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錯就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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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工作了嗎?」 飯桌上母親一邊吃飯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著我。 「還沒,還在找著」 我不敢直視母親的眼睛,低頭夾著菜。 「你爸說他這幾天托人給你在城南的一個修車廠給你找了份工,你這周三有 空就去吧」 我沒有回應,默默扒著碗里的飯。 「怎么,還想著靠你寫的那些東西來養(yǎng)活自己???」 母親似乎按耐不住了,停下了筷子,皺著眉頭看著我,警察的職業(yè)病又犯了。 我很討厭她這樣和我說話,仿佛我是她審問的一個犯人一樣。 「沒有,我只是覺得修車廠的工作,好像不太適合我」 我沒敢還嘴,因為我知道以母親的脾氣,講多錯多。 啪!母親把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不適合?那你跟我說說哪個職業(yè)適合你?讓你去考公務員,你說你不想年 級輕輕就在辦公室里混日子,讓你跟你舅去鋼材廠去做質檢,你說你受不了鋼鐵 廠里的味道,現(xiàn)在讓你去修車廠,你又說不適合?是不是天天蹲在家里寫你那些 破文章最適合你?」 母親終于忍不住了,厲聲質問著我。 我依然沒有回應,把碗放在桌子上,抿著嘴保持沉默。 「我問你話呢,別總是像個悶葫蘆一樣,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大學畢業(yè)也 有一年多了,天天在家里這樣待著,每個月就靠那一千多塊錢的稿費過日子,窩 不窩囊啊?!?/br> 母親繼續(xù)著她咄咄逼人的質問。 面對母親的不斷的質問,我開始感到有些惱怒了,但還是竭力在忍耐。我重 新端起碗,開始吃飯。 面對我的這種態(tài)度,母親更火大了,臉上已經開始露出怒容,纖細的眉毛皺 到了一起。蔚藍制服下的胸口開始不斷的起伏。 我依舊低著頭吃著飯,一言不發(fā)。一時間,餐桌上的溫度降到了零點。 終于我受不了,放下手中碗,轉身走向我的房間,反手把房間的門重重的關 上。 昏暗的房間里,只有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亮著,我躺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心里感到莫名的煩躁。母親總是希望我能夠從事一些技術相關的穩(wěn)定一些的工作, 但是我卻一心想著寫作。雖然大學學的是機械專業(yè),但我對其根本毫無興趣,學 業(yè)自然也是一塌糊涂,得以畢業(yè)實屬僥幸。 我轉身看著床頭擺著的那張合照,那是我畢業(yè)時和父母的合照。雖然當時母 親已與父親離婚兩年有余,但當時父母臉上的笑容完全看不出離婚時的不合。 想到我當初我想要做一個編輯時,母親的反對,父親的不屑,又想到我現(xiàn)在 的窘況。我越想越覺得疲倦,不知何時,沉沉睡去。 我是被餓醒的,起來的時候母親在客廳看電視劇。我不敢跟她說話,怕她還 在氣頭上。我正猶豫著要不要找東西吃的時候。母親說話了。 「微波爐里有碗面,你熱一下吃吧」 我心里感到一陣愧疚,沒有走向廚房,反倒是走到了客廳。母親穿著一身淺 藍色的睡衣趴在沙發(fā)上,遙控器放在地板上,看著電視。我坐到了母親身邊,不 知道該說什么。母親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怎么?不餓啊?!?/br> 我撓撓頭,強笑著說:「媽,剛剛是我不對。」 mama抿了抿嘴:「行了行了,少來了。從小到大哪次犯錯不是這樣說。再說 剛剛媽也有不對。別說了,先吃東西吧?!?/br> 吃完面,我和母親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湖南臺的肥皂劇。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突然我發(fā)現(xiàn)母親一直在不斷的撓她的脖子后面,我有些奇怪。 「媽,你脖子咋了?」 母親一邊撓著脖子一邊跟我說:「不知道咋了,今天下午回了一趟你姥姥家, 幫她在菜園子里摘了幾個黃瓜,回來就開始癢?!?/br> 「是不是被什么東西蟄了啊,我?guī)湍闱魄啤!刮覝愡^身去,看到母親的脖子 上有一條條那種細細的紅斑,一看就是被那種毒藤給蟄了。我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似乎 這個紅斑還不只是脖子上有,而是一直從脖子上延伸到后背。 我跟母親說:「你這是不知道是被什么毒藤刮到了,紅了一片,后背還有?!?/br> 母親一邊繼續(xù)撓著一邊跟我說:「那你幫我看看,都刮到哪了。」 說著就把睡衣從下往上撩到肩胛骨,我看了看沒有發(fā)現(xiàn)母親的腰部有什么紅 斑,反倒是發(fā)現(xiàn)母親的腰并不粗,而且母親的皮膚很白,只是腰上有一小圈贅rou。 睡褲褲頭上露出一小截黑色的內褲。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大學時候的女友,雖然現(xiàn)在早就已經沒了聯(lián)系, 但是有時候晚上還是不免會想到和她溫存的那些時光,一想在發(fā)現(xiàn),我也有兩年 多沒碰過女人了。一開始還靠手解決,后來寫稿子忙累了,都忘了這碼子事了。 聞著母親身上的淡淡的體香,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心里突然有了一個邪惡 的想法,我一邊看著母親后背的紅斑,一邊跟母親說:「媽,你這樣撩衣服我看 不到你脖子下面那塊,好像那也有紅斑。你覺得那里癢嗎?」 母親一邊扭著脖子一邊跟我說:「是啊,后背那塊還挺癢癢的,你又看不到, 那咋辦啊。」 我早就猜到母親會這樣說,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說道:「媽,那你看你把睡 衣脫了行嗎?」母親扭過頭看了我一下,目光中有一絲猶豫,但是轉瞬即逝。坐 起身來,一邊解著胸前的睡衣扣子一邊嘟囔著:「早知道那有毒藤,我就穿件外 套再去了?!?/br> 我坐在沙發(fā)的另一側,掏出手機假裝在看著,但其實一直在偷偷的看著母親。 母親的一顆一顆的解開扣子,我沿著母親的喉嚨往下看著,母親的皮膚很白,雖 然是在警隊工作,但做的是文職工作,大多數時候都是坐辦公室,早年間在警隊 養(yǎng)成的鍛煉的習慣,到現(xiàn)在也沒有放棄。所以母親的身材并沒有走形太多,鎖骨 都還很明顯。 母親一顆一顆的解著扣子,我感覺到身體也越發(fā)燥熱。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在 使我躁動。就在母親即將解開胸口的扣子時,她似乎感覺到了我灼熱的目光,突 然背過身去了。 我本想一睹母親雙乳的風采,母親卻給我整了這么一出。就在我感到失望的 時候,我突然看到了母親放在茶幾上的一個巴掌大的鏡子,那是母親平日里畫眉 用的,這會兒不知道為什么,剛剛好豎放在母親面對的另一個小沙發(fā)上。我假裝 不在意,轉了一個方向正對著鏡子。母親并沒有發(fā)現(xiàn)鏡子的事,扣子都已經快解 到肚臍了。鏡子里映出了母親的軀體。 母親盤腿坐著,扣子已經解到肚臍,肚子上有兩圈不厚的小肚腩,母親的內 衣驗證了我的猜想,是跟黑色內褲成套的黑色內衣,上面繡著一朵紅色的不知道 是牡丹還是玫瑰。母親的雙乳被緊緊的包裹在其中。我知道母親的身材很好,但 是當我真正看到的時候,還是不免感到有些呼吸急促。 我記得我大學時的女友好像是C罩杯。雖然我看不到母親雙乳的全貌,但我 看到母親雙乳間那道深邃的溝壑,我覺得母親應該比我前女友要略大一些。我目 不轉睛的盯著鏡子里母親的雙乳,雖然被黑色的胸罩包裹著,但仍然深深的吸引 著我。 我之前也看過前女友在只穿內衣的樣子,但跟看到母親這個樣子時,我卻感 到了前有未有的刺激感。或許是因為我壓抑了許久的性欲,或許是因為面前的這 個女人是我的親生母親。 不知何時,我的yinjing早已勃起,頂著牛仔褲漲得隱隱作痛。不過還好穿的是 牛仔褲,我的窘態(tài)才沒有被母親發(fā)現(xiàn)。母親解完扣子脫掉睡衣時,不小心連著胸 罩的肩帶也一同扯了下來。 包裹著rufang的胸罩突然歪了一下,居然露出了母親大半個奶子,我甚至看到 了母親的rutou。母親的rutou并不是我想象之中的黑色或者紫色,而是像枸杞一樣 的深紅色,乳暈也不大,僅有一顆硬幣大小。我還想多看幾眼母親胸部的美好春 光,母親卻迅速收拾好了衣服。 僅穿著那件黑色內衣和睡褲趴在了沙發(fā)上。雖意猶未盡,也只得作罷。我拿 過家里的藥箱,找到那支復方酮康唑軟膏。 我皮膚不好,南方又總是容易潮濕,一下雨我皮膚就容易長些亂七八糟的東 西。沒想到這回給母親派上了用場。但由于這幾天正是南風天,藥箱里的棉花都 潮得不能用了。 我只好用手給母親上藥。但當我看清母親后背紅斑的情況時,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 很尷尬的情況。有一道紅斑是直接從母親的右肩斷斷續(xù)續(xù)延伸到母親的左乳側乳。 我一邊用手給母親上著藥,一邊和母親聊著天: 「媽,你跟姥姥說說,讓她少去種點菜了,都一把年紀了還整天這樣起早貪 黑的,小心鬧出病來?!?/br> 母親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說道:「我也說過了啊,但是你姥姥那個倔驢脾氣, 哪能說得動她啊。你有空多去看看她,幫她干點活。」 我嘆了口氣,繼續(xù)幫母親擦著藥,擦著擦著,突然看到了母親肚子上那一道 一道的條紋,我知道那是母親懷我時的妊娠紋。我從背后打量著母親,發(fā)現(xiàn)母親 臉上雖然并沒有什么皺紋,身材也沒有太大走形,但是母親盤著的長發(fā)里,也露 出了幾根銀絲,眼角也有了幾道魚尾紋。突然間,我感到了對母親深深的愧疚。 我向來都不喜歡把話藏著,特別是對家人。 「媽,我覺得我真是對不起你?!?/br> 母親瞟了我一眼,半開玩笑的說道:「怎么,良心發(fā)現(xiàn)了,知道你媽不容易 了?」 但我沒有以玩笑回應母親,很嚴肅的說道:「不是,我只是覺得你和老爸這 一年多一直在給我找工作,我卻總是推脫。每天寫著那些不知道有沒有人看的稿 子。剛剛給你上藥,發(fā)現(xiàn)你都有幾根白頭了,我心里不是個滋味?!?/br> 母親也沒有再開玩笑,轉過頭看著我說:「兒子,媽知道你心疼媽,媽也知 道你不喜歡那些工作,心里有個文學夢。但是兒呀,有夢想是好事,但夢想也不 能當飯吃啊。不是媽說你,你每個月那一點點稿費,連我們母子倆的伙食費都不 夠啊?!?/br> 我知道母親說的是實話,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母親接著說道:「你要是真心疼媽,就聽媽一次,汽修廠那個工作挺好的, 你大學又是學機械的,去試一試好嗎?真要是受不了,我們再商量?!?/br> 母親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我哪還忍心再推辭。唯有一口答應。 我和母親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很快母親后背被的紅斑都已經上了藥,只剩 下母親左乳那一小片紅斑。我猶豫著要不要擦,就試探著問了一句:「媽,藥快 上完了,就還剩一小塊地方。你自己擦吧」 母親有些疑惑:「擦就擦完啊,拖拖拉拉的待會兒你媽就感冒了?!?/br> 我撓撓頭:「媽,還剩一小塊在你左邊胸部,我不好擦啊。」 母親有些不耐煩了:「行了行了,別拖拖拉拉的了,你的胸你小時候沒碰過 啊。」 說罷就背過手開始解內衣的背扣,解罷把內衣放在一邊,在沙發(fā)上。我原以 為母親會自己動手,沒想到是這樣的意外驚喜。看著母親趴在沙發(fā)上,母親柔軟 白皙的皮膚,使得整個后背顯得一塊柔滑圓潤的白玉。 成熟女人的背跟那些年輕女人的背各有不同,我還記得那時候前女友剛洗完 澡也喜歡趴在床上玩手機。她的腰身纖細,肌膚緊致,摸起來扎實。成熟女人的 后背雖然腰身不在纖細,但多了幾分豐腴,皮膚比不上少女的緊實,但勝在柔軟。 我把藥膏涂在三根手指上,開始繼續(xù)涂藥。我把手指輕輕的放在母親的左乳 上按壓著,母親的rufang柔軟得像一個注了水的氣球。我先是用手指在乳根附近的 紅斑處涂抹著,rufang柔軟得觸感和母親身上的香味是我越來越感到呼吸急促。 漸漸的,我開始將三根手指全都貼到了母親的rufang左側,觀察著母親的反應。 母親仍舊趴在沙發(fā)上,盤著的頭發(fā)不知何時已經散開,遮住了母親的臉龐。我不 知道母親是默許了我的行為,還是羞于啟齒。但母親的沉默,使得我想要索求更 多。我開始把五根手指都按在了母親的左乳上,輕輕揉捏著。 我能感受到母親的rutou不時擦過我的掌心,欲望在我心中越來越高漲。我終 于按耐不住,把整個手掌都完全覆蓋到了母親的rufang上?;蛟S由于趴著的緣故, 母親的rufang顯得異常的大。將我整個手掌塞得滿滿當當,我甚至能感覺到母親乳 暈上起伏不平的顆粒。雖然我很想肆意的揉捏,但我不敢。 手掌里傳來的溫度和觸感讓我感到興奮,就像一個口渴了很久的人找到了一 顆肥美多汁的桃子。我很想仔細觀摩,卻不敢低頭太下。母親的整只rufang已經被 我握在手中。 我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分鐘,正常來說上個藥早就該結束了。但我卻仍 舊貪婪的享受著手掌里這份溫暖。而我的胯下,早已漲得發(fā)疼,仿佛就要破褲而 出。 我年少時,也曾不止一次將母親當做幻想的對象。但也僅僅是幻想,畢竟母 親是一名女警,早年間母親的脾氣可比現(xiàn)在暴躁多了,小時候我沒少挨母親的打, 而且當時和父親也還沒有離婚。 后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大學后和女友的性體驗,我對母親早已沒了想法。然 而現(xiàn)在眼前的景象,卻猛然的將我泯滅了多年的幻想,全部激活。 就在我還沉浸在這禁忌的快感中的時候,茶幾上卻傳來一陣急促嗡鳴聲。我 也如同觸電般,迅速將手從母親的身上抽出。我腦子里急速運轉著,想著要是母 親罵我,我該如何解釋。然而,好一會兒后母親才慢慢吞吞的穿上內衣,起身拿 過桌上的手機。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母親剛剛睡著了…… 母親一邊接著電話,一邊穿著衣服。這通電話似乎沒有很快結束的意思,電 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陌生的男聲,母親也由剛剛的睡眼惺忪,變得滿臉嚴肅。電 話掛斷后,母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略帶無奈的說道:「你爸又出事了?!?/br> 父親又出事了?我已經大致已經猜到了是什么事。 「又被抓了?這次又是在哪里?」父親早年間從事建材生意,積累下了一些 財富,但后來誤交損友沾上賭博,短短幾年,幾乎將家里的積蓄全部輸光。這也 是當初母親和父親離婚的原因之一。不過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xiàn)在母親對父 親,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感情了。 仔細一想,自從他們離婚后,我選擇了母親一起生活,父親沒有改過的意思, 反而變本加厲。常常流連于市內的地下賭場,麻將室之類的地方。常在河邊走, 哪有不濕鞋。父親進局子的次數也有好幾次了,而母親又是在警隊上班,所以幾 乎每次都是我和母親去保他出來。 母親對此深痛惡絕,一方面是對于父親不思悔改,變本加厲的失望,另一方 面母親也曾對我說過,母親之所以做了這么多年的辦公室副主任,仍然沒有得以 升職,很大一部分原因即是父親的不斷「進宮」。 我沒再說什么,拿上車鑰匙就和母親一起下了樓。我家距離母親上班的派出 所并不算遠,十多分鐘后,我們就已經到達了派出所內的停車場。就在我準備下 車的時候,母親突然正色說道:「待會兒上去見到你爸,還是和之前一樣,你送 他回去,別的事我來處理,但你記得跟你爸,說清楚,這是我劉慧最后一次幫他」 擦屁股「了,沒有下次了?!?/br> 我撇了撇嘴:「媽,你少來了,你哪次不是這樣說,哪次還不是都來了?!?/br> 母親的臉色變得更為嚴肅了,語氣平淡的說道:「這次不是開玩笑了,剛剛我們 局長給我打電話,說警隊里有人舉報你媽,說的就是你爸著檔子事?!?/br> 我沒有預料到事態(tài)已經如此嚴重,難怪母親一路上一直沒跟我說話,我還以 為是之前我偷摸母親的事情暴露了,一路上我也不敢作聲。我問母親:「那現(xiàn)在 局里是什么打算?」母親一邊從兜里掏出發(fā)箍扎頭發(fā),一邊跟回答道:「你媽現(xiàn) 在有兩個月的假期了,開心嗎?」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得尷尬的笑了笑。 在行政樓二樓的一個小房間里,我看到了父親,因為母親的關系,所以父親 沒有被關起來。坐在木沙發(fā)上,左手被拷在沙發(fā)的扶手上。整個人攤在沙發(fā)上, 像一灘爛泥。屋子里的那個警察我認識,看到我來了,捂著鼻子走過來跟我說: 「小嘉啊,你趕緊把你爸帶走吧,這味兒真是太大了?!?/br> 我連聲致歉,讓他解開手銬,就扶著父親上了車。父親這次又是沒少喝,身 上的味道熏得我直想吐。我把父親弄到后座上,給母親打了個電話,母親說還有 一點事沒弄完,讓我先回去。 我本想送父親回他的住處,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死活找到不父親的鑰匙。 無奈之下,只能把父親帶回了我和母親的住處,雖然我知道母親一定會很不高興, 但是沒辦法,父親都醉成這樣了,我也不可能讓他自己一個人住賓館。雖然有些 不情愿,但我還是抬著父親回到了家里。 我知道母親肯定不愿讓眼前這個醉鬼睡她的床,所以我把父親抬到了我的床 上,替他擦了擦臉。不過好在父親的酒品還行,不像有的人喝醉了會發(fā)酒瘋。父 親身上濃重的酒味,彌漫了整個房間。萬般無奈,另拿一床被褥,把門關上,準 備今晚睡客廳沙發(fā)。 這時門開了,母親回來了??吹轿冶е蝗旆旁谏嘲l(fā)上,有些疑惑的問我: 「你在干什么?」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房間里就傳來一陣鼾聲。母親瞬間變臉: 「你把那個醉鬼帶回家了?他沒有住的地方嗎?你帶他回來干什么?」 我無奈解釋到:「媽,我也不想帶他回來啊,但是他鑰匙也不懂扔哪了,又 醉成這種樣子,我難道讓他一個人住酒店嗎?」母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 知道帶他回家,那時候我們母子倆替他還賭債,租房子住沒錢交租,差點被人家 趕出來的時候,他有來接過我們?」 母親今天剛因為父親的事被停職,心情非常糟糕,這會兒又想到以前的舊事, 變得更為惱火。我連忙安撫母親:「媽,媽,你先別生氣,明天一早我就讓他走 好吧,我也不想見他?!鼓赣H的臉色稍微有所緩和,但還是沒有說話,進了房間。 我關掉客廳的燈,躺在沙發(fā)上玩著手機?,F(xiàn)在已經是夏末秋初,盡管我把窗 戶都關了,但是還是覺得有點冷。我不由得把被子裹得更緊了一些。這時我聽到 母親房間的門開了,母親站在門口對我說道:「鄭嘉,你也別在客廳睡了,進了 跟媽一塊睡,待會兒感冒了還麻煩。」我有些意外,滿口答應。收拾了一會兒就 進了母親的房間…… 我睡在母親身邊,床上還有母親的體溫和味道。仔細一想,我也有十幾年沒 有跟母親一起睡過了。我聞著母親的體香,不禁想起今天替母親上藥時的經歷。 我不由得把身子挪得離母親更近些,整個身子貼在母親的背上,一只手環(huán)抱著母 親的腰。 這可以說是我的一種本能反應,因為我從小就習慣這么從背后環(huán)抱著母親。 對我的這個行為,母親突然笑了一聲:「二十好幾的人了,還跟mama一塊睡覺, 還這么抱著,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br> 我把下巴壓在母親的肩膀上,悶聲說道:「怎么不能和媽一塊睡啊,在媽面 前,我永遠是個孩子。」母親轉過身把我的頭擁在懷里,摸著我的頭發(fā)說道: 「不知不覺,這么多年過去了,咱倆有十幾年沒一塊睡過了吧」 我想了想:「十歲那年開始算,有十三年了吧。」母親嘆了口氣:「現(xiàn)在想 想你十歲那幾年,那會兒過得是真的苦。」我知道母親的意思,十歲那年父親的 生意垮了,債臺高筑。當時母親還沒有到警局工作,還是個家庭主婦。 對于生意垮了的消息,父親一直沒跟母親提過,直到母親發(fā)現(xiàn)賬戶里的錢流 動得越來越頻繁,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而那時父親不辭而別,人間蒸發(fā)。沒幾天, 債主上門,除去一點基礎的生活費,母親存折里的錢幾乎都用來還債了,但還是 欠下了好幾萬。 后來更糟糕的事情發(fā)生了,父親借的高利貸找上門來了。那幾天每天都有人 來找父親,從一開始的敲門,到后來的砸門,最后潑紅油堵鎖眼。 我也沒有再去上學,而是和母親一塊躲到了姥姥家里。父親欠下的高利貸利 滾利足足有差不多三十萬,為了還債母親不得不把我們原來的房子賣了,還讓姥 姥和外婆掏了不少錢,才最后還清父親欠下的債務,而父親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xiàn) 過。也從那時候開始,母親恨透了父親。 后來還是托了在警局做辦公室主任的三叔找的關系,母親才得以在警局工作, 好在母親為人處世都很周到,工作也完成得很好,所以局里也沒人說她閑話。 父親再次出現(xiàn)時,已經是那件事過后一年多,而出現(xiàn)的原因并不是關心我們 母子情況,而是向母親借錢。 當時我在房間里寫著作業(yè),父親和母親在客廳談話,雖然隔著門,但我還是 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母親說出那句話時候的斬釘截鐵:「鄭志國,你要在問我要錢 可以,這三萬塊錢我可以給你,不用你還,但是你給老娘聽清楚了,先把這個離 婚協(xié)議書簽了,然后我馬上賺錢給你,嘉嘉以后跟我,你不要再來找我們!你不 配做他的父親!」 我沒聽到父親當時說了什么,或許他什么都沒有說。我只聽到客廳里一下變 得很安靜,傳來一陣筆尖劃過桌面的聲音,隨后就是一聲沉悶的關門聲。從那以 后,我再也沒有父親的消息。 直到這兩年,市里掃黃打非越來越頻繁,隨之而來的就是父親在各種娛樂場 所被抓,賭博,嫖娼……母親一次又一次的靠關系把他弄出來,現(xiàn)在終于局里那 些別有用心的人看不慣了,在背后舉報了母親。想到這,我不禁抬起頭問母親: 「媽,你以后還會不會幫爸了?」 母親思索了一下說道:「以前一直幫他,一是因為畢竟他是你爸爸,我不想 讓別人說你的爸爸整天進局子,二是你外公臨走前交代過我,希望我能夠多照顧 下你爸,你外公也知道你爸好玩,遲早玩出事來。但是現(xiàn)在,你媽我都被停職了, 要不是你三叔的面子,你媽這會兒早被開了?!?/br> 我把母親抱得更緊些,把頭伏在母親胸前,悄聲說道:「媽,這幾年你真是 辛苦了?!鼓赣H笑了笑,親了一下我的額頭,對于母親的這個吻,我并不意外, 在我小的時候母親就經常這樣吻我的額頭。 然而,現(xiàn)在的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母親的這個吻,不由得是我剛剛平復下 去的胡思亂想又再次波動起來。沒有一點點防備,我抬起頭吻在了母親的唇上, 然后迅速的用舔了舔母親的嘴唇,母親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背過身去。 母親伸過手掐了一下我腰間的軟rou,笑罵到:「作死啊你,多個大個人了, 還吃你媽的口水,吃我豆腐啊?!刮以俅无D身,抱住母親笑著說:「又不是沒吃 過,小時候你不是一口一口的喂我吃飯,飯?zhí)珶崃司秃缓偃易炖??!?/br> 母親又掐了我一下,接著說道:「那能一樣嗎?你那時候才多大啊?小時候 要吃奶,現(xiàn)在還要吃奶?」我一頭扎進母親的懷里,故意壓著嗓子模仿小孩子的 聲音說:「mama,我想吃奶奶?!?/br> 我作勢要吃母親的奶,母親故作嫌棄的一手把我頭推開。一時間母子倆都笑 出了聲,一番嬉笑怒罵之后。我和母親都有些疲倦了,我裹了裹被子,準備睡覺。 母親摸了摸我的頭,以一種不容商量的語氣告訴我:「明天要做兩件事,一 明天一早就把那個人送走,我不想再看到他;二明天跟我去汽修廠?!?/br> 我雖然心里仍有些抗拒那份工作,但母親這樣的語氣,我也不敢拒絕。夜色 已深,母子二人也已漸入夢鄉(xiāng)…… (中) 第二天一早,母親被放了長假還沒醒,我聽到客廳傳來一陣飲水機的響聲, 我知道是父親醒了。 我來到客廳,父親在沙發(fā)上坐著,一只手在揉著自己的額頭一邊喝著熱水。 我坐到父親身邊,父親放下手中的杯子,環(huán)顧著客廳跟我說道: 「唉,這酒喝多就頭疼的老毛病就是煩人,好久都沒有到你們這邊來了?!?/br> 他說話還帶著很重的酒氣,我有些受不了。 從電視機下面的柜子里找出毛巾和牙刷,跟父親說到:「你先洗漱一下,待 會兒我們下樓吃早餐。」 父親有些疑惑:「不等你媽了?」 我抿抿嘴答到:「你覺得她想見你嗎?」 父親沒有再說話,跟我一同洗漱后就下了樓,來到樓下的一家面館,點了兩 份牛rou面。 我和父親坐在面館里,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最后還是父親先開了口: 「汽修廠那個事,阿慧她跟你說了嗎?」 我答到:「媽跟我說了,今天十點多就過去?!?/br> 父親點了點頭:「那就好,那個汽修廠的老板是我以前的戰(zhàn)友,你在他那好 好干,他不會虧待你的。你們母子倆現(xiàn)在過得還好吧?!?/br> 我嘆了一口氣答到:「都很好,沒什么問題,如果你能少進幾次局子,少麻 煩我媽幾次就更好了?!?/br> 聽到我這句話,父親想說些什么,但又把話咽下去了,點了點頭。我不想讓 他難堪,只好轉移話題,問他最近的在干些什么,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父親閑聊著。 吃完早餐后,父親讓我送送他,我也不好推辭。這會兒還是七點多,街上的 行人還不算多。 我和父親一路慢慢地走著,父親在跟我聊了幾句他的近況之后,突然話鋒一 轉跟我說到:「我過幾天就要走了?!?/br> 「去哪里?」我問父親,父親答到:「去一趟東北,跟我一個朋友去那邊做 生意。」 我又問到:「要去多久?」 父親挑了挑眉毛答到:「不知道,可能半年吧。反正你和你媽也不想見到我, 我在宜城這邊也沒有什么搞頭,不如出去做做事?!?/br> 我沒有反駁父親只是淡淡的說到:「那你自己多保重?!?/br> 父親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我說:「嘉嘉,這些年是爸爸對不起你們母 子,是爸爸不好,我也沒指望你們能原諒我,你還能這樣跟我說話,我就很知足 了?!?/br> 對于父親的這番話,我并沒有感到任何的情緒波,也沒有回應他,只是拍了 拍他的肩膀。 父親取出錢包,拿出一張銀行卡對我說:「爸沒什么給你,這卡里還有一些 錢,你拿去花吧?!?/br> 我把卡塞回了他的錢包里,然后對父親說到:「鄭志國,有些東西不是錢能 夠彌補的,叫你一聲爸,是我對你最后的尊重,但我們的關系也就到這里了。你 要是真是為我著想,那就照顧好你自己,沒什么事就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 我說完這番話,就轉身離開了。 我不是一個心狠的人,我不想看到父親流淚的樣子。我不想再恨他,也不會 原諒他。我只希望,他不要再來打擾我。 回到家里,母親已經起了,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和卡其色長褲,在廚房吃著 早餐。 不出我所料,母親見到我回來第一句話就是:「你送他走了?」 我點頭答到:「走了,今早七點多跟他吃完早餐,我送他上車的,而且他可 能會有好一段時間不在宜城了。說是跟朋友去東北做生意了?!?/br>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母親并沒有展現(xiàn)出一絲驚訝,而是淡淡的說到:「他早就 想走了,那會兒我們要離婚,雖然簽了協(xié)議書,但考慮到你爺爺那時候又有冠心 病,不想刺激他,所以也沒真正辦手續(xù),直到你爺爺走了,我們才辦的手續(xù),那 會兒他就說他不想在宜城待著了,想出去外面做生意。」 我嘆了口氣,跟母親說:「其實,爸也挺可憐的,現(xiàn)在爺爺奶奶都不在了… …」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母親打斷了:「打住打住,他可憐?他現(xiàn)在這種樣子還不 是他自找的?他跑路那會兒是誰照顧你爺爺奶奶?還不是我們母子倆?他連他爸 媽都不要了。他活該現(xiàn)在這樣。」 我深知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xù),連忙跟母親說:「好了好了,媽,這些都過去 了,咱不提了,大清早的生氣也不好。你先吃著,我去收拾東西,待會兒就去汽 修廠那邊報到了?!?/br> 母親有些奇怪:「收拾什么東西?你不回來住了?」 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答到:「當然了,那個汽修廠在城南郊區(qū)那塊,我們家 這開車過去不堵都要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再說了我也不可能每天開車去上班啊, 油錢不是錢啊?!?/br> 母親顯得有些猶豫:「那,那媽開車去接你也行啊。有家不回多奇怪啊?!?/br> 我笑著說:「行了,媽,我也不是小孩子,接來接去的哪還像個樣子。」 母親見我如此堅持,也沒有在說什么。 等我收拾好東西,卻發(fā)現(xiàn)母親拿著車鑰匙站在門口。我有些無奈的看著母親 說:「媽,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好不容易放個假就在家里休閑吧」 沒想到母親卻很強勢的說:「少廢話,你媽要去看看那的環(huán)境,你只管上車 就好了?!?/br> 沒辦法,我只好拿著行李跟母親上了車。我有個小毛病,就是坐車會困,再 加上今天又起的比較早,所以我上車之后坐在副駕駛上,沒跟母親聊幾句就睡著 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覺好像車停了好久了,我以為到了,結果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 堵車了,我和母親被堵在高架橋上。 母親把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我本想跟母親聊會兒天, 卻無意中瞄到母親的胸前有一顆紐扣,不知道是被安全帶刮到還是別的原因,沒 有扣上。 這就使得我能夠直接從側面偷瞄到母親的胸部,今天母親換了一件粉紅色的 內衣,我發(fā)現(xiàn)母親好像很喜歡那種帶刺繡的內衣,這次的粉色內衣上繡的是一只 蝴蝶。 內衣緊緊的包裹著母親的rufang,再加上母親胸前的安全帶束縛,使得母親的 rufang顯得飽滿而緊實。我腦海里不禁又浮現(xiàn)了,昨晚偷摸母親rufang時手中的觸感, 使得我的胯下一陣躁動,好在今天穿的是一條工裝褲,勃起沒那么明顯。 而就在這時,停滯的車流終于開始動了,母親也放下手機開始專心開車。我 也不好再繼續(xù)偷瞄母親,也沒了睡意,開始跟母親聊天。好在下了高架橋后,就 沒有再遇到堵車,很快我就和母親到了汽修廠。 這個汽修廠其實是一個很大的倉庫改建的,倉庫的大鐵門上掛著一個已經有 些褪色的牌子,上面寫著「高男汽修」,這個高男就是父親的戰(zhàn)友,全名叫陸高 男。我和母親下了車,我給周高男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就看到他了。 陸高男真是名不符其實,我身高一米六八,穿鞋一米七左右,而母親凈身高 一米七,今天穿的又是一雙底子比較厚的布鞋,已經有一米七二左右,然而向我 們走來的這個男人,卻是個可能剛剛一米六的胖子,地中海發(fā)型,小眼睛,臉上 堆著笑。 但似乎很熱情,走過來就跟我握了個手,然后笑著說到:「你就是鄭嘉吧, 我們這邊剛好缺一個維修顧問,你過來這邊剛剛好,以后有什么事就跟陸叔叔說, 好好干。」 我也沖他笑了一下,然后回了幾句客套話。周高男跟我客套幾句之后,就轉 向母親。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陸高男似乎和母親很熟悉,張口就對母親說到:「小慧, 好幾年不見了,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漂亮,一點都沒老了啊。」 母親也笑著答到:「哪有哪有,都四十一了,變成大媽咯。倒是老陸你變成 大老板了?!?/br> 陸高男哈哈一笑,領著我和母親去辦理相關的手續(xù),一路上母親和陸高男聊 得很是開心,雖然大都是聊一些陳年往事,但每當我看到陸高男沖著母親笑的時 候,我就覺得很反感,因為我能感覺得到他的笑容并不只是舊友相見,還有一些 別的意思在里面。 幫我辦理手續(xù)的是一個女人,三十來歲,跟母親差不多高,但是比母親略胖 一些,扎著一頭黑色的短發(fā),戴著一副銀絲眼鏡,鵝蛋臉,穿著一身職業(yè)制服, 這個廠里就三個辦公室,陸高男一個,她一個,還有一個是好像是空著的。 陸高男給我們介紹了這個女人:「這位是我們這個廠的服務經理,楊婕,小 嘉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她,我平時不到這邊來,這邊就是她說了算?!?/br> 楊婕一邊沖我笑一邊伸出手說:「陸總開玩笑了,什么經理不經理的,我只 是一個打工的,以后叫我楊姐就可以了。」 我跟她握了握手,然后也笑著說到:「楊姐好,我叫鄭嘉,以后請多多關照?!?/br> 楊婕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不用那么緊張的,以后好好工作就行。這 位是?」 母親還沒來得及說話,陸高男就先開口了:「這位是我的老朋友了也是鄭嘉 的mama,劉慧?!?/br> 母親也跟楊姐握了握手,然后說到:「這個臭小子大學學的機械,但沒什么 工作經驗,以后還請你多多指教。該打打,該罵罵?!?/br> 楊婕笑著答到:「劉姐說笑了,大學生聰明,教一下就會了,不用擔心?!?/br> 大家聊了幾句之后,手續(xù)就辦完了,陸高男接了一個電話就先行離開,楊婕 把員工宿舍的鑰匙給我之后,也要進車間去忙一些別的事,我們母子倆就開車前 往宿舍。 員工宿舍樓離廠房并不算遠,只是一棟四層的小樓。我住在302 ,一廳一臥 一衛(wèi),有點小,但就宿舍來說,這個條件算是很好了。 宿舍應該已經空了一段時間了,灰塵比較多。母親從車上拿來之前準備好的 拖把抹布,母子倆就開始打掃衛(wèi)生。 母親擦窗子,我拿著拖把拖地板。母親似乎有點不是很情愿,一邊擦著窗子 一邊跟我說:「你看這個宿舍又小,又背光,還沒有廚房,嘉嘉,不如回家住吧。」 聽到母親的話,我感到有些無奈,沒好氣的答到:「媽,來都來了,手續(xù)也 辦完了……」 我話還沒說完,母親就說:「好了好了,媽不說了,你想自己住就自己住吧, 只要不像你小時候,半夜來敲我的門,哭哭啼啼的說不敢一個人睡就行。」 母親又拿我小時候不敢一個人睡的事情開涮。我一下沒想到母親會拿著個開 涮,只能哭笑不得的說:「媽,兒子的丑事你要說一輩子嗎?」 母親笑著說:「是啊,媽就是要說一輩子,以后你娶媳婦了就跟你媳婦說, 有孩子了,我就跟你孩子說?!谷缓箝_始哈哈大笑。 我跟母親一邊聊天,一邊打掃衛(wèi)生。很快就把屋子打掃干凈了,然后開始從 車上把東西搬到屋子里。 一番忙活之后,我跟母親都已經是滿頭大汗。 母親叫我把車上的飲料拿來,母子倆坐在課堂的沙發(fā)上休息聊天,聊這邊環(huán) 境和以后的想法。我突然想到了陸高男,就問母親:「媽,我今天看那個陸高男 跟你挺熟啊,你跟他之前認識嗎?」 母親一邊看著手機一邊答到:「當然認識啊,他跟你爸是戰(zhàn)友,我跟你爸認 識那會兒就認識了,只是后來我跟你爸來了宜城,就基本沒聯(lián)系了。媽年輕那會 兒,他還追求過我呢?!?/br> 聽到這我就明白之前為什么,之前感覺陸高男的笑不對了。 母親看到我不說話了,有些奇怪的問我:「怎么?你討厭他?」 我本想直接告訴母親我的想法,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合適,只好改口說:「沒 有,只是覺得他看起來有些猥瑣。」 母親笑著說:「他看起來就那樣,以前年輕也不正經,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好多 了。」 我還想跟母親再聊一會兒,誰知道母親的手機響了,說是局里有事,母親就 開車回家了。 母親離開后,我一個人在宿舍里整理著我的東西,這時我聽到有人敲門。我 本以為是母親拉下什么東西了,結果開門一看沒想到是楊姐。 她好像剛剛下班,手里提著一個紙袋。 「這是廠里的統(tǒng)一的制服,今天我走得太忙忘記交代你去拿了?!?/br> 楊姐把手中的紙袋遞給我,我接過紙袋想邀她到屋里坐坐,但是又想到屋里 還有不少東西沒整理,連水都沒有,只好說:「麻煩楊姐了,辛苦你跑一趟了, 我這屋子里還沒收拾好,亂七八糟的,也不好讓請你進去坐坐,真是太不好意思 了?!?/br> 楊姐笑著說:「不要緊的,我正好也住這棟樓,我住對門?!?/br> 我沒想到會這么巧,笑著答到:「沒想到這么巧,以后有什么事也不用打電 話了?!?/br> 「啊對,我手機號碼還沒給你,我把號碼給你,以后方便聯(lián)系?!刮腋鷹罱?/br> 交換了手機號碼,楊姐就進屋去了。 汽修廠的工作并沒有我想象中的繁重,我本以為要用到已經棄置很久的大學 專業(yè)知識,后來才發(fā)現(xiàn)我的那些知識根本不夠,好在我的這個維修顧問的主要工 作,是向客戶解釋維修費用和維修方案,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套方案,只是在客戶 多的時候比較忙,不過適應了一個多月也習慣了。閑的時候,也就是在維修車間 里和其他幾個技術員閑聊扯淡。這幫子技術員里有個叫老六的,三十來歲,但是 由于又黑又矮,看起來比真實年齡要老得多。這個老六是個老油條,人不壞,但 是喜歡偷懶,好嚼舌根,廠長里的八卦事情沒少說,好在技術還行,才不被開除。 這天的客人很少,我跟老六在前臺閑聊。這時前門開來一輛卡宴,楊姐和一個穿 西裝的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進了辦公室。老六用手肘撞了撞我,給我打了個眼 色:「這個小婊子,這次不知道又釣到誰了」 我扭頭看著老六:「老六,你怎么這么說人家楊經理?」 老六反倒是一臉奇怪的表情對我說:「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是陸高男的三兒, sao貨一個,不知道靠賣屄拉了多少單子了?!?/br> 我對楊姐還是頗有好感的,聽到老六這么說我有點過意不去說:「老六啊, 雖然楊經理經常說你,但你也不能這么說人家啊。要是讓她聽到了,你可沒什么 好果子吃?!?/br> 老六見我不信,呵呵一笑說到:「怎么?不信?你自己去廠里問問其他人, 楊婕那點破事,誰不知道啊。她不賣?出租車公司那個單子怎么來的?市里那個 福生車行的單子怎么來的?人家放著市里這么多比咱們好的汽修廠不選,偏偏選 咱們?」 我不知道老六說的是真是假,只能答到:「打住打住,咱兩都是打工的,他 們的事,咱們管不著也不想管?!?/br> 老六沖我猥瑣的笑了笑說到:「是是是,咱管不著,我看你和她聯(lián)系得可不 少,小心別著了她的道,上了她的床。」 我笑著錘了老六的胳膊一拳,笑罵了幾句。 由于工作上的事,我跟楊姐聯(lián)系得的確比較頻繁,但也僅限于工作。但讓我 沒想到的是,老六的這句玩笑話,卻在日后不久成了真。 我搬過廠里的這些天里,母親隔三差五的會來看我,給我?guī)┧龅娘埐怂?/br> 果之類的。雖然她總是說:「反正這段時間也不用去上班,閑著無聊過來看看你, 怕你給人家添麻煩?!?/br> 但是我知道母親還是很愛我。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母親和楊姐聊到了 一起。 有一天傍晚,母親又來看我,我當時還在處理一些別的事情,沒有下班,就 讓母親在宿舍樓下等我。 結果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母親不在樓下,給她打了個電話,誰知她從 對門的楊姐家里出來了。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看起來好像很熟絡。后來我問起母 親才知道,原來母親有一次也是過來看我,但我跟今天一樣在忙別的,沒有下班。 剛好她的手機也沒電了,不能打電話給我。然后她就在樓下等我,碰到下班的楊 姐,楊姐見她一個人就邀她到楊姐家去坐坐。結果兩個人聊著聊著就成了朋友。 這兩天我我輪休,在廠子里也沒事。我仔細想想也很久沒有回家住了,于是 就動身回家?;氐郊依铮€沒開門我就聽到家里傳了一陣非常古典的音樂。 我心想母親什么時候換口味了,以前都聽聽費玉清,齊秦這種流行音樂,這 會兒怎么開始聽點這種這么古典的音樂了。 我悄悄地打開門,音樂聲還算大聲,是從客廳傳來,我突發(fā)奇想想嚇母親一 下,躡手躡腳的換鞋走向客廳??蛷d的電視里,幾個穿著運動內衣的女人,在隨 著音樂的節(jié)奏,不斷地緩緩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而母親也在跟著電視機里的女 人,做著相同的動作。 母親的身材在四十歲的女人里,可以說是真的很好了。身體修長,皮膚白皙, 雖然母親在警局的工作多是文職工作,但警隊的日常訓練她也經常參加。所以母 親的大腿顯得比較結實,但是好在母親的小腿很纖細,所以腿型并不顯得特別粗 壯。但是由于經常需要久坐和年齡的原因,臀部就顯得比較平軟,不過母親畢竟 也過了四十歲了。 母親還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母親的平衡能力很差。以前局里到了年末都 會有個晚會,是局里的職工自己組織表演的,當時母親參加了一個舞蹈節(jié)目,但 是沒幾天我就看到母親不去彩排了,那時我還奇怪母親怎么不去了,后來聽到局 子里另一個阿姨拿這個事情調侃母親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是母親的平衡能力不 好,做動作總不到位,最后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才不去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母親的 平衡能力是真的不怎么樣,母親雖然模仿著電視機里的動作,但模仿的非常不到 位,動作非常的僵硬。我想悄悄地從背后摸過去,把母親嚇一跳。 然而,我還沒走幾步,就聽到母親頭也不回的說:「喲,你還知道回家啊, 我還以為,你只把你媽當成一個送飯的老婆子?!?/br> 我見計劃A 失敗,馬上轉用計劃B ,嬉皮笑臉的對母親說:「這哪能啊,哪 有孩子不想娘的,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再說了,哪有這么漂亮的老婆子啊。」 母親回頭沖我笑了笑:「行了行了,別油嘴滑舌的了,媽有幾個動作總是做 不好,你過來幫幫我?!?/br>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母親在跟著電視里女人練瑜伽。母親上半身穿著一件白色 的運動內衣,但下半身穿的卻是我火箭隊球褲。 我一邊走過去一邊問母親:「媽,你買了個運動內衣,怎么不連褲子一起買 ???」 母親瞟了我一眼說:「買了,但是媽覺得那個短褲太緊,不怎么透氣?!?/br> 我看著母親的鎖骨下方,被白色運動內衣包裹著的rufang顯得高挺而飽滿,褲 腿里露出兩只大白腿,鼻子里嗅到母親身上的香味。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母親指著電視里那個金雞獨立一樣的動作對我說:「這個動作是要一只腿支 撐,然后另一只腿跟身體一起水平,雙手合十指向前方,但是媽不知道為什么, 總是撐著撐著就往前倒,你過來扶著我一下?!?/br>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扶哪里。我問母親:「我怎么扶啊?扶哪里?」 母親指著自己的肚子和大腿說:「待會兒,媽擺好姿勢,你一只手放在媽的 肚子上,一只手放在媽的大腿上就行。」說罷母親就開始擺姿勢了,母親剛剛擺 好姿勢,不一會兒就開始晃動了。 我連忙把手放在母親的肚子和大腿上。母親的肚子有一小圈贅rou,摸起來很 舒服,大腿很光滑,而且很結實。果不其然,母親又開始傾斜了,我見勢不妙, 把手掌貼的更緊了些。母親總算穩(wěn)住了,開始做下一個動作。母親開始把上半身 往下傾斜,水平的那只腿開始往上翹。母親這一翹,著實把我刺激得不行。 母親的球褲開始往大腿根滑,球褲本來就大,母親穿著還空了很大的空隙。 我看著球褲滑到大腿根,這時母親白花花的大腿的這樣暴露在我面前。讓我更為 意外的是,可能是母親沒有想到我今天會回來。母親的球褲里,并沒有穿內褲。 飽滿鼓脹的陰阜上,是一層有些凌亂的黑色陰毛,有的人身體的別的很白,但是 是在大腿部或多或少會有些黑,但是母親不同,母親的整個陰部除了那層黑色的 陰毛,都是一樣的白皙。 母親繼續(xù)抬著腿,母親的大yinchun就這樣大喇喇的暴露在我面前。已經不再是 少女的粉紅,也不是令人作嘔的黑色,而是誘人的酒紅色,我記得好像母親的乳 頭也是類似的顏色,不知道這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聯(lián)系。母親還在做著動作,而我 卻在不經意間里母親越來越近,我半蹲著扶著母親,胸口幾乎貼著母親的盆骨。 球褲里的風景讓我看的口干舌燥,這是我二十年來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母親的 陰部。 母親開始出汗了,纖細的脖子上有一層細細的水珠。我放在母親肚子上的手 也能感覺得一絲潤滑。母親身上的香味更是讓我感到癡迷。我的yinjing漲得生疼, 這次不同于之前,我今天穿的是運動褲。襠部悄悄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但還好我 是單膝著地的半蹲著,所以母親應該看不到我的丑態(tài)。 我還沒來得及再仔細看看球褲內的春光,母親就已經開始做下一個動作了。 但是猝不及防,母親突然整個人翻仰過來,重重的壓倒在我身上。母親雖然不胖, 但是這一百多斤突然壓過來,還是一下子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好在有瑜伽墊,并 無大礙。 母親從我身上爬起來,一臉慌張的看著我:「嘉嘉,沒事吧?媽壓疼你了吧。」 我看到母親這幅神情,突然覺得母親有些可愛。因為平常母親幾乎很少會有 這樣的表情。于是我裝出一副很痛的樣子,故意不說話。 母親見狀更加慌張了,連忙問我:「怎么了,嘉嘉,你說話啊,別嚇唬媽啊?!?/br> 我見好就收,就沖著母親露出了笑容。 母親發(fā)現(xiàn)我在戲弄她了,沒好氣的用力扭了扭我的耳朵。 我吃痛連忙喊道:「媽,疼疼疼,輕點輕點,錯了錯了?!?/br> 母親這才停手。 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跟母親這個姿勢非常不合適。母親只穿著一件運動內衣,一 條球褲跨坐在我身上。而我的yinjing這時仍然沒有放松的趨勢,直挺挺的頂著母親 的屁股。我的運動褲本來就不厚,雖然隔著一條薄薄的球褲,但我還是能清楚的 感覺到母親屁股的松軟。 母親似乎也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有些不妥了,嘟囔了幾句就急忙從我身上起來。雖 然我跟母親都沒有說什么,但我能感覺得到,我和母親之間有些東西,開始變得 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