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帶6【硬】
客廳內(nèi)的大燈,叫Red下令給關(guān)掉了。黑暗如同迷霧一般彌漫了整個(gè)房間,令人迷醉的電子樂響起來。 那緩慢的節(jié)奏,以及似是而非的耳語嘆息聲,從喇叭中流瀉出來。像是含著一口尼古丁、醉生夢死的人,躺在若有似無的浮生泡沫里,斷斷續(xù)續(xù)地訴說著夢囈。 炫目的冷光,輪番鍍照在那兩只圓翹的臀丘上。Red如同在水中起舞的靈蛇,優(yōu)雅地?fù)u擺著臀部,不急不慢,攥緊著小警察的視線…… 光,如冰湖一樣的冷藍(lán),如薄荷茶一樣的幽綠,以及閃爍著迷幻色彩的憂郁紫魅……將美人的臀丘峰巒處,照得如奶油一般鮮白可口;也讓臀線凹折處的陰影更加濃深,使匿在雙臀之間的溝壑,更加的引人深陷…… Red嫵媚地扭過頭,對癡癡看著他的小警察道:“張嘴,伸舌頭。像舔冰激凌一樣舔我屁眼……” 隨后他風(fēng)情萬種地甩過劉海去,攤開兩只掌,踏著音樂的重音,“啪!”地一聲,猛而狠地拍在自己的rou臀上。 豐腴的臀rou在他的手掌下顫了顫——沒準(zhǔn)小警察的心也跟著懸了懸吧?隨后,奶白的臀脂便被Red牢牢地抓在掌心里,像推動輕柔的水波一樣,緩緩地提向高處——同時(shí)把小警察的心弦,也一塊兒提了起來…… 然后,指尖掰著rou瓣,徐徐地向兩邊張開、張開……含慣了自慰棒的恥口,起初只是菊心的一眼小洞,幽深得令人向往。 但隨著Red掌心的施力,那個(gè)松軟易插的小洞越開越大,像一張隨時(shí)可以吞進(jìn)roubang的饑餓rou嘴,貼在小警察的唇邊,搖動著乞求愛憐。 它想讓他,把渴望的舌尖插進(jìn)去,把誠實(shí)且溫?zé)岬慕蛞汗噙M(jìn)去,然后把岌岌可危的理智外殼剝下來,像廢物一樣丟進(jìn)這張銷魂而蠱惑的rou嘴里,任墮落的潮水沖刷他的下體,將他毫無意義的“正直”,侵蝕殆盡…… 小警察忍住了,他的舌頭嵌在自己的牙槽間,用疼痛逼迫自己清醒。 可是周圍的老男人們,卻是浸泡在欲望的泥沼里,不愿意醒來的嗜癮者。他們像渴望吸食鴉片一樣,渴望舔伺Red的xue。 他們恨不得把肥厚的舌頭,黏連在那朵sao媚的rou菊口,像發(fā)情的公狗一樣,瘋狂地扒著Red的腿,忘情而激情地舔舐著擴(kuò)張到極點(diǎn)的rouxue…… 他們祈禱著,那經(jīng)腸壁融化了的潤滑劑,能夠像圣母灑下的甘泉一樣,從Red的xue口流至他們的舌尖,讓他們得到恩賜,能從這具年輕的身體里,吸食到生命最旺盛時(shí)期的活力,再抖著舌,慢慢地卷回自己的喉腔里,與圣液融合為一…… 老色痞們?nèi)绱艘鈟in著,猥瑣地舔著唇,情不自禁地?fù)崦?,自個(gè)兒褲襠里那一團(tuán)團(tuán)丑陋的陽物。 其中的那個(gè)“稀毛”,甚至打起了小警察的注意。 既然Red寶貝不讓cao,他就悄悄地跨上前,抬起賊兮兮的手,想要撫摸小警察汗毛旺盛的大腿。 “你干什么!”幸好Red及時(shí)發(fā)現(xiàn),風(fēng)雷一般轉(zhuǎn)頭瞪眼,把禿頂男逼了回去。 否則,腰間被加固了好幾圈調(diào)教繩的小警察,真要被老流氓吃了豆腐。 “為什么不舔我?”Red的眼神里,含著撩人的幽怨,又藏著純真的責(zé)怪。 他逼視著小警察,刻意撅高了臀,把rou丘一直頂?shù)搅四腥说碾p頰上,用后溝夾摩著男人的鼻尖:“嗯、你是不想舔呢……還是不敢?” 他那閑適的語氣,像是在漫不經(jīng)心地詢問戀人:我精心給你準(zhǔn)備的早餐,怎么都不給面子嘗一口?是沒有胃口呢,還是心里太喜歡,舍不得吃進(jìn)嘴? 就在小警察失神時(shí),Red漂亮的菊口,更得寸進(jìn)尺地抬到他眼皮底下來。恥口上的媚rou,能感受到男人驟然加重的呼吸…… rou道猛力地一縮,從精致的褶皺里,立刻擠出一兩滴乳白色的潤滑液來,像極了剛剛射進(jìn)去的jingye。 小警察差一點(diǎn)兒就張嘴去接,只是本能地覺得那一眼花泉里,泌出來的牛奶一定甘甜。 突然,他的roubang被Red捉住了! 古靈精怪的美人,邊翹著臀、邊把雙手鉆過自己腿間,兩掌合攏,緊握著小警察的rou根,飛快地搓弄幾下! 剛才還沒什么精神的rou柱,一下子抖擻起來,在美人的玉掌里勃脹,變得粗大而充滿了雄性的威懾力。噴在恥口上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能感覺到其中奔涌著欲望的濕意…… 可是Red哪兒會那么容易停止他甜蜜的折磨? 他的手不再安慰那根兀自挺翹的rou莖,并且從小警察的唇邊抽離了rou臀,緩緩降下來,將大腿內(nèi)側(cè)有力地一并! “唔、?。 毙【旒に卮执宦?。 他的roubang,被Red用腿根夾住了,正在前前后后地挲移。 伴隨著聲線混沌的音樂,與圍觀老色痞們、不聽加速搓jiba的指尖頻率,Red手捧著一頭紅發(fā),曼妙地舞動著…… 他的身姿,就像是欲望森林里,那種專門生長在男人rou根上的奇異紅杉。胯下翹著的rou莖,是他的第一根樹枝,而腿間夾摩著的,則是屬于另一個(gè)男人的、第二根欲望枝丫…… 他靠玩弄男人的器官為生,他靠吸取貪婪的欲望起舞,他將枝繁葉茂的魅力根系,深深地植入到男人們的獸欲底層,貪婪地且愜意地、汲取著生命的養(yǎng)分…… “啊、嗯……想不想cao我……說……你想不想cao我?”這世上最叫人癲狂的行刑逼供,便是被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刮摩得魂銷骨酥,卻還不肯讓人插進(jìn)xue里去射。 “cao你……”小警察先是低著頭、發(fā)出絕望和投降的呢喃。 然后他突然瞪紅了眼睛,脹足了roubang上的青筋,對著高高在上掌控著一切的性愛之神、發(fā)出如賭咒般的奮力邀請,他幾乎是咬著牙縫說:“讓我插進(jìn)去!” “啊哈哈、哈哈哈哈……”Red終于發(fā)出心滿意足的艷笑,腿根一松,從小警察的雙膝間退出來。他的笑聲里,混雜著勝利的喜悅,以及對小警察不切實(shí)際愿望的嘲笑。 周圍的老色痞們,也捧著肚腩跟著笑,沒笑幾聲,就得到了美人的新指令:“把他捆嚴(yán)實(shí)了!下面我們玩兒的游戲有一點(diǎn)點(diǎn)刺激,我怕他亂動,真被削掉了jiba!” “啊難道、是要玩那個(gè)……”老男人們先是面面相覷,似乎對上一回關(guān)于游戲的回憶,還心有余悸??墒寝D(zhuǎn)念一想,這次的玩弄對象,是這個(gè)自詡為勇敢的小警察,瞬間便生出隔岸觀火的快意。 有人鼓掌道:“太棒了!Red寶貝,是又要給我們露一手了么?難得啊難得,上回老朱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模樣我沒看見,這一回總算是有眼福了!哈哈,聽說上次那老慫包,是真的嚇到尿褲子了?黃水跟開了河一樣往腿根子上流,老沒出息,哈哈哈哈哈……” Red白了他一眼,心想:呵,你要是被綁在那里挨飛鏢,估計(jì)連屎都能落在褲襠里。 “快一點(diǎn)兒準(zhǔn)備!”Red一腳跨在茶幾上,一手拎起一把飛刀,像耍弄锃光瓦亮的玩具一樣,在空中得心應(yīng)手地拋了又拋。 他嫻熟地轉(zhuǎn)動著手腕,將刀鋒劃破空氣時(shí)的銳芒,轉(zhuǎn)成了一朵朵眼花繚亂的刀光。 他右手接刀,猛地一下插進(jìn)茶幾里。Red抬頜,輕蔑地對小警察說:“你想cao我?沒問題。等你挨過了這一關(guān),只要你的jiba還沒嚇軟,你想怎么cao就怎么cao,我把所有的套都丟掉,跟你玩裸戰(zhàn)也行!” “???!”金主們不干了,“這、Red你也太偏心了!我們成千上萬地供養(yǎng)你,也從沒見你跟誰打炮的時(shí)候脫過套子?。磕悴皇钦f你有潔癖,這輩子都不可能玩裸cao的么?!” Red心中一震。的確,這話在脫口而出之前,他甚至從未想過,會有從自己口里說出來的一天……但他望向小警察驚喜又不屈的眼睛,他有點(diǎn)兒明白,自己不假思索的沖動,是源自于哪里。 面對明晃晃的刀尖,他不僅不懼,還敢挑釁我?有意思,很有意思的游戲不是么? Red挑眉大喝:“好呀!你們誰敢坐在那兒替他當(dāng)靶子,我賞他三刀,再賜個(gè)裸cao,哪個(gè)敢玩就站出來?!” 眾皆低頭,全場啞口無言。 “呸!軟蛋就是軟蛋,”Red朝地毯上吐一口唾沫,“嘴硬的前提是jiba也要硬!沒膽量的,就別在那里逼逼賴賴,快點(diǎn)兒去放蘋果!大家愿賭服輸啊,先說好,要是這小子挨完我三刀還能硬著,你們?nèi)冀o我穿好衣服滾蛋!今兒晚上我要和這個(gè)唯一的‘真男人’,來個(gè)jiba撞屁眼,裸戰(zhàn)個(gè)三百回合!” 老男人們雖心不甘情不愿,但也沒臉再抗議。 很快,兩個(gè)紅彤彤的蘋果,被擱到了小警察的腿根,與yinnang挨得特別近。 玩蛋?完蛋!這次真是“字面意思”的刺激了。蛋不能瞎玩,弄得不好就真要完蛋。 “咻!”腕起刀飛,第一刀精準(zhǔn)地插進(jìn)左邊的蘋果里!險(xiǎn)些遇害的囊丸,不由自主地震了震。 但小警察抬眼,看到Red張開的大腿,將雙指并攏在美xue口揩了揩,再貼到紅唇邊印上親吻,向自己拋出時(shí)的妖嬈……他的roubang彈了彈,保持住了堅(jiān)挺的硬度。 “咻!”又是一記“危在蛋夕”的飛刀,同樣只插破了蘋果皮,卻饒過了男人的蛋蛋。 小警察長舒一口氣,見Red帶著研究的神情望著自己,roubang瞬間提振了精神,絕不能在考驗(yàn)中途、讓美人看扁。 “第三刀么……”Red伸出舌尖,魅惑地在刀鋒上舔了舔,流下晶亮的口水。 “誒你小心??!”小警察只會傻傻地?fù)?dān)心Red,卻不想想自己的蛋蛋,能否在危機(jī)中幸存下來。 “你真的不怕么?”Red用襯衫的衣角,緩緩地擦拭著刀尖問,“這一刀我要是失手,你從此就只能當(dāng)個(gè)太監(jiān)。” 小警察的rou莖,直直地翹在大蘋果頂上,像被架在刀俎下等待屠宰的rou腸。 但他的氣勢卻絲毫不遜:“不會,我信你。我覺得和你有眼緣,你不會讓我變成太監(jiān)的?!?/br> “哦?就這么篤定?”Red勾唇道,“那要是真斷了呢?為了陪我玩?zhèn)€游戲就斷子絕孫,你不后悔?。俊?/br> 小警察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仿佛與前世的某種因緣,交疊起說不清道不明的重影。 他堅(jiān)定地說:“我不后悔?!?/br> 他的rou柱像他的脊梁一樣,剛硬如鐵。 “有種!”Red夸贊一聲,剛要擺起飛射的姿勢。 “等等,你們快看!”有個(gè)眼尖的老男人,在昏暗的燈光下,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不可思議的新大陸,“他的jiba上,怎么會有一圈紅?!奇怪了,剛才還沒有的……乖乖,顏色這么深!就算是胎記,也不可能紅得這么整齊啊,像是涂了一圈血一樣!” (待續(xù)。沒錯(cuò),是個(gè)短小的懸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