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止疼藥
隨著戰(zhàn)事的白熱化,時堅白越來越頻繁地帶兵上陣,每次一去沒有三五日都回不來,而每次但凡回來必然浴血而歸。 這次將軍帶走了中鋒所有騎兵,一去就是半個月,慶生跟著后方的步兵營大軍壓境。 慶生并不懂戰(zhàn)事,可從旁人的交談中,他聽出來將軍這是要大獲全勝了,中鋒都已經(jīng)快要打到敵軍都城去了。 這一次勝利是不是就意味著可以班師回朝了? 慶生激動難言地扛著根木質(zhì)長矛,屁顛兒屁顛兒地跟著部隊行軍,心里美滋滋地想著自己這也算是上過戰(zhàn)場了,回去以后能跟其他人吹一輩子。 可激動過后又有些害怕,他可是眼睜睜地看見過被抬回來的傷兵,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身上被扎出血淋淋的窟窿眼兒,場面血腥又恐怖。 慶生被時堅白丟給鎮(zhèn)守后方大軍的副將,稀里糊涂地跟著軍隊走了好幾天的路,他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安排上戰(zhàn)場,作為將軍府的下人,打仗是肯定不能怵的。 “時慶生,時慶生,還貓在樹根兒底下干嘛呢?趕緊過來?!鼻Х蜷L隔得老遠扯著嗓子吼道。 慶生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抱著懷里的長槍東倒西歪地跑過去,“怎么了?怎么了?是要打仗了嗎?” “打什么仗,就你這樣的面人兒上去還不夠人家一刀切的,張副將叫你過去?!鼻Х蜷L蒲扇大的手掌像擰小雞崽似的,矮小的慶生被提溜起來,大步往主軍帳篷走去。 不明所以的慶生被推進主帳,還沒弄清楚情況又被張副將給拽到屏風后,“將軍,時慶生來了。” 慶生抬頭一看,居然是將軍回來了,撲過去嗷的一嗓子叫了起來,“主子,您可算回來了,咱們是不是要回京了啊?” 聽見慶生的聲音時堅白才總算確認眼前這個小花貓的確是他的貼身小廝,自己這才離開多久,怎么人就被折騰成個小乞丐了。 “等等,你掉泥坑里了?”時堅白單手擰著慶生的胳膊不住上下打量,好在身上沒有臭味,不然就得以為這個小東西掉糞坑里了。 見時堅白臉上明明白白擺著的嫌棄表情,慶生立刻委屈得不行,半天前行軍途中突然下起小雨,他跟著大部隊艱難地趟泥漿子,荒野之中被幾千人踩過的爛泥簡直就跟漿糊一樣,一腳旋下去拔都拔不出來,他在泥漿里連滾帶爬鞋都跑丟了一只。 “主子這是嫌棄我了?”慶生撇著嘴,之前還叫人家小甜甜,翻臉就嫌棄人家不干凈了。 時堅白別開眼差點沒笑出來,也不怪他第一眼沒認出來,原本白白嫩嫩的小面人兒如今就剩倆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手上拄著長矛就跟要去討飯似的。 “將軍,您身上的箭頭該取出來了,可耽誤不得了?!迸赃叺能娽t(yī)手里還拿著把小刀,眼巴巴地瞅著將軍。 原來時堅白這次出去身上帶了傷,他的小腿上胡亂綁著根帶血的布條,一根被折斷的剪頭殘留在他腿上。 剛才軍醫(yī)要拔箭,可時堅白卻不慌不忙地讓人把慶生找來。 “主子,您受傷了?”慶生這才發(fā)現(xiàn)時堅白腿上的傷,這也不怪他粗心大意,實在是從沒見過自家將軍受傷,再加上軍中眾人對時堅白近乎神話般的推崇,使得他家主子在慶生眼里就是神一樣的存在,根本不可能受傷。 “可以拔了。”時堅白沖軍醫(yī)點點頭,把慶生拉過來坐到自己身邊。 軍醫(yī)手腳麻利地拆下時堅白腿上的布條,撕開褲腿開始清理傷口,一根剪頭扎在rou里,露在外面的金屬剪頭部分還帶著倒刺,這要是隨意拔的話非帶出來一大塊rou不可。 “嘶……嘶哈……” “閉嘴,又沒扎你身上?!睍r堅白按住慶生不停往他腿上湊的小腦袋,聽他嘶嘶哈哈的還以為是他受傷了呢。 軍醫(yī)拿著小刀準備把rou割開,慶生看著寒光凜凜的刀鋒頓時嚇得一哆嗦,“大夫,您可千萬要輕著點兒,這可是咱家將軍的rou啊,這一刀要是割瘸了,將軍可就真找不到媳婦兒了?!?/br> 軍醫(yī)手抖了一下,無語地瞪了眼慶生。 時堅白一把捂住慶生的眼睛,咬牙切齒地警告道:“再說話信不信把你舌頭咬掉?!?/br> 沒了慶生打岔,軍醫(yī)很快取出箭頭,一股黑血涌了出來,傷口周圍已經(jīng)有些腐爛,可以看出時堅白中箭時間不短,為了一鼓作氣擊垮敵人,他根本無暇處理傷口。 “將軍,腐rou已蔓延至骨頭,要削去腐rou必須得刮骨,下官這就命人去來麻沸散,服下后可止痛?!避娽t(yī)謹慎地說道。 “無需麻沸散,直接療傷即可?!甭榉猩谷嘶杳?,時堅白不喜歡自己的身體變得不可控,寧可忍痛也不使用麻沸散。 “主子,要不您還是用麻沸散吧,這可是刮骨啊。”光是聽著都疼,慶生咽了口口水,想勸時堅白。 “本將軍有止疼藥,只管下刀便是?!?/br> 軍醫(yī)只好下刀,撕拉撕拉的沉悶割rou聲聽著都讓人毛骨悚然,慶生即使被捂著眼睛還是害怕得雙腿哆嗦。 “不……不行,我腿疼?!倍吢犞曇?,慶生只覺得自己的腿也像是有刀子在割似的。 “將軍,您還是讓他出去吧。”軍醫(yī)怕慶生影響到時堅白。 “沒事,就讓他叫。”時堅白嘴角一勾,張嘴一口咬在慶生脖子上。 “嗷——疼疼疼疼……”慶生疼得嗷嘮一嗓子,嚇得帳篷外等待的人都跟著一哆嗦。 “聽著不像將軍的聲音呀?!钡仍谕饷娴膶㈩I(lǐng)們疑惑地直往帳篷里瞧。 “咱們將軍鐵骨錚錚,怎么可能叫成這樣?!?/br> “啊——要死了,rou都咬掉了……”又是一聲凄慘的嚎叫聲傳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里面在審犯人。 “別咬了……啊呀——” “噢嚯嚯嚯……疼疼……” “娘啊——” “爹啊……兒子不孝,先走一步啦……” …… “里面這是……”眾將士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一臉懵逼地你看我我看你。 沒過多久軍醫(yī)滿頭大汗地走出來,提著藥箱子匆匆離去。 “軍醫(yī)怎么跟屁股后面有鬼在追似的,俺還想問問他將軍怎么樣了呢。”一個將領(lǐng)撓了撓頭。 帳內(nèi)慶生像條死魚般癱在時堅白懷里默默流淚,脖子還有臉上連成一片的牙印昭示著自家主子的殘暴不仁。 “干嘛咬我?”慶生捂著臉,嗓子都叫啞了,滿臉的泥巴也不知道對方怎么下得去口。 “總不能讓本將軍叫吧,做奴才的不就該痛主人之所痛嗎?”果然聽慶生替他叫出來,心里就舒坦多了,時堅白滿足地嘆了口氣,親測這種止痛方法果然有效。 “呵呵,您真是天下最好的主子。”慶生望天流淚,自己這是犯了哪路太歲,怎么命就這么苦。 “嗯,你明白就好?!闭f著時堅白扭過慶生的頭來,一口含住對方的小嘴狠狠嘬吸起來,像是要把人吃進肚子里一般兇狠。 “嗚~主子……”慶生喘著氣,口齒不清地喊著主子,小舌頭被叼住反復嚼弄,疼得他眼淚汪汪的。 “乖奴兒,讓我好好親親。”時堅白就像一只負傷的猛獸,心底壓抑的躁動不停尋找著宣泄口,在一陣煩躁中胯下yinjing快速勃起。 撕拉一聲慶生的褲襠被扯碎,屁股底下頓時涼颼颼的,一根滿是硬繭的手指粗暴地頂進他的后xue。 “啊嗯……”慶生難受地想往上躲,卻被時堅白抓住按進懷里。 “主子……慢點,求你慢點……”時堅白毫不憐惜的動作弄疼了慶生,這么久以來將軍還是第一次這么粗暴。 “不想疼就乖一點?!睍r堅白解開腰帶掏出粗大的yinjing,將慶生的腿盤在腰上,破開的褲襠正好露出白嫩嫩肥嘟嘟的屁股溝,碩大圓潤的guitou急不可耐地抵在xue口隨時準備沖進去。 “主子等等嘛……馬上就好……”慶生扭著屁股,不敢讓guitou頂在xue口,仰著頭一邊從時堅白的下巴親到喉結(jié),一邊反手給后xue做擴張。 他知道此刻的時堅白是危險的,越是負傷的猛獸越是可怕,他可不想被軍棍捅殘了菊花,所以只能乖乖被cao。 濕滑的后xue中,細白的指尖調(diào)皮地勾纏著滿是硬繭的手指,yin水順著兩人的手指往下趟,低落在對yin靡rouxue虎視眈眈的惡龍頭上。 時堅白又捅進去一根手指,有力的兩指夾住慶生修長的細指不斷往rouxue中捅插,帶著這根手指旋轉(zhuǎn)摳挖,戲弄他自己的腸壁。 慶生難受地仰著頭,蹙著眉頭微微張著小嘴喘息,時堅白目不轉(zhuǎn)睛地低頭看著慶生的臉上的神態(tài)變換,他抽出手指惡龍急不可耐地將龍頭鉆進熱騰騰濕漉漉的roudong。 “坐下去。”時堅白用牙齒輕輕叼著慶生的嘴唇,命令道。 慶生聽話地緩緩放低身子,即使后xue脹得發(fā)疼也沒有停下來,小臉扭成一團,“肚子好疼……” “乖奴兒,一會兒就不疼了,讓你舒服死?!?/br> 舒服死就免了吧,能輕點兒就成,慶生在心里默念。 兩具rou體開始摩擦起伏,動作由慢到快,白嫩的屁股裹著黑紫色的大roubang不斷吞吐,每次抽出時xue口都像是舍不得吐出roubang一樣緊緊裹吸著露出一小截嫩紅色的腸rou。 噴薄的欲望仿佛烈焰燒盡人的理智和暴戾,時堅白在讓人近乎瘋狂的亢奮中恣意馳騁著,他享受著將慶生cao得哭叫求饒的快感,這讓他仿佛又回到了戰(zhàn)場,俯視著匍匐在腳下的俘虜,隨心所欲地cao控著他人的生死與自由。 慶生被巨大的roubang快速貫穿著rou體,他的rou體已不是他自己的所有物,時堅白用陽具將他的rouxuecao得汁水四溢,guitou殘忍地碾壓過每一處細嫩的腸壁。 “主子……要……射了……”巨大的快感封堵住慶生的所有感官,一道白光劃過眼前,他顫抖著軟了下去,后xue緊跟著痙攣攪緊。 整個后xue緊緊吸住roubang,腸rou擠壓著guitou和莖身,時堅白一個不注意精關(guān)失手,無數(shù)白漿噴進腸道深處。 “嘶……”時堅白額頭青筋鼓起,眼底微微充血,眉頭緊蹙,顯然這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 “小浪蹄子,在哪兒學的些手段?!睍r堅白沉聲詢問,半個月不見,這rouxuesao得他都把持不住。 慶生被折騰得腦子發(fā)懵,哪里還聽得見時堅白的sao話,整個身子軟軟地靠在他的懷里,還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原本還想多弄一會兒,好好泄泄心底的火氣,可誰知將軍大人難得早早泄射了,連日來的急行軍再加上受了傷,他也實在沒力氣再折騰一回,心里只能作罷。 摟著懷里的小面人兒疲憊地睡了過去,連陽具都沒拔出來,鐵打的身體也經(jīng)不起這般折騰。 慶生這段時間也被折騰夠嗆,窩在時堅白懷里睡得乖巧,手腳緊緊纏在時堅白身上,小屁股緊緊含住roubang還舍不得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