時候不說話、光盯著自己瞧的眼神,就像是一只心有盤算的大尾巴狼。 藍汐好想拿一個掛著鐵扣的皮頸圈來,朝楊松那不肯認輸?shù)牟鳖i,“啪”地一聲扣下去,把他拴在床腳邊,馴成一只乖乖乞食的小奶狗。 當然,如果楊松真肯吃“嗟來之食”了,那藍汐一定會冷落他,幾天都不來看他,甚至把他的存在忘諸腦后,才不會好心地喂他saoxue吃…… 哼!藍汐想到此處,低頭朝闔緊睫毛的楊松,皺了皺小鼻尖兒! 可這男人睡著的樣子,倒是很乖,一點兒也沒有平時跟自己斗嘴時,那得理不饒人的討厭。 沒來由的,一股酸酸甜甜的汁水,在藍汐的心坎兒里晃了晃。他也說不清楚,自個兒對楊松,究竟是個什么心情。 是想把rouxue張開來,在那人臉上蹭到高潮的青睞?還是想揪住楊松的耳朵,擰成一團麻花兒,聽他喊疼、心里暗爽,如果楊松不求饒、自己就絕不撒手的那種不共戴天…… 狗糧,他倒是想和尹天峰恩恩愛愛,在楊松“吐不出象牙的狗嘴”里,狠狠地塞幾把“狗糧”。 可偏偏事不如人愿,從他進這所學校第一天起,他和皇太子的關(guān)系,就進展得并不順利…… (倒敘,后面會回到坐臉自慰這一幕。劇透一下,楊松用某種方法錄下來,抓住了小美人的把柄) * “啦,啦啦啦……想去遠方的山川,想去海邊看海鷗,不管風雨有多少,有你就足夠……嘻嘻,么么噠!嗯么!” 那是開學報到的第一天。 來學校前,藍汐經(jīng)歷了許多“風風雨雨”。為了說服家里人,自己是來上大學,而不是坐牢,真的不需要帶傭人來,隨時隨地“跟蹤”,他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嘴皮。 終于,他像一只自由自在的海鷗,穿過了“風和雨”,飛到了這間、令人愉悅的“單人宿舍”。 是的,雖然學校只提供二人間,但他相信,家里面已經(jīng)派人疏通了關(guān)系。另外一個傳說中的“舍友”,只是記錄在登記冊上的“影子”,并不具有實體。 而這里就是“遠方的山川”,這里就是“遼闊的大?!保谶@方小天地里,他可以“無拘無束”,想穿什么就穿,想露哪里就露。 他舉著那條朦朧的紗裙,自言自語地對裙子表白道“有你就足夠”。隨后他撅起粉唇,朝裙上的漂亮繡花亮片,夸張地親了一口。 “喜歡看你的嘴角,喜歡看你的眉梢,白云掛在那藍天,像你的微笑……” 穿上紗裙、哼著曲調(diào)的藍汐,嘴角是上彎的,眉梢是飛揚的。 他就像是一朵掛在藍天上的云,一圈又一圈,輕盈地打著轉(zhuǎn),從宿舍的一角飄到另一角,閉眼,綻開最甜美的笑…… 直到一道閃電猝,不及防劈斷了他的快樂:“你笑起來真好看,像冬天的龍卷風,整個世界的灰塵,都跟著你打轉(zhuǎn)?!?/br> ?。?! 藍汐慌忙地停下“舞步”,當視線里出現(xiàn)那個、斜靠在門邊懶洋洋的人,他驚得腳后跟都站不穩(wěn),險些像個歪倒的跛子一樣,向那人打個“五體投地”的招呼。 嗚嗚嗚……最可惡的是,那人居然就直直地站在那里,一點兒要傾身來扶的意思都沒有! 藍汐勉勉強強地立定,想起這不是在眾寵聚焦的家里,而是在所謂“眾生(學生的生)平等”的校園。 他忽然懷念起,打個噴嚏都有人提心吊膽的藍府。 看那臭小子浮著滿臉的壞笑,他就想跨過去,揮他一拳! 等等……跨、跨……藍汐這才發(fā)覺,自己睡裙底春光下的半身,什么也沒穿! 那樣輕飄飄的布料,雖說不是赤裸裸的全透明,可只要步子稍微跨得大一些,或者……轉(zhuǎn)圈圈的幅度稍微放飛自我了一些…… 啊啊??!他看到了!他剛才全部都看到了! 該死的臭小子!他要是把“太子妃在宿舍露逼晾風”之類的丑聞,添油加醋地傳出去,自己不僅在這學校里呆不下去,連婚事也得告吹! 嗚嗚嗚,那藍氏的股價、尹天峰的鄙夷、父母的責罵、還有無論走到哪里怕都逃不開的指指點點…… 藍汐覺得,一柄柄尖刀從屋頂上墜下來,要把自己的顏面給扎成漁網(wǎng)篩…… 可那小子手里握的不是刀子,而是一支粉紅色、草莓點點冰激凌。 他的目光就沒離開過藍汐,可他就是吊著藍汐“噗通噗通”的小心肝,偏偏不開口。 非但不主動緩解尷尬,那男生還從腳到頭、一遍一遍地把藍汐打量個遍。 目光先是順著藍汐白嫩的腳背,一寸一寸地向著誘人的地帶爬去,滑過纖細修長的大腿,掃過細窄如枝的腰身,似乎在胸前渾圓的弧度上狠狠地刮了一下,最后停在了纖薄而細嫩的一片頸rou上…… 張口,伸舌,游滑的舌尖像滾過藍汐的身軀一樣,刮過冰激凌表面,卷下一層奶油,抿進唇里…… “咻——咻——”藍汐聽著對方吸冰激凌的聲音,感覺就像是被一根舌頭羞辱和凌遲,紅云從脖子攀到了耳根。 藍汐忽然就想示弱和撒嬌。 畢竟他是人世間的“大熊貓”。他只要開口,對方多半會答應(yīng)保密。 60000:1的稀有降生比,讓雙性人生來便享有更多的資本,去達成目的。 據(jù)他“純爺們兒”的弟弟說,在他們初中里,那些荷爾蒙剛剛澎湃起來的青澀小子們,做夢都想摟一個雙性美人,來擺脫處男身。 做夢!那是犯法的! 但自己是這樣的漂亮,魅力擺著,不用也是浪費。他就不信,這臭小子不懂得“識寶”。 藍汐決定給對方一點兒甜頭,或者說,是一種朦朦朧朧、不切實際的希望。 他嘟著嘴,裝作若無其事、擺出“蜜桃男孩”般萌萌的可愛:“你好,我叫藍汐,請問你有什么事……” “嗎”字還未問出口,對方突然咬掉了一整塊冰激凌,嚼了嚼打斷:“新生見面會馬上開始了。你要是不想被全班看光光的話……” 對方特意拖長了調(diào)子,瞄了一眼短短的裙邊,意有所指:“最好再穿幾件衣服再走。” 說著,他毫不留戀地轉(zhuǎn)身。 藍汐愣住了,看那個身影瀟灑地走出老遠,才想起來不對勁…… 每個班的新生見面會時間都不同,怎么會恰好碰在一起開!還有,為什么那人能打開自己宿舍的電子鎖! “喂!”藍汐不甘心地招手,又不敢追出去。 對方像是猜到他要問什么,頭也不回,舉高了手里的門卡,邊搖邊道:“我是你同學兼舍友。小的楊松,見過未來太子妃,啊哈哈?!?/br> 笑里藏刀。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