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阿爸想在拳臺上艸你
拳場里的歡呼聲一陣高似一陣,林望南的呼吸也粗重起來,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安然,高挑的身材,均勻的肌理,毫不畏懼的膽量和靈敏的躲閃,果然是自己相中的男孩子。 老毛子合了合眼,剛才的側踢讓他的耳畔嗡嗡作響,安然沒給他機會,猛地跳起來抱住對方的頭部用膝蓋去撞擊對方的腦袋,一個漂亮的地面膝用足了力道。 膝蓋和手肘是人身體最硬的部位,安然聽到了骨裂的聲音,他雙腳著地的瞬間,對方巨大結實的身體也砸倒在了地上。 安然覺得渾身血液要沸騰了,他聽不到耳邊的歡呼聲和尖叫聲,只用牙把纏繞在手上的繃帶咬開,隨后活動了下十根手指頭,走到那個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面前,彎腰把他提起來,頭朝下狠狠摔去。 脖子折斷的聲音響到前兩排的觀眾都聽的清清楚楚。 安然不喜歡凌遲對手,這樣是最干脆的死法,他面無表情的走到八角籠邊上,將鎖打開邁出來,經理激動的跳起來,拿著大毛巾把渾身裹著汗水的安然抱了起來。 從休息室坐了半個小時,安然仍然有效恍惚,每一場和超重量級高手較量后,都會有不應期,腎上腺素的激烈分泌讓他在拳場上被打時感覺不到疼痛,過后的疼痛和疲憊深入骨髓內臟,他恍恍惚惚的站起來推門出來。 “干嘛去?再歇會兒!”經理想上前扶他。 “我去找阿爸。”安然把他的手推開,有點蹣跚的往外走。 “到底怎么回事?!”紅蓮社總部,老頭子面色猙獰的盯著張良,像一頭擇人而噬的怪物,完全看不出身穿民國文人長袍的優(yōu)雅和氣度。 “我離開以后,格斗才開始的。”張良端坐在椅子上,伸手把眼鏡從鼻梁上拿下來,用紙巾擦拭著鏡面上被濺到的口水,真是,好惡心。 “你最好別搞什么花樣……”老頭子盯著張良看了一會兒,緩緩坐了回去,警告他道。 “只要肖飛過得好,我自然不會有二心?!睆埩夹α诵Γ蜒坨R戴上:“飛哥什么時候能出來?” “等我讓你做的事都做完了,我自然會把他撈出來。”老頭子低聲笑了起來:“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情種,林望南把肖飛給舍出去,真是一步臭棋。” “兩個月,兩個月內我把錢洗干凈,我要看到飛哥不傷一根汗毛的從號子里出來。”張良冷清的表情少見的帶上了厲色:“你敢耍我,我拼著魚死網破也會把你兒子拽進來?!?/br> “你放心,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我不會拿他開玩笑?!崩项^子給自己沏了一杯茶:“那些錢,務必打到他的賬戶上,我說的是,干凈的錢,干干凈凈。” “絕對干干凈凈?!睆埩颊酒饋?,整了整自己的領子,轉身朝外走去。 這個老狐貍七個女兒,被嘲笑了半輩子,對頭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斷子絕孫,問他爬這么高賺這么多有什么用,誰能想到他在海外有個小兒子,藏得滴水不漏,紅蓮社的錢都讓他悄悄的往海外送。 他年紀大了,護不了孩子太久,他和那幾個閨女都是要爛死在緋江的,可是那個兒子干凈的很,被他養(yǎng)的白白嫩嫩乖巧聽話,現在他要給唯一的干干凈凈的兒子留后路,張良是黑道有名的洗錢高手,老頭子需要他幫忙把紅蓮社的錢洗干凈存到他兒子的戶頭,到時候即便曝光了,社里的人也只能知道是他貪污了錢,他爛命一條死不足惜,可是他們永遠查不到那些錢去了哪里。 張良上了車,鏡面反光讓司機看不到他的眼神,然后司機聽到簡短的命令:“監(jiān)獄?!?/br> 兩個月后,八角臺四周聲浪吵雜,荷爾蒙快要漲破拳場,拳拳到rou的聲音挑逗著所有人的腎上腺素,拳臺上的兩個人如猛獸般纏斗在一起。 “老大,安然不能再消耗了,要給他點休息時間?!崩狭钟悬c心疼,在林望南耳邊絮叨著。 “嗯。”林望南點點頭,站在穿衣鏡前把自己拾到的人模狗樣,他已經整整兩個月沒現身了,這算是聯盛幫沒落后的首秀,一定要帥氣逼人。 他踩著程亮的皮鞋往拳場走去,腳步聲踩在走廊里發(fā)出咔噠咔噠的脆響,歡呼聲越來越近,聲浪震得他耳膜疼,真是熱血的年輕人啊。 林望南推開門,正好看到安然過肩摔將對方狠狠摔在地上,隨即手肘狠狠撞在他的喉管上。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沸騰了,林望南硬了起來。 大把的鈔票和贊美聲從觀眾席紛紛揚揚的扔了下去,安然很疼,肌rou疼,骨頭疼,臉上肯定不能看了,他護著后腦和太陽xue,其他地方根本護不住,這次的對手咬得很緊,他連續(xù)上場好幾天了,體力流失的很厲害,不知道打了多久,防守、反擊、迎擊……對方跟他是一個路數,可對方卻精力十足,他只能在對方的節(jié)奏里接縫插針的尋找對方的破綻。 不要慌,不能慌,他不能后退,他的身后是他要豁出性命守護的人,他的身后是他的阿爸,他的阿爸這樣要強,這樣驕傲,他不能讓阿爸丟臉,不能讓阿爸從他手里再丟失一塊陣地。 他被打倒了很多次,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阿爸說過,他是個好苗子,是個天生的戰(zhàn)士,他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他終于有資格站在阿爸身邊了,他不能輸,他要打下去,他不能停下。 在干掉對方之前,安然的精神已經渙散了,好幾次眼神都追不上對方,他躺在對方身上,看著八角籠的頂部,耳邊嗡嗡作響,他贏了,他終于贏了,安然咧嘴笑了起來。 “清場。”林望南對老林說。 “一會兒還要去見官員……”老林忍不住說。 不知過了多久,整個拳場徹底干凈了,鐵籠的門被打開,拳場經理哈著腰倒退著離開,只留下籠外的林望南和躺在拳臺上起不來的安然。 林望南那這兩瓶營養(yǎng)水邁進籠里,蹲下身攬著安然的上半身,把手中的營養(yǎng)水灌進他的嘴里,安然吞咽不急,水流順著他的嘴角、脖頸流下去,第二瓶營養(yǎng)水繼續(xù)灌下去,剩下一點澆在了他的頭上。 林望南呼嚕了一下他濕漉漉的頭發(fā),看著他嘴角眼角青紫的臉蛋,嘖了一聲,幫他把拳頭上的繃帶解開。 “阿爸……我贏了…….”安然清醒過來,勉強睜著腫脹的眼睛看林望南,嘿嘿笑著。 “明天還有一場?!绷滞峡粗f。 “我還能打啊……”安然一點沒有擔憂,繼續(xù)笑著道:“誰想挑釁您,要從我身上踩過去的?!?/br> 林望南也笑了起來,他低下頭,吻了下安然干涸的嘴唇。 二十分鐘后,林望南打開拳場的門,在老林還沒看到里面情形時,重新又把門在身后關上:“這扇門,誰也不許進?!?/br> 當天下午,林望南進了某位實權官員的辦公室,從辦公室出來時,聯盛幫接到了不夜天和其他被迫關閉的產業(yè)可以重新營業(yè)的通知。 紅蓮社的長老們和說得上話的老家伙們虎視眈眈的盯著臉色蒼白的老頭子。 “老大,賬上的錢都去了哪里?”二號頭目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手中的匕首舞出了花,他是最憤怒的一個,老大挪走了賬上的錢,顯然這個位置坐不下去了,他是代替者,那些錢就是他的!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沒了! 老頭子灰敗著臉低聲笑起來:“去哪兒了?那些錢去哪兒了………” “老兄弟,說實話吧,我們能給你一個痛快,那筆錢沒了,咱紅蓮社可就遭受重創(chuàng)了,沒幾年可緩不過來…….你要想想你的女兒啊,你總不想讓你的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為您還賬吧?”一個老家伙低聲說道。 老頭子的瞳孔收縮了下,他自然知道讓女兒還債是什么意思,女兒…….女兒舍了就算了,他還有兒子!只要兒子好好的……. “老東西!你是不是在國外還有個兒子?”三號人物搶著表功,上前一把揪住老頭子的頭發(fā)惡狠狠道:“我告訴你!你那個兒子我們已經控制住了!地址還是張良那小子告訴我們的!他你兒子賬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 “什么?!”老頭子聽了這話瞬間激動起來,他瞳孔顫抖的咬著牙,腦子飛速運轉著,片刻后,他慘笑一聲:“混蛋——狗娘養(yǎng)的——我被騙了,全都完了……完了……..那個混蛋把錢洗了,自然是洗的干干凈凈…….他把錢給政府了——這么一大筆錢,換來聯盛幫的產業(yè)重新開業(yè)……..這筆錢,你們也拿不到了啊…….”老頭子看著原先的小弟笑起來。 “拿不到?拿不到就把你兒子和女兒都拿去賣掉!賣身賣血賣器官!”二號人物狠狠把老頭子的腦袋朝實木桌子上磕去。 重新走回拳場,林望南打開大門,八角籠籠罩在暗淡的光線下。 林望南拍開墻壁上的射燈。 熾亮的燈光照射著八角籠,也照射著安然赤裸裸的遍布汗水的軀體。此時,一副手銬反銬了他的雙手,一根粗鐵鏈繞過胸膛和雙肩,吊在八角籠頂部的一個鐵架之上。雙腿也分別被兩根扣在腳踝的鐵鏈向前最大限度地拉開,并連在八角籠的籠壁上的鐵環(huán)里。兩個連著電線的奶嘴狀的吸乳器緊扣在他的兩個rutou上,并且一刻不停地吸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