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行宮施虐(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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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蓮激情了一番之后,我本來是要睡個回籠覺的,結(jié)果宮人在殿外的聲音將我吵醒了。 原來今天是我要去接見新侍君的日子。 除了在本國三年一度的侍君甄選大會,還會接受其他國主的示好贈送。前者是我自己選的,需要另外冊封,而后者這種途徑得來的男子,是直接由禮官記錄在冊的侍君,不必再進行另外冊封,但也會因為我的個人喜好,有親疏之分。 這一點,已經(jīng)在本尊的記憶里得到了確認。 想一想,身為一個女皇也真是不容易啊。一旦接受了別國的贈送,勢必也要進行還禮,一般挑選一些成年的皇子或是往年進宮而不受寵的侍君送過去。這些瑣事在過去也有專門的臣子負責(zé),我只需要過目最后名單確認一下即可。 等我到了大殿之后,那些侍君在宮人的帶領(lǐng)下魚貫而入,站成一橫排,向我見禮,等著我賜名。 不管他們以前叫什么,進了我的皇宮,都要得到我重新賜名,才算是正式成為我的侍君。 雖然禮官早已經(jīng)把我擬好了名字,放在盤子里,等我親手賜給他們,但每個人必須要經(jīng)我親自接見問候才算數(shù)。這些禮數(shù)雖然繁冗,但又不能不做。 等他們行過禮之后,重新站直了身子,一個個都只穿了簡單的中衣,有些人的衣襟大開,像是故意露出胸肌線條似的。 我從他們面前一一路過,隨手就從禮官雙手捧著的盤子里,取了名牌再一一賜給他們。 這半年來,我在宮里已經(jīng)見慣了各種絕色俊男,對眼前的美男子們已經(jīng)沒什么興趣,只想匆匆結(jié)束這一切枯燥無聊的儀式。 忽然,有一個侍君在接到我賜下的名牌時,身體一顫,背后呼啦地一下張開一對黑色的羽翼,掀起了殿中一陣旋風(fēng),吹得我頭發(fā)都有些亂了。 “大膽!竟敢驚擾陛下!”禮官尖叫了起來。 那人緊張地趕緊收起羽翼,重新跪在了地上。他身旁的人仿佛怕被他牽連似的,都躲得遠遠的。 他手里還攢著我剛賜下的名牌,上面刻寫著“云庭”二字。 “你是羽族的?”他跪下時,我一眼看到他后背上收起的羽翼,忍不住伸手輕輕摸了摸,羽毛很是順滑,手指伸進去時,還能感受到有些溫?zé)幔瑫r也能感受到他因為驚恐而輕微的顫抖。 “好了,你起來吧,我又不是暴君,一點小事而已,不會罰你的?!蔽逸p輕笑著,收回手,繼續(xù)儀程。 云庭表情意外地望著我,半天沒說一個字。 禮官才提醒道,“不知好歹的東西,還不謝恩?” “謝陛下不罪之恩?!彼s緊低頭說道,態(tài)度很是恭敬。 我已經(jīng)走過了他的前面,回頭又對他笑了笑,頷首示意算是對他寬慰一二。 總算是結(jié)束了,這些侍君也被安排到各自的住處中,我也懶得再去cao心。 而另外一邊,聽說風(fēng)行厲在邊關(guān)的戰(zhàn)事傳回了捷報,就算他能將功抵罪,等他回來時,我也不會輕易饒了他。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我適應(yīng)了作為女皇的日程之后,漸漸覺得在宮里的日子有些過于單調(diào)枯燥。時不時在午夜夢回時,仿佛又看到了來到這個世界之前的自己,只不過畫面過于零碎,我也分辨不清楚何為真實,何為虛幻。 來匯報政務(wù)的商程鳶察言觀色,看出我的心情不佳,建議我到行宮里去玩幾天。 我立刻同意,就當做是一次郊游,換個心情也好。 隨行的名單由禮官整理出來呈交給我之后,我只輕掃了一眼,確定墨蓮的名字在列就沒有多說什么了。禮官拿著名單出了大殿,與外面等待的人快速交換了眼神,這些都是我不曾察覺到的。 行宮建在京郊的半山腰上,一路驅(qū)車前往,說是可以欣賞沿途的湖光山色。 結(jié)果,我卻被顛簸的馬車搞得十分難受,躺在墨蓮懷中,動也不想動。 “陛下這樣……還是傳太醫(yī)來瞧瞧吧。”蓮雖然沒什么表情,眼中卻寫著焦慮。 “不要太醫(yī)!”我一想到那個太醫(yī),就更加不舒服了,“只是暈車而已,等馬車停下來就沒事了?!?/br> “可照這速度,至少還有一個時辰的路程……” “沒事,我睡一會兒,睡著的話就不會難受了?!蔽揖従忛]上眼,連話都不想再說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是被腳底的一陣酥癢弄醒的。 等我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行宮殿內(nèi)的床榻上,而商程鳶正趴在床邊,一臉諂媚地捧著我的腳踝,舔著我的腳趾。 “噫——你做什么呀!”我立刻從他手里把腳抽了出來,露出厭惡的表情。 那種濕熱的觸感,又帶著奇特的酥癢,還停留在皮膚上,讓我皺起眉頭用裙裾粗暴地擦了起來。 “陛下,臣只是想讓陛下舒服一些,以前陛下不是最喜歡……”他一邊說著,一邊挪動位置坐到我身旁來。 我這才注意到,他衣衫大開,而里面空蕩蕩,一眼望到腰腹底下,一根深紅色的roubang直挺挺地聳立著。 這家伙連褲子都不穿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四下張望起來,“蓮呢?” “其他人都在外面守著呢,陛下是想召人進來一起伺候嗎?”他俯身壓了過來,低頭埋在我的胸口,隔著布料蹭著胸前的軟rou。 他的鼻息熱乎乎地噴到我的肌膚上,竟有些炙燙似的。 被他鼻尖橫掃過的地方,變得敏感起來。 他干脆張口,隔著布料猛地咬住我微微發(fā)硬的乳尖,雖然沒用多大力氣,但也讓我禁不住輕哼了一聲,弓起了身子。 一瞬間的失神之后,我才清醒過來,抬腿就是一腳把他踹下了床。 “你敢咬我?!” “呃……陛下……”商程鳶的聲音變了調(diào),像是挨了我這一下極為舒服似的,又從地板上爬了上來,抱住我的小腿,將臉頰貼了上來。 我趕緊抽出腿,往后縮了縮,同時回想起第一次見到這人時見到的一些畫面,原身似乎很喜歡跟他玩一些凌虐的把戲,不禁嗤鼻。 “陛下變了,還是說陛下對臣已經(jīng)不再有性趣了?”他被我的動作驚到了似的,茫然過后換上了一臉的幽怨。 自從穿越之后,我的身份不止一次被這些舊臣們懷疑,但他們也只是覺得原來的女皇性子轉(zhuǎn)變了,并沒有多說什么??扇f一,他們在背后,我不知道的地方密謀些什么呢? 我又想起當初關(guān)于風(fēng)行厲的那個幻象,真實得好像是預(yù)見了未來會發(fā)生的事情一樣。 算了,豁出去了,不就是SM嘛,反正疼的不是我! 我把腳伸出去踩到他臉上,“說吧,你想玩什么?” 他立刻興奮地捧起我的腳掌,又親又舔,“就知道陛下還是疼我,那不如就玩以前那種……” 我怎么知道以前那種是什么??! 當商程鳶拉著我去看一系列的器具之后,我不由得后悔一時沖動答應(yīng)了他。 可他倒是很積極的把雙手鎖進了鐐銬之中,雙腳也踩進腳環(huán)里,整個人就如同囚犯一樣。隨著機關(guān)開啟,鐵鏈縮短,他被迫高舉著雙臂,卻雙眼神采奕奕地望著我,滿是期待。 我從旁邊的桌子上,先選了一根軟鞭,是毛料編織而成,摸起來質(zhì)地應(yīng)該不算粗糙。 我試著在他身上抽打了一下,一聲悶哼,他的胸口立刻多了一道紅痕。 原以為這東西打人悄無聲息,應(yīng)該不疼的。 我趕緊丟下鞭子,沒想到商程鳶卻用無比渴求的眼神望著我,“陛下打得臣真舒服~~” “真是變——態(tài)——”我干脆撿起邊上一根竹篾條,細細的,十分輕薄,但這玩意兒打人定是要比剛才那東西更厲害。 啪的一聲脆響,他身上出現(xiàn)一道血痕,皮雖然沒爛,但肯定是皮下出血了。 疼得他明明已經(jīng)顫抖了,卻還是一臉十分享受的表情,咬著下唇,哼出一聲低吟。 他身上不比墨蓮那樣壯實,顯得有些偏瘦,我只打了兩三下,便已經(jīng)快要沁血了似的,就算他表情再這么舒爽,我也有點下不去手了,只好繞到他后背。 這身上的衣物很是礙事。 我拿起剪刀,故意打開刀尖,用最尖銳的地方隔著布料從他后背輕輕刮蹭過。 冰涼的金屬利器,讓他瞬間繃緊了身體,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我轉(zhuǎn)動剪刀尖,扯著他衣領(lǐng),從后領(lǐng)向下咔嚓咔嚓剪了兩下。上好的絲綢袍子就這么呲啦一下被我撕開,徹底裂成破布。一種破壞的快感從心底升起,也不知這是原主的興奮點,還是我也被感染了。 以前從未仔細看過商程鳶的后背,他正面看起來有些瘦,不過后背的肌rou線條還是不錯的,而且我很意外他的雙臀rou倒是豐腴,渾圓的線條像是女子的屁股一樣。 我忍不住伸手用力抓著他一側(cè)的臀rou狠狠捏了一把。 他喘息的聲音更重了。 丟掉竹篾條,我拿起一塊長條形的木板,木板表面已經(jīng)有包漿,摸起來甚是光滑,看來被用的次數(shù)不少啊。 對準他那對大蜜桃,我重重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疼得他叫出聲來。 白皙的皮膚上一道寬寬的紅印,看得我身體內(nèi)也像是有什么東西開始翻騰起來了。 “還舒服嗎?”我一邊問道,一邊重重cao著板子在他屁股上狠狠拍打著。 “舒……舒服……陛下打得臣太舒服了……”他像是一邊忍著疼,一邊顫抖著用變調(diào)的聲音嬌滴滴地回答著。 這么幾下之后,我也不敢再繼續(xù)了,他這文弱書生的體質(zhì)也不能真的打壞了。 于是,我將木板放回去,走到另一邊拿起燭臺時經(jīng)過他面前,他明明都已經(jīng)噙著眼淚,臉上的表情卻還是處于極度興奮的狀態(tài),仿佛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寶物。 紅燭淚,滴到他肩上,手臂上,每一下都能讓他顫抖不已。 我甚至故意還在他傷痕上滴了幾滴,聽見他的呻吟,心里莫名的痛快是怎么回事。 目光向下時,發(fā)現(xiàn)他高聳的男根前端,馬眼上有些晶瑩光澤。 在這種折磨之下,他居然還泄出些汁液,我似乎有些能理解變態(tài)的心理了,伸手向下探,一把握住他的roubang,上下taonong起來。 “唔……陛下……嘶……”他更加激動了,閉起雙眼,身子卻情不自禁想向我靠近。 我將另一只手端著的燭臺一傾,蠟油滴到他的男根上,疼得他頓時叫出來,身子也抖得更厲害了。蠟燭一歪,蠟油滴到我自己的手上。 好燙!我倒抽一口涼氣,松開握住他男根的手,用力在空中甩著。 這虐別人可以,傷到自己就不好玩了。 商程鳶睜開眼,很是心疼地說道,“陛下燙著了?快讓臣給吹吹!” 我把燭臺放到一邊,有些泄氣,“我不玩了!” “陛下~~”商程鳶發(fā)浪發(fā)嗲的功力,讓我忍不住翻白眼,腳下卻并未真的走遠。 不過,我卻發(fā)現(xiàn)了另一處機關(guān),按動之后,牽連在他腳踝鐐銬上的鐵鏈也開始收起,將他整個人吊離了地面。 “陛下……”他被吊到了半空中,整個人幾乎是橫著的。 見他四肢被高高吊著,活脫脫像是待上烤架的什么動物,我噗哧笑出聲來,開玩笑似的抓住他那根還高高翹著的男根,左右晃動,便也帶動著他身體跟著左右晃動起來。 商程鳶輕哼了一聲,又閉上眼,似乎對這種玩弄也是很享受。 我真的服了,還是低估了他的變態(tài)程度。 只不過是玩弄了一陣他的roubang,便感覺到他的roubang在我掌中抽動了幾下,噗的一下全射了出來。 略帶粘性的白漿弄得我滿手都是。我搖著頭,轉(zhuǎn)身找地方凈手,哪兒管他在身后呼喚,只吩咐了守在殿門口的宮人進來幫他處理后續(xù)。 剛在殿門口說完話,我就覺得半空中一個巨大的黑影掠過。 四周的護衛(wèi)高聲叫道,“護駕!” “什么人?大膽!” 拔刀抽箭的聲音,讓我覺得他們一瞬間就能把那人就地正法了。 “慢著!不要傷人!”我急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