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揉爛金主小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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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guī)湍烈徊羻???/br> “不用?!标涕L雪胡亂拱著腰身,明知阮昭故意逗弄,偏偏使不出力氣同他交鋒。 阮昭故意不去碰他的rou花,指尖若有若無地撩過那綿軟輕顫的rou尖,勾出一股水出來他又收了手指,正經(jīng)地問晏長雪:“晏先生,那您現(xiàn)在要用我嗎?” 體內(nèi)翻滾的情欲快把晏長雪燙化了,他只能狼狽點頭。 “用手指還是用這里?”阮昭挺胯,半彎著腰讓他看自己身下蟄伏的巨物,晏長雪的目光匆忙掃過,不由得抽了一口氣,太大了。 這個表情明顯取悅了阮昭,這個姿勢不好用力,索性托著晏長雪的屁股抱起他,他坐在沙發(fā)上,用小兒把尿的姿勢托住晏長雪的大腿根把他擺弄著跨坐在自己腿上,紅軟yin靡的女性性器吐著sao水去銜阮昭的手指,他摩挲著晏長雪的腿根又掐又揉,偏偏不去碰那小洞。阮昭對著晏長雪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慢悠悠地問:“想好了嗎?” “阿昭……”晏長雪這么多年第一次停藥,他自己也分不清這具身體的反應是因為太過敏感還是因為阮昭,可阮昭咄咄逼人,他不知想起了什么,就著這個蕩婦一樣的姿勢居然在發(fā)呆。此時晏長雪雙腿大開,腿間的sao逼正對著穿衣鏡,浴袍的帶子早被阮昭解開,露出一對雪球一樣的雙乳。阮昭從背后摟著晏長雪的腰防止他掉下去,此時也看見了鏡子里白嫩的乳rou,沿著晏長雪的腰腹摸上去抓住他的嫩乳揉捏。晏長雪猛然壓住他的手指,垂眉道:“都要?!?/br> 阮昭笑起來,呼吸間熱氣都撲在晏長雪的后頸,他索性伸出舌頭舔弄晏長雪的脖子,一邊用手指勾住晏長雪的手放在他的女花上,那處已經(jīng)熬得燙手,蚌rou張著口去吞阮昭的手指,他悶悶地笑:“你自慰過嗎?”晏長雪因為他的手指渾身緊繃,又聽見阮昭補充一句:“像女人那樣?!?/br> 自然是沒有。 “這是陰蒂,你摸一摸會很舒服?!比钫崖龡l斯理地帶著晏長雪的手指揉他的rou豆,兩個人手上沾滿了他的汁水,晏長雪甚至能從鏡子里看見阮昭手心里的汁液順著他的指縫漏出來滴到地毯上,藏在他巨大性器下面的女xue被阮昭揉捏掐弄,陰阜已經(jīng)被他掐腫了,被熱水蜇得發(fā)疼,可又爽得不行,晏長雪咬唇壓下浪叫求歡,縮在阮昭懷里悶哼。 他的手臂很快沒了力氣,順著大腿滑到阮昭身上,他攥著阮昭的衣擺在他懷里磨蹭,挺著腰去吃男人的手指,鏡子里濕漉漉的rou花卷著阮昭的一根手指,只是在逼口吞咽,里面瘙癢難耐卻是再忍不住了,晏長雪忍不住扭動起來,細軟的腰肢亂顫。 “別亂動?!比钫殉涕L雪的蚌rou狠狠抽了一巴掌,只聽見噗呲一聲,已經(jīng)被他掐破皮的嫩逼挨了這一下整個腫起來,rou道里面噗噗噴著水,晏長雪叫出了聲,唇都咬破了,一點沒碰到的yindao居然潮吹了。 從鏡子里看宛如失禁一般,晏長雪呆呆地看著自己的rouxue噴水,怕是女人也不如他浪蕩。 阮昭也有些愣,剛剛那一下完全是他的習慣性動作,把晏長雪當成他前女友了,他也不知道透著水光的軟rou會這么嫩,許是晏公子養(yǎng)尊處優(yōu),連女xue也養(yǎng)得嬌氣。 把金主折騰成這樣是不是該算工作事故?阮昭皺著眉想怎么給自己找補。沒成想晏長雪靠著他的肩膀瞇著眼睛喘息道:“唔……你把我當成誰了?你女朋友?” 看不出他是生氣了還是沒有。 阮昭挑眉糾正他:“前女友?!?/br> 晏長雪仰頭湊在阮昭唇邊啞聲道:“那你對你女朋友也是這樣光摸不上?” 這可真是冤枉阮昭了。他一臉無辜地親著晏長雪的嘴角,這位金主是個玩得開的,他不由心情大好,將晏長雪的雙腿打開到最大,連紅腫的蚌口都被他拉開了一條縫,他的一根手指沿著rou縫插進去,濕軟的媚rou立刻緊緊纏著他的手指吞咽,剛剛潮吹過一次的yindao還這么緊,阮昭另一只手揉著晏長雪的雙乳,笑著打趣他:“我女朋友可沒有這么緊,”從鏡子里只能看見晏長雪的女性性器夾著男人的手指,阮昭接著笑道:“也不如晏先生sao。” 晏長雪眼睫毛微顫,rouxue夾緊了阮昭的手指,對阮昭的話沒什么反應,只是說:“深一點?!?/br> “再深您的處女膜就要弄破了?!倍嘞∑?,坐擁半個娛樂圈俊男美女的晏大少居然還是雛,阮昭的手指從那道軟膜上略過,微微往前推,屈起手指扣挖濕軟的rou壁,他的指腹帶著薄繭,旋轉(zhuǎn)時摩擦著晏長雪的軟rou,阮昭生出好奇心,問他:“晏先生這般清心寡欲倒是難得。” “你的問題太多了。” 晏長雪回他一句,卻是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小聲地浪叫起來,啞著嗓子讓阮昭弄他的sao逼。水淋淋的女xue被一根手指弄得不上不下,晏長雪往前聳動,阮昭偏偏收回了手指,等他真要惱了,才慢條斯理地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把晏長雪的roudong擠得鼓囊囊的。 等加到三根手指,晏長雪已經(jīng)快暈過去了。他滿頭大汗抱著阮昭的肩膀只是悶哼,光溜溜的屁股壓著阮昭的大腿,連帶屁股和大腿都濕透了,浴袍已經(jīng)滑到地上,只剩下一角壓在他的屁股下,要不是有腿疾,他現(xiàn)在大概已經(jīng)坐在阮昭的手掌上抽動。 “阿昭……阿昭,我難受。” 阿昭這名字只有他父母叫過,可此時阮昭突然生出似曾相識的荒謬感。 阮昭不是愛深究的人,他把此歸結(jié)于金主識情知趣,床上的事還有人當真嗎。他托起晏長雪的屁股,屈起手指感覺到女xue已經(jīng)開得差不多了,就要往外抽。 晏長雪的sao逼里含著帶著涼意的手指,汁水被堵在rou縫里,感覺到阮昭在往外抽手指,他搖著屁股,雙腿又沒有力氣,再怎么收縮緊纏也只能任由阮昭抽出手指,他用綿軟的屁股隔著衣物夾著阮昭的性器,眼角都紅透了,只是不肯呻吟出聲。這個娛樂帝國最有權(quán)勢的男人張著雙腿被他jianxue的事實讓阮昭不由得感嘆,面上卻一點不顯。 阮昭用掌心揉著晏長雪的蚌rou安撫他,一面在房間里看了一圈,他倒是想用輪椅,又有些擔心晏長雪畢竟是第一次,別把金主弄傷了,正要把他抱到床上,忽然傳來敲門聲。 “晏先生,該用晚飯了。” 晏長雪茫然抬頭往窗外看,天色已經(jīng)黑了,居然這么晚了。 “阮老師,”喬叔抬高聲音:“晏先生身體不好,醫(yī)生囑咐了需要按時吃飯?!?/br> 阮昭去看晏長雪。 晏長雪深吸一口氣,心知喬叔不放心才來催的,對門外說:“這就來?!?/br> 門外的腳步聲遠去,晏長雪無力地躺在阮昭懷里,這才是停藥的第三天,潮吹過兩次的身體其實已經(jīng)緩解許多,他看著阮昭鼓起的下半身又有些為難,就算個物件,也沒這么用過就扔的。 “我用手給你弄出來?”晏長雪同阮昭商量。 阮昭挑眉,這位金主未免過于平易近人了,然而阮老師在娛樂圈沉浮兩三年也沒學會見好就收,他抱起晏長雪,邊走邊問,“您會嗎?” 晏長雪不會。 他被阮昭放在輪椅上,初春夜晚還是有些涼,別墅的中央空調(diào)沒有開,阮昭撿起浴袍穿在晏長雪身上,沒系衣帶,露出那對雪乳。阮昭俯身揉著他的乳rou,同晏長雪討價還價:“晏先生,我用這里可以嗎?” 晏長雪茫然地看著他的動作。 可畢竟在圈里見得多了,晏長雪下一刻就明白了阮昭的意思,瞬間漲紅了臉,錯開阮昭的目光,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