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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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啊,最近幾天都這么著急回家,是家里有人在等你嗎?” 現(xiàn)在是下班的高峰時期,白玨收拾著桌上的物品。 看著同事有些八卦的神色,淡淡一笑,回復(fù)道:“嗯,有人在等我?!?/br> 只是看起來并不像是在等他而已。 同事眼一亮,好奇心立即被撩撥起來:“真的?哪家的姑娘???有多漂亮?我認(rèn)識嗎?有見過面嗎?現(xiàn)在進(jìn)行到哪一步啦?” 一連串問題的問題砸過來,白玨也只是將桌子上其他女生送自己的糖果,尤其是棒棒糖塞到袋子里,收拾好后才回答道:“是真的,確實漂亮——最后一個問題的話……無可奉告?!?/br> 同事本來還想再問點什么,又瞧見白玨回答完后那張滿臉都是笑意的臉龐,于是便開始一臉曖昧笑意地說“哦——我懂了我懂了”。 白玨笑而不語,也不再多作解釋,提著袋子往外離開,朝同事?lián)]了揮手示意明天見。 —— 白玨這幾天的心情都很不錯。一想到等下就要見到自己的心上人了,走路的步伐也不免急促了幾分,最后變成了跑。 他得跟時間賽跑,現(xiàn)在是晚上七點整,他得在七點半之前趕到家,這樣不僅可以有做飯的時間,還不會耽誤太久時間。 得抓緊時間才對。 這樣想著,白玨臉上幸福的笑意泛濫,走路都像帶著風(fēng)。但他很少運動跑步,沒跑多久就感覺氣喘吁吁,心頭不免想到自己這樣缺乏鍛煉確實不太好。 一邊喘著氣一邊抬頭望向夜空的星星,數(shù)也數(shù)不清,好像伸手就可以摘到,然后捧著送給家里的那個人,一定會很開心。 跑到樓下的時候,白玨抬頭望向自己房屋的窗戶,眼前一亮——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啟的橘黃色燈光,還是最大亮度的那種。 果然有乖乖等他回家。白玨心頭竊喜著。 等呼吸聲逐漸平穩(wěn)后,白玨才慢慢走上樓道,穿過不算長的走廊,找到熟悉的那扇門,緩緩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而后迅速地鉆進(jìn)去,再迅速地關(guān)上房門。 恢復(fù)平靜。 屋內(nèi)的燈光果然被開到了最大,白玨下意識瞇著眼睛去找按鈕,等調(diào)整到柔和亮度后,便聽到了不遠(yuǎn)處那熟悉的冷笑聲。 白玨轉(zhuǎn)過頭,這才看清了對方的位置,然后開心地咧嘴一笑,兩旁的酒窩凹陷下去,問著對方:“你怎么坐到那里去啦?” 年輕的男子正坐在離陽臺不遠(yuǎn)處的地面上。 腦袋剃成了板寸,頗有些酷酷的姿態(tài),俊美的五官略顯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抿,此時此刻皺著眉,一雙明眸在看向白玨的時候帶著毫不掩飾的不耐。 白玨視線繼續(xù)往下,沒有穿上衣,能看到性感的喉結(jié),精致的鎖骨、胸肌、腹肌,還有最下面那坨此時此刻被內(nèi)褲包裹住的軟綿綿。 它勃起的時候有多壯觀,白玨是最清楚的。 將視線抬上去,正好對上男子略帶嫌棄的眼神,而后男子晃了晃雙手的鎖扣,還有分別延長至各自連接處的鎖鏈,晃蕩之下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個鎖鏈長度只夠走到廁所。”戚旻面帶嫌棄地說。 “那你還想走去哪兒?”白玨問。 戚旻眉頭就沒見松懈過,白玨的心也漸漸地沉下去。 戚旻像是受不了他可憐巴巴的眼神,又說:“我特么最多走到廁所門口,又走不到里面,解小手還得比準(zhǔn)頭。” 稍不注意就得尿一地,不過戚旻是不會說出自己不僅洗了手還拿紙巾擦了廁所門口地板的。 說完便十分鄙夷地看了一眼白玨。 白玨面露新奇,“你居然還會這個技能,小時候是經(jīng)常跟小朋友比誰尿得遠(yuǎn)嗎?” “你神經(jīng)病吧!”戚旻毫不留情地回應(yīng),“誰沒事會比這個!腦子有坑吧!弱智!” “我啊?!卑撰k指了指自己,似乎還認(rèn)真回想了一下,”小時候無聊的時候才會干的事了,不過自從上了小學(xué)就沒有過了——因為小時候不愛洗手,回家吃飯會滿手的尿sao味兒,我媽只要一聞到就知道我去干嘛了,然后追著我打?!?/br> “說起來那也是一段美好的回憶啊?!?/br> “你呢?真的沒有玩過這個游戲嗎?” 戚旻一臉復(fù)雜,仿佛在看新人類,緩慢而堅定地?fù)u了搖頭。 白玨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回想起了什么,說道:“白天沒來得及做完三頓的飯菜,就做了早上跟中午的,你晚飯還沒吃吧?現(xiàn)在肚子應(yīng)該餓了,我去給你做飯——” 說著就要起身去往廚房—— 手腕卻忽然被一股力道抓住,清脆的鎖鏈聲,而后便聽到了戚旻有些低沉的嗓音:“用不著給我做飯,白天你出門上班,讓你給我?guī)У臇|西帶了沒?” “帶了帶了?!卑撰k戀戀不舍地看著對方抽回的手,找到自己的袋子,從里面翻出一堆糖果,全推到他眼前,“全都是你的,隨便挑。” 戚旻挑了挑眉,輕哼了一聲,從五顏六色的糖果堆里掏出一根橘子味兒的“真知棒”,撕開包裝,咬在了嘴里。 白玨此時此刻恨不得自己是那根“真知棒”。 可是不能說,好怕被罵呢。 于是白玨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戚旻叼著的那根“真知棒。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白玨都以為能這樣安安靜靜天長地久的時候。 戚旻一皺眉,忽然就將“真知棒”的糖咬下,含在嘴里,棍子往垃圾桶里一扔,力度有些大地將白玨扯了過來,白玨被迫坐到地面,正想揉揉可憐的屁股蛋兒,便見戚旻緩緩向自己低下頭來,輕輕吻住了自己。 白玨瞳孔微縮,視野里占據(jù)了戚旻那張精致漂亮的臉龐,微皺的眉頭,微垂的眼眸,燈光透過眼睫時覆下一的層扇形陰影,看不清眼色。 戚旻有些炙熱的呼吸,呼吸間滿是對方口中的橘子糖味兒,甜得發(fā)膩,白玨卻并不討厭,相反特別喜歡。 而后戚旻便沒有再深入了,一吻完畢后就將口中的橘子糖果幾下咬碎了往肚子里咽。 白玨舔了舔唇,還有余留的甜味兒,看著戚旻咬得開心的腮幫子,說:“硬糖吃多了容易長蛀牙。” 戚旻的腮幫子頓了頓,勉強(qiáng)將剩余的吞完,面色恢復(fù)如常,一臉看神經(jīng)病地說:“不是你想嘗嘗這個糖的味道嗎?” “???”白玨搖搖頭,“沒有啊?!?/br> “沒有你可憐巴巴地盯著我干嘛?” 好像,好像也是哦……可他盯的是人不是糖啊。 白玨仔細(xì)想了想,決定順著說下去,“可是戚旻哥哥,你并沒有把糖讓給我吃啊,就讓我嘗了點兒甜頭?!?/br> “哼?!逼輹F鼻子哼哼,“給你甜頭就不錯了?!?/br> 白玨眼神一頓,是啊,能給甜頭就不錯了。 戚旻看他忽然呆愣的神情,意識到自己的話可能又讓他多想了,但又一想到自己跟他如今的處境和關(guān)系,想了想還是沉默不語。 不知過了多久,白玨緩過來情緒,對著戚旻又說道:“戚旻哥哥,你真的不餓嗎?真的不用再吃點什么?” 戚旻搖搖腦袋,表示不用。 于是,白玨終于鼓起勇氣說出了那句話:“既然你不餓,也不想吃飯,那我們來zuoai吧?!?/br> “噗!咳、咳咳咳!”戚旻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看白玨的眼神仿佛在看怪物,“你特么能不能別每次都這么直接?” “啊,好?!卑撰k想了想,“那我們來上床吧?!?/br> “……這兩個詞有什么區(qū)別嗎?” “有??!”白玨笑了笑,又露出一對可愛的小酒窩,“稍微委婉了那么一點點?!?/br> 戚旻簡直無語,甚至想翻白眼。 ”好不好呀?”白玨還是一臉討好的笑意。 “哼。”戚旻又冷哼了一聲,“這么想我cao你啊?” “嗯?!卑撰k以為他不同意,神色逐漸憂傷起來,“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逼輹F摸了摸鼻子,目光卻有些不敢直視他,“你自己舔,舔硬了就cao你……” “好?!卑撰k笑逐顏開,站起身又對戚旻說,“進(jìn)來坐沙發(fā)上吧,你坐地上的話,我趴著也不太方便舔?!?/br> 這么sao的話他居然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 戚旻面露不爽地走了進(jìn)來,又響起地面拖曳鎖鏈的聲音,似乎在這一刻才注意到自己雙手是被束縛住的,坐到沙發(fā)上,面色不滿地對著白玨說:“你把這玩意兒給我卸了?!?/br> 白玨眨了眨眼,臉色有些不情愿,“卸了你就要跑了?!?/br> 戚旻搖了搖頭,指著手腕的鎖扣,面露兇色:“我不會跑,你只要卸了這鎖扣,我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你。” “真的嗎?”白玨一臉遲疑,“那明晚呢?” “明晚也不會跑?!?/br> “后晚呢?大后晚呢?大大后晚呢?大大大……” “都說了不會跑了你特么煩不煩!”戚旻真的很想打開他的小腦袋看看里面都裝了些什么。 “好嘛?!卑撰k又被兇了,委屈,“戚旻哥哥要說話算數(shù)哦?!?/br> 戚旻一臉不耐地點頭,伸出雙手,靜靜等待解除束縛。卻沒想到白玨什么道具都沒有拿,而是站在原地,只是將他雙腕分別擁有的鎖扣往外輕輕一提——就取了出來。 戚旻:“……” 戚旻看著已經(jīng)恢復(fù)自由的雙手,和正收拾兩邊鎖鏈的白玨,說:“你特么不是告訴我說這兩個鎖扣都配有鑰匙的嗎?還說只要一扯就會勒更緊?” “那是嚇唬你的呀,戚旻哥哥居然真的信了?!?/br> “而且我也沒想到戚旻哥哥你會真的這么聽話,一點都不碰這個鎖扣的。” 白玨好想笑出聲,然后大聲告訴全世界,戚旻真的超超超超可愛! 戚旻面無表情,選擇不理會他。 白玨知道戚旻是生悶氣了,也不多說什么。收拾好東西后,便緩緩俯下身跪坐到戚旻身前,正臉正好對上戚旻的那處。 輕輕褪下戚旻的內(nèi)褲,那坨東西如同蟄伏的猛獸一般,蘊(yùn)含著一股力量。白玨熟練地握住那根顏色頗深的東西,輕輕湊上唇往柱體的頂端啄了一下,而后伸出舌尖開始舔舐起來,再張口吞下頂端,慢慢地開始往下吞—— 結(jié)果沒吞吐幾下,白玨就明顯感覺到口中的異物有明顯的……變硬。 白玨抬起眼皮看向戚旻,卻發(fā)現(xiàn)對方也只是皺著眉——如果無視掉臉上的紅暈的話。 不知道給戚旻口過多少次的白玨萬萬沒想到,戚旻還是跟最開始的反應(yīng)一樣,青澀純情得可愛。 完蛋,好像更喜歡了怎么辦。 感受著手中口中的柱體越變越硬的觸覺,白玨又費力地吞吐這巨物幾十下才抽出來,正想詢問要不要直接口射出來,戚旻卻忽然拉住他的身子往自己身上貼,接著就開始扒自己的衣服跟褲子…… 白玨倒是沒意見,只要戚旻忍得住就好。 不一會兒就“坦誠相對”了,比起戚旻充滿男人味兒的健康小麥膚色,白玨就真的人如其名,細(xì)皮嫩rou,白得過分。 戚旻面對面抱著白玨,白玨坐在他的大腿上。 雙手在白玨的身上游離,慢慢繞到他的身后。 戚旻忽然頓了頓,聲音沙啞地問:“潤滑劑呢?” 白玨看著戚旻帶有隱忍,眼里滿是情潮的臉龐,說:“忘在臥室里了,可以不用的?!?/br> 雙手攀上戚旻的雙肩,“我不怕疼的。” 戚旻沒有說話,只是粗喘著呼吸,而后忽然抱著他站起來,步履艱難地往臥室走。 白玨很瘦,抱起來幾乎沒有重量。但戚旻還是感覺自己就是在刀尖上走路,特么的。 白玨愣了愣,下意識想要下去,卻被戚旻抱得死死的,直到走到臥室的窗邊。 拿出床頭柜上擺放的潤滑劑,擠了一堆在手里,戚旻將手伸到他的后面,頂著滿頭隱忍的薄汗,開始細(xì)致耐心地開拓。 白玨有時候不明白,明明是自己囚禁了戚旻,讓戚旻跟自己zuoai,戚旻卻能每次都很溫柔細(xì)致地給他擴(kuò)張,然后遵循他的意志,cao他,動作卻溫柔得像是怕他受到疼痛。 雖然每次都會疼痛,但意義總歸不同。 直到戚旻冰涼的三根手指在自己體內(nèi)可以并指攪動后,戚旻才將自己的“大寶貝”抵在他的xue口。能感受到的灼熱的溫度,接著,一寸一寸,一點一點地頂進(jìn)去,仿佛在放慢動作似的磨人,再慢慢吃掉他。 戚旻的東西太大了,不管做多少次都習(xí)慣不了,白玨深深地意識到。 戚旻也太熟悉他的敏感點了,只用了幾秒,便擠壓著xuerou磨了過去——他忍不住叫了一聲,前面的yinjing也幾乎是一瞬間挺立了起來,全身都戰(zhàn)栗著爽到不行。 戚旻似乎是察覺到了什么,忽然發(fā)了狠似的沖撞那個地方。白玨抱著戚旻的脖子,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身體跟靈魂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爽到流眼淚,前面的yinjing挺立,液體不停地往戚旻的腹部滴落。 白玨不停抽泣地跟喘息,然后咬著戚旻的耳垂說:“慢、慢……嗯啊!慢點兒……!” “別特么瞎咬!”戚旻聲音沙啞地呵斥道,雙手扶住白玨的腰身,開始了有節(jié)奏地律動。這個體位進(jìn)得更深,白玨都忘了自己掉了第幾回眼淚了,眼淚干了流,流了干,干了又流,沒完沒了。 這還不夠,戚旻忽然抱著他起身,rou柱在自己體內(nèi)猛地一下碾磨,白玨都感覺自己要叫斷氣了。 巨大的rou柱從他的體內(nèi)抽出,將白玨面朝床鋪地放下,雙手扶住他的腰,拇指正好扣住他的腰窩,跟他的酒窩一樣可愛,而后又猛地一個頂入,白玨嗚咽一聲,戚旻便俯在他的背上,埋頭苦干了起來。 時不時地接吻,唾液交替。戚旻幾乎除了喘息聲一言不發(fā),只是跟白玨接吻的時候會刻意在白玨的酒窩上舔舐,像是舔糖果一樣上火。 白玨模模糊糊地想著要不以后自己往臉上抹點糖水啥的,是不是能更甜,能幫助他早點追到心上人。 心里這么想著,白玨忽然就說了句:“我……我想看著你……” 以往這種要求白玨是不敢提的,他怕本來就討厭自己的戚旻會更加討厭自己。今天可能是吃錯藥了,或者是被欲望蒙蔽了雙眼。 戚旻還是沒有說話,而是將就著這根rou柱,將他的身體緩緩轉(zhuǎn)了過來—— “啊——!” 白玨又是一聲慘叫,巨大的刺激讓眼淚又要被逼出來。 被頂撞得頻率愈逐兇狠,像是要把他活生生cao死在床上一樣。 白玨一邊浪叫著一邊又不忘說話:“戚旻、戚旻哥哥……慢點兒,我、我想說個事兒?!?/br> 戚旻動作果然慢了下來,頗有點“溫水煮青蛙”的意思,好看的眼眸直直看著白玨,像是在看著全世界。 白玨視野已經(jīng)被眼淚模糊成一片了,說著:“戚旻哥哥,我們都……都zuoai做這么多次了,你能不能真的、真的跟我做著做著就愛上我呢?” 戚旻聞言,強(qiáng)忍著滿心的怒火,“你是笨蛋嗎?又特么……在說廢話……” “誒?”白玨睜著眼呆滯了片刻,“有嗎?” 戚旻俊美的臉龐此時此刻全是不耐煩的,身下的動作逐漸加快,卻還在努力往更深的地方送—— 戚旻近乎咬牙切齒地說:“我特么……不是已經(jīng)愛上你了嗎?!” “誒?不不、不止是這個愛上啊,我……” 白玨又被一個深頂撞得講不全話。 ”閉嘴!“ 戚旻兇巴巴地說著,耳根卻紅得像滴血。 如愿以償頂?shù)搅俗罾锩?,戚旻終于在白玨的體內(nèi)射了出來。 “戚旻哥哥,已經(jīng)深夜了耶,jingye就這么留在我的屁股里嗎?你的雞雞也要一直埋在我的屁股里嗎?”白玨嗓子已經(jīng)沙啞得說不出話來了,卻還是堅持要跟戚旻溝通。 “嗯?!?/br> 黑暗里,戚旻滿臉通紅,冷酷無情地回應(yīng)。 “戚旻哥哥,你討不討厭我???” 戚旻有些奇怪,“我為什么會討厭你?” “我囚禁了你啊?!卑撰k語氣認(rèn)真,“而且我還要求你跟我zuoai,我還提要求說不要背入式,我還……” “我要是不愿意……你真覺得自己能囚禁我嗎?”戚旻小聲嘀咕了一句。 “戚旻哥哥,你剛剛說了什么?”白玨的語氣雀躍了起來。 “沒什么!你聽錯了!”哪怕聲音沙啞,戚旻也要表達(dá)出自己的憤怒,怒吼出聲。 “戚旻哥哥,你是不是害羞了呀?” “沒有!” “真的嗎?” “你再問信不信我揍你!” “好啊,打是親罵是愛,戚旻哥哥你是哪一種呀?” “……哼?!逼輹F鼻子哼哼,表示不想搭理。 過了一會,白玨忽然笑了一下,“戚旻?!?/br> “嗯……?” 戚旻聲音有些悶,聽起來像是快要睡著了。 “我愛你?!?/br> 沒有回應(yīng),白玨閉上眼。 接著,他感覺背后的人更湊近了自己幾分,然后圈抱住了他。 “我也愛你?!?/br> 戚旻的嗓音低沉溫和,帶著甜蜜的笑意,而后將唇貼在了他的后頸,像是一個晚安吻。 白玨眉眼一彎,甜甜地笑了。 白玨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泛白??戳艘谎蹓Ρ谏系臅r間,還好,還算充裕。 然后…… 大早上的,男人們都會有的正常生理反應(yīng)。只不過——白玨感受著圈抱住自己身體的那兩只胳膊以及身后屁股里的那根兒…… 根本動彈不得。 白玨眨了眨眼,接著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戚旻居然真把那玩意兒埋在他身體睡著了?! 此時此刻軟綿綿的東西還泡著jingye?! 保持著這個姿勢整整一個晚上?! 黏黏糊糊的不適感,甚至還有某根東西蠢蠢欲動著要站起來的預(yù)兆。 白玨小心翼翼著,腦海里卻又恨不得自己能變小瞬間從床上蹦下去。 但又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努力掙脫這個懷抱——胳膊圈抱的力度似乎微微松了幾分,勉強(qiáng)能伸出自己的胳膊,身后的戚旻似乎還沒醒。 剛想動一下,那埋在他體內(nèi)的軟綿綿的東西也跟著移了一下,白玨認(rèn)命地頓住身子。 再緩慢地伸出一只手向后下方探去,先是蹭到了些許恥毛,再是試探性地往下摸到某個“罪魁禍?zhǔn)住?,有一小截露在xue口外,摸起來還有些濕潤,再輕輕地握住略粗大的柱身,緩緩牽動著往外拿出去…… 接著,白玨發(fā)現(xiàn)圈抱自己的兩只胳膊忽然消失了,再然后,覆在了他那只正握著某樣?xùn)|西的手背上,拿出去的動作頓住了。 白玨額頭一跳,身后便傳來了戚旻咬牙切齒的聲音:“一大早的,你特么就跟我亂sao……?” 白玨眨眨眼,一邊說著“沒有啊”一邊將那個東西從自己的身體內(nèi)徹底拿出去。 不等戚旻反應(yīng)過來,便是一個帥氣地往外翻滾——猛男落地!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捂住屁股磕磕絆絆地沖向廁所。 抽出去的一瞬間,體內(nèi)一直被堵住的的液體便便落到了床單上,再落到地面上,漏了一地。隨著那步伐蜿蜒成一道路線,直至廁所門口。 關(guān)上廁所間,打開熱水器跟淋浴噴頭。 調(diào)整好水溫,對著鏡子,慢慢將噴頭抵上自己后面被戚旻cao紅的xue口。 白玨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痕跡,比以往的每次都要激烈,尤其是大腿根,慘不忍睹。對著門口不對聲色地翻了個白眼,才開始慢慢清理起身體。一股熱流涌進(jìn)腸道,皺著眉繼續(xù)灌水,直到灌進(jìn)最里面的地方。又癢又痛的感覺,水流又加大了幾分,隱忍住喉間近乎要彌漫出來的叫聲。 白玨記得昨晚戚旻是直接射進(jìn)了最里面的,想了想又放下淋浴噴頭,伸出手便順著水流的滋潤將xuerou里的液體仔細(xì)地一下一下?lián)竿诔鰜怼?/br> 這樣忙活了不知道多久,白玨只覺得身上都開始冒汗了,直起酸痛的腰身,對著鏡子瞅了瞅脖頸——還好,戚旻有點分寸,沒往上面印“草莓”印子,不然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去上班。 大熱天的要是穿高領(lǐng)上班怎么看都像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他還不好解釋怎么來的,除了昨晚那個八卦的同事,都不知道他家里還有人。 也并不是不想告訴大伙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有人如果問了,他就回答了,只問家里是不是有人的話,那當(dāng)然是有人啊。 白玨站在鏡子前,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不光八卦的同事,全公司上上下下基本都知道白玨家庭的情況:父母離婚后各自有了生活,白玨就是被排除出來的那一個,也沒有親戚接納他??恐改该總€月給的生活費,白天學(xué)習(xí)晚上打工兩不誤,憑借著自己的那張討人喜歡的臉,還有對待工作的認(rèn)真態(tài)度和一致認(rèn)同的才能,一路摸爬滾打到了現(xiàn)在。 再加上平日里待人溫和,長得也帥,公司偷偷喜歡他的小姑娘也不少。不過這么多年以來他都清心寡欲,看起來冷。不見跟哪個小姑娘有過多的接觸,也沒有見過私底下有活動。 他那張臉擺出去活脫脫公司的“門面”。這是同事們經(jīng)常調(diào)侃白玨的。 白玨一直是獨身一人居住在這座城市里的,他屋里的人只會是自己,總是孤零零可憐憐的。 大家都是這樣認(rèn)為的,無故猜測,不管真假,甚至都不會來問他本人一下。 ——這些都是昨天那個八卦的同事講給他聽的,不過也就圖一樂。白玨只是笑而不語。 所以說,要是真讓他哪天頂著滿脖子“草莓”去上班……白玨估計自己要被這群人挨個挨個圍著調(diào)侃,還順便調(diào)查他戶口本兒。 但像昨天那樣縱欲的情況太少了,白玨一時之間倒在戚旻的身下,完全脫不了身失了智。 整理好亂七八糟的思緒后,白玨搓了搓洗面奶洗了把臉,再刷了個牙,然后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笑了笑,露出半截小虎牙。 打起精神,還得上班養(yǎng)戚旻。 接著門外傳來輕叩門的聲音。 “洗澡不帶衣服跟內(nèi)褲,你怕不是個傻子吧?!?/br> 是戚旻熟悉的聲音,隔著道門白玨都能看到他臉上滿滿的不耐煩跟嫌棄。 戚旻微開了條門縫,將他的衣服跟內(nèi)褲一股腦放到門旁的架子上,而后“嘭”地關(guān)上門,不知道又在鬧什么脾氣。 白玨看著被扔進(jìn)來的衣服跟內(nèi)褲,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奇奇怪怪,好像自從把戚旻囚禁在自己身邊后,每天的心情都會好很多。 ——對了,囚禁。白玨歪了歪頭,他不是囚禁了戚旻嗎?哦——對對對昨天,昨天鎖扣在干正事之前給卸下來了。 戚旻說不會跑,那就不會跑吧。 那到底會不會跑呢? 白玨又看了一眼被扔進(jìn)來的衣物跟內(nèi)褲。 按理說自己這個時候在洗澡,他現(xiàn)在明明什么束縛也沒有——其實有沒有都無所謂,那東西跟擺設(shè)差不多。 戚旻是可以跑的,可是沒有跑,真聽話啊。 腦子亂亂的,白玨已經(jīng)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了。現(xiàn)在就挺好的,想那么多干嘛,戚旻還在他身邊,沒有離開過他。 白玨利落地套好衣物,穿上內(nèi)褲走了出去。 戚旻癱在床上,瞇著眼眸,看到他出來的一瞬間,眼前亮了亮,而后又皺起眉,鼻子哼哼,滿臉不爽。 “終于出來了啊?!逼輹F扯著嘴角,“我還以為你在里面擼管擼得嗨,都把我這大活人給忘了?!?/br> “思想健康點嘛?!卑撰k莞爾一笑,“我在里面想你呢,你怎么不進(jìn)來跟我一起洗???” “呵,誰要跟你一起洗?!?/br> “可是戚旻哥哥,我是因為你昨晚射太里面了,還讓我的屁股含著你的大寶貝跟子子孫孫一晚上,我才需要清理這么久的呀。”白玨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衣柜里找褲子。 白玨弓著身往里面找褲子,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在戚旻眼前晃來晃去,大腿根部那里幾乎都是自己的“杰作”。戚旻勉強(qiáng)移開目光,卻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sao貨……”戚旻盯著他的屁股,小聲地說了句。 白玨回過頭,“你有說什么嗎?” 戚旻搖了搖頭,神色如常。 衣柜里太亂了,自從戚旻來了,里頭的褲子衣物八成是戚旻的。白玨不怎么喜歡買衣物所以數(shù)量頗少,好不容易找到一條屬于自己的,連忙扶著腰艱難地套上。 “……還疼嗎?” 白玨愣了愣,抬頭看過去,只對上戚旻漂亮的側(cè)顏,神色還是跟先前一樣,仿佛聽到的話也是幻聽。 白玨想了想,忽然嘻嘻哈哈道:“昨晚戚旻哥哥好猛哦,cao得人家不要不要的啦,還疼著呢。” “能說話就好好說話,還‘人家’?”戚旻毫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 接著頓了頓,“哪兒疼?” 白玨眉眼一彎,“哪兒都疼,感覺要走不動路了耶?!?/br> “要我真能cao得你不要不要的?!逼輹F皮笑rou不笑地說道,“那你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躺在我旁邊說話,而不是特么的一大早就亂sao,現(xiàn)在還特么在我眼前發(fā)sao?!?/br> “那戚旻哥哥,你喜不喜歡呀?”白玨依舊笑瞇瞇地說道。 戚旻冷笑一聲,“我喜歡狗屎?!?/br> “好嘛。” 越聊,白玨越開始懷疑昨晚聽到戚旻用低沉溫柔的嗓音說愛他,是不是只是自己在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