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元昰你瞎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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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這句話,我忽然明白了。 剛好前面一個攤位賣小銅鏡。 我掙開他的手,幾步上前,抓起一枚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臉。 靠!元昰把我的樣子給變了,雖然經(jīng)歷過幾個世界,但每到一個世界時,我的模樣變化并不是很大,為了更好與原主身體融合,所選擇的也是與我本身最適配的,算不上是絕色,至少也是好看的。 以前在自己的世界時,我對自身容貌并沒有太多自信,但現(xiàn)在我對自己的樣子無比懷念。 為什么元昰要把我變成一個圓臉小眼睛還滿臉雀斑的丑丫頭? 難怪他們都認不出了,這我自己也認不出來了啊! 我放下鏡子,回頭氣鼓鼓地瞪向元昰。 他跟了過來,又拉住我的手,“怎么了?” 我恨不得咬他一口,“還問,我這臉怎么變這樣了?” “跟原來也沒差多少。” “你眼睛還沒治好,還是睜眼瞎?。窟@叫沒差?” 他忽然抬手,我本能地往邊上一避,躲開他的手,以為他是要打我。 “想要變回以前的樣子,也不是不可以?!彼贿呎f著,一邊保持著剛才的手勢,動了動手指,示意我靠近些。 我很無奈地把臉湊到他手掌底下,被他一把捏住臉頰的rou,還扯了一下。我趕緊按住他的手。 “你現(xiàn)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他笑得很無賴。 “廢話!你覺得挺好,怎么不改你自己的臉!” 話剛說完,我肚子發(fā)出很響亮的咕嚕腸鳴聲。 “沒吃東西就跑出來了?” 我默認了。 他松開我的臉頰,改牽著我的手,沿著石階一直往下,走到了一家食肆門前才停下。 我們進去之后,小二領(lǐng)了一處臨窗的位置請我們坐下。 原本我還在生氣,可一會兒菜都端上來了,瞬間轉(zhuǎn)移了我的注意力。 這種家常小炒,聞著又香又辣的氣味,一下子勾起了我?guī)缀跻呀?jīng)遺忘的回憶。 “請慢用!”小二擺放好最后一盤菜之后,朝我們恭敬地作了個揖才退下。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就近夾了一筷子嘗了下,立馬被美味吸引,專心開吃。等我一口氣吃了三碗米飯,把眼前幾盤菜都吃得只差不多光盤了才想起來元昰坐在我對面,好像一口都沒吃呢。 “你怎么都沒動過?嫌棄我的吃相?” “不是,我不餓。你夠了嗎?要是不夠再叫一點?!?/br> “夠了夠了?!蔽乙贿厰[手,一邊都打飽嗝。 小二送上一些自釀米酒,剛好可以解膩。 我也不跟他客氣,拿起酒壺就開始自斟自飲,便聽見不遠處傳來女子的聲音。 “元師兄,真的是你,我還以為看錯了。你怎么會在這種小店里……”先前與我擦肩而過的女修又折轉(zhuǎn)回來,還追到了食肆里。她本來只看見了元昰,走到我們桌邊上,才注意到我也在。 “這位是?”她上下打量的目光,讓我不太舒服。 “容滟師妹,你特地到這兒來與我說話,是有什么要緊事嗎?”元昰的態(tài)度稍顯冷淡。 “倒不是什么要緊事。哦,是我娘,她想請你到我家里坐坐。上一回還要多謝師兄幫忙,我娘想當(dāng)面致謝,以家宴款待。不知師兄你有沒有時間?” “最近我剛接手閣中許多事務(wù),恐怕沒什么時間。不如改天有機會我再親自登門拜會云瑛師伯?!痹獣g打斷了她的話,也算是委婉拒絕了她的邀請。 顯然,叫容滟的女修還不死心,“好啊,那你什么時候有空,提前告訴我一聲,我,我跟我娘會早些準備等你來?!?/br> 元昰微笑頷首,不打算再接話了。 容滟站在原地,感到氣氛尷尬,又望了我?guī)籽?,才戀戀不舍地轉(zhuǎn)身離開。 “你反正也沒在吃東西,為什么不跟人家去,你看不出來她喜歡你啊?!蔽液戎票锏拿拙疲虼巴膺€能看到容滟剛好出門,從外面經(jīng)過。 “吃醋了?”元昰伸手奪走我手中的酒杯,將剩下的半杯一飲而盡。 “你……要喝自己不會倒啊,為什么要喝人家杯子里的,吃我的口水……”后面半句我越說聲音越小,目光迅速從他臉上收回來,望向別處。 他將空杯子添滿,又喝了一半,才塞回我手里,“還你?!?/br> 我捏著酒杯有些走神。 空氣中忽然有些不一樣的震波,仿佛是從西南方向傳來的,是極強靈力的波動。 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我不禁放下杯子,望向元昰。 他也正望向西南方,臉色鎮(zhèn)定,眸色卻深沉,“你先回去。我去料理些麻煩,去去就回?!?/br> 說完他就要起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遞給我一疊藍色的符紙,“用這個比較快,沒事不要再騎著那只機關(guān)獸出來晃了。不然,看我回來怎么罰你!” 最后半句他似乎是在故意挑釁,唇邊噙一抹壞笑。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店門口時,我的雙腿頓時又像是灌了鉛一樣,重得完全動不了。 我撕開一張符紙,眼前光影一閃,人就回到那個院子里了。原來這是傳送符,倒是方便,剩下的先存起來。 想起剛才那靈力波動,我立刻施展神通術(shù)查看起來。 結(jié)果一用技能,神識剛從這院子里飛出去,還沒飄多遠就感覺到一陣劇痛,意識就陷入了無盡黑暗。 等到我再醒來時,就聽見元昰的聲音,“醒來了?” 我伸手一摸,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我這又是怎么回事?” “我也想問你,你是如何學(xué)會神通術(shù)的?難道不知道這技能不能隨便亂用的嗎?” “你先把燈點上再說,黑燈瞎火怪滲人的?!?/br> 元昰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你的眼睛是被靈火灼傷,所以才會看不見的?!?/br> “你說什么?” 他又重復(fù)了一遍,我當(dāng)然是聽見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元昰又繼續(xù)解釋著神通術(shù)是一門非常高深的術(shù)法,需要極強的靈力來駕馭,而且在施展過程中稍有不慎就會受到反噬…… 總之,我這眼睛是瞎得很徹底了,很難再好得了了。 而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要不是他,我怎么會好端端突然變成了能使用靈力的體質(zhì),要不是他,我怎么會復(fù)制學(xué)會了他的神通術(shù),要不是他,我怎么慘兮兮地淪落到這一步! 過了一會兒,元昰端來一碗湯藥讓我喝下。 聞到那股藥味,我更是來氣,一把推開他,打翻了他手中的藥碗,大吼著讓他滾出去。 自此,我躺在床上不吃不喝過了三天之后,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即便是虛弱到極點,可我心里清楚這種自虐的行為除了讓身體難受,根本傷不到根本。 只是我憋了一股火氣,又找不到別的發(fā)泄途徑,只好折騰自己。 “其實改變你的樣貌體質(zhì),只是為了你留在九凌閣時方便行事。你若是不喜歡,以后還可以再改回來。至于你的眼睛,我也想到辦法了,你先多少吃些東西,我們再說說治眼睛的事?!?/br> 在我記憶里,元昰好像還是頭一回用這么討好的語氣跟我說話。 “我不吃!反正治好了眼睛,還不是被你關(guān)在這里繼續(xù)折磨我,還不如死了算了?!蔽夜室庹f著氣話,但也知道自己是死不了的,各種意義上。 “你當(dāng)真寧愿死,都不愿待在我身邊?”他的問法有些古怪。 “當(dāng)初明明是你說我該死,是你一劍捅穿我胸口,要不是我命大死不了,早就去投胎了!現(xiàn)在把我抓回來不是為了折磨我,難道還是補償我?” “對,我是在折磨你,也是在折磨我自己……算了,你先把這顆藥丸服下,我再跟你說說你的眼睛?!?/br> “不用你cao心!瞎就瞎了,我才不要繼續(xù)當(dāng)你的玩物!” “既然你非要這么倔,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他忽然掐住我的下巴,強硬地把藥丸塞了進來,我不肯吞,又被他嘴對嘴地送了一口苦極了的湯藥。全程的反抗等于在做無用功,他將我拉了起來,抱著就向外走去。 本來我還想質(zhì)問他到底要做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嘴唇麻木失去知覺了似的,根本無法開口。 漸漸整個人也昏昏沉沉的,我能感覺到被他放下來了,渾身無力地只能靠在他懷里,聽見他在我耳畔說道,“我要進來了……” 當(dāng)時我就有點生氣了,元昰是不是太過分了點,我都這個樣子了,一點都不體恤我的心情還想著那種事。 算了,做就做吧,反正做過之后我的眼睛應(yīng)該就會自愈了,也不用再折騰了。 可等了半天,我并沒有感覺到他有進一步的動作,甚至自己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等我再恢復(fù)清醒是被一道光線晃醒的。 睜開眼睛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山洞,頭頂上剛好有一個像是天井的小洞,從那里漏下一束光來正打在我的臉上。我可以看見了! 所以我是在睡夢里跟元昰做了一次,才治好了眼睛嗎? 我在腦海里召喚石臉,想問問如果失去意識的情況與男子交歡,還會有獎勵嗎?結(jié)果半天都沒有收到石臉的回復(fù)。于是,我只能一邊環(huán)顧四處,一邊想著先從地上爬起來。 這時,我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顏色款式十分眼熟,帶有九凌閣獨有的印紋,好像就跟元昰身上那套差不多。 等等!這雙手……看著怎么這么違和? 分明大了許多的手掌,修長的手指還有手背上青紫色的靜脈血管,這不是我的手?。?/br> “怎么回事?”我下意識喃喃自語,可一開口把自己又嚇了一跳,這聲音也不是自己的。 “我……”又試了一聲,是低沉的男子聲音。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隨著目光下滑,只感受到一片坦蕩。我竟然變成男人了?。。?/br> 起身之后徹底在山洞里轉(zhuǎn)了一圈,在不遠處的一個石臺上我看到一個正打坐的女子。她的容貌是我以前的樣子,衣著打扮跟我之前穿的一模一樣,只是閉著眼睛,動也不動。 我慢慢走過去,想走近仔細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 那女子周身有一圈結(jié)界,我還沒碰到,就聽見自己的聲音從半空中響起,“如果你醒來,我還沒有醒,那就委屈你暫時在我的身體里多待一會兒。我現(xiàn)在正在用一門高深的秘法修復(fù)你的rou身,為了避免出岔子,只能先將我倆的神識做了交換?!?/br> 什么意思?我不是變成了男人,而是在元昰的身體里? 那元昰在我的身體里?所以我的樣子才恢復(f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