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關(guān)系35【肛】
躺在那里裝大號咸魚的藍汐,假裝一動不動地跟楊松慪氣。 實際上他心里藏著的迷你人小藍汐,正躲在羞澀的被窩里戳手手:“嗯、不要嘛楊松……你應(yīng)該知道要對人家溫柔的對吧?那個……小洞洞口只可以稍稍地玩一玩,你可不能貪心哦!” 雙性人的處子膜,雖然比單一性別的女性,要更靠后一點。但要想保護它安然無恙,小rou道里,最多也只能容男人,置入一個指節(jié)左右,再深了就會弄破喲! 藍汐既期待又忐忑,但一瞬間想合腿逃跑的念頭,又因?qū)钏傻男湃味髁T。 他相信楊松會拿捏好分寸的。頂多,是戳著戲弄的指頭,調(diào)皮地塞進他的小濕xue來,就著xue口的順滑軟潤,輕輕地摩擦,再摩擦……引得他粉道激縮,“淚”如雨下,在楊松的指頭上尿下一灘子yin水,指頭再依依不舍地撤出去……頂多是這樣而已。 藍汐堅信,楊松一定會拿捏好入指的尺寸,不會讓他受到任何意義上的傷害。 “藍汐……”楊松貼到他耳根上來的唇息,噴在藍汐白白的頸子上,薄膚下淡青色的血管,受著唇溫的洗禮,“你要是現(xiàn)在乖乖張口,把退燒藥吞下去,我就把視頻關(guān)了,保證不欺負你?!?/br> 欺負?藍汐等的就是“欺負”,讓欺負來得更猛烈些吧! 于是他想象自己的臉皮,是一塊厚厚的牛油果墻壁,楊松的這丁點兒小威脅,還不足以將其穿透咧。 “哼,就不吃!反正咱們宿舍的隔音條件夠好,還是獨棟小樓,外頭走過的人根本就聽不見!” “嗯?”楊松以指尖搔搔藍汐的小耳垂,“就算他們聽到了,肯定也不敢猜,這禁忌的嬌喘,是太子妃發(fā)出來的吧?還以為是誰點開了禁網(wǎng),偷看小電影……” 本來側(cè)頭凝望墻壁的藍汐,一聽到那三個字,立即轉(zhuǎn)過頭來,氣勢猶如小母牛頂犄角:“不準說我是太子妃!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掙扎的小腿兒,惱怒地蹬踹著空氣。他側(cè)躺在床上做原地高抬腿的同時,摩挲著水嫩的rouxue,讓那處變得更濕潤、更好插了…… 楊松看著那撅起的屁股,和那道在蹬腿時、七歪八扭的臀縫,欣賞那兩塊如白巧克力一樣誘人的臀rou,在大腿的扯動下,圓滾滾地反復(fù)起伏…… “你不是太子妃,那你是誰呀?難道……你是我老婆?”那“嘿嘿嘿”的壞笑,配上標(biāo)志性又壞又痞的眨眼,看得藍汐怦然心動。被誤稱太子妃的怒氣,全都消散在了“老婆”二字的濃郁甘甜里。 藍汐好想說“是”哦。是!我就是!我就是“楊松的老婆本婆”! 可咱就算是攀到了愛情的松樹上,也得踩著“矜持”的踏腳墊、站站穩(wěn)不是?太輕浮、太飄、太容易得手,只會減輕在楊松心里頭的分量。 藍汐只好違心道:“誰是你老婆?你可別把你對白天鵝、不切實際的愛情幻想,硬塞到我的頭銜兒里來!” 那意思是,楊松就是只想吃天鵝rou的“癩呱呱”。 “我可不往你的頭銜兒里塞,我呀……我專塞你倔強的小屁眼兒!”說著,楊松如電光火石一般,從衣兜里掏出一枚用途不明的梭狀物體來,三兩下撕了塑料包裝,把該不知名“暗器”的一端,猛塞進藍汐的菊花里來! “啊、什么東西??!”藍汐的下身,終于盼來了渴望中的激情插入,可、可他喵的,進錯洞了呀! 真可謂是“陽關(guān)rou道你不走、后庭無門你闖進來”! 哎喲,而且這進洞的物體,似乎也不對勁……不應(yīng)該是楊松按捺不住、終于顫抖著插進來的、濕滑圓潤的手指頭咩?怎么變成了又干又燥、仿佛還突著詭異尖角的一顆長橄欖?。?/br> “唔、壞人……壞人!你拿的什么欺負我?”藍汐俯身趴床,誘惑力滿分地曲起雙膝,后拱起他那圓球狀的翹屁屁,準備好好地拿這?!伴L橄欖”做文章,譜寫出一段華麗麗的擴菊誘惑曲。 “嗯、嗯啊……”藍汐下身器官發(fā)著力,指揮著菊口括約肌,在楊松的注視下,把“橄欖?!币稽c一點地推出后xue來。 他的后xue慢慢、慢慢地綻開,菊道開出了一個小小的rou口,隱約露出一顆異物,就含在甬道的里面。其惹眼的深棕色,與周圍的嫣紅rou壁,形成了饞人的鮮明對比…… 那就是楊松欺負人的明證!哼,哪兒有不經(jīng)同意就強塞進來的道具?一點都八溫柔! “才不要塞著這個……討厭、你怎么這樣作弄人啊,人家還是個全身無力的病人呢……”病人藍汐,一邊嬌滴滴地嘟囔,一邊充分享受著,被楊松近距離觀賞“后xue吐珠”的興奮。 他曾經(jīng)在自拍的攝影機里,偷瞧過自己的菊xue。雖然平時自己看不到,但那漂亮精致的小褶皺,還是令他頗有自信。 每一次上完廁所,他都不惜費時費事地坐在馬桶上,摁下沖水的開關(guān),挪動著小屁眼,找尋溫?zé)岫孢m的那一股水流,讓水花沖擊、親吻他的菊口。 自從認識楊松以后,他有時甚至?xí)凇榜R桶禪定時刻”幻想:在某個炎炎夏日里,壞楊松把他剝得一絲不掛,綁在野外的大樹干上頭…… 幻想中的楊松,強迫他張開了菊眼,然后手握一把射程遙遠的灑水槍,戴著酷炫的007墨鏡,像在執(zhí)行狙擊任務(wù)一樣,從遠處對準了他的嫩菊口,一下下扣動著扳機…… “biu!biu biu!”水線精準,直沖比桃花兒更粉嫩的靶心,把自己的后xue沖刷得賊干凈,大jiba隨時干進來也沒關(guān)系…… “啊、?。钏刹灰湮伊恕?,水柱太有力了,小菊花疼……”每到這種情不自禁說出臺詞的時刻,就差不多要結(jié)束幻想、摁關(guān)水鈕了,不然連沖個屁屁都能射一發(fā),太耗體力。 而眼下,藍汐的后xue,在繼續(xù)著耗費體力的掙扎。 “嗯、嗯……快了、就快要全出來了、哈、嗯嗯!” 因為是猝不及防的偷襲,所以楊松的“橄欖?!保M得并不深,起碼沒能牢牢地盤踞在腸壁的深處,還是叫藍汐的小saoxue,給用力排了出來。 楊松攤開手,接下濕熱的“吐出物”,同時兩只眼睛,沒有離開藍汐的粉小菊,把那自我擴張到極限時、整個會陰用力、乃至前頭的花xuerou縫里、也擠出一點媚rou來的誘惑場景,全都收進眼里。 “唉,這么好的藥,可惜了?!睏钏蓢@口氣,掂掂手中、帶著xue溫的梭形小粒。 那東東的醫(yī)藥學(xué)名,叫做“吲哚美辛栓劑”,是專為高燒不退的成人,提供的特效藥品。肛門給藥,方便腸壁吸收,療效可靠,見效賊快,簡直是專為整治藍汐這樣的小任性,所準備的殺手锏武器! “你不乖!你不乖!”為了藍汐的健康著想,楊松一改平日的淡定做派,開始揮起手掌,猛揍藍汐的小屁屁,“你塞不塞進去!嗯?我打!我打!你這不知死活的小菊花,到底聽不聽我的話?嗯?聽不聽!聽不聽!” “啪!啪!啪!啪!”敲打在飽滿臀rou上的手掌,連太深的紅印子都沒留下。 這是“雷聲大雨點小”的懲罰,空有響亮的節(jié)奏,卻無令人疼痛的蠻力。換言之,這就是他倆玩鬧的情趣。 藍汐一幅樂在其中的樣子,口里“哇哇哇、壞人壞人、就不聽就不聽”地嚷著??梢矝]見他的小屁屁塌下去一寸。 小sao臀反而是越打越堅挺,還主動地抬高,提到楊松的掌風(fēng)下去搖來擺去——整個一求捶、求敲打的“白臀架子鼓”。其畫面,像玩主奴游戲一樣刺激! 可楊松的手也不是永動機。 “誒,手好累……”楊松跟藍汐鬧完這一場,收了功,作勢強硬地威脅道,“我再塞一粒進去,要是你再敢給我‘嗯’出來,今兒個我必須揍得你‘小野菊開花——菊花秒變爆炸的向日葵’!” “揍我呀揍我呀!”藍汐一邊頑皮地吐著舌尖,一邊得意地水蛇扭腰,鴨子嘴硬,“你就是拿‘松活彈抖閃電鞭’抽我,我也就是不吃藥(一想不對,這吃藥不用‘吃’)……呃、‘后面的嘴嘴’也不吃!” 楊松一看,藍汐這是逼他“不講武德”??!行,硬的不行來軟的……于是呢,他發(fā)了一招、藍汐連做春夢都沒想到、能這么快成真的澀情大招! “咻——”楊松忽然躬身湊到藍汐的臀rou邊,掰開鼓鼓的臀瓣,一伸舌——往距離小菊xue近在咫尺的地方,舔了一口! 啊呀,真就差一點兒!藍汐的小菊花,因受寵若驚而猛然收緊,卻又因止不住的遺憾和惋惜,久久不舍得放松下來。 嗚嗚嗚……如果再舔得近一點,就能舔在菊口上了。偶爾來一下都這么舒服,那要是被專心致志地舔,豈不是舒服到,要顫抖著毛孔飛上天去! 試完“美食”,楊松當(dāng)然要禮節(jié)性評價一下:“藍汐啊,你這里燙得,就像一片烤爐里的烤rou,超香的那一種……不過,連肛口都能這么熱,你身體里該有多少熱度了?你還不快點給我乖乖地吃藥退燒!是不是真想燒壞腦子呀!” 嗚嗚嗚……本以為會是黃色情話,至少也是愛的表白,可沒想到畫風(fēng)一轉(zhuǎn),成了激昂的訓(xùn)話。 藍汐心想:嗯嗯嗯,我一定是燒壞腦子的“制杖”沒錯了,不然怎么會這么喜歡你?寧可燒成傻逼,也要這么的喜歡你? (待續(xù)) ———————————————— 必要的幾點注釋: 1. 這邊夾帶了一點私貨,因為是搞笑文,所以覺得不違背總體語境。不知道“閃電鞭”、“不講武德”是什么梗的,請自行搜索“馬保國”。 2. 關(guān)于前章“林黛玉”。這個K國,您可以認為是我們社會文化的一個復(fù)制,如果走上另外一種制度——君主立憲制的設(shè)想。所以文中會有中華古典文化元素,也有西方文化元素(圣經(jīng)伊甸園傳說),本質(zhì)上這就是一個中西合璧的現(xiàn)代國家。 3. 尹天峰到底知不知道楊松住在藍汐的宿舍?他不知道,否則肯定受不了這天大的綠帽。他只知道楊松和藍汐私下有密切交往,根據(jù)賭約,這是允許的。前前章的“我們回家”,他也沒有聽見,那時候他還沒追上來,而且兩人打車回學(xué)校,也不一定是回同一個宿舍。但是楊松也不怕尹天峰知道就是了,因為楊松的身份比他牛逼,楊松也不是K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