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用身體來治愈(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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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鷸有些猶豫,我對著他態(tài)度堅決地?fù)u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找死。 還好他肯聽勸,從山洞退出去就離開了。 等靈鷸一走,我緊繃的神經(jīng)才松弛下來,身上未恢復(fù)的傷又開始疼了。 夔牛上前來扶住我,我順勢靠在他懷里,“你怎么才來?我被人捅了個透心涼,你看看這里的傷口,還有個在后背上!” 對著他,我像是個跟家長告狀的孩子一樣,莫名的委屈,說著話眼淚就簌簌往下掉。 他一把按住我正要扯衣裳的手,“既然受傷了就別亂動?!?/br> “哦?!蔽夜郧傻貞?yīng)著,松開手,任由他擺布。 他小心翼翼拉開我的衣襟,看到胸前的劍窟窿,雖然已經(jīng)上過藥,但傷勢已經(jīng)看著很嚴(yán)重。他忽然低頭吻在我的傷口上,伸出舌頭舔著傷口最外沿翻卷的爛rou。 我驚得瞪圓了眼睛,“你……” 他頭也不抬繼續(xù)重復(fù)著動作,雖然這樣做很奇怪,但我并不覺得疼,反而被他熱熱的舌頭舔得很舒服,從傷口處仿佛有一股暖流滲入,漸漸流遍全身。 等他抬頭時,才解釋道,“很多年前我誤食過一株九枝瓊草,于是有了治愈之力。” 我低頭看了看胸前的傷口確實已經(jīng)rou眼可見的開始愈合了,比靈鷸給我上的那些療傷圣品管用多了。 “背后的傷呢?”他還打算繼續(xù)。 我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其實,我這具身體也有一個特殊的自愈辦法。”親了親他的嘴,再繼續(xù)說道,“就是跟心意相通的男子交合,靈rou合一,就可以治愈我身上一切傷痛?!?/br> 說完,我又親了親他,故意問道,“你想用哪種辦法幫我?你的,還是我的?” “我的已經(jīng)用過了,那不如就試試你的?!彼麑⑽冶Я似饋?。 為了照顧我受傷的斷腿,他找了一處像是石臺的地方,讓我坐在邊上,然后一邊解開我的衣裳,一邊溫柔親吻我的唇,只淺嘗了幾下便順著我的脖頸一路吻了下去。 衣衫褪去,我張開雙腿迎接他進(jìn)入。 他小心翼翼摟住我的腰,roubang一點點試探著送了進(jìn)來,一直到底。 我攀在他的肩上,被填滿的飽脹感讓我微微輕顫著,口中低吟不斷。 “會不會疼?”他緩緩抽插了幾下,便停下來問我。 我搖了搖頭,咬住他的唇瓣示意他繼續(xù)。 他回應(yīng)著與我唇舌相交,激吻了起來,下面的頻率也加快了些。 盡管如此,我能感受到他整個過程還是非常謹(jǐn)慎,在我初達(dá)到高潮之后,他又停下來,直到我給他展示已經(jīng)長在一處的斷腿,以及逐漸愈合的后背傷口,他才放心地再次挺進(jìn)。 這一回,他讓我背對著他,手扶山壁站立。 他從后面掰開我的rou縫,將棒子送進(jìn)來,稍微一頂,就讓我不由得踮起腳來,雙腿微顫。 他低頭吻著我的后背,開始用力抽送roubang,同時雙手繞到我胸口,揉捏著雙乳,不時拉扯著乳尖。 “啊……啊……呃……好深……” 我覺得自己yin叫的聲音似乎在洞中回蕩,可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實在是太舒服了,整個人像是快要融化在他懷里了一樣。 他的guitou似乎已經(jīng)深到了宮頸口,在我體內(nèi)不斷搗弄,掀起炙熱巨浪從四面八方將我包裹住,幾乎要淹沒叫人窒息了似的,卻忽然一下又浮出水面,渡給我一口新鮮空氣又急速將我再墜入yin亂地獄。 “喜歡嗎?”他俯身壓在我后背,含住我的耳垂問道。 xiaoxue被他的大roubang不斷擠壓撐開,拔出再脹滿,我根本沒有多余精力回答他的問題,只能勉強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嬌弱的聲音應(yīng)道,“最喜歡了……” 他雙手忽然用力握住我的雙乳,抽插的頻率加劇,撞擊rou臀的聲響都快蓋過我的呻吟。 最終我們一起絕頂高潮,身體無比暢快地釋放了。 甚至他拔出roubang之后,我的xue口還在噴泄愛液。 我貼靠在他懷里,情不自禁又開始流淚,要是夔牛就是我的任務(wù)目標(biāo)該多好,為什么我要在這種本該快樂的時刻想起那個殺我的人。 眼淚落在他的胸膛上,他捧起我的臉頰,讓我望著他。 “怎么又哭了?” “好喜歡你,不想跟你分開?!蔽矣H了親他的嘴,然后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頸彎里。 “那就不分開,我?guī)慊厝??!彼麚嶂业暮蟊场?/br> ***** 隨便清理了一下身子,我就跟著夔牛一起返回鬼域。 路上我想起靈鷸的話,便問夔牛,“那些修士都走了嗎?鬼王是不是受了重傷?” 夔牛輕輕笑了,“他要是能在同一個坑里摔倒兩次,還能叫鬼王嗎?” 我回想了一下印象里鬼王的模樣,雖然看起來兇悍,但其實好像也不太聰明的樣子。 “先讓他們以為自己得逞了,最后只剩下那些主力時,再給予重?fù)?。我們跟人不同,他們苦苦修煉一兩百年才得那么一點道行,至多幾百年壽數(shù)所積攢靈元,也勉強夠鬼王塞一塞牙縫而已。你不必太擔(dān)心了,一會兒親眼見了便知道?!?/br> 他誤會我了,我才沒有擔(dān)心鬼王呢。我就是從鬼王那里復(fù)制來的坑爹不死技能,當(dāng)然知道他絕對死不了。 等我們到了的時候,鬼王殿內(nèi)正在審判犯人。 中間跪著好幾個,外圍散落一片黑色劫灰,是已經(jīng)被處置過的。 我吞了吞口水,看來是秋后算賬。 要是鬼王知道一開始放走修士的人是我,會不會把我也給一并處置了。 跟在夔牛身后,一并到了鬼王跟前,我偷偷打量過他的氣色一點也不像受過傷似的。 夔牛對著鬼王行了個禮,又湊上前低聲說了些什么,便退到了一旁。 鬼王對著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上前來。 他正坐在一張新的寶座上,不知道是用什么骨頭拼接成的,白森森的有些詭異,比以前那張椅子更大一些。 我深吸了一口氣,移步過去,正準(zhǔn)備行禮就被他一把拽住,扯得我一下跌坐到他懷里。 “看看你的腳。” “???”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之前的衣裳鞋子都弄臟了,進(jìn)來前我特意換了一身衣服,沒想到居然沒找到一雙鞋,所以就光腳前來。我以為他是嫌棄我打扮太潦草了,誰知他抓著我之前受過傷的那只小腿,伸手摸了一把。 那個鑲著寶石的腳環(huán)又戴在了我的腿上。 我微微蹙眉,等于是又給我戴上了腳銬。 “本王給你的東西,怎么能隨便讓別人拿了去?”他像是在質(zhì)問我,但語氣并不兇。 “我知錯了。”我低眉順眼地小聲回道,這個時候不能惹他生氣。 “把手伸出來?!?/br> 我忐忑地伸出一只手掌,還以為他要玩什么打手板的懲罰游戲,就聽見他拖長了聲音,“兩只手——” 我順從地伸出另一只手,他握住我的雙手,像是變戲法一樣,我的手腕上憑空多了一對彩色的鐲子。 好嘛,還多了一對手銬。 “先在一邊看著吧?!彼屏送莆业难?,示意我起身。 我立刻低著頭站到了一旁,湊到夔牛邊上。 “好了,你們該想清楚了吧,快點交代,本王的耐性不怎么好?!惫硗跏菦_著底下跪著的那些說的。 本來我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忽然聽見有人提到了大公子,我忍不住豎起耳朵。 “當(dāng)時警報就是從大公子的院子里傳來的,小的也只是聽說,有修士闖進(jìn)來了,可最后如何處置,小的也不知道了?!?/br> “已經(jīng)說過了不用再重復(fù)了,本王只想知道,這件事到底該怪誰?” “小的認(rèn)為是麒麟院的看守不利!本來無女大人已經(jīng)捉住了人,只因……只因大公子當(dāng)時正在閉關(guān),要等候大公子做發(fā)落,所以才沒立即處置。還請大王明察!” 鬼王架起了腿,冷冷一笑,“麒麟院里的都被本王殺干凈了,那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這件事確實是奴辦事疏忽,不關(guān)大公子的事。大王要罰,就罰奴好了。”無女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怼?/br> “如今你倒是一顆心都向著燁兒?!?/br> 無女把頭幾乎要埋進(jìn)地板里了似的,聲音里透著膽怯,“奴是一心效忠大王,只不過偶有替大公子辦事的時候,雖說確有幾分私心不敢隱瞞大王,但奴的性命都是大王給的。大王一句話叫奴生便生,死便死?!?/br> “行吧,燁兒斷尾之傷還得好好養(yǎng)著,你的性命暫且記下,本王就派你去好好照顧燁兒?!?/br> “多謝大王!奴領(lǐng)命告退!” 無女最后這句拜謝真是發(fā)自內(nèi)心,都快哭出來了似的。聽剛才的對話,似乎大公子受傷嚴(yán)重,要是有一天無女知道放走元昰的人是我,會不會氣得把我剝皮拆骨?不用想她,就算鬼王知道了真相,也不會放過我。 等無女叩首起身退出去之后,鬼王一抬手掌,對著下面揮了揮。 “剩下的實在是多余廢物,看著礙眼得很?!?/br> 一瞬間,連我都感到一陣不尋常的波動,壓迫人心的氣息以鬼王為圓心迸射開來。 眨眼功夫,底下跪著的小妖小鬼們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就被滅得干干凈凈,渣都不剩了。 我后背上滲出一層冷汗,看來鬼王與我相處時脾氣好了許多啊,我竟不知自己死里逃生過好幾次。 這一把還是先茍著吧,也幸虧鬼王脾氣不好把相關(guān)人等都處理掉了,否則要是追查下去,定能查到迷魂香,遲早也能把我這個“內(nèi)鬼”揪出來。 他轉(zhuǎn)頭目光落到我這邊,我立刻哆嗦了一下。 許是我的反應(yīng)太過明顯,他唇角一揚,勾勾手指讓我再過去。 我提步的時候,忍不住瞥了一眼夔牛。他也正望向我,還沖我輕輕頷首。呃,這算是精神鼓勵嗎? “又不是第一次見本王殺人,怕什么?”鬼王說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張開了雙臂。 我膽戰(zhàn)心驚地虛坐了上去,卻被他摟緊了腰,整個身子一下都塌進(jìn)他懷中。 明明我已經(jīng)復(fù)制了他的不死技能,但面臨力量對比懸殊的場景下,還是慫了。就算我有免死金牌,也不想落在他手里被折磨。 “今日就到這里吧,你們都退下?!彼紫率S嗟娜巳狠p輕擺了擺手。 包括夔牛在內(nèi)所有人都陸續(xù)出去了。 四下安靜了,他也不說話,只是把頭抵在我的肩上。 氣氛有些尷尬,我試著動了動身子,就被他迅速抱緊,“別動!” 我僵直了身子,老實坐著。 他的懷抱并沒有那么溫暖,也許是因為他體溫比較低的關(guān)系。相較之下,我還是習(xí)慣溫暖的懷抱,比如被夔牛抱著,或者是…… 一想到之前的事情,我的心臟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捏了一把,突然抽動,劇烈疼痛。 “大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還是耐不住這種沉默寂靜的氛圍,主動找起話題。 “想cao你。”他還是低著頭,所以聲音有些甕聲甕氣的。 這話題跳脫得讓我怎么接啊。 咦?不對,平時見面他想干就干還會跟我廢什么話,在他眼里我不就是什么專屬爐鼎,泄欲工具嗎?難道他現(xiàn)在不行了?所以才打嘴炮? 腦海里閃過一系列各種不干凈的想法之后,我咧嘴干笑道,“我的身體隨時為你準(zhǔn)備著呢?!?/br> “你剛受過傷,還是好好養(yǎng)著,今日就先抱一抱,解解饞,改日再補給本王就是了?!?/br> 我心道,你就找借口吧,明明是身體被掏空了,還拿我的傷當(dāng)幌子,沒看到我的傷都已經(jīng)愈合了嗎?哼哼,給你面子就不揭穿你了。 他果然守約,只是靜靜抱著我,時不時在我身上嗅一嗅,蹭一蹭,就沒有再做其他多余的動作。等他想起來要去做什么的時候,才讓我先離開。 臨走前,他還捧著我的臉頰,細(xì)細(xì)啃了啃我的唇,才道,“手鐲可以隨心念化作武器,附上了我一成的功力。以后出去了不要再被人欺負(fù),丟本王的臉!” “本王也乏了,你們都退下吧?!?/br> 其余眾人趕緊都往外走。 我本來是跟著夔牛,才出了殿門外,只見有個瘦瘦高高的家伙也追了過來,“夔大人請留步?!?/br> “還有何事?” “抓來那幾個修士,靈元不太好取,已經(jīng)弄死了一個了。再這么下去,雞飛蛋打了都不知道該怎么跟大王交代……” “幻女呢?” “本來就是讓幻女去取靈元的,結(jié)果弄死了一個四百年的修士,她自己還受了點傷。”那人捻著細(xì)長的胡須,眼神往我這邊打量,“不知可否向夔大人借鬼女一用?” “不行!她也受了重傷,而且她現(xiàn)在的rou身不便去取靈元。你想些別的辦法吧?!?/br> “還請夔大人指點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