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關系16【剪】
藍汐小時候特別怕打針,連帶見著散發(fā)酒精氣味的鑷子也發(fā)怵??墒悄切¤囎幽笤跅钏墒掷?,就像一根引誘藍汐上鉤的棒棒糖。 他仿佛看到楊松咧著嘴,邊把鑷鉗摁得“啪啪”響,邊調戲自己說:“嘿嘿,來,讓大爺檢查個身體嘍……” 糟糕,是不正經小電影——白大褂之誘惑.avi之類的,看得太多! 不準亂想、不準亂想,人家楊松正在施以援手,幫自己干正經事咧!嘿嘿,“濕”以援手……哎呀說了不準亂想! 人楊松還啥都沒干呢,藍汐的內心大戲,就已演完了一整出。 楊松攥著消好毒的鑷子和剪刀,站在床邊,愣愣地看藍汐臉上的陰晴不定,過了半天終于說:“可以開始了嗎?” “???啊!”藍汐趕忙從床頭抓起一大片被褥來,七扭八擰,按成亂七八糟的大一團,堵在自己的關鍵部位上,這才跟大姑娘上轎一樣道,“可、可以了……” 楊松無奈地低頭,看躲在“峰巒疊嶂”之后的襠部,這叫他如何下手,往哪兒下手哇? 楊松問:“小人在有幸參見太子妃的‘御器’之前,是不是還得拿酒精,把自個兒的眼球消消毒?不然是不是沒資格目睹‘宮廷御用品’???” 他這話可說得虛偽。報道那天,明明在藍汐的“裙擺旋風”下,早把該看的不該看的,全都看光了呀。 要真按封建社會那套懲戒,就該被挖了眼珠、懸在午門之外謝罪。不過咱這不是立了憲的民主社會么? 藍汐噘著嘴,不高興了:“不準叫我太子妃,以后都不準叫了!還有,我不是什么‘宮廷御用品’。” 一想起尹天峰在化妝間對他干的那些齷齪事,他就恨不得跺地三腳?!坝闷贰比齻€字,尤其戳他的心——他堅決不當皇太子御用的“泄精rou壺”! 楊松覺出不對,也收了笑容,關切道:“怎么了?他不要你了?你當不成太子妃,心里頭難過了?” 為什么全天下的男人都以為,被拋棄的人是自己?明明是自己先提出來取消婚約的好不好! 迷你人藍汐,揮舞著青龍偃月刀,恨不得向蒼天咆哮一聲:這天殺的世道! “問什么問?不用你管!你還幫不幫我剪了?要幫就快一點!不然把工具給我,我自己來!” 藍汐這會兒倒不害羞了,賭氣一樣伸手進內褲里,把套著皮革的小rou莖,像魚一樣撈出來——當然,嬌美的花xue,還是妥妥地掩在內褲底下,輕易不示人滴。 “……”楊松無言地掃一遍床沿,藍汐原本準備“自己來”的工具,還真是多得人眼花繚亂。 什么剪指甲用的夾夾刀,擰螺絲用的扳手,開汽水瓶用的啟瓶器,掛在脖子里當裝飾用的銀十字架,還有??城叭斡玫乃丁羁鋸埖氖牵厣暇尤贿€豎著一個、通下水道用的馬桶搋! 他這是打算自殘?要是貞cao環(huán)取不下來,他就干脆把自個兒的小rou莖,手動吸離襠部,以達到一勞永逸(永遠不必費力擼)的效果咩??? 楊松搖搖頭,仗義伸手,握住藍汐的小rou莖道:“算了吧,你簡直是‘刑部侍郎’轉世。交給你自己來?我不放心?!?/br> 啊、他握著我!他握著我!他的掌心正摩擦著我的…… 楊松那兒正在淡定說話呢,藍汐的心里早已波瀾壯闊。楊松像是海王握住了三叉戟,攪得藍汐的心海巨浪滔天! 啊、不行、我絕對不能在他的手里硬起來!哪怕他突然霸道地捏住我的棒身,像泥陶課上做手工一樣,狠狠地揉弄我的rou條…… 他的虎口掐緊了我的細棍,逼我在他的掌控下“嗷嗷”地挺腰,一下又一下,猛頂由他指頭圈成的小洞…… 嗚嗚嗚,我被鎖在銀環(huán)里的精水沖又沖不出來,只能哭著喊著求“楊松不要”……呀不行不行、那樣子真的好羞恥、好羞恥呀…… “你、你能不能堅持三秒鐘別動?”楊松的手停在空中,不解地看藍汐,閉目自顧自地前前后后挺來擺去、謎之晃莖,“你再這么一直做鐘擺運動,我真怕我一剪子下去,剪著你的rou。” 呃……?。。∷{汐這才回到現實里。三次元里的楊松,并沒有要強行給他擼管的跡象。 可素……二次元里的yin浪想象,已經在三次元空間里,構建出襠部的三維立體結構!也就是說,藍汐單方面把自己給幻想硬了! 這、這這這這這……這要怎么跟楊松解釋!難道耿直且大方地承認,自己由衷地肥腸期待、并且歡迎楊松同學對他非禮么?當然不行…… 有了!怪尹天峰,把一切都推到尹天峰的頭上!那個混球,對自己干了那么多過分的事,也該他背點鍋,償還一下因果了。 再說了,自己這謊,撒得也不算全無科學依據:老戴著這么個限制勃起的東西,難保不會適得其反,把人家的生殖器官,開發(fā)得愈加敏感…… 藍汐當然是一動也不敢動了,像被人點了xue一樣坐直在那里,任由楊松捏著rou莖“嘩嚓嘩嚓”地下剪子。 他說:“那、那個……楊松你別想太多了哈,我這個……屬于戴久了這破東西的正常生理反應。都怪尹天峰不好,說什么、呃……‘就想要一個敏感的新娘,你最好快點兒適應起來’(編、我編)我適應他的大頭鬼啊我!我退婚了, 我已經把姓尹的給休了哈,以后別在我面前提起那個人……” “哦?!睏钏呻S口答應一聲,像是專心致志在cao刀,忙得根本沒空搭理。 什么?我說得義憤填膺,你就給我平平淡淡地“哦”一聲? 你知道我退婚了,難道不是應該高興得手舞足蹈、歡呼雀躍、朝我額頭狂點三下“么么噠”、轉著圈原地把我舉高高咩! 楊松你什么意思啊?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啊? 藍汐好想厚著臉皮質問楊松??墒撬桓?,他怕自作多情、碰一鼻子灰,只好試探著問:“你難道……不替我高興?” 迷你小小藍揮舞著拳頭說:你就算不替我高興,你也替自己高興高興好不好! 可楊松卻滿臉愁云:“我不高興。” “為什么??!”藍汐一激動,扯到莖了,一端還被楊松攥著呢,他稍稍吃痛地“嘶”了一聲。 “咔嚓!”楊松恰好完成了最后一剪刀,對著躺在剪開的“包皮”里頭、可可愛愛柔柔嫩嫩的小rou莖,嘆一口氣說:“你不當太子妃了,這器官跌價了,連帶親密接觸過它的布片,也都失去珍藏價值。唉……原本我還想夾在我的英文大辭海里,當個書簽,等漲價了,再掛到網上拍賣出去?!?/br> “楊松你!要真能接觸升值的話,最應該剁下來賣的應該是你的手指頭!” 雖然對方話音里夸張的酸楚,一聽就是在開玩笑,可藍汐還是要象征性暴走一下,使他的憤怒擁有儀式感。 “哈、別動別動,接口的部分還需要清理一下,不能硬拉?!睏钏啥酥{汐的rou莖,把剪刀口頂到莖環(huán)上,沿著邊緣,細致地將連接皮革的部分切斷。 在指尖的輕微用力下,楊松的指腹,與藍汐的小rou枝深深地接觸,甚而將“雞膚”摁下一點凹陷。 藍汐半勃起的rou莖,像姑娘家羞紅了臉,乖巧地被楊松握在指間,一點也沒有被尹天峰蹂躪時的抗拒。 “啊、涼!”剪刀頭不小心碰到了藍汐的rou根,他這慌張一叫,聽得楊松一驚。 “我還以為戳痛你了,你沒事吧?” 嗚嗚嗚,毒舌松終于肯說一句人話了。就這偶爾的一句,藍汐居然很感動。 更“太陽打西邊出來”的是,楊松一放下剪刀,居然伸出指頭,貼著藍汐被環(huán)扣箍住的地方,心疼地揉了揉,像在哄戀人一樣哄道:“沒傷著吧?小東西看起來好可憐,都紅了……” 翹!那是藍汐的小roubang,響應反射弧的號召,自動變?yōu)橐桓罩熊E蹺板,在楊松的手掌心里,下意識跳了一跳。 悲催的生理反應,直接給藍汐的硬度加了五級,直向著尹天峰設置的容忍值頂部進發(fā)! 真可謂是“升雞勃勃”,不言而“欲”——藍汐想要被做羞羞事的欲望,明顯到了無需說明。 敏銳如楊松,怎么可能沒有察覺?他只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繼續(xù)逗藍汐。 “你這一根紅紅的,好像一段美味的意大利紅米腸哦……我曾經蘸著醬吃過,要配番茄沙司才好吃。” 吃……藍汐好想要被吃掉哦!秀氣的三角菇首,仿佛已經感受到了,被楊松含在口唇里的熱氣…… 可是楊松卻拿起床邊一把水果刀,用贊許的眼神,擦了擦刀鋒:“嗯,用這把刀切米腸剛好。唉,說著說著我都餓了。還好食堂的外送服務,24小時不歇業(yè),我這就去點個外賣去?!?/br> 他站起來,一脫手藍汐的小roubang,就想跑。 這是什么世道??!赤裸裸的誘惑擺在那里,楊松的食欲居然戰(zhàn)勝了性欲! 藍汐欲哭無淚,只好喊住他道:“誒誒誒!你還沒給我卸環(huán)呢!回來回來,環(huán)是關鍵!” “嘻嘻,”楊松的腦袋重新塞回床帳里,“我開玩笑呢,學校食堂不做意大利食品。我是去給你打盆熱水來,幫你捂一捂,再好好地洗一洗。哦對了,這些危險工具我可先收走,為保護你的安全,現在起由我管制。” 楊松去洗手間打水了。 藍汐臉上的怒容,漸漸化為悄咪咪的甜笑。嘿嘿,楊松還會回來的,想一想就開心。 至此,藍汐的小rou莖就正式獲得……“半”自由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