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阿爸給我踩射了
這樣一碰,安然想要大哭一場的情緒突然就繼續(xù)不下去了,他尷尬的把頭從枕頭里探出來,羞憤的看著面無表情的林望南,這么疼這么虛弱的情況下,他硬起來了。 林望南笑了笑,掐著他的胳肢窩把他從被窩里拽出來,自己坐到床上,讓他雙膝跪在自己的大腿兩側,屁股坐在自己身上,安然下巴枕在林望南的肩窩上,雙臂摟著對方的腰,任由林望南不停呼嚕自己毛茸茸的腦袋。 “你……”安然垂眼透過林望南的領口看到他背后的鞭痕,突然哽住了嗓子,好像一塊海綿堵在了脖子上,他的手顫抖起來,沒有什么好問的,那種鞭打的力度,如果打滿100下自己不可能還能好端端的坐在這里,剩下的鞭子是阿爸替他挨的,他的眼睛紅紅的。 安然抬起頭來,仰視著林望南,他用雙唇輕輕碰觸對方的下巴,膜拜神明一般虔誠又溫順,他慢慢直起身子,用唇瓣去夠林望南的嘴巴,討好的伸出舌頭舔吻對方的嘴唇,笨拙又怕觸怒對方。 他眼睛水潤的看著林望南,聲音不大卻又顫抖的說道:“我從小沒有父親,所以不夠乖巧,可能欠缺一點管教,你別嫌棄我?!?/br> “好好休息,別發(fā)sao?!绷滞吓牧伺乃钠ü?,將手里的煙掐掉,靠在床頭,擼貓一樣讓安然枕著他:“快期末考試了,聽到?jīng)]有?” 外面已經(jīng)天光大亮,安然趴著沒動,手指劃過豐潤的雙唇,腦子里想著這幾天晚上的情形,林望南沒有用他,好像又用他了,這個老流氓可能也知道他身上慘不忍睹,第二天逼著他用手解決問題。 他知道林望南很大,可真正用手握住的時候還是有一瞬間的恍惚,有點心悸自己的后xue是怎么吞進去這么大個家伙的,阿爸的yinjing很猙獰,青筋虬結,血管暴起,粗壯又熱燙,他握住的時候心就跳的很快,他幫阿爸擼動,聽著阿爸越發(fā)濁重,他的雙頰也開始發(fā)燙,渾身激靈顫抖,就像是被阿爸干了一樣,待手腕酸軟,白濁從碩大的guitou噴出以后,安然也像是射了 一樣,癱在阿爸身上粗重喘息,臉頰額頭冒出汗來。 第三天他能下地了,林望南大刀闊斧的坐在床上,讓安然跪在地上給他koujiao,這次和上次在賓利車里不一樣,他近乎虔誠的拉開林望南的拉鏈,用盡全身的力氣和經(jīng)驗去討好它,用舌頭像舔冰棍兒一樣順著肌rou和青筋的紋理舔舐著,又把嘴長到最大,自虐一般的去吞咽那個散發(fā)著男性氣息的男根,他一次次把碩大的guitou咽到喉嚨口,因為進入的太深,他的喉嚨不由自主的收縮痙攣,口水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整個口腔熱燙軟膩,他知道這樣會讓林望南舒服。 林望南按著他的腦袋射進他的喉管里,他睜著大大的眼睛仰望著阿爸,喉結滾動著吞咽jingye,他下身硬的發(fā)脹,他第一次知道,幫男人koujiao能讓自己也如此興奮。 林望南把yinjing從他嘴里掏出來,看安然像小狗一樣直挺挺的跪在他的雙腿間低著頭幫他把上面的白濁和口水舔干凈,甚至連恥毛都不放過。他揉了揉安然的腦袋,把腳丫伸到他的雙腿間。 安然愣了一下,低頭看那只腳,瘦長白皙,安然的臉燙起來,羞恥的恨不能立刻跳起來跑出去,可他最后還是低著頭慢慢把大腿打開的更大,看著那只腳在自己漲疼的yinjing上滑動。 溫熱帶繭的腳掌摩挲過滑膩的莖身,安然一個激靈,只覺鈴口微微發(fā)燙,竟升起了一股尿意,他粗喘著弓起腰來,面紅耳赤,心驚rou跳,尷尬的無所適從,然后他就在林望南腳掌的踩踏下射了。 安然羞窘的厲害,身子有些哆嗦,好像不敢相信自己會這樣下賤和sao浪,竟然在男人用腳掌踩著性器,這種羞辱性的動作下還能射出來。 安然抱住林望南的大腿,把頭埋在林望南的小腹上,狗就是這樣,即便傷害他的人是主人,他還是會跑到主人懷里尋求安慰。 林望南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把他抱上床,安然立刻側身圈在他的身邊,這幾天,他只有在林望南身邊才睡的踏實,林望南或許會看手機,也或許會看書,另一只手總是像摸寵物一樣摸他的頭發(fā),這種擼寵物的動作讓安然舒服又羞恥,總是在這兩種情緒交替中進入夢鄉(xiāng),昨晚睡覺前,他好像聽到林望南說,頭發(fā)長了。 林望南不在家里,安然伸手摸了摸床頭,把自己的手機開機,一陣丁玲桄榔的信息爆炸聲傳來,差點死機,最前面的消息都是猴子青蟲和狗頭發(fā)來的,他點開了排在第四的消息,是小妹發(fā)來的:“哥,我周五去辦休學。” 這幾個字安然盯著看了好幾遍,手指抖了下,連忙扒開猴子等人的消息,都是一連串問他在哪里為什么不回電話。 安然把電話撥回去,狗頭的聲音很激動的傳來:“然哥你勸勸小妹!小妹要休學!我和她說了錢的問題我們會想辦法!她不聽!” “辦了嗎?”安然下意識想找煙,可這屋里絲毫沒有煙的痕跡。 “還沒有,我們攔住了!但是不能一直攔著啊!她繼父不肯在給她教學費了,昨天猴子和青蟲和她繼父干了一場,那個男人就是個大傻逼,說她這么大的姑娘該給家里掙錢了!”狗頭的聲音焦灼起來。 小妹沒有父親,她媽在她五歲的時候帶著她嫁給了現(xiàn)在的繼父,繼父是個雞頭,手下管著幾個流鶯,據(jù)說小妹她媽以前就是繼父手底下的妓女,嫁人后也算是洗腳上岸,小妹自幼就生的好,前年繼父就要對她下手了,衣服脫到一半被安然給撞破,半大小子彪起來沒幾個成年人不怕,安然拿著菜刀比著他的脖子要把他剁成rou醬,這才換來了小妹兩年太平,也是因為這件事,他向所有人宣稱自己是小妹的男朋友,誰敢打小妹的主意他就和誰拼命。 小妹繼父自譽為有房有車,是不肯和安然這種一無所有,命一條的小子拼命的,只得咽下這口氣,繼續(xù)養(yǎng)了小妹兩年。 明明只要能夠拿出二十多萬來,就能把小妹送出火坑,讓她接受更好的教育,可是這二十萬就像一根鐵鏈徹底把他們這群人釘死在這個鬼地方。安然的手指甲嵌在掌心里,不甘又憤怒:“總會找到辦法的……” “然哥!我們都勸不住小妹!小妹說她不休學,她繼父就打她媽,把她媽往死里打,你回來一趟!來勸勸她!”猴子的聲音也傳過來。 “他繼父就是個老無賴!小妹要跟他去賺錢肯定就毀了!還不如去不夜天呢然哥!”青蟲也帶著點不甘心的嚷嚷。 “我明天去一趟,先把小妹看住了!”安然這幾天被林望南泡在父愛里變得溫溫熱熱的心再次涼下來,他不知道該怎么解決,下意識的不想把自己的難處告訴林望南,認識對方到現(xiàn)在,對方一直在幫他解決問題,他不想在給對方惹事了。 正想著,樓下的門開了,看門的小弟低聲叫著南哥,安然走到二樓走廊上,看著林望南脫外套遞給小峰,氣宇軒揚,氣場強大,一副生人勿進的冷漠表情,看的安然心臟砰砰亂跳,只想跳下去把自己揉進對方的懷里,要了命了,性愛真不是個好東西,讓人不知廉恥。 林望南察覺到樓上灼熱的視線,抬起頭沖他揮了揮手,像招呼狗一樣,然后安然就立刻跑了下來,站在了林望南身邊。 林望南挽起袖子指了指對面的沙發(fā)墩子:“坐?!?/br> 安然坐下以后還回頭看林望南,林望南隨意的給自己點了根煙,旁邊的小峰把他外套掛好后,又進屋拿了個小箱子出來,蹲在旁邊把箱子打開,先是拿出一塊防水布,幫他圍好,接著又把一個推子遞給林望南。 “阿爸!”安然突然不安起來,這是要給他剃頭發(fā)! 安然是個臭美的男孩子,要不也不會在理發(fā)的時候做個造型,兩邊斜飛出兩道杠,他信阿爸砍人的手藝,從沒見過阿爸理發(fā)的手藝。 小峰在旁邊蹲著悶笑,林望南的一只手已經(jīng)按在了安然的頭頂上,然后把他的脖子壓下去,嗡嗡響著的推子從他后脖頸開始下手了,安然在被林望南的手按住頭頂?shù)臅r候,整個人就僵硬了,像是被點了xue道。 他挑著眼睛看對面的菱形鏡面裝飾墻,阿爸穿著西裝褲,高定的緞面西裝,西裝包裹著他堅實的胸膛,袖子挽到肘部,露出肌rou結實的小臂,他叼著煙,拿著推子給自己推頭發(fā),看起來性感又撩人,這種情況下,就算把他剃禿了,他也是愿意的,安然忍不住夾了夾腿,覺得自己又要硬了。 推子推頭發(fā)很快,一根煙沒抽完林望南就把這顆頭推干凈了,短短的毛茬有點扎手,阿爸試了試,手感很不錯,把煙拿下來在煙灰缸上暗滅:“去洗洗,讓老林給你洗,身上還不能沾水?!?/br> “我自己就行!”安然跳起來往洗漱間沖。 小峰搖搖頭:“年輕真好,回復的還挺快?!?/br> 安然沖著頭發(fā)的時候好像把心里的那一點旖旎給沖掉了,小妹的事情又索繞在他腦海里,該怎么辦?明天怎么和阿爸說自己要出去? “怎么了?有心事?”林望南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見安然一邊用毛巾擦著頭發(fā)一邊魂不守舍的往外走。 安然看著阿爸,嘆了口氣:“我同學好久沒見我,想我了,我明天能出去和同學聚一下嗎?” 林望南看著文件挑挑眉:“你身上都臭了,聚個屁!” 安然氣鼓鼓的瞪大了眼睛,他身上的味兒確實不好聞,那次挨打后天天要上藥,然后阿爸又拽著他每天都要搞點夜夜笙歌的不健康活動,搞完了阿爸倒是次次不落的去洗澡,他臉皮薄又說不出讓阿爸給他擦身子的話,只能帶著汗液體液趴床上晾干了睡, 所以身上自然是有味道的。 “那你給我擦擦?!”安然忍不住脫口而出。 林望南終于把視線從文件上拔出來,看著他吭哧吭哧笑了兩聲:“你怎么不上天呢?” “我就是要和同學聚一聚!”安然惱羞成怒,索性破罐子破摔,強硬的說道。 “那就在這聚,和誰聚給我個名單,下午放學我讓老林把人拉來?!绷滞虾孟癜矒狒[脾氣的小狗,隨便給了跟火腿腸就收起文件往書房去了,生怕再被頑劣不堪的小狗打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