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愛的把手
12 傅映庭把避孕套打了個死結,順手丟進了垃圾桶,又拆開一個新的帶上。 他的手指突然一頓,低頭注視著避孕套上面的螺紋與小圓粒,挑了一下眉毛。 玩得還挺野。 一盒避孕套里就沒有幾個款式是正常的,想來也是,“醉途”提供的東西怎么會是正正經經的呢? 青年還沒有意識到等待他的即將是什么,整個人陷在床里,半張著嘴享受高潮之后的余韻。他的身下一片泥濘,被cao腫的rouxue使用過度,微微翻著,掰開來還能看到內里的嫩rou。 聽到窸窸窣窣的動靜,他側目注視著傅先生的一舉一動,目光落在垃圾桶里,那里有他想要的東西——傅先生的jingye。 有點偏執(zhí)。 可能傅映庭在他的面前總是太克制,他想見一見紳士的失控。 他也的確見識到了。 在青年還尚在不應期的時候,傅映庭又提槍上陣了,只是短短地換掉避孕套的時間,性器又重振雄風,毫不客氣地闖進了濕熱的rouxue里。 不留給他喘息的時間,性器就把rouxue填得滿滿的,吝嗇的連一絲縫隙都不肯留。 青年悶哼一聲,修長白皙的脖頸向后仰著,喉嚨里發(fā)出舒服又滿足的呻吟,腸rou貪婪地絞緊了傅映庭的性器。 性器上的脈絡本就磨得腸rou瑟縮,加上額外的螺紋和小圓粒更是叫他頭皮麻煩,他又怕又爽。 他的腰好酸好痛,雙腿也軟得滑掉了床上,怎么也夾不住傅先生的腰。并非是他不想迎合主動,是真的沒有力氣呀! 懊惱間,他的腿被抬高了,直接架在了傅映庭的肩上。光裸的后背貼在床上,圓潤的屁股懸空,被傅映庭抓在手里揉捏。 撞擊的聲音更大了,二人的結合處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青年不知道羞恥,浪叫一聲接著一聲,一聲比一聲亮。渾噩的腦瓜里只有無休止的性愛,藥物蠶食了他的理智,他只需要沉淪。 “傅先、呃啊…太、太深了嗚…” 如果說第一輪的性愛是為了緩解他極致的瘙癢和欲望,第二輪性愛就有點發(fā)泄的味道了。傅映庭埋頭苦干,也不再回應戚安的話,略帶懲戒般地cao干著,一下比一下cao得深,次次都要青年顫抖、浪叫。 rouxue已經被cao開了,不用再擔心青年會受傷,撞擊的力度也大了,傅映庭的胯骨總是能貼到青年的臀rou上。恥毛很硬,扎得戚安有些癢,可也不敢躲開。 一旦他有想要逃開的念頭,就會被男人洞察到,進而迎來更用力的撞擊,青年被迫承受著,歡愉的淚水和腿根的yin水流得一樣多。 他見到了兇狠的傅先生,但他又明白,這兇狠尚有余地,不夠徹底。 戚安的嗓子都叫啞了,傅映庭喝了幾口水,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神情繾綣又帶著幾分冷漠。青年被迷得暈頭轉向,男人俯身,嘴對嘴地把水渡給青年。 二人像是沙漠中的旅行者,都拼命地爭奪口腔中的水,只是喂水而已,卻吻得難舍難分,舌頭勾纏在一起,口涎順著嘴角留下。 水都被傅先生含熱了,帶著傅先生的溫度,進到他的口腔里、蔓延到他的身體里、滲透到他的血液中。 他全身上下都被傅先生侵占了,這個認知讓青年興奮不已。 傅映庭親吻戚安哭腫的眼皮,在他的面頰上落下密密麻麻的細吻,可高頻的抽插卻與他的動作相悖,看不出半分的憐愛。 青年覺得自己出現了幻覺,傅先生好像割裂成了兩個人,一個溫柔地親吻他,一個兇狠地撞擊他。 可無論哪個他都喜歡的不得了,他中了名叫傅映庭的毒。 他才不需要解藥,如果有解藥也要藏起來。 “啊、呃…先生、嗚爽…好深,要、要壞了…” 性器在他的體內大幅度的抽送,他爽得頭皮發(fā)麻,身體內外的敏感點都被悉數的照顧到,內壁的凸起是受難的重災區(qū),每次都沒能從撞擊中幸免。 粗大的guitou回回都要頂撞它、玩弄它,明明是外來的侵略者,卻蠻橫地、霸道地擠開每一寸腸rou。rouxue被cao干得服帖,性器進去時會乖乖地敞開,性器抽出時會挽留地縮緊,傅映庭和戚安都享受到了極致的快感。 被cao干了百十來下,青年也不見體內的性器有射精的意愿,他有些忍不住了,綿長的性愛吞噬掉了他僅存的體力,直逼腦門的尿意也沖擊著他的防線。 “傅、傅先生…嗚停、停一下…” 他的聲音太小了,被撞擊聲掩蓋了下去,在他身上馳騁的人沒有聽到。 戚安不停地搖頭,圓潤的腳趾繃得緊緊的,他顫抖著攥住了自己的性器的前端,他怕他會直接尿出來。 掌心里已經有明顯的水意,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已經可以聞到尿水的腥臊味。 “嗚…傅、傅先生…呃廁、廁所啊…” 他哭得更狠了,快要上氣不接下氣,傅映庭把他的求饒和請求撞得支離破碎。 “傅、傅映庭…我想、想尿,憋、憋不住了…” 這次倒是聽清了,不過傅映庭卻沒有立即停下來,而是溫吞地動作著,眼睛探究地盯著他,像是在核實這句話的可信度。 青年好委屈,在心里不滿地控訴:傅先生怎么猜忌起來了呢? 果然,愛是會消失的嗎? 下一秒,他的身體就被傅映庭騰空抱了起來,戚安像個樹袋熊一樣攀著傅先生,把人摟得緊緊的。 性器沒有抽出來,還埋在他的身體里,一邊被抱著挨cao一邊往浴室里走。因為重力的原因,rouxue把性器吃得更深了,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戚安憤懣地咬了一口傅映庭的肩膀,又急忙松口,心疼地對著牙印吹了吹。 浴室的燈很刺眼,青年愣愣地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險些沒能認出來這個滿面潮紅,脖頸和胸口全是吻痕的人就是自己。 傅映庭抱著他走到了馬桶前,性器抽了出來,把他翻了個身。guitou淺淺地掛在xue口,隨時都可能會插進去。 青年的腳尖點地,腳掌踩在傅先生的腳面上,若不是依靠著傅映庭的胸膛,他肯定要狼狽地摔在地面上。 “尿吧。”耳邊轟地一聲炸開了花,傅映庭的聲音飽含情欲,嘴唇在他的后頸游移。 戚安立刻想到了捕食的野獸,好像都喜歡叼著獵物的后頸。 他是傅先生的獵物嗎?有自己送上門的獵物嗎? 青年的小腹脹脹的,膀胱充盈,可被人注視著,很難克服心里的那關。 他扶著自己的性器,它疲憊地垂著腦袋,被cao得已經射不出jingye了,馬眼還痛痛的。 “尿不出來嗎?要不要我…” 戚安驚恐地搶答:“尿的出來的,不要導尿管…” 最后三個字聲音很小,傅映庭擰著眉,把這筆賬默默地記在心里,導尿管是嗎? 青年的小腿肚在發(fā)抖,傅先生握住他的手,拇指揉了揉性器前端瑟縮的小孔,惹得青年打了一個尿顫。 “唔!” 在傅先生的幫助下,他尿了出來。尿柱打在馬桶壁上,聲音很大,淡淡地腥臊味鉆入鼻腔,戚安羞得閉上了眼睛。 昏迷期間被喂了很多水和藥,所以他也憋了很久,尿水的量很足很大,足足尿了有一分多鐘,那道尿柱才淅淅瀝瀝地停了下來。 “好、好了,先生?!彼Y結巴巴地說。 傅映庭抽了一張紙,把性器前端綴著的尿液擦干凈,他擦得很仔細,紙巾以刁鉆的角度鉆進了小孔里,青年抖得像篩子,在滑落到地面前,被傅先生及時抱在懷里。 “骨頭也被cao沒了嗎?” 傅映庭把“cao”字咬得很重,葷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正經中帶著尋常人說不出的色情。 他像鴕鳥一樣埋在傅先生的胸膛,不去回答嘴壞的傅先生的問題。 太壞了,他要被羞暈了。 性事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醫(yī)生開的藥開始見效了,戚安的眼神里才顯出幾分清明。他像是去了一趟失物招領處,把走丟的三魂七魄領了回來。 從浴室回來,傅映庭就把他的身子翻了過來,讓他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地向后撅起,被從背后cao了進去。 青年的xue口都被cao軟了,乖巧順利地接納下了巨物,濕熱緊致的腸rou把性器伺候得很舒服,像是無數張小嘴吮吸著。 戚安的皮膚又白又嫩,尤其是屁股rou和大腿根的,稍稍一揉一捏就會留下曖昧的紅痕。 渾圓嘟嘟的臀rou上布滿了指印,明明傅映庭連一巴掌都沒舍得打,看起來卻像是慘遭了一番蹂躪。 后背位看不到傅先生的臉,也得不到傅先生的愛撫,是真的在使用他。 像一場沒有感情的粗暴的性愛,是野獸在交合。 青年的身子軟得像一灘爛泥,根本跪不住,只能依賴著傅先生的手,才能支撐住酸軟無力的身體。 他整個人伏在床上,經歷過揉捏和吸舔的奶頭被床單磨得更加紅腫不堪。他的性器已經射不出jingye了,每次瀕臨高潮時,前端只能再分泌一些亮晶晶的體液出來。 傅映庭撞得兇狠,空出來一只手用來護著青年的頭。他做事細致又周到,青年什么都不需要想,只用舒服地享受和大聲地yin叫就好了。 他的理智剛剛回籠,又被這兇狠的頂撞給撞散了。 臀rou撞出了rou浪,他的屁股rou被撞得紅紅的,腿根又濕又黏,rouxue里被cao出的水順著他的腿流到了床單上。 傅映庭的拇指剛剛好卡在他的腰窩上,突然想起青年之前認真地給他科普:“先生先生,你知道嗎?這是愛的把手?!?/br> 戚安當時故意撩開襯衫給他看,還邀請他摸一摸。 傅映庭愛不釋手地摩挲著,輕輕地笑了一下,的確是愛的把手。他掐著戚安的腰,加快了擺胯的頻率換來綿長婉轉的媚叫,把紅腫的xue口cao得快沒有知覺了。 終于快到了射精的瀕臨點,薄薄的避孕套快要罷工了。 傅先生的喘息都不穩(wěn)了,性器從濕淋淋的rouxue里抽出來,那里被cao成了一個小圓洞,可憐兮兮地張合著。 避孕套上沾滿了晶亮的體液,傅映庭摘了避孕套,射在了戚安的背上。 青年身子狠狠地一抖,無力地摔進了床被里。jingye最遠的噴濺到了他的發(fā)梢,像水墨一樣在漂亮的肩胛骨上迸濺開,那一對可人的腰窩里也沒能幸免。 戚安困得睜不開眼睛,雖然很清醒,可被過度使用的身體叫囂著、反抗著,要他快些進入夢鄉(xiāng)。 滿屋子都是縱情過后的味道,不難想象當事人經歷了怎樣的一場暢快的、淋漓的性愛。 傅映庭開始收拾殘局,他去浴室放了熱水,再把昏昏欲睡的青年抱進浴缸里,讓熱水松弛他疲憊緊繃的肌rou。 等換了一套干凈的床單,把今晚受了不少罪的青年捯飭好,已經接近凌晨四點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傅映庭打開門走了出去,毫不意外地在走廊的盡頭看到了正在抽煙的侍者。 “他怎么樣了?” 傅映庭的襯衫雖然穿在身上,上面卻是一顆扣子都沒有了。他的脖子上全是吻痕,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荷爾蒙的味道。 傅映庭垂下眼睛,看著一地被踩滅的煙頭,只說:“已經睡下了?!?/br> 侍者掐滅了手中的煙,問道:“那您今晚?” 傅映庭不假思索,答道:“留在這里?!?/br> “留著他的房里,不去1013。” 傅映庭留在了青年的房間,在這里過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