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媳婦兒,這輩子都不可能娶的
這世間最坑的一種婚姻,怕就是尚公主,媳婦得公主,無事娶官府,自古取了公主的人家沒有哪個太平的。 天家的女兒,哪是那么容易伺候的,公主守了幾日活寡就不干了,回宮去告了狀。 時堅白進宮挨完罵回來確實安分地和公主洞了房,只是不知道他對公主做了什么,從那以后公主再也不招幸他了,寧可守活寡也不肯睡駙馬。 自從知道睡公主媳婦還需要傳喚時,慶生就替自家將軍覺得不值,好不容易娶個媳婦兒還得像祖宗一樣供著,興致來了想過個夫妻生活還得層層通秉,等見到公主時,估計將軍的jiba也等軟了。 嗚呼哀哉,當真是慘不忍睹。 只是將軍再慘還能有他慘?睡不著媳婦兒的將軍大人又把火泄在他身上,他那屁股洞如今被調(diào)教得香軟可口,隨插隨出水,簡直不要太好用。 可再好用他也是個男的啊,他要娶媳婦兒,他今年也十八了,別人家的男子這個年紀孩子都會叫爹了。 好歹將軍還有個媳婦,可他連個媳婦兒都沒有。 慶生他爹也開始張羅著給自己兒子物色媳婦兒,傳宗接代可是頭等大事。 沒幾天慶生他娘就給相看了個老實能干的女孩兒,對方家是城外的農(nóng)戶,雖然慶生是家生子,生來便是奴籍,可好歹他也是將軍的家奴,父母又都是府上的管事,多少貧困人家的姑娘擠破頭都想嫁給他。 之后只需再去向主子求個恩典,慶生就可以娶媳婦兒了,這種事一般人家的主子也不會攔著。 可慶生不敢去求將軍,就只能央了母親去求老夫人,也就是將軍的母親,后院奴才的事當家主母也是做得主的。 只是慶生他娘前腳剛?cè)デ罅硕鞯?,時堅白后腳便給否了,也不知他哪里得來的消息。 當夜慶生就被扒了衣服按在床上,被時堅白拿著戒尺抽屁股。 “小yin婦,敢背著我耍花招,還想娶妻?”時堅白冷笑一聲,手中戒尺啪的一聲將肥白的臀rou抽得直晃。 “??!夫君我錯了,疼!”自從洞房花燭后,私下沒人時兩人都以夫妻相稱,倒不是慶生對主母的位置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時堅白非說這是什么情趣,非要他這么喊。 剛開始慶生還挺別扭,只是叫多了也就習慣了,更何況每次他這么喊將軍大人都會格外和顏悅色,他也就沒什么好抵觸的了,反正又沒旁人聽見,他就是這么隨性的人。 “嘴里喊著夫君,心里卻想著怎么紅杏出墻,你好得很?!睍r堅白這次是真生氣了,手中戒尺左右抽打著,一條條紅痕勻稱地排列在rou臀兩側(cè),密密的鋪滿整個屁股。 慶生疼得實在受不了了,伸著小手就想捂住屁股,時堅白照著他的手背就是一尺,疼得他又趕緊收回手。 “夫君……夫君……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痹谝黄榇蚵曋?,慶生哭著不斷求饒,可時堅白向來鐵石心腸,不打到他滿意任慶生如何求饒也沒用。 很快屁股上就被打得紅腫破皮,時堅白又把人翻過來,讓他仰躺著,雙臂抱住雙腿,露出屁股接著往大腿根部抽打。 慶生疼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自己抱著腿,每被打一下就哆嗦一下,小手又不敢去遮,只能哭著不停喊“夫君”。 “你以為我為何讓你叫夫君,既然給臉不要臉,從今天起本將軍就讓你知道知道什么是上下尊卑。”時堅白扔了戒尺將慶生從床上拉起來,也不知從哪找來條繩子將慶生綁了起來。 眼看著繩子一圈一圈繞在身上,慶生害怕得雙腿發(fā)抖,一個沒站穩(wěn)跪坐在地上,滿臉鼻涕眼淚地抱住時堅白的大腿求饒,“主子慶生錯了,慶生再也不敢了,慶生不娶妻,求主子饒了慶生吧?!?/br> 將軍曾在邊關(guān)拷打俘虜時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慶生見他冷了臉早就嚇破了膽,生怕時堅白把那些手段都使他身上,驚恐地抓著時堅白的衣服不肯松手,仰著小臉淚珠子一串串往下滑。 “主子慶生錯了,慶生不娶妻了,一輩子都不娶了……”慶生被嚇得夫君也不敢喊了,翻來覆去只知道承認錯誤,連句像樣的好聽話都不會說。 要不說他爹不敢把他放進府里來當差呢,就他這嘴笨的,得罪了主子連句開脫都不會,但凡他說一句娶妻的事他一概不知,是他父母背著他去求的老夫人,時堅白估計也不至于生氣至此。 時堅白彎下腰捏著他的下巴,雙眼冷厲地盯著他看,“知道我最恨什么嗎?本將軍最恨你這種兩面三刀背主之人。” 慶生千不該萬不該忘了自己是時堅白的人,越過他去求老夫人給恩典,哪怕他求的是時堅白,頂多換來一頓cao,讓他打消了娶妻的念頭即可,但他偏偏犯了他的忌諱。 慶生看他冰冷嗜血的眼神也明白過來,今天怕是不死也要脫層皮,頓時嚇得渾身血都涼了,顫抖著一個勁兒求他。 “主子饒了慶生吧,慶生以后再也不敢犯了,慶生一輩子都是主子的人,慶生會乖的,主子……主子,慶生真的知錯了……慶生知錯了……” 時堅白松開他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似乎在考慮要怎么處置這個不乖的奴才,隔了許久才幽幽地說道:“既然知道錯了,本將軍今日就給你給贖罪的機會。” 慶生聽他這么說雙眼頓時亮了起來,抱著他的腿像只搖尾乞憐的小狗,哽咽著表忠心,“謝主子恩典,慶生以后聽話?!?/br> 看他那乖巧的小模樣,時堅白一把兩人拽起來,打橫抱著放到外屋的桌子上,之后反身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精石打造的印信,慢悠悠地放在一邊的燭火上炙烤。 慶生躺在桌子上一動不敢動,像只嚇壞了的鵪鶉,怯生生地望著時堅白。 燭火舔過印信上的字跡,直到印章被烤得發(fā)紅,連上部分都開始燙手了,時堅白才拿著烤紅的印信走到慶生身前。 “把腿張開。”時堅白冷冷命令。 慶生看了眼燒紅的印信,又看了眼時堅白,瑟瑟發(fā)抖地打開雙腿,嚇得噤若寒蟬,連求饒的話也都說不出來了。 時堅白走到他雙腿之間,手指輕撫過大腿內(nèi)側(cè)細白的嫩rou,只見指下的肌rou不住顫抖著,腿心的玉莖更是縮成小小的一團。 “別動,不然字糊了可是要再烙一個的?!睍r堅白按住慶生的一條腿,提醒一句,下一刻便將guntang的印信按在慶生大腿內(nèi)側(cè)最敏感的嫩rou上。 “啊——”一聲尖叫伴著輕微燒rou皮的刺啦聲,慶生疼得弓起腰身,一粒粒淚珠順著眼角流進鬢角。 只是呼吸之間時堅白便將guntang的印信挪開,大腿根上頓時浮現(xiàn)出幾個方正的小字。 這是他的私人印信,沒有官職也沒有花紋,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名字,從此便烙印在慶生身上,就像最低賤的奴隸一樣,被打上了主人的名字。 只是這么一會兒,慶生就疼得渾身大汗,他想夾緊雙腿,時堅白卻卡在中間不讓他合上。 “這里的傷暫時還不能碰。”他拉起已經(jīng)疼得渾身無力的慶生,把人摟進懷里親了一口,聲音又回復了往日的低沉曖昧,“今日記住了疼,往后就不可再犯了,知道嗎?” 慶生悄悄看他的臉色,見他果然收起了那股駭人的冷厲,這才敢露出些委屈模樣來,抽抽搭搭地靠在時堅白懷里,小細胳膊摟著他的腰,乖巧地點著頭,“慶生知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br> 看他那樣,時堅白心里又忍不住發(fā)癢,挑起慶生的下巴密不透風地親上那張哭得發(fā)干發(fā)紅的小嘴。 慶生之前嚇夠嗆,直到現(xiàn)在還隱隱發(fā)著抖,時堅白看他可憐也就沒再弄他,拿了燙傷藥和跌打損傷藥來給他抹了,就讓人光溜溜地在他床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慶生走路都不敢合攏腿,屁股疼得也不敢坐,那副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挨了板子。 奴才犯錯挨打是常事,這本也沒什么稀奇的,大家看過熱鬧便不當回事,就連慶生的爹娘也只是囑咐他以后在將軍面前當差千萬小心,做奴才的挨頓板子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讓他放寬心。 慶生的皮rou生得細,時堅白明明沒用多大手勁兒,那屁股卻腫得老高,大腿內(nèi)側(cè)的燙傷更是慘不忍睹,養(yǎng)了大半個月才徹底好全。 這期間時堅白倒也沒折騰他,每日讓他來當差都讓他趴在榻上,糕點果子伺候著,養(yǎng)傷這段日子不僅沒見瘦反倒又胖了一圈,小肚子上都長出了一層軟rou,時堅白沒事就捏著那層rou笑話他。 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看時堅白消了氣,慶生又恢復往日的懶散來,像只養(yǎng)嬌了的貓,沒事就跑出去玩一會兒,然后帶回個蟲啊鳥的關(guān)在籠子里把玩,要他學著老實伺候人這輩子估計都是不可能的。 夜里時堅白把慶生衣服扒光了查看傷勢,見好的差不多又開始變著花樣的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