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課下未完鞭打/下跪/自我撫慰/羞辱/水仙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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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真會發(fā)sao。” 晏清必須承認自己確實被他誘惑到了。 她舔了舔上顎的牙齒克制住把他按在地上cao弄的欲望。 心想這sao貨還真有幾下子,腦子好真就連學說sao話都這么快。 既然季深都誠心誠意的要求了,那晏清也不打算辜負他的期待。 撿起地上的一根細長柳條,在空氣中隨意的揮舞幾下。 趁季深剛剛放松警惕是用力的擊打在柔軟的囊袋上,抽的囊袋上下顫動,灰粉的囊袋褶皺上瞬間浮現(xiàn)一大面紅暈。 季深痛的倒吸一口涼氣,向來拿筆很穩(wěn)的手戰(zhàn)栗著,險些沒能抓住萎靡不振的rou莖。 腫脹鞭痕暴露在空氣中傳來好似觸電般的火辣感,皮膚不自覺的痙攣抽搐,眼淚瞬間就沿著流暢的下頜線滾落。 “呵,怎么現(xiàn)在受不住了?剛剛還不是發(fā)著sao說要嗎?” 晏清冷眼旁觀季深的慘狀。 誰叫她當初好言好語相勸時,季深一直不肯同意,敬酒不吃吃罰酒,這都是他該受的。 季深看著晏清的冷臉,強忍住洶涌淚水。 清亮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哽咽,他不想讓晏清失望也不想惹她生氣。 盡管下體仍傳來陣陣抽痛,季深依舊倔強的搖了搖頭。 但是實在是太痛了,季深悄悄的把手別到蛋囊下,修長的手指緩緩揉搓著腫痛的傷處。 柔軟的指腹悄悄在身下?lián)崦榇さ哪掖?,仿佛這樣就能撫平些許疼痛。 季深抱有著僥幸心理,他覺得也許這不會被晏清發(fā)現(xiàn)。 說不定晏清也是心疼他的,不會因為這件事生氣。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自以為悄悄撫摸自己的動作,卻被晏清一眼發(fā)現(xiàn)。 本來都已平息許多的怒火和yuhuo,被他這一動作反到是火上澆油,愈發(fā)猛烈起來。 這個sao貨真是沒有規(guī)矩,誰準他的狗爪子偷偷摸自己的,他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是屬于我的。 真是天生下賤貨色,謊話連篇,沒有教養(yǎng)的賤rou子就應該被好好管教。 晏清越想越惱火,深深覺得季深根本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否則自己就在他面前,他卻還敢偷偷耍小動作,難不成真的以為自己看不見或者是可能寬容他? “賤狗,跪下?!?/br> 晏清踱步到季深的身后,用目光描摹著他光潔的后背和展翅欲飛的蝴蝶骨。 忽然抓住他的凌亂的碎發(fā)用力往后拉扯,抬起腿一腳重重的踹到他柔軟的膝窩上。 膝窩登時粉了一片,巨大的沖擊力是他的膝蓋瞬間彎曲,狠狠蹙到了地上。 季深不敢也不能反抗,他發(fā)覺自己以為無傷大雅的小動作,已經(jīng)被晏清知曉還激怒了她。 季深害怕自己會再惹她生氣,索性僵住身軀不敢隨意動彈。 只能任由自己赤裸著的膝蓋重重的砸到了堅硬的地面上。 地面殘留的碎石子和突起磨擦這柔嫩的肌膚,在白皙光潔的皮膚帶出一道道艷麗血痕。 光是這樣還不足以削減晏清蓬勃的怒氣,她打算讓季深好好為此付出代價。 讓他銘記住如果賤狗隨意亂動做主人的所屬物,是回被打斷狗爪子的。 于是晏清粗暴的把季深全身各處踢了幾腳。 只要姿勢令她不滿意,她就會予以那里重擊,幾番cao作終于將季深擺成狗爬的姿勢。 在他的屁股上重重摑了幾下,將肥美雪白的臀rou拍打成朝霞般縹緲的顏色。 然后用兩根手指將他的屁股左右扒開,露出未曾見人的后續(xù)供大家注目。 還惡劣的要求他自己用手把著臀rou對準大家,不能夠讓它合攏,要保持大家一直能盯著他發(fā)sao的后xue和囊蛋看。 然后扯開他修長緊實的大腿,素手毫不猶豫地鉗住他昂揚的深紅狗rou,生拉硬拽地向后掰去。 鋒利的指甲鉗住了最軟弱的部位,飽漲的guitou充斥著整個掌心不甘的跳動彰顯著存在感。 jibaxue也不甘示弱的噴濺出sao浪的液體打濕了手腕。 莖身上的青筋不安的sao動,在重疊的皮膚下?lián)纬霆b獰的突起紋路。 季深痛得想要慘叫一聲,卻害怕遭到晏清的不喜,硬生生在胸腔中憋成了婉轉(zhuǎn)的一聲呻吟。 原本碩大昂揚,形狀優(yōu)美的yin根被硬生生的拽到了身后,惡劣的將冠狀溝夾在細膩的腿rou之間。 感覺這雙腿之間濕漉漉及以及火熱的觸覺,微微一動就能察覺到jiba在自己腿rou之間抽插的快意。 guitou系帶剛好卡在腿縫之間 ,腫脹的guitou瑟瑟發(fā)抖的暴露在空氣中。 馬眼羞澀的收縮幾下,緩緩分泌出淡色的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