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翼鳥6【汁】
當初幼翼的誓言,似乎仍響在長翼的耳畔??墒瞧咻d的光陰匆匆而逝,日月輪番在山麓間穿梭過往,茫茫的青山白了又綠。 轉眼間,垂髫的天真孩童,已長成了十六歲意氣風發(fā)的少年。雖改不了頑劣,雖脫不掉稚氣,雖對青岫君仍恨得一如既往,但他清秀與倔強的眉目之下,正勃勃抽育著一具雌雄同體、風韻初成的身軀…… 這天夜里,幼翼睡得濕汗涔涔,極不安穩(wěn)。 雖已千方百計地遠離禁錮著長翼的崖頂,獨自搬到這荒蕪的山野洞窟中來過活,可是七年前爹爹親手按下的封印,近來似乎失效得越來越頻繁了…… 各色各樣旖旎的亂象,像是抽不出、剪不斷的絲絳一般,盤纏在幼翼的腦海。揮不走、阻不絕的春情,如同波濤迭起的潮水,一幕一幕卷到他閉緊的眼前來…… “啊、嗯啊……”長翼渾身蒸淌著淋漓的香汗,仰背躺在柔軟的香茅草墊之中,如同渴極了一般,自個兒抬高了雙足,將一雙玉足舉在了頭頂,隨后他以雙指嫻熟地掰開臀心的rou瓣,敞著嫣紅的xue縫,對那個男人乞求道,“求你夫君!挺進來喂我,喂我哦啊……” 而那個居高臨下、始終睨著鷹目的男人,胯間直挺挺的roubang,望起來是那樣的兇悍與無情。 他似乎對棒下這具掰xue乞憐的rou軀,早已經(jīng)司空見慣。眸中交混著滿滿的得意與不屑,胯間之物雖硬如石磐,可仍不見半點要挺腰入xue、回應長翼的意思。 青岫君的慵惰與遲疑,讓透過長翼的眼簾、窺見這一切的小幼翼,只覺得無限的荒謬與心寒…… 不,不可能……長翼他是被逼的!他是被那個惡賊給要挾,一切皆是出于無奈,是迫不得已! 幼翼在腦海里叫囂,他想把昏醉中的長翼給喚醒。 求求你清醒一點啊長翼!求求你長一些志氣吧,睜大眼看清楚這畜生的真面目??!你瞧他下身那根粗蠻丑陋的東西,便是專門欺負于你的刑鞭??!你怎么能張腿求刑呢,長翼?! 可是無論幼翼如何拼盡了全力喊叫,那喊聲都像是被棉花的圍墻,給圈吸殆盡了一樣,根本就傳遞不進長翼的心海。 幼翼知道,是自個兒心志不堅,對靈目通竅的阻斷之力,才會首先在他這一頭衰減。 而長翼的那一端聽來,自己的喊聲,就像是遠隔了重山般渺遠。自己的神識,輕易突破不了封印的屏障…… “唔、唔!啊啊……”幼翼捧著額頭,雙掌奮力地抵住耳道,仿佛如此,便能將心識中、令人面紅耳赤的嬌軟吟床音,攔隔在心墻之外。 可是無論小幼翼如何的百般抗拒,那些心音都如源源不絕的瀑布般,涌進他的腦海:“啊、哈……青岫君的rou杵好大!嗯、嗯唔……填、填不下了真的……啊、??!我的xue水,全都叫夫君的大roubang給cao出來了!哦呀、哦啊啊……” “哐!啪啦啦啦……”幼翼胡亂地一揮手,將立在枕旁的燭燈,推向了地。 燭光原本就熄滅著,燭臺又在土里連滾了三圈。早已冷掉的燭油,如同他又氣又惱的眼淚,從歪倒的燭池邊流淌下來。 幼翼不甘心地握緊了拳頭,咬著牙,想把這一晚挺過去。 可并不攏的手指頭,卻在拳心中微微地顫抖。耳中不絕如縷的呻吟,還在折磨著他、身為長翼子嗣的自尊心。 “賤貨!你哪里爽?嗯?想要我cao你哪里?屁股撅起來我看!”是青岫君的逼問音。 每一個字,清晰得就像是侵辱到心靶上來的箭矢,一發(fā)又一發(fā),接連射進幼翼的耳窩,羞得他無地自容。 可沉浸于欲海之中的長翼,卻急急地翻過身,趴在草墊上,如同等待交合的雌犬一般,卑微地拱起rou臀,將豁開的xue口朝向青岫君。 那綁在腳踝上的鎖鏈,明明響得是那么刺耳,刺得幼翼腦殼里劇痛。 可長翼卻置若罔聞,只顧著風sao擺臀,求取青岫君的再度俯身插弄:“主人,主人cao這里……再疼一疼長翼的雌xue吧!你瞧,yin水都已為主人備足了……” 說著,長翼探指到rouxue邊,在青岫君的注目下,親手拭下一汪yin露來,把濕漉漉的指尖,yin浪地呈給青岫君看:“嗯、我保證……再插幾下,雌xue就要能夾著主人的roubang,爽利了……主人就憐憫憐憫我吧?” 要不是親耳聽見,幼翼絕不會相信,如此沒羞沒臊、如同凡間蕩婦一樣的話,居然是從爹爹的口中吐出來的! 而令他更加震驚與不解的是,隨著長翼指尖抹xue,自個兒身下的花縫里,竟也一塊兒淌出來一股、曖昧不明的熱液! 這是什么啊…… 幼翼按掌到臀溝口,以給自己止血的手勢,倉惶地捂住rou縫!可是涓落在掌心里的,哪里是什么濃艷的鮮血,反而是一灘清透膩滑的媚液! 這、這難道是……望著被月光映得晶亮的水漬,幼翼懵懂的心石,像是驟然炸裂了一般開悟! 他慌忙站起身,急切地抖掉褲頭,抓起小rou莖,垂頭去睇…… 只見那如同尿濕了一般的花xue口,分明沾著yin恥的晶露,濕乎乎、黏膩膩的模樣,與他靈目中所見到的長翼下體,如出一轍般相近! 幼翼都不敢自個兒撥開花唇來、仔細地端看,便如夜半見了鬼般,氣喘吁吁地奔出洞去。 如果他會飛,他恨不得立即飛至渾溪邊去,把臟污了的溪水,往自己的目眶上潑。也許唯有如此,才能止住靈目上、快要完全解除的封印…… “啊、啊?。∫獊G了……夫君的roubang,請再撞一撞吧!我就、就快要到了呀啊……”幼翼的腳步邁得再快,也甩不脫惱人的心音。 叫他感到悲憤交加的,已不是爹爹的自甘墮落,而是他仿佛瞥到了自己的未來——那注定要借附在男人的rou具上、以求延存的比翼鳥宿命! 這讓幼翼憋悶得快要透不過氣…… “啊呀、哦呀……這里爽!唔嗯、夫君好猛……就是這般、再撞猛一些……啊啊啊、我……我要噴水了啊啊啊??!”隨著長翼的一聲聲激喊,幼翼也氣息凌亂、雙腿發(fā)軟。 眼見著再跨幾步便能觸到溪水了……可他再也邁不動腳,頹唐地跌坐進溪畔的草叢里,顫著大腿根,xue口如同失禁一般涌出初汁,一下便淋濕了褲管! “呵,比翼鳥終歸是yin邪的生物。你再怎么不愿意承認,十多年的cao弄下來,你這具身子,怕是早已離不開我了吧?” 事畢之后,青岫君蓋下腿間長衫,坐在紛亂的茅草墊上,手指頭尚插在長翼的雌xue中,恣意地挑弄著xue口,就著溢出來的陽精戳玩…… “不是!不是!我不是!”幼翼夾著濕漉漉的褻褲,高喊著否認,可青岫君當然聽不見。少年潛藏在幽夜中的面色,如同在酒缸中蒸熏過的一般紅。 他喃喃地搖頭否認,xue口一邊抽合回味著初次臨潮的余歡,愣了好半天才想起來:“洗!我要趕緊洗目!” 面前的這條小溪,如綢帶一般盤蜒環(huán)繞著這處山谷,因途徑入山口凡人的居棲地,近來被染得越來越污。 據(jù)“野豹子”——也就是同幼翼一道兒長大的、竹馬好友小豹人說,凡人會把沾著虱子的臟衣服、和兜著陽精的污褻褲,往溪水里頭浸;還時不時地將涕泗、濃痰、成片的唾沫星子,統(tǒng)統(tǒng)地往山溪里頭拋吐…… 故而山中的精怪,把原本清澈的小溪改名叫“渾溪”,字里字外透著對凡人惡習的嫌棄。 雖知曉野豹子的話,十分里頭至多能信個三分,但在以掌觸水前,幼翼還是忍不住捋直了喉嚨想吐:“嘔!嘔、嘔……” 無奈再怎么惡心,手掌還是要義無反顧地伸進溪里去,抄起一捧又一捧的渾溪水,往自己的眼皮上頭潑! 還好,入掌的溪水,沉著淡月的冰涼,卻并沒有小豹人說的那么污濁不堪。 最起碼,順著眼瞼淌下來的那些水滴,沒有附著什么古怪難聞的氣味,倒是讓幼翼長舒一口氣…… 呼——終于止住了。暫且隔絕了通竅的靈音,那個混賬山神的羞辱言語,他終于不必再被迫聽了。 可也正因為如此,床事后蘭息微伏的長翼,像是等來了期盼中的話語,目露喜色地坐起身子道:“是啊夫君!你給我解了鎖鏈好不好?我會再用這具身子伺候你千年萬年,絕不會舍得離你而去!即便是我想飛走,我的小saoxue,也離不開夫君的大roubang啊……” 就要成功了!就要成功了幼翼…… 長翼在心中呼喊:小寶兒,你等著我!等爹爹一恢復自由身,便攜著你展臂高飛,再也不叫你寄人籬下受盡委屈……只要你平安,爹爹就是嗓子叫啞了、花xue叫人給cao爛,哪怕尊嚴掃地、遍體鱗傷,爹爹也無怨無悔! 長翼佯裝風情萬種,跌靠在青岫君并不溫暖的懷抱里,腦中籌謀的卻是脫身之計。 可他卻不知,幼翼已然心生誤解,將自我作踐的他,打從心眼兒里瞧不起。比翼爹兒兩人,從此走上離心離德的嫌隙之途,很難再殊途同歸。 (待續(xù)) 插播一條小廣告:我在愛發(fā)電(原創(chuàng)作者乞討平臺)上,新開了一個爽梗集,專門掉落里不方便寫的“爽~~~”梗片段。 大家也知道,里因為要交代前因后果,還要照顧到人設,在開車時候難免束手束腳。比如根據(jù)人物性格,有些羞恥的話他絕不會說,或者說有些變態(tài)黃的情節(jié),如果寫出來,就會被大家喊作是渣攻而棄坑。那么,我把我最極致、最私密、最不受倫理束縛的性幻想,都放在集里,與愿意支持我創(chuàng)作的姐妹們分享。 當然,我會一如既往兼顧公開平臺上的更新,這里的作品,以劇情和感情為主,rou為輔。如果這里幾天沒更,我多半就是在愛發(fā)電寫爽文。 如果有愿意支持的姐妹,請在瀏覽器中輸入afdia,然后搜索ID“碼字的流氓”,或者在網(wǎng)址后面繼續(xù)輸入“/@oneflower”(斜杠艾特一朵花),就可以看到我的神秘作品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