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報復何等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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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望津先一步動作,大跨步走到浴缸面前卻立馬軟了腿,他對著呆立在門口的方向宇大吼:“你他媽不知道叫救護車嗎!” 緊接著手軟腳軟地把人從浴缸里抱了出來,蘇湯撐著身體想要搶到自己懷里卻被躲閃過,方向宇抖著手打電話,但還沒接通手指突然抖的不成樣子,他以為是自己太過害怕,蜷了蜷指尖想要握緊手機,卻看著手機從掌心中滑落。 宋望津半跪在了地上,用盡了全身力氣將一動不動的阮歲抱在懷里,意識卻一點點的脫離,蘇湯眼前逐漸黑暗,閉眼之前,似乎看到了以為生命懸危的青年,睜開了眼。 等到確定三個人都昏迷過去以后,阮歲睜開了眼,捂著深可見骨的手腕,從宋望津的懷里掙脫出來,找出醫(yī)藥箱給自己處理。 他一圈一圈地纏繞繃帶,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他似乎沒有半點感覺,甚至唇邊帶著微笑,為自己包扎好以后,他去臥室換上了干爽的衣服,把昏迷過去的三個人拖到了早就為幾人準備好的空房間,開始實施自己的報復計劃。 蘇湯第一個醒來,大亮的燈光令他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眨了眨被刺激出的眼淚,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無力被赤裸著綁了起來。 他沒有做無謂的掙扎,而是左右觀察一番,在身側看到了同伴——宋、方二人。 昏迷之前發(fā)生的事在腦海中回放,這一切是誰做的不言而喻。 他心中有數(shù)所以并未大喊大叫,也沒有試圖將另外兩個人喊醒,打算靜觀其變。 他有些不懂阮歲是怎么想的,圖了一時的爽快又能怎么樣呢?以卵擊石最后可憐的還不是他自己嗎? 沒過多久,宋望津和方向宇也醒了過來,兩人默契地互看一眼又同時扭頭,彼此打量起赤裸的身體,半晌,方向宇扯著嘴角笑了笑: “宋哥你還挺大的?!?/br> 宋望津沒有理會他的玩笑,沉默地打量了一番四周的環(huán)境,清楚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他看向應該是最先醒來的蘇湯:“是他嗎?” 蘇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舌頭頂了頂上顎,無所謂地說道:“你說呢?除了他還有誰有這個膽子?!?/br> 方向宇也不蠢,兩人的啞謎他頭腦一轉便知道說的是什么,他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在猜到前因后果之后,他只是擔心阮歲手腕的傷,以及之后對方會迎來怎樣的懲罰。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了,穿著白襯衫的阮歲提著一個大號黑色塑料袋走了進來,他轉身關掉門,笑著說道: “都醒啦?正好,那我就開始了?!?/br> 他將塑料袋放在了腳邊,從里面翻找了幾秒,拿出一個猙獰無比的假陽具握在手上,向三人走了過來。 “先從誰開始呢?你們投票吧,票數(shù)最高的那個人,我就從他先開始?!?/br> 他停在了三人中間,也就是宋望津的面前,掃視過他們各異的神色,笑的好看極了。 “阮歲,我知道你恨我們,可是使性子是有底線的,你最好及時止……” “損”字還在嘴邊,阮歲伸出食指抵在了說話的宋望津唇上,“噓……別說這些我不愛聽的話,既然你話多,那就從你開始吧?!?/br> 他曲起了宋望津的腿,嫌惡地看了看上面的毛發(fā),撇了撇嘴,“我早就想說了,你的毛太多了,每次都扎人得很。” 從來都身居高位的宋望津受過這樣的屈辱,他單是在兩個競爭對手面前擺出類似承受的姿勢就已經(jīng)感到了莫大的侮辱,滔天的怒火在胸腔中醞釀,他識時務地選擇不在這時激怒阮歲,試圖說點好話不論怎樣,先讓阮歲放開他。 “你不喜歡我待會兒就剃干凈,咱們有什么事好好商量,我一定會尊重你的想法。你先給我解開繩子吧,想報復現(xiàn)在這樣也該夠了吧?” 阮歲聞言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笑的前仰后合,半天直不起腰來,他揩了揩眼角笑出來的眼淚,“也該夠了……吧?” 他在前三個字上面加了重音,聲音冷得宛若淬了冰,“我只是被強迫,被輪jian了一次又一次,只是像卑賤的奴隸言聽計從,像下賤的妓女任人踐踏,而你們可是光著身子被綁起來了啊。真是太可憐了,我真是過分,嘖嘖嘖?!?/br> 阮歲搖著頭,“知道我為什么用按摩棒嗎?因為嫌你們的屁股臟,我清清白白的處男jibacao不進臟屁眼?!?/br> 他的話徹底的激怒了宋望津,只見位高權重的宋總像女人般被擺弄身體,剛要開口威脅便被后xue猝然進入的東西打斷話頭。 “嗯!” 他悶哼一聲,阮歲完全是用的蠻力,對方從來只進不出的地方塞進了一根巨大猙獰的假陽具,撕裂的痛一股股傳來連綿不絕,英俊的臉上滑落冷汗,臉色白了又白。 血一滴滴落在地板,宋望津用盡了這輩子的意志力才沒有叫出來,他從不知道男人那個地方被進入是何種感受,強迫性的進入又有這么疼痛,他沙啞著聲音,死死看向阮歲: “你是鐵了心要報復是嗎?” 阮歲又從塑料袋里找出了另一根假陽具,背對著他不耐煩地回答:“是啊,你被大jiba疼瞎了是嗎?這么明顯還看不出來?” 他拿出按摩棒之后,回身眼神在剩下的蘇、向二人之中掃視,“你們倆想誰先開始。” 方向宇焦急如焚,臉上的擔憂不似作假:“阮歲你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我可以帶你走,他們以后再也找不到你,有什么報復全都會沖我來,絕不會波及到你的!你再不回頭就來不及了!” 他掙扎著像靠近阮歲,卻被繩子固定住不得動彈,越掙扎粗糲的麻繩越在他身上留下紅痕,甚至磨破了皮。 “這些話你騙騙自己還行,騙我……不如回到三年前,騙騙那個單純無知的我。” 阮歲明顯不想再聽他的廢話,如法炮制粗暴地將按摩棒強行插進了方向宇的后xue。 方向宇沒想到他如此軟硬不吃,當即疼得叫出了聲,擺動著屁股想要逃離那根作亂的東西,卻沒想到阮歲插得太深,他越動吞吃地越是深,劇烈的疼痛自后方蜿蜒之脊髓,他疼得五官都變了形。 接下來,輪到了蘇湯。 他是最后一個人,報復計劃實施了三分之一的阮歲心情很好,當即笑著問他:“你有什么想說的,我可以聽你說完?!?/br> 目睹了接二連三的暴行的蘇湯閉了閉眼,然后睜開,對阮歲說道:“我沒什么想說的,其實我真的喜歡你,只是我自己不知道……” 他是在對阮歲說,也是在對自己說。當初在酒吧一見鐘情,他以為是見色起意,五年下來的日久生情,他嫌棄對方因為自己一手造就的尷尬身份,歸根結底,這一切都怪他,怪他不會愛人,不會好好對人。 如果能重來一次…… 蘇湯自嘲地笑笑,不再想下去。 后面的疼痛如期而至,他咬著牙忍住痛呼,冷汗直流,原來被按摩棒cao是這種感覺,可恨他前幾天還這樣對待過阮歲,毫不手軟,毫不心疼,沒有半分遲疑。 大概這就是一報還一報吧。 他攥緊了拳頭,深深地看向阮歲,像是要把對方刻進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