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妻后續(xù)(指jian哺乳play)
書迷正在閱讀:女明星的調(diào)教方法、臣服與我的化學(xué)老師、踐踏、老師太兇猛、【ABO】熱雪、獵風(fēng)、系在頸上的鎖、【快穿】以色服人、仙道yin教、頂級男色調(diào)教計劃
——懷孕六個月到產(chǎn)后三個月都不適合行房。 馬不停蹄逃到了國外,俞鷹秉承著殺手必備的謹(jǐn)慎和細心,帶瞎子找相熟的黑市醫(yī)生做了產(chǎn)檢,然后就被告知這一不幸噩耗。 辛辛苦苦拐了個合胃口的回來,是個先天畸形的殘疾孕夫就算了,還要禁欲半年!果然是殺孽太重遭了報應(yīng)嗎? 欲求不滿的小殺手抱著瞎子的枕頭,面無表情在雙人床上翻滾一圈。 …… 浴室里,瞎子忐忑地擦干身上的水,摸到臟衣簍里的襯衫,猶猶豫豫穿上。 周身縈繞著濃郁的汗味和淡淡的血腥氣,仿佛青年強硬又小心翼翼的懷抱。 瞎子摸索著系扣子,想起那小逃犯把家中錢財和昏迷的他擄上飛機,別別扭扭地威脅“我就是看你肚子里那玩意兒可憐!你敢不跟我走?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從飛機上丟下去”…… 好不容易輾轉(zhuǎn)到國外,剛進家門沒多久,一路擔(dān)驚受怕營養(yǎng)不良的瞎子果不其然早產(chǎn)了。小逃犯慌慌張張抱著他去醫(yī)院,進產(chǎn)房時手抖得比他這個產(chǎn)夫還要厲害,等孩子生出來,小逃犯又哆哆嗦嗦傻笑著抱住嬰兒不撒手,半點沒有殺手的形象和魄力…… 但是,自從逃出國內(nèi),到現(xiàn)在坐完月子也兩個多月了,那人卻再沒碰過他。 他也知道自己又老又瞎,也知道那人夜里偶爾會去酒吧排遣,但他僥幸想著,既然那人沒把他父子倆趕出去,應(yīng)該是還沒對這副畸形的身體失去好奇,或者是留著他再生一個?那人似乎很喜歡逗孩子玩,或者被孩子逗著玩…… 正胡思亂想著,臥室傳來嬰兒嘹亮的啼哭。 俞鷹正郁悶地戳孩子小臉玩,沒曾想竟不小心給戳哭了。正心虛著,只見瞎子急急忙忙進了臥室,摸索著將孩子抱起,解扣子拉衣領(lǐng)掏奶子一氣呵成,立時堵住了嬰兒的哭聲。 “不是我……” 正要甩鍋的俞鷹突然像被掐住脖子的雞,聲音戛然而止:那人竟穿著自己昨天換下的襯衫,精致的肩臂和半邊白嫩的rufang裸露在外,另一邊殷紅的大奶頭將襯衫頂起尖凸,兩條修長的腿一直露到根部,隱約還露出垂軟的男根和一點屁股蛋子。汗味腥氣和清新濕潤的沐浴乳香氣揉在一起,纏繞著瞎子生育后愈發(fā)豐腴的誘人胴體。 瞎子忐忑地解釋:“……咳,我忘了拿睡衣,先借你衣服穿一下、啊……” 話音未落,腰腹突然被身后伸出的手臂大力摟住,一條硬熱的凸起隔著睡褲抵上了他光溜溜的臀縫。 久違的溫?zé)岽⑷鲈跐駶櫟念i窩,瞎子緊張中不免舒了口氣,看來這具身體還是有用處的,可是—— 腦漿混沌的小殺手深深嗅著懷里撩人的氣息,本能地上下?lián)崦鹣棺拥纳眢w。 “等等、嗚嗯……孩子還沒……” “你喂你的,不用管我?!庇狷椗d奮地打斷,大手穿過瞎子腋下,抓揉起另一只rufang,隔著布料摳挖腫翹的大奶頭。 被狎玩的酥癢和另一邊被兒子吸咬的微疼形成了鮮明對比,香濃的乳汁很快暈濕了襯衫,連殷紅腫大的乳暈都透出來。瞎子羞恥地求他停下,抱著孩子的手臂有些打顫。 俞鷹拉開褲腰,脹痛的roubang啪地彈到白嫩的臀縫,迫不及待前后蹭動起來。趁瞎子無法反抗,另一只手悄悄撩起襯衫下擺,握住了那條半硬的男根。 瞎子的男性器官也發(fā)育的不錯,在俞鷹的taonong下很快完全昂揚起來。 獎勵般捏了捏顫抖的rutou,另一只手順著男根和囊袋,探進濕潤緊閉的rou縫里。 “啊啊……別揉、啊哈……會摔的……” 肥嫩的花唇根本阻止不了粗指的侵犯,藏匿其中的小小花蒂被捻了個正著。酥麻的快感侵襲著下體,瞎子不得不抱緊孩子倚靠在俞鷹強壯的懷中,防止腿軟摔倒。 陰蒂被狎玩的敏感身體很快達到了高潮,男根激射,弄臟了搖籃車。一股春潮涌出,濕潤了許久無人造訪的花腔,顯得越發(fā)空虛起來。 索性這空虛持續(xù)不到一秒,粗糙的指節(jié)便緩緩?fù)绷诉M去。高潮后的花xue無力閉攏,軟軟含著入侵的中指,任其攪動抽插。 “啊啊啊啊……不行了、嗚……嗯啊……俞鷹……” 瞎子被手指jian得兩腿顫顫,抱著孩子不住下滑。俞鷹不得不放棄泌乳不止的奶子,及時摟住那虛軟的腰,手指發(fā)狠地繼續(xù)抽插柔弱的花xue。 “夠了、夠了……嗚啊啊啊……到、到床上去……求你、啊哈……”瞎子崩潰地喊著。 俞鷹一把橫抱起羞恥地埋臉在自己頸窩的瞎子,和他懷里咬緊奶頭不松口的小崽子,轉(zhuǎn)戰(zhàn)柔軟的大床。 他盡量克制著將人撕碎的興奮,將父子倆輕輕放在被褥上。 瞎子仰躺著喘息,小崽子哼哼唧唧爬上爸爸的胸膛,含住了另一只香甜軟糯的奶頭。 俞鷹叼起被崽子吃剩的那邊奶頭,嘖嘖舔吸,兩手掰開瞎子的腿拎到腰間,猙獰怒漲的rou刃抵在了軟嫩濕滑的花縫上,狠狠蹭動起來。 被震落的小崽子倒是吃飽喝足,打著奶嗝翻滾到旁邊閉上了眼。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長火熱的rou柱在那泥濘的私處聳動,大guitou狠狠碾過脆弱的陰蒂,摩擦敏感的囊袋與男根,空虛的xue口急切吐著情液挽留著roubang。下身瘋狂的動作讓瞎子仿佛看到了青年強忍獸欲的兇狠又委屈的模樣。 生產(chǎn)時撕裂的傷口其實已經(jīng)恢復(fù)了,倒是對方出乎意料的憐惜讓瞎子忍不住鼻腔酸澀。 “你、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剛才手指弄疼了……我以為、我……” 俞鷹慌亂起來,急忙停下起身,卻被那雙長腿纏住了腰。瞎子混濁的美目彎起溫柔的弧度,低聲笑道: “沒事,沒事……你、進來吧,”才說半句又忍不住尷尬地側(cè)過頭,仿佛躲避青年驚訝的視線,“已經(jīng)恢復(fù)了……我、那里已經(jīng)……不疼了……” 落在身上的目光仿佛guntang了起來,燒得瞎子臉頰暈紅。 感覺腿間的青年遲遲不動,瞎子忐忑地爬起來:“你是不是……嫌、松了……那我、那我……”幫你口也行…… 后半句瞎子沒能說完,便被快要爆炸的俞鷹狠狠撕裂了襯衫,按回床上,胯下兇獸立馬抵住了小小的xue口,用盡最后的理智緩緩?fù)绷诉M去。 等待花xue適應(yīng)的時間度秒如年,俞鷹掐著瞎子的纖腰,急切舔吮親吻著那溫軟細膩的肩頸和rufang。 “嗚……好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乎是在瞎子雙腿纏上他的一瞬間,俞鷹就迫不及待地瘋狂cao弄起來。禁欲多月的小青年仿佛發(fā)情的野獸,已經(jīng)聽不到身下人yin媚的哭喊,完全憑本能粗暴侵犯著那人濕滑的軟xue,搗進xue腔深處,將脆弱的宮頸搗出汩汩春潮,更方便這兇獸jianyin。 “俞鷹、俞鷹……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嗚啊……輕點……” 瞎子嗚咽著求饒,手中擼動的男根又射了一波。 “呼……叫我、嗯……叫老公!對、快叫我老公!” 滿是情欲沙啞的低吼在耳邊響起,瞎子崩潰地?fù)u頭哀叫: “老公、啊啊啊啊……求你、嗚嗯……老公、老公……受不了了……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語言刺激加上那痙攣的花xue不停吮吸,精神上獲得巨大快感的俞鷹沒出息地精關(guān)大開,濃精一道道鞭笞著柔嫩xuerou,將二人送上高潮。 淅瀝瀝的水柱噴上了俞鷹的腹肌,又落回瞎子身上。小腹傳來失禁后的酥麻,終于讓虛弱的瞎子受不住陷入了昏迷。 ——至于囤貨未盡,只能委委屈屈摟著不省人事的瞎子,一個人玩遍了腿交rujiao騎乘后入各種體位的小殺手什么時候入睡,瞎子便無從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