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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踐踏在線閱讀 -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天空蒙了層深沉,有人叫了一聲我的名字:“易深!”

    我機(jī)械般遲疑地回過頭,看見了略顯熟悉的臉龐。指腹僵硬地搓弄了幾下,看著這個人跑過來,滿臉笑意地對我說:“找你老半天了,居然又躲這兒站著發(fā)呆。”

    “嗯?!蔽译S口回應(yīng)了聲,不想多說什么話。

    “你剛做完手術(shù)沒多久,別動不動出來吹冷風(fēng)。”

    男生微笑的時候會露出兩顆甜津津的虎牙,“萬一吹感冒了,又要打針。”

    他說得挺有道理,我點點頭。準(zhǔn)備順著走廊回去,男生連忙說道:“哎,你這人怎么這么沒意思——回應(yīng)我一下、多說幾個字怎么了嘛!這個鬼地方除了那幾個人,現(xiàn)在就剩我倆了,怎么說也是一起共患難的,對不對?”

    唇角微抿,我懶得回應(yīng)他,自顧自地往前走。

    “喂,不要生氣嘛——真生氣了???”男生跟在我的身后,語氣不確定地詢問道,“這么小氣干嘛,本來就是嘛……”

    我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向他的時候后頸還能感受到清晰的疼痛,這一下刺激得我差點呼吸不上來。他也估計反應(yīng)過來,連忙說道:“什么啊,這么激動干嘛?我說的是事實好嘛……好啦好啦,別生氣啦,我給你買糖吃——我是一個人自言自語太無聊了,你多理理我,陪我說說話,怎么樣?”

    “舒曼jiejie說,你喜歡吃甜食,我買給你好不好?”男生朝我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他的模樣看起來無害極了。

    聽他提起時舒曼,我蹙了下眉。后頸下方處的疼雖然不像剛開始幾天那樣折磨人,卻也令我感到煩擾。自那天過后我便再也沒有見過父親,醒來的時候便身處在這個鬼地方,負(fù)責(zé)人有好幾個,都是beta,現(xiàn)在朝我微笑的男生也是。

    他跟我同齡,卻是個樂天派,還是個話嘮。有時候我嫌他煩,故意不出聲不理他,他也能自顧自地繼續(xù)說下去。就好像現(xiàn)在這個地方只有我一個活人可以供他吐露苦水。

    我只知道他跟現(xiàn)在的我處境差不多,每天都要被不同的beta抽血化驗——但我比他好一些,他的胳膊跟后頸幾乎布滿了針筒戳出的孔洞,密密麻麻的看著駭人。我或許是沾了父親的光,不至于天天被近乎拖去充斥著消毒水的房間。

    他的臉色其實不好,但笑容溫暖。他說這幾天心情都不錯,因為他能控制住身體里屬于人為制造出來的信息素了。雖然發(fā)作的時候挺痛苦的,但現(xiàn)在也能勉強(qiáng)控制了。

    能控制住了,就不會被關(guān)進(jìn)房間里。

    那里面很黑,時間久了出來會怕光。

    我不置可否,他卻又對我說:“你應(yīng)應(yīng)我唄……不想吃糖的話想吃什么啊?”

    一副思索的模樣,他卻笑得更為燦爛,“啊對了,他們說你的記性不好,我叫常溪——你的腺體還疼不疼呀?我那里還有點止疼藥,需不需要?”

    難為他一直自言自語了,我勉強(qiáng)點了下頭,“嗯?!?/br>
    “你做了多少次那個實……手術(shù)了?”常溪詢問道。

    我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沒數(shù)過,我只記得,那里被貼緊的紗布塊一次又一次地被血液沾染,一次又一次地替換。

    “不記得多少次了?!蔽姨谷换貞?yīng)道,“你跟時舒曼認(rèn)識?”

    “嗯,認(rèn)識啊?!背Oc頭,“有時候去找時阿姨要止疼藥的時候,會恰好碰到她,長得漂亮性格也好,我要是能活著出去的話我一定跟她在一起?!彼D了頓,又佯裝怒意地瞪了我一眼,“怎么連名帶姓喊她呢你!知道你倆是青梅竹馬也別這么隨意!要叫她jiejie!”

    “……”

    “你這樣有女生喜歡你才怪了!”

    “……”

    我一時不知道該回應(yīng)什么,只想感嘆他是什么眼神,真跟個弱智一樣。真不知道是該同情還是嫌棄。

    而且,“活著出去”這幾個字的分量有些沉重。但看他的表情又像是充滿了期待。

    回到住宿地方的時候,他正翻箱倒柜地找自己的藥,我就坐自己床位上,想了半天還是詢問道:“你待這里多久了?”

    “說句真的,其實我也忘了時間?!背O旖枪粗《龋皳?jù)說是我爸媽太窮了——賣掉我的時候我還小,他們沒什么心理壓力,還能得到一筆錢?!?/br>
    “……抱歉?!?/br>
    “這有什么,不是什么傷心事。”常溪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我的事情和你們的比起來就太不值一提了,不如忘掉那些煩惱開開心心的,該吃吃該喝喝,眼淚的話……等到被榨干利用價值的時候哭比較合適。”

    “至少來說——”常溪伸手指了指自己布滿各種疤痕和針眼的后頸處,“這些大人目前還不會處理我,我還有用。”

    “還有用的話,就不會餓死,最多被莫名其妙砍一刀,換個血什么的……”常溪眨了眨眼,“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似乎很想成功……腺體改造。”

    “處理?”我愣了愣,“什么處理?”

    “其實也不叫處理吧。哎,終于找到了,藏太深了!”常溪松了口氣,倒了杯溫水遞給我,又給我塞了顆藥粒,“你可能不知道,在你來之前,其實我有很多的朋友……”

    他忽然神經(jīng)質(zhì)地抽搐了下面部肌rou,“但他們都死了,因為別人的信息素終究是別人的……他們都是因為承受不住信息素所帶來的副作用活生生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