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夜帳遭凌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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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西域的送親隊伍浩浩蕩蕩地出了京城。沿路看熱鬧送行的喧囂聲也漸漸平息。寧安公主坐在馬車中,想起自己最后竟然落得個遠(yuǎn)嫁異國他鄉(xiāng)的命運。不免心中悵然,又有一絲解脫之感。 誰叫她宮中無所依仗呢。她雖是在貴妃身旁長大的,有著尊貴的公主身份。但那夜只是外人看得見的光鮮,誰能知道她在貴妃宮中,從小到大過的是什么日子? 又有誰是真心為她的將來謀劃呢?想比她小三歲的貴妃親生寧孝公主去年都已經(jīng)嫁出宮去。她今年已經(jīng)十九歲,要不是胡圖王來求親,她只怕還不會被貴妃想起。 如今嫁到西域去,雖說要遠(yuǎn)離故土,且傳聞胡圖部落野蠻兇殘,民風(fēng)彪悍,但她終歸是嫁去做王后的,總比被貴妃將來隨便給她安排一個小官小吏要好得多。 這樣想著,寧安公主便悄悄地挑起馬車門簾一角,朝著前方那前來替胡圖王迎親,坐在一匹高頭大馬上的年輕男子望去。 誰想,就在她望向他的同時,他竟然也回過頭來朝她的馬車看來。寧安公主忙將車簾放下,心撲撲直跳。那胡圖部落之人,和中原人長相截然不同。 方才那人高鼻深目,長臉薄唇,刀削斧刻般的樣貌。看起來竟然也頗為俊俏。 原本她以為那西域之人都長相兇悍,形似野獸呢。 馬車走了兩個時辰,漸漸停了下來。寧安公主撩起馬車窗簾問跟在馬車外的陪嫁宮女,“為何停下?” 宮女道:“回稟殿下,是迎親使楚律大人令馬車停下,說是怕殿下第一次出遠(yuǎn)門,坐這么久的車,鳳體吃不消?!?/br> 寧安公主想那迎親使大概便是與她無意中對視那人吧,不由得心中一暖,出聲道:“有勞迎親使這般體貼心細(xì)。待我道謝?!?/br> 車隊休息了半個時辰,用過午飯便繼續(xù)上路。這一走,又行了一下午直到日暮十分,才再次停下。隊伍在野外安營扎寨。 寧安公主的大帳在中心位置,與迎親使楚律的軍帳遙遙相對。用過晚膳,寧安公主便在宮女們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睡下。 坐了一天的馬車,對從未有過此種經(jīng)歷的她來說,實在是辛苦。 漸漸的,整個營帳都安靜下來,只聞營中帶著的獵犬偶爾吠叫,以及野外的蟲鳴。 寧安公主在柔軟的床鋪上翻了個身,昏昏沉沉中,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她腰間蠕動滑行,她抬手輕輕地拂了拂,低低哼了一聲。卻不想身子漸漸被什么東西給箍緊抱住。那蠕動滑行的感覺又跑到了她的胸口。在她飽滿的rufang上捏了一下。 那是從未被人碰觸過的地方,異常敏感。她登時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睜開呀眼,便只覺得一股陌生的屬于男子的氣息鉆入她的呼吸。而豐乳赫然是被他的手握住的。自己也被整個抱在那人的懷里。 她張嘴便要驚叫,卻不想被那人一把捂住嘴,在她耳邊沉聲恐嚇道:“不許出聲!你若是敢喊驚動了外面的人,我便殺了你,到那時,你便做不成胡圖王后了!” 寧安公主渾身顫抖,被驚嚇出眼淚來。她不知道這膽膽包天敢夜闖她的大帳的登徒子是誰。此時此刻,她別無他想,只盼那人別毀了自己的貞潔,害了她的命。 但那人顯然便是奔著她這身子來的。他翻身壓住她的身子,扒掉她身上的肚兜,塞進她的嘴里。又用腰帶綁了她的雙手在床頭上。然后便騎在她身上,用一雙大手捏住了她飽滿的雙乳,肆意揉搓起來。 忽然暴露在有些寒涼的空氣中的肌膚,在他的撫摸下登時激起一層細(xì)密顆粒。她低聲嗚咽著,扭動身子。幾乎要羞死,那男子粗喘著輕笑,更惡劣地揉捻起那敏感的乳尖,讓她渾身流過一陣酥麻之感。 “沒想到公主這身子倒是十分有料。奶子這么大,符合我胡圖族的男人的一貫口味。屁股也不小,”那男子語氣中帶著笑意說著,大手便朝下滑去,捏住她柔軟的臀瓣,“這屁股也不小,肯定能生兒子。” 寧安公主哪聽過這種粗鄙的話語,羞憤欲死。若眼前有萬丈懸崖,有深闊大河,她便要跳崖,要投河自盡了。 在黑暗中的男子卻看不到她的表情,只顧玩弄起她的身子來,摸完了她的全身,便分開她的雙腿。寧安公主只覺得這才是羞恥中的羞恥。拼命地想要夾緊雙腿,卻只能夾住男人勁壯的腰。 “讓我看看中原朝公主的xue兒是不是也十分美麗。”男子說著,便按住她的大腿,湊近了去看寧安公主最私密的地方。 寧安公主反抗無能。默默地流著淚,任憑那人將臉湊近她的嬌嫩xiaoxue上。粗糲的手指撫摸上她的xiaoxue。那手指揉摸了幾下她的yinchun,便按在了她的rou核上。一陣從未有過的異樣直沖寧安公主大腦。 “唔……”她忍不住哼叫出聲來。 男子輕笑著,繼續(xù)用手指刺激她的小rou核,“公主如此敏感。才摸了幾下,下面的小洞都出水兒了……” “唔唔……”寧安公主搖擺著頭,祈求他饒過她。那感覺太異樣,太刺激。讓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