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萬里挑一的婊子
阮歲全部咽了下去,然后張開嘴給蘇湯檢查。 三個人中,面前這個最喜怒無常,性情手段也最為陰狠,在另外兩人面前,阮歲還敢偶爾耍一下小聰明,但在這位面前,他往往成為了一張白紙,任由其涂抹剪裁。 蘇湯贊賞地拍了拍青年的臉頰,抬了抬腳。 阮歲會意,將他的鞋脫下,然后是襪子,規(guī)規(guī)整整地擺在了旁邊。 蘇湯慢條斯理地脫掉了外套,一把將青年拉到自己懷里,拔出震個不停的按摩棒,像丟垃圾般甩在了地上。 “自己吃進(jìn)去。” 他含住阮歲薄紅的耳垂,勾著舌尖沿著耳廓舔弄,修長的手指捻著對方胸膛上的茱萸,將軟嫩的奶頭搓硬成小小一顆的紅寶石。 阮歲不清楚現(xiàn)在后xue是否還有血在流,他已經(jīng)疼得麻木了,但也未嘗沒有好處,已經(jīng)擴(kuò)張好了的xue口可以毫不費力地吞吃進(jìn)蘇湯的性器,他握住了粗長的jiba,緩緩抬起屁股自己插了進(jìn)去。 騎乘的姿勢可以讓性器進(jìn)入到最深,阮歲后xue被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呼吸也同時被剝奪,他呼吸一窒,有瞬間的喘不過氣,本就緊致的rou壁把yinjing絞得死緊,蘇湯大力地揉捏起青年的臀rou,嘲諷的聲音低沉: “夾這么緊做什么?sao貨,想快點夾射了就好去找別人cao是嗎?” 他連想讓人放松點都不會好好說,阮歲習(xí)以為常,努力調(diào)整呼吸,擺動腰肢上下taonong,按照記憶找自己的敏感點,出水了,他就能少受點疼了。 蘇湯將渾圓挺翹的臀rou揉成了各種形狀,一會兒向兩邊掰開,露出隱藏在深深股縫中的紅艷xiaoxue,一會兒向中間合攏,連帶柔軟的臀rou一起按摩自己的jiba。 阮歲動著動著沒力氣了,立馬被人按倒在了沙發(fā)上,抬起一條腿大肆征伐。 紫紅色的yinjing在白嫩的屁股里不斷進(jìn)出,腸液混著jiba流出來的腺液被堵在逼口打成一圈圈的泡沫,rou體拍打的聲音不絕于耳,阮歲縱然再不想承認(rèn),也還是感到了快感。 他在床上一向不愛叫,逼急了就小聲地哼哼兩句,此刻蘇湯見他又咬著嘴唇不肯發(fā)出聲音,冷下了臉,面上情欲與狠戾交織: “叫啊,為什么不叫出來?在那兩個人床上都能叫,為什么跟我做不叫?” 他邊說性器邊動的飛快,恨不得將阮歲釘死在身下,粗硬的jiba攪在rou逼里,頂?shù)搅藄ao心便惡狠狠地只往那撞。 阮歲不知道他在發(fā)什么瘋,自己何時在另外兩人床上叫過了?往常蘇湯都從不管他感受,像今天這樣故意cao他敏感點的情況更是見所未見…… 但他只敢在心里猜測,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直逼大腦,腸液流了一波又一波,前面的性器哪怕無人去碰,都硬得馬上就能射出來。 他在淚眼迷蒙中看到了蘇湯陰狠的神情,主動搖晃著屁股迎合,呻吟聲從唇齒間流露出來,清潤的音色染上情欲婉轉(zhuǎn)動聽,如環(huán)佩作響,泉水叮咚,極其悅耳。 他的聲音不大,又極為隱忍,但這種克制反而越發(fā)使人想要打破他的面具,蘇湯每一下都進(jìn)的又深又狠,粗硬的rou刃毫不留情地破開rou逼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 yin水四處飛濺,媚rou層層疊疊地纏繞上來,再被yinjing一寸寸地碾平,顏色淺淡的xue周在連續(xù)不斷的摩擦之下變成深紅。 阮歲仰著頭“嗯嗯啊啊”地吟哦,他的面色潮紅,頭發(fā)微濕,清明的桃花眼染上水光與迷離,在看人時哪怕無情也像深情。 蘇湯有一瞬間被迷惑,甚至俯下了身想要親吻,但很快清醒過來,他知道這個人從未停止過逃跑的念頭,他也一直在警惕自己,被引誘。 阮歲是他先看中的,當(dāng)初在酒吧,如果不是他提議,另外兩個人也不會一起上,幾年過去,他沒想到自己沒膩,那兩個人也沒膩。 大家都在暗暗較勁,表面說是玩玩,實際上都在等對方先放手,自己好來獨占。 蘇湯認(rèn)定自己沒有付出感情,他沒膩的原因只是因為阮歲是個萬里挑一的婊子。 好cao而已,誰會對一個萬人騎的賤貨付出感情呢? 這樣想著,他cao干的力度卻越來越大,掐著阮歲的腰肢整根沒入。 阮歲腿根發(fā)顫,后xue越絞越緊,借著caoxue的頻率暗自在沙發(fā)上摩擦性器,沒兩下便眼前冒著白光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