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晨，今年２６歲，今天說說我自己的真實故事。說是故事，倒不如說

    是自傳，回味起來別有一番滋味……

    故事從我１６歲說起，距今也有十年了，那時我剛上高二……

    高二，老家的高中，吉林省松原市平安縣一中，家里有個jiejie，比我大了９

    歲，她上完了高中沒讀大學(xué)，經(jīng)熟人介紹在縣城的一家網(wǎng)吧里當(dāng)收銀，后來攢了

    點錢開了一個美甲店，不久和一個開出租的結(jié)婚了，婚后她倆一直沒孩子，直到

    我高二那年……

    還是說回我自己吧，我家在平安縣永新鄉(xiāng)，算是農(nóng)村。按說東北農(nóng)村的孩子

    都應(yīng)該黑高壯，可我不是，又白又瘦有小個，說我１６，很多人都覺得不像。城

    里的孩子就更高大了，在班里我是很不起眼的一個，學(xué)習(xí)成績還說得過去，可是

    別的什么都不擅長。

    我喜歡我們班花，劉默予，當(dāng)然班花大家誰都喜歡，班里得有一半的男生暗

    戀她。高中的男孩追女生的什么樣的都有，有寫情書的（那個年代嘛，手機都還

    是摩托羅拉的），有主動示好的，也有每天圍在她身邊撩sao的。我和大部分rou絲

    一樣，遠遠看著……默予學(xué)習(xí)很好，家是縣城里的，個子不高，一米五幾，當(dāng)然

    我那時候還沒她高，胸脯一點沒有隆起，完全不性感。直接追她的男生不多，班

    里喜歡打籃球的高富帥也都喜歡高挑惹火的類型。我就看看我不說話……

    喜歡歸喜歡，我只是愛她的臉蛋，說實話那時候我就喜歡豐滿肥熟的類型。

    我算是開化比較晚的，也不懂戀母什么的，對老媽也沒有依賴，那時候老媽就是

    個農(nóng)婦，后來家里開了個小賣店，老媽還愛打扮一些，看著年輕些。我對熟女的

    喜好還是從老媽的朋友那里開始……

    １６歲的我懂了很多事，又一次學(xué)習(xí)放月假，住學(xué)校宿舍的我坐大客回家，

    下車的時候在旁邊的座位上撿到一本，不知道有沒有讀者還有印象，

    那個時候不知道是盜版作坊的作品，還是就是寫黃書的，里面的全

    是黃的，還有些插畫，不過插畫只是惹火，并沒有露點的，但正是這種似露不露

    的最惹人上火。那本雜志我下車前看了一會兒，金箍棒頂頂?shù)模€好冬天穿得厚，

    家里是終點站，我小心翼翼的把雜志放到羽絨服里面，確定沒有人發(fā)現(xiàn)之后下了

    車。

    下車，沒人接我，因為家里比較近，我沒有選擇直接回家，而是繞道后面二

    叔家的草棚子，偷偷把雜志藏在那里。二叔常年在縣城里打工，二嬸也一起，有

    時候回來，她倆有個兒子，比我小５歲，還在鄉(xiāng)里上小學(xué)，住大姑家。所以二叔

    家的棚子沒人來，又嚴密，進去以后沒人看得見。那個月假我?guī)缀蹙褪窃谂镒永?/br>
    度過的……后來的寒假也是一樣，不過冬天很冷，棚子里雖然擋風(fēng)，但是我一直

    光著屁股看書，還是差點感冒，我偷偷從二叔家里拿了一張小破被子墊在草垛上，

    一看書就是一下午，一下午穿著羽絨服，褲子退到大腿下……

    快過年了，二叔和二嬸從縣里回來了，藏好雜志的我，只能在家，百無聊賴，

    不過那雜志上幾十頁的，我本身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也不想著再去看，到時

    爹媽總問：怎么過年了，你不往外面跑了？

    又一次二叔的工友請吃飯（也是俺們鄉(xiāng)的），他讓我?guī)У艿苋?，順便也蹭點

    好吃的。工友姓林，４０多了，他兒子也都１、９了，叫林富壯，不上學(xué)，天

    天游手好閑混網(wǎng)吧游戲廳。那天去吃飯，我看見他家炕上也有本，偷偷

    瞄了幾眼，下面還有兩本，我假裝無聊，不敢看就若無其事的

    拿起，結(jié)果林叔敲了一下我腦袋，說：「小兔崽子，這玩意不是你看的。」

    我說：「咋不能看……」林叔：「等你長大了才能看?！?/br>
    見到林富壯在偷笑，我悄悄問他：「富壯哥，咋的了？」富壯：「那個是黃

    書……」

    后來，他還跟我說，那都是他買的，他爸也知道，因為家里沒小孩子，富壯

    又沒有對象，所以無所謂。

    他還告訴我，這玩意就是在一中后面黃小二路的報刊亭就有賣，十塊錢一本

    ……

    開學(xué)回到學(xué)校后，我省吃儉用存了二十塊，打算買兩本去。又是一個月假，

    我自己偷偷去報刊亭，太早了，還沒開門，我就在那等，但是又害怕，不敢去，

    又著急，回家的車１０點發(fā)車，就怕等不到它開門……九點半了，報亭開門了，

    我還在猶豫，碰到熟人怎么辦，碰到老師怎么辦，不過后來看到有很多年輕人，

    學(xué)生泰然自若的去買雜志，也就鼓足勇氣過去了。也許是我太小個，又白，不像

    壞孩子，老板還是打趣的問了句：誒，看得懂么……

    我沒理他，買了就跑。還是二叔家的草棚子，還是那個小被子……每個月假

    就盼著去報亭，盼著草棚子……

    就這么，暑假了，二嬸不知道為啥請假回家呆半個月，把弟弟也接回家，草

    棚子去不了了，在家憋得難受，二嬸也不出門，就在家里呆著，想轉(zhuǎn)移一下都不

    方便，不過二嬸夏天也不去草棚子，不用擔(dān)心被發(fā)現(xiàn)，后來才知道，二嬸沒結(jié)扎，

    不小心有了，打了胎順便回家休息半個月。

    就這么有一天，我還是忍不住了，惦記著草棚里的十幾本雜志，傍晚我偷偷

    來到草棚，偷偷溜進去，剛進草棚，發(fā)現(xiàn)二嬸竟然在那解小手，剛站起來，還在

    提褲子，見我進來，也不著急，慢慢掖好褲子，我倒是嚇找了，不知道說啥，也

    不知道跑，馬上轉(zhuǎn)頭去看小被子，早不見了，雜志在草垛下面有個洞里藏著，又

    蓋好了草，不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還沒等我緩過來神，二嬸問我：「來找啥呢？」我

    傻了：「沒……沒找啥呀」又說：「我跟同學(xué)鬧著玩，找地方躲著，就躲這來了」。

    二嬸說：「拉倒吧……那小被兒我給洗了，多埋汰了，下次上屋里自己拿去啊?！?/br>
    我說：「哦，好?！广读艘幌拢缓筅s緊跑了，后來想，我瞎答應(yīng)個啥……

    半個月后二嬸回縣里上班去了，我偷偷去草棚，才發(fā)現(xiàn)雜志早被動過，看過，

    還整整齊齊的放在藏書的草垛下面洞里。難道是二嬸都看過了？沒跟我爸媽說吧

    ……

    （此處為后文留下伏筆……）

    開學(xué)就高三了，快高考了，上課緊張，老媽來陪讀，一年的時間，沒怎么回

    過家，沒去過報亭，也沒有再去買，更別說去草棚，都不知道那幾本雜

    志現(xiàn)在怎么樣了，哎，就算被人發(fā)現(xiàn)也沒關(guān)系，誰知道是我呢……除了二嬸……

    一年安心的學(xué)習(xí)，成績還是提高了不少，在學(xué)校我是乖乖男，在家里我是好

    學(xué)生，高考結(jié)束了，解放了，成績還不錯，５４２分。最終被吉大錄取了?？荚?/br>
    成績出來之前那段時間，老媽不讓我亂跑，學(xué)習(xí)租的房子也沒到期，老媽又不舍

    得白給房東，自己跑回家里去了，讓我在這看英語，說是讓我提前預(yù)習(xí)大學(xué)課程

    ……

    吉大在美麗的長春，眾所周知，吉大是吉林最大的學(xué)校，似乎也是被人所知

    的唯一一所吉林的大學(xué)，因為它吞并了吉林０％　的高校，所以吉大不能說是個

    名牌大學(xué)，應(yīng)該說是超級「大」學(xué)。吉大囊括了從一本到大專的所有專業(yè)，當(dāng)然

    我考上的是二本。

    成績出來前，我自己在學(xué)校附近的出租房內(nèi)，別以為是我一個人就逍遙自在，

    老媽居然找來了鄰居胡雪「陪我」看英語。胡雪成績不好，是我鄰班的女生，假

    小子一個，她媽還覺得我學(xué)習(xí)好，叫我?guī)е黄饘W(xué)英語。她也報的吉大，不過，

    她報的是計算機，就這一個志愿，他舅舅說學(xué)計算機是冷門，以后有錢賺，而我，

    更冷門，水利、熱處理、自動化，還服從調(diào)劑。我惡心胡雪，嫌她煩，長得又難

    看，我媽回家了，她媽還在，還經(jīng)常叫我去她家吃飯，然后叫我?guī)退龑W(xué)英語。我

    這是被她娘倆看死了。

    哎，不重要的人不多提。（真實經(jīng)歷，所以寫的比較細，而且有些踵長的情

    節(jié)，看官們就當(dāng)廢話吧。）

    成績出來前這段時間，我每天就是吃飯，假裝看看書，和胡雪瞎聊兩句，然

    后就天黑了，好漫長，我跟同學(xué)關(guān)系一般，又有老媽陪讀，所以高三結(jié)束后，沒

    什么人找我玩，老媽給我的錢也只夠吃飯，根本沒錢去網(wǎng)吧什么的，而且我那時

    也不會上網(wǎng)。我自己倒是存了幾十塊的私房錢，那是準備買雜志的，這母女倆看

    著，我也沒機會動手?！?/br>
    成績出了，房租也到期了，我該回家了，胡雪不出意外的沒考上，哭了好幾

    天，復(fù)讀了。擺脫了她母女倆的束縛，我也該自由了。該拿回家的東西，早就不

    剩啥了，在平安縣的最后一天，我背上書包，自己一個人去了報亭……輕車熟路

    的拿了十來本，把我這一年存下的私房錢都花了，當(dāng)然也就幾十塊，

    好幾樣……

    回家之后，還是老地方，還是老那幾樣，草棚里的雜志還在，小被沒了，沒

    關(guān)系啦，夏天不怕，那個年紀，幾本破雜志就能滿足我，可是翻開書的時候，我

    卻大跌眼鏡，一年不見，新買的這幾本雜志竟一點香艷戲份都沒了，竟成了普通

    的散文……翻破了這十來本，傻掉了我，買的時候沒敢多看，拿起就走，現(xiàn)在…

    …我不心疼錢，因為那些錢還給我，也沒啥快樂，可是，現(xiàn)在莫名的空虛……

    呆了好一會，拿起去年的舊書，翻開最精彩的部分，痛痛快快的擼了一管，

    滿足的躺在草垛上，光著屁股，露著jiba，看著草棚頂，腦子一片空白……

    其實擼完了，也想開了，反正沒欲望了，還能咋辦，只有舊書陪伴我的假期

    了。離開學(xué)還有一個多月呢，確實無聊，新買的雜志反正也不是啥不良文學(xué)，反

    而明目張膽的就拿回家里，爸媽看了也就問一句，這書哪來的，我只說同學(xué)給的。

    假期，爸媽忙農(nóng)去了，我考上大學(xué)有功，讓我在家里自由，電視隨便看，還有零

    花錢，我倒是沒啥意思，整天睡覺，要不就去水庫邊看人釣魚啥的。

    開始說了我喜歡熟女是從老媽的朋友起的，說了這么多一直在講廢話，都沒

    說過正事。

    沒錯，喜歡熟女還真不像別的寫文的是從黃色開始，也沒有從雜志上學(xué)

    到，雜志上的色文都是很普通的男歡女愛，那時候的色文還沒現(xiàn)在這么豐富，也

    沒受日本Ａ片影響，倒是主要受香港電影影響，很多浪漫、黑社會、僵尸片的情

    節(jié)。

    老媽的這個朋友也是我家鄰居，叫黃愛鳳。愛鳳姨比我媽小好幾歲，那年差

    不多３５、６歲，她兒子那年才１２。她老公挺有本事的，長得也很高大威猛，

    在家里開了個糧油店，小的時候只記得他經(jīng)常開個聲音巨大的大摩托，頭發(fā)梳的

    很有型，據(jù)說他跟村里好幾個女的有一腿，包括他小姨子，黃愛鳳的meimei，黃愛

    平。可是傳說歸傳說，誰見過，連他老婆都沒意見，誰知道咋回事。長大以后我

    就沒見過他，聽說是去了俄羅斯做買賣，回來過幾次，不過我沒見到過，家里的

    糧油店就愛鳳一個人管，不過她不用出力，家里有工人。

    她家跟我家隔了老孫頭家，孫頭和孫婆，孫子都挺大的了，倆人愛傳閑話，

    可是卻沒怎么說過我家和愛鳳家的事，說明，愛鳳老公出去那么多年，愛鳳還是

    挺守本分的。

    我對她有感覺，就是高考之后的那個假期，小時候沒怎么看過她，覺得很普

    通，可是開化之后的我喜歡看女人的身體，雖然只是隔著衣服看，但是什么樣的

    都看，不是變態(tài)，看官們想想，家里農(nóng)村，除了這半老徐娘還有什么，黃毛丫頭？

    我兩家是鄰居，所以抬頭不見低頭見，老媽忙農(nóng)的時候，還經(jīng)常叫我去她家

    吃午飯，她兒子也在縣里念初中，暑假也在縣里她姥姥家上補習(xí)班，所以家里就

    她一個人。她在家穿的很隨意，但是遮的很嚴，不過，這也是我所喜歡的，她喜

    歡穿緊身的衣服。愛鳳身材比我媽好，當(dāng)然也因為比我媽年輕，一米６左右的

    大個，大概１２０斤左右吧，聽上去好像有點肥，可是對于一個３０多歲的熟女，

    正是剛好，胸大，屁股大，腰又不是很粗。她每天要去店里，所以每天都化妝，

    雖然都是濃妝艷抹的，很不時尚，還有現(xiàn)在看上去土掉渣的大波浪頭，但是那時

    候的我卻是情有獨鐘。

    要說她怎么喜歡穿緊身衣，大夏天的，她也喜歡穿半截袖，可以遮住屁股那

    么長的，竟然還經(jīng)常穿絲襪，大夏天的，不嫌熱，她說她怕冷，在家的時候經(jīng)常

    就穿著線衣線褲，睡覺的時候這么穿，起床了只要不出門，就老也這么穿。線衣

    線褲都是緊身的呀，紫色，rou色，黑色，搭在身上，rourou的感覺，很誘惑。我本

    來不喜歡去別人家吃飯，可是她這樣在家「招待」我，那我可不客氣了，后來那

    半個月幾乎天天去她家吃飯，她當(dāng)我是孩子，也不避諱，天天就這么線衣線褲的

    穿著。每次坐著吃飯，都是一柱擎天啊，無心吃飯，但是為了多呆一會兒，我吃

    的很慢。我很害羞，又膽小，除了吃飯，沒跟愛鳳姨說過什么別的話，她也不怎

    么跟我聊天，有時候吃完飯，她看我吃的慢，自己換了衣服就去店里了，我吃完

    了飯，自己回家，家里沒人，痛痛快快的擼一管……

    她換衣服倒是背著我，畢竟要脫了再穿別的，不過有一次，我中午去她家吃

    飯，她竟然穿著很薄的黑色褲襪，沒穿裙子在那里端菜，我一下子就硬的不行了，

    黑絲下的紅褲衩看的太明顯了，她到不以為然，也沒發(fā)現(xiàn)我的反應(yīng)，反正就忙活

    端菜盛飯。飯間，我跟她對坐，看不到她下身，但是一直是硬的，吃著吃著心不

    在焉過頭了，筷子掉了，我急忙下去撿，大家懂的，為了看下面，誰知我剛下去，

    看了一眼，她就站起來了，說：「別撿了，我給你拿雙新的去」，結(jié)果就站起來

    轉(zhuǎn)身去廚房，我抬頭看著她轉(zhuǎn)身的背影，那屁股和紅褲衩，透在黑絲褲襪的里面，

    我射了，夢遺一樣，從未見過這場面的我，看射了。視覺上的直觀遠比文字的描

    寫更刺激大腦，當(dāng)然那是對于一個只看過色文，連裸女都沒看過的１６歲少年而

    言。

    我弄了一下單薄的褲子，故意把菜油滴到褲子上，假裝是不小心弄濕的，她

    給我拿了筷子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三口兩口的吃完了，然后就直接上炕去拿裙子穿

    上，一點也不避諱我。然后對我說：「你慢慢吃，還是吃完了把碗筷給我拿外屋

    地去，然后把菜葛蓋簾蓋上，出去前兒，別忘把門給我鎖上?！埂赴?，知道了，

    姨?！刮艺f道。

    說著她就出去了……

    愛鳳走后，我三扒拉兩扒拉就把碗里的飯吃完了。放好了碗筷，我決定做一

    件大事：偷一條愛鳳的褲衩。她家門窗沒正對院大門，外面看不進來，所以我干

    啥都隨意，可是我還是很小心，一直在看門口，又不敢鎖門，萬一愛鳳回來咋整。

    我偷摸爬到炕上，去翻炕柜，當(dāng)然是很小心的，翻了幾下，就翻到內(nèi)衣了，我拿

    了兩條內(nèi)褲放在鼻子上嗅，拿到嘴上舔，就在這時，大門響了?。。?/br>
    Ｄｕａｎｇ，我嚇傻了，手一縮打到了柜門。反應(yīng)過來的我，趕緊把衣服扔

    進柜子，把柜門推上，從炕上跳了下來，剛才響的是大門，所以這會還沒到屋里，

    一開門，原來不是愛鳳，是愛鳳的小叔子大毛，大毛是村里水站收水費的，有人

    傳愛鳳和他有一腿，畢竟愛鳳的老公出國多年，很少回國，她一個人也應(yīng)該寂寞，

    但是村里都是瞎扯老婆舌，人家大毛也是有媳婦的。

    他進來先說話問我：「你在這干哈呢？」

    「鳳姨讓我來吃午飯，她著急上店里去，我剛吃完，尋思給她把碗洗了，還

    沒走呢。」平時膽小話少的我，居然說了一堆解釋。

    又接著問他：「毛叔，你找鳳姨有事??？」

    「沒事，她家好幾個月沒交水費了，我來看看她葛家不。」

    「水廠都你家開的，還跟你嫂子收啥錢？」我也懷疑他的來意，打趣的問。

    「少他媽跟我沒正形，她回來跟她說一聲吧……」一邊說一邊就出去了……

    「我一會兒也走了……」聲音追出去，我卻沒動，他也沒回話。

    他這一來，我卻膽子大起來，不過也冷靜下來了，炕柜里的干凈衣服不能拿，

    我又去大盆里看了一下，有兩件外衣，這盆里的也不能拿，回來會發(fā)現(xiàn)，再說就

    我來過她家，她可不知道大毛這廝居然毛手毛腳的來過，思索再三，覺得回去把

    炕柜里的衣服恢復(fù)原貌，然后鎖了門準備出院，雖然不甘心，但是理智的小膽，

    阻止了我。

    戀戀不舍的來到院門口，忽見磚圍墻的側(cè)邊和屋圍墻連了一條曬衣繩，繩子

    上面有幾條內(nèi)褲和絲襪，都用夾子夾著，風(fēng)大衣服都吹翻了好幾個個。

    重燃希望的我，站在院里猶豫不定，這白色的都快透明的內(nèi)褲和黑色有點帶

    一點蕾絲邊其實也很普通的內(nèi)褲，看的我口水直流，可是都有兩個夾子夾住，拿

    了，愛鳳準知道是我，倒是這條襪跟已經(jīng)發(fā)黑的rou絲只有一個夾子夾著，說它被

    大風(fēng)吹掉了，不為過，它這么輕，吹到外面也不為過。最后看著已經(jīng)被洗的有點

    泛紅的黑內(nèi)褲，想著愛鳳這天穿的黑絲下的大紅內(nèi)褲，我最后小心翼翼的拿下了

    絲襪，把夾子輕輕放在地上，假裝是被風(fēng)吹掉的，默默的關(guān)上大門。還好，沒人

    發(fā)現(xiàn)，溜之大吉……

    接下來的事，不用我說了，每天那條rou絲都會套在我jiba上三五次，每次也

    就２、３分鐘，開始覺得這２、３分鐘好長時間，后來越來越不滿足……

    之后的幾天也是去愛鳳家吃午飯，她倒是沒問過我絲襪的事，也沒別的異常，

    依舊無視我一樣的穿著線衣線褲跟我吃飯，看來真的沒在意……

    過了兩天，一個下午富壯來我家借鋤頭，我一個人在家看電視打發(fā)時間，他

    進屋跟我寒暄幾句，忽見我家炕上也有啥的，就順手拿起來看，

    我心想反正啥都沒有，都沒正眼看他。

    他卻說：「哎，怎么還沒出新的？」

    我問他：「啥新的？」

    他笑著說：「這幾本書去年冬天就沒黃色了，到現(xiàn)在也沒有，改邪歸正

    了哈」

    我心想：原來如此……

    他又懟著我說：「咋的，你買的，想看那個呀？」

    「啥呀，看哪個呀，這我同學(xué)送我的，沒啥意思?！刮乙彩菓械美硭?/br>
    「現(xiàn)在都上網(wǎng)吧看錄像了，誰還看這玩意了?！顾麑ξ业姆磻?yīng)也是不屑。

    他說的錄像肯定是黃色錄像啦，我們鄉(xiāng)里有個小賣店租錄像帶，后來是租光

    盤，那時候很多人家里有ＶＣＤ，聽說是有租黃色錄像（三級片）的，可是我沒

    看過，一是我家沒ＶＣＤ，二是，我太老實，沒人帶我看。不過話說回來，我咋

    沒想到這個呢，去小賣店租幾盤光盤，然后去愛鳳家借ＶＣＤ來看，當(dāng)然得說是

    租電影看，不過我這么膽小，就是去租也租不來黃盤看了。

    聽到他說去網(wǎng)吧看那個，我來了勁。我們鄉(xiāng)里有兩個地方開了網(wǎng)吧，說是網(wǎng)

    吧，其實就只是在街邊上的店鋪里擺了十幾臺老掉牙的電腦，總有些十七八的小

    子游手好閑的去玩，那時候小孩很少又去網(wǎng)吧的，不是因為網(wǎng)吧老板不讓，是他

    們沒錢，一小時一塊五，開玩笑呢，比去游戲廳打幣貴多了，有的小孩玩不起愿

    意去湊熱鬧看，哪有你的份，那些大小子早給你們打出來了，因為他們也多是看

    客，他們沒錢，但是有時間，年紀再大一點的二十多的小伙子就都出去打工了，

    就是這些十七八九歲的無業(yè)青年，偶爾弄一點零花錢來著上一小會兒，其他人就

    看看，聊天，總之就是那個年紀的幾個小子。我其實那時候也剛好十七，跟那些

    人還是同學(xué)，而且我有閑錢，因為考上大學(xué)，老媽開心，每天出去務(wù)農(nóng)之前會獎

    勵我５塊，她高興，讓我買零食吃，買午飯也行，可是我天天去愛鳳家去吃飯，

    根本不用花錢。

    要問我為啥不愛去網(wǎng)吧，因為我不喜歡。我會用電腦，而且查高考成績就是

    電腦查的，可是我不會打游戲，那時候網(wǎng)吧游戲無非就是ＣＳ，魔獸啥的，我都

    不會，那時候也不會去網(wǎng)吧看電影，因為一塊五一小時，三塊錢起玩，就是最少

    兩小時起，我就看個電影就花三塊錢，太不值了。而且雖然網(wǎng)吧里都是我同學(xué)啥

    的，但是你們想，那網(wǎng)吧里都是壞孩子，我膽子小，可不敢跟他們玩，所以根本

    就沒想到去網(wǎng)吧。

    但是說到去網(wǎng)吧可以看「那個」，我就不怕了。假裝若無其事的問富壯：

    「看哪個？」

    「少裝蒜，你小子jiba買這玩意，不就是他媽的看那個……」

    「網(wǎng)吧有?。俊刮揖谷恢说赖淖穯枴?/br>
    「上網(wǎng)吧誰還看呀，有的是好看的」他不屑的說到。

    我當(dāng)然是懂得，他說去網(wǎng)吧自然是可以看錄像啦，他還以為我說的是，

    又問道：「那還看啥呀」

    「你懂個jiba，你說，你是不看過去年的茶余飯后了？」

    他是明知故問的，去年在他家，我就問雜志里是啥，這次我有點急了，就都

    說了。

    「是啊，我……以前看過，也是同學(xué)送的，這……幾本也是同學(xué)送的，說是

    沒那個了，沒意思，就送我了」

    「拿給我瞅瞅，你他媽肯定是藏好了」

    我不想暴露草棚子的猥瑣行為，于是就說：「早扔了，誰還留著那玩意，讓

    我爸看著了，還不打死我?！?/br>
    「哎，沒意思……」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

    我忍不下去了，把偷愛鳳絲襪的事說了。

    「富壯哥，你等會，你看我這有啥……」說著從書包的里層口袋里掏出一條

    絲襪，這次是黑色的，是我后來從鄉(xiāng)會計家經(jīng)過，偷他媳婦的，她媳婦挺sao的，

    什么都穿，可是她是個５０來歲的大肥婆，一點沒意思，我偷了這個只是當(dāng)時路

    過時發(fā)現(xiàn)好下手，再說不敢再投愛鳳的。

    給富壯看，我卻說這黑絲是愛鳳姨的，這個黑絲上沒留過我的子孫，因為嫌

    棄，而且，我的子孫一定是留給愛鳳的rou絲的。

    富壯跟愛鳳不熟，但是看到這么猥瑣的我，露出了詭異的笑：「就知道你小

    子，不是好鳥。這襪子給我吧?！?/br>
    原本我只是用這個暴露我的猥瑣本性，讓他知道我跟他是「一路人」，沒想

    到他也好這口，不過也是，他都２０了，經(jīng)常能看「那個」，但是也沒女人，所

    以肯定也喜歡找東西意yin。

    「給你唄……那你得帶我上網(wǎng)?！?/br>
    「你他媽沒往上面射吧，說給我就給我?！?/br>
    「你自己看，洗干凈的，我沒動過?！狗凑乙膊粫铀?。

    富壯竟然拿起來聞聞，就差在我面前舔舔了，又說；

    「還行，挺干凈，這樣吧，你晚上能出來不？」

    「幾點??？」我問到。

    「九點以后，包宿去?！?/br>
    「行啊」沒過腦子的我就答應(yīng)了。其實爸媽肯定是不讓的，但是當(dāng)時機會難

    得，必須答應(yīng)。

    「哎，不行，今天我沒空，明天吧……明天晚上吧。」他突然想起什么，又

    說到：「哎對了，你有錢么？」

    「哦，要多少？」我又問到。

    「六塊」

    「有啊」

    「那行，你明天晚上９點上趙耙子他家網(wǎng)吧，帶６塊錢。」

    「行……」

    萬事具備，只差許可。在外面過夜，爸媽應(yīng)該是不許的，而且我找不到合適

    的理由出門。還有一天的時間，晚上我躺在炕上睡不著覺。一夜激動的沒怎么睡，

    第二天吃了早飯，我躺在炕上昏昏的睡著了，這一睡就是大半天，一直到下午２

    點多，錯過了去愛鳳家吃飯的時間。

    沒想到我剛睡醒，愛鳳來了。她沒敲門直接進我家，看到我剛從炕上爬起來，

    就問我：「小晨，咋的了，生病了？咋沒上俺家吃飯去呢？」

    「啊，鳳姨……我剛才太困了，睡著了……」我吞吞吐吐的說著。

    「哦，那你吃飯了么？」她又關(guān)心的問。

    「沒有，我……不餓，一會餓了我自己出去買吃的?！?/br>
    「別老在外面買零嘴，不干不凈的，吃多了不長身體?！箍粗夷鞘菪〉纳?/br>
    材，還沒她高呢，一點也不隨我爸媽，這到底隨誰呢……

    接著她又說：「餓了不行待會上俺家去，我飯都在鍋里餾著呢，我把鑰匙給

    你吧?！?/br>
    「啊……好……」?jié)M腦子想著今晚怎么出去的我，順口就答應(yīng)了。

    她走后，我還是躺著炕上尋思著，根本不餓，不過還是去吃點飯，然后去她

    店里給她送鑰匙吧。

    這次我自己去她家，沒干啥壞事，隨口吃了點飯，鎖了門，去街上給她送鑰

    匙。

    路上又路過鄉(xiāng)會計家，鄉(xiāng)會計叫李燕覺，他那個肥婆媳婦叫盧蘭，有個兒子

    叫李昂。李昂不是他倆生的，這倆人不知是誰不孕誰不育，到３０多還沒孩子，

    結(jié)果過繼了李燕覺meimei的兒子過來當(dāng)兒子，就是這個李昂。

    李昂比我大兩歲，卻跟我是同學(xué)，一是因為他上學(xué)晚一年，二是因為初中的

    時候成績突然下降很多，復(fù)讀了，所以從初二開始就跟我是同學(xué)，高中都在縣一

    中不同班，不過我是考上的，他是自費的。他長得高高瘦瘦的，看著就比我大，

    我１７了，看上去像１５，他１９，看上去像２０多的，白白的臉上卻留著靑虛

    虛的八字胡。

    從他家門口路過，他剛好從家里出來。我跟他還算熟，但是高中不同班，很

    少說話。

    「晨兒，你干哈切？」他看到我先問了起來。

    「上街上切?！刮一卮鸬?。

    「你考哪去了？」他又問我。

    「吉大，自動化專業(yè)。你呢？」說到這事我還挺興奮的，自報家門的說個很

    詳細……

    「……我……沒考上……」

    「你報的啥呀，沒考上？」我追問。

    「……額……大連理工……」

    「啥，你他媽還敢報大連理工，cao，吹牛逼呢吧」哈哈，這是心里話，沒說

    出來，又默默的在心里罵他一句傻逼，裝什么犢子，大連理工可是名牌大學(xué)，就

    憑你小子，呵呵。不過當(dāng)時我是冷了一下沒說話的……

    半天，他自己說：「哎，重讀了，再來一年……」后來我才知道，他確實是

    吹牛逼，其實他報的是大連什么水務(wù)什么學(xué)院，也是個二本，當(dāng)然沒考上，被第

    三志愿的八一農(nóng)墾錄取了，結(jié)果他不想去黑龍江就選擇了復(fù)讀。

    「你干哈切？」我又問他。

    「上網(wǎng)吧?！?/br>
    「你……就……就……上網(wǎng)吧去玩啥呀？」一聽到他去網(wǎng)吧，我結(jié)巴起來了。

    「傳奇」他不屑的說到。

    這個我還是聽別人說過的，傳奇，那時候最火的網(wǎng)游。李昂有錢，又沒人管，

    農(nóng)村的孩子有人會打網(wǎng)游還是不多的。不過看著他憂郁的表情，我竟心生憐憫，

    可我那時卻不知，令他憂郁的并不是沒考上大學(xué)那么簡單……

    他去網(wǎng)吧，我也去街上，順路，就一起走了，雖是同學(xué)，但是形象上的差別，

    還是覺得有些不搭配，一個白瘦矮，一個白瘦高。路上簡單聊幾句，我假裝隨意

    的問他上網(wǎng)除了打游戲不干點別的啥的，他也就說，還會下下歌曲（那時他就有

    ＭＰ３），看看網(wǎng)頁。我又問他上什么網(wǎng)頁。他說就隨便看看。見他沒說啥，我

    就沒細問，不過聊到他晚上一個人在家，他爸媽去縣里了，我來了勁。想到大家

    都是愛網(wǎng)中人，我也就放開了說。

    「昂哥，跟你說個事……那個，你晚上一個人在家，一會能不能跟我媽說讓

    我晚上過來上你家陪你睡？」

    一聽這個，他就知道我晚上要夜不歸宿不干好事。

    「那我當(dāng)擋箭牌啊，你想干啥去呀？」他不喜歡開玩笑，直接回問我……

    「我也是去上網(wǎng)，我想去包宿，怕我媽不讓……」

    「你上網(wǎng)干啥呀，非得半夜去?！顾牢也淮蛴螒颉?/br>
    「我想練練打魔獸，開學(xué)跟大學(xué)同學(xué)好混得開?！?/br>
    聽到大學(xué)同學(xué)，他又沉默了，半天沒說話，我也發(fā)現(xiàn)好像說了不該說的，也

    沒說話。

    過了一會，他突然說：「行，多大的事啊，你媽別半夜上俺家來找你就行?！?/br>
    「不會不會，現(xiàn)在她管我管的松。」知道老媽不會來查崗，我確定的回答他。

    「那行，一會兒要是碰見你媽我就說?！?/br>
    「好嘞」

    一路到街上，有說有笑。不一會兒，他去了網(wǎng)吧，我去找愛鳳。愛鳳一個人

    在店里，伙計出去送油去了，我交了鑰匙，就出來了，一出來碰到梁虎子進來。

    這梁虎子是愛鳳之前招的伙計，生的是高大黑猛。二十四五歲吧，為人輕薄，有

    膀子力氣，到處打工，原來在店里也干的好好的，可是這人說話不正經(jīng)，老是喜

    歡開黃腔拉大春。倒是沒說過愛鳳什么壞話，可是鄰居鄉(xiāng)里的喜歡扯老婆舌，見

    這小子不正經(jīng)，楞說他跟三十五、六的愛鳳不正經(jīng)。不過，一個是風(fēng)韻猶存的熟

    女，一個是年輕力壯的不良小青年，倆人天天在一起上班，還不傳緋聞……

    后來可能是愛鳳也覺得留他不好聽，就把他辭了，今天他來也不知道是干啥。

    我走的慢些，想聽他倆說啥，可是不得不往外走的我就只聽到：「姐，大毛哥說

    的……那啥……講……我也沒去……你看……」

    就聽到個大毛，沒往下聽，這倆人湊一塊肯定沒好事，不過我還是堅信我的

    愛鳳是清白的……

    回來的路上路過網(wǎng)吧，進去瞅了一眼。李昂在那上網(wǎng)，果然是打傳奇，我做

    到他旁邊看了一會，網(wǎng)吧里一共才１４臺電腦，有一臺是老板趙耙子的管理機。

    下午４點多了，只有李昂一個人在打游戲，別個電腦都沒開，還有幾個跟我們年

    紀差不多的小青年在屋里歇著，跟趙耙子聊天，也有倆過來看李昂打游戲。他沒

    理我，我看了一會也就撤了，反正一會是要來的……

    回家之后，一直在等晚飯，我媽５點就回來了，造飯。李昂肯定是沒見到我

    媽，這事肯定還是得我自己說，老媽一邊做飯，一邊聽我說去李昂家睡的事，竟

    一口答應(yīng)了，都沒抬頭瞅我一眼。在家我跟爸媽是分屋在兩個炕上睡，晚上家里

    少一個人，她是沒在意的，而且只是去同學(xué)家。

    吃過飯，我假裝若無其事的看電視，難耐的忍著等天黑。反倒是老爸問過來：

    「晨兒，啥時候開始喜歡看焦點訪談了？」

    我才發(fā)現(xiàn)電視上播的是焦點訪談，水均益都出來了，已經(jīng)快八點了，好難忍

    那……

    還沒等我開口，我媽說：「你不晚上去李會計家么，咋還不去……」

    「現(xiàn)在去。」聽到老媽攆我出去，我起身穿鞋，還一邊說「他剛才在外面吃

    飯，我估計這會還沒回家呢?！?/br>
    解釋了一下我為啥還不出門，其實是因為我知道去網(wǎng)吧去早了富壯沒來。

    「他不葛家吃飯，你不給叫咱家來吃。」我媽很熱情，聽我說李昂在家沒飯

    吃這樣問我。

    「人不愿意吃你做的飯……」我放松了一下，打趣的回老媽。然后就出門了。

    快八點了，距離包宿還有一個小時，我慢悠悠的網(wǎng)街上走，路過李昂家看到

    他家燈是亮的，知道他回家了，就沒往里進去。直接往街上走了……

    估計得八點４０多了，我到了網(wǎng)吧。還以為去早了，結(jié)果富壯都等我半天了。

    「咋才來呢？」富壯看來是等不及了。

    「不還沒開始包宿么？」

    「你得占機子啊……」說著拉我進屋，轉(zhuǎn)過去跟老板說：「趙哥，倆臺包宿?。?！」

    接著又說：「拿錢」。６塊錢自然是早就備好了?？吹轿堇锘旧献鴿M了，

    而且還有人圍觀和站著，才意識到可能來晚了。這里的網(wǎng)吧包宿才３塊，所以白

    天３塊才２小時，大家當(dāng)然都是晚上來上網(wǎng)，而且?guī)缀跏亲鶡o虛席，不過很多人

    是為了打游戲，到了后半夜就不玩了，有些沒錢的看客，就等到十二點多以后，

    有人走了，他就去接人家的玩，老板都熟，不管的。這會在網(wǎng)吧的基本上都是等

    包宿的。還有幾個人是還沒到點下機。還好有幾個人是沒排號的，只是站著座位

    看別人玩。因為要干壞事，富壯還是要了兩臺角落的機器。等到９點正事開機，

    網(wǎng)吧里座無虛席，電腦都開了，都是來包宿的，還有４、５個沒錢圍觀的。

    我以為９點就開始看，可是富壯卻打起游戲來，我不敢吱聲，他看我不玩，

    悄悄跟我說：「你他媽傻呀，這么多人，你看這個，明天全鄉(xiāng)人都知道你個大色

    狼……」

    這話不假，我太心急了，于是也跟著打起游戲來，雖然不會，不過跟李昂說

    了來練魔獸的，不玩說不過去。

    到了１２點，吧里已經(jīng)沒看客了，也有兩臺機器都關(guān)了。趙老板關(guān)了店門，

    去后屋睡覺去了，他才不天天陪著這些人熬夜，反正吧里的人都熟悉，沒人敢亂

    動，幾個小混混分明就是給他看吧的，反正他們不花錢，天天晚上等人包宿的走

    了，來白上。

    網(wǎng)吧白天就關(guān)著窗，拉著窗簾，嚴嚴實實的，晚上把大門鎖了，一般人就進

    不來了，后門可以出去，所以一般不上街的人根本不會來這里，但是也偶爾有家

    長半夜來著找孩子，找到了就痛打一頓拉回家，不過今天沒有未成年。

    看到吧里的人都是各玩各的，富壯也來勁了，直接過來，也不說話，把我游

    戲關(guān)了，我默默的看著他打開ＩＥ瀏覽器，輸入了一個簡單的網(wǎng)址，然后一對裸

    身男女cao逼的動圖就飄在眼前，那圖在屏幕上來回上下的飄動，我竟看著那動圖

    半天啥也沒干，褲子也濕了，不過見到這場面的我竟然沒像上次看到愛鳳紅褲衩

    的時候射出來。

    富壯看我都傻了，冷冷笑道：「看吧，別開太多，不然卡……」

    我那時沒意識到別開太多啥意思，后來才知道那是的電腦配置很低，網(wǎng)頁開

    多了根本動不了。只知道他一定在心里嘲笑我：小孩，沒見過世面，還跟我倆裝

    ……

    不過他拿了我的錢上網(wǎng)，還是挺照顧我的，教我怎么看網(wǎng)頁……

    其實我是都會的，只是被突如其來的裸女驚到了，從來沒看過這場面，我這

    晚痛痛快快的看一晚。

    趙耙子這間網(wǎng)吧是一間３０平不到的小屋，靠著墻面圍了一圈電腦，都是面

    墻背對著小屋中心，只有我倆這排是背對著墻和窗簾，因為對面還有一排電腦跟

    我們面對面。這一排也就４臺機器，我倆最靠里面，富壯照顧我讓我最里面，這

    地方干點啥誰都看不到，但是別人也可以擠到后面來看，不過家長來抓，你想跑

    是絕對跑不了了。旁邊那倆機器一個已經(jīng)趴桌子睡了（那機器也不是他開的，他

    是撿別人剩的玩了一會），另一個已經(jīng)走了。

    我便若無其事的開始過癮，那時候的網(wǎng)站都是在線觀看的，沒有下載電影的，

    網(wǎng)速又有限，看在線電影的話，不光你自己卡，全網(wǎng)吧的人都卡，有人在玩?zhèn)髌妫?/br>
    就要罵了，因為他們一定知道你在看片，他們也不忌諱，直接大聲罵：誰他媽又

    看小電影，媽了個逼的的關(guān)了，cao你媽的，卡不知道么？

    所以我開始都是看圖和，每一個頁面都不放過?？磮D和一樣過癮，

    雖然圖比較刺激，而且我之前都沒看過cao逼的畫面，但我依然喜歡看，這里

    的更露骨，而且內(nèi)容豐富，不是雜志上那些簡單情節(jié)可以比的。那時的圖歐

    美的比較多，日本的主要是小電影，歐美的圖我不是很喜歡看，因為感覺跟我們

    身邊的人不一樣，圖上的美女都沒毛，男的jiba和女的rufang都超大，題材也比較

    簡單，反正就是穿得性感，有短裙也有絲襪，一會兒就脫光了，然后就是干，不

    像現(xiàn)在題材很多，角色扮演衣服花樣也多。就不一樣了，寫得讓你想入

    非非，那里的就有師生戀，母子luanlun，電車之狼等等題材，這都是我在《茶

    余》上從來沒看過的。

    我喜歡看luanlun題材的，但是那時候并不喜歡母子類的，因為看到母子情

    節(jié)，以自己作為男主角，想到自己的老媽，怎么也找不到感覺，畢竟我對老媽一

    點感覺都沒有，老媽是那種東北農(nóng)村大老娘們，上的母親都是性感知性的女

    白領(lǐng)，男主也是從十二三到二十多的孩子，這些男主也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高

    于同齡人的成熟，都是高大威猛的小正太，即使是十二三的小男主，竟然也有２

    ０厘米的大雞吧，我覺得很假，聯(lián)想不到我。

    所以我喜歡看其他類的luanlun，親jiejie、親小姨、嫂子、叔母、侄女、兒媳婦

    還有女老師什么的。我看的很仔細，每一個文字都咀嚼的出滋味……

    看到２點多，發(fā)現(xiàn)有幾個人圍著一臺電腦，我打眼一瞧，他們在看片，２點

    多了沒什么人在打游戲了，為了提神，有個人開了小片，網(wǎng)吧里沒音箱，大家圍

    著一臺沒有聲音的顯示器，看著像素低的像馬賽克一樣的畫面，畫面里一對日本

    男女光著身子cao逼，男的好黑，女的穿了一雙短筒襪，齙牙厚嘴唇，丑但很是性

    感，后來知道那女主就是英年早逝鼎鼎大名的武藤蘭君……

    我才不稀罕湊熱鬧呢，我自己也打開在線觀影區(qū)，默默的自己看起來，第一

    個打開的是一部還蠻清晰的日本片，題材大概是人妻的，那時候的小電影都是國

    內(nèi)的人偷偷引進的，很少看到整片，都是截取的干炮的激情那十幾分鐘就是一部，

    所以打開就是cao逼的情節(jié)。我的jiba一直是硬著的，這兩個多小時我也沒干別的，

    這時一看到生猛的情節(jié)，耳機里又是嗯嗯……啊啊……的呻吟聲，jiba漲的已經(jīng)

    是不行了，癢的很，我左手悄悄伸進褲子里，想抓個癢，但是感覺它熱的發(fā)燙，

    不敢用手握住怕忍不住擼起來，但還是沒忍住握了一下。不好，就這握這一下，

    我射了，我能感覺到褲子被射的突起了一下，手上全是我的子孫。冷靜下來，偷

    看到昏昏欲睡也在看片的富壯，他沒注意到我，我把手悄悄拿出來，在背后的窗

    簾上抹了兩把，擦掉兒孫（對不起了），然后整理了一下褲子接著玩，我記得當(dāng)

    時那jingye的味道很重，在身邊一定聞得到，但是屋里很多人抽煙，烏煙瘴氣的煙

    味掩蓋了我兒孫猥瑣的氣味。

    就這樣，我硬了一晚上，不知不覺天都亮了，快５點了，屋里還剩、９個

    人，有一個人在玩游戲，一個人在抽煙看電影，剩下的人都趴在電腦桌上睡覺，

    包括富壯，我本來也計劃這早上趴桌睡會兒，別回家讓爸媽看的我全是黑眼圈就

    不好了，可是顯示器上的畫面太誘惑，我一刻也離不開，一直到快６點了，富壯

    起來回家了，走的時候摸了一根煙抽，把剩了一根煙的煙盒扔到我桌上，眼睛都

    沒睜開的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就走了出去。

    我他媽又不會抽，給我干jiba毛。心里想著，也沒理他，我這時看了一下屋

    里，就剩３人在趴桌子睡，我其實也很困，但是竟然很有精力的熬了一夜，年輕

    啊……

    包宿可以到早上點，但是沒人能玩一夜，基本都是到早上之前都走光了，

    還有時候大早上的有小孩偷偷溜進來，知道有人包宿電腦沒關(guān)，襯點之前老板

    沒起，過來偷偷打ＣＳ，老板知道有人半夜看片，怕孩子溜進來一個不留神被孩

    子看到有人看片沒關(guān)，所以現(xiàn)在７點就起床了，進屋來掃地，準備八點再開門營

    業(yè)。

    我看到趙老板出來，我也該差不多了，把電腦重啟了，假裝在桌上睡覺剛爬

    起來，伸個懶腰，拿上煙盒，走出去。趙耙子認識我：「晨兒，還沒回家呢?！?/br>
    「啊，趙叔早，我剛從睡著了。」說著就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天大亮的刺眼，農(nóng)村人起床早，要去上地里干活，但是街上人還

    不多，有買早點的了。我這是才發(fā)現(xiàn)褲子濕了一大片，有jiba流的水，還有那時

    的兒孫，也不知道趙耙子看到?jīng)]。cao，留在她家窗簾上的兒孫別讓他發(fā)現(xiàn)了，哎，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整了整褲子，盡量避開有人的路走。這個時間爸媽應(yīng)該已經(jīng)

    起床了，這個點回家一定被撞倒。一邊想怎么應(yīng)付爸媽，一邊揉臉，把自己弄得

    精神點，不像一夜沒睡的。到家才發(fā)現(xiàn)家里都鎖門了，爸媽今天出門的這么早？

    果然，他倆拿了農(nóng)具下地去了，今天很早嘛，不過也都快八點了，我沒帶鑰

    匙，爸媽知道我有錢，又在同學(xué)家睡，所以不擔(dān)心，看來是逼著我在外面瘋一天。

    但是我傻了，一晚上沒睡，這會好想找個地方睡。家里的院大門是不鎖的，

    我們那片民風(fēng)好，鄰里鄰居都認識，鎖屋里門就好了，我從院里走出來，正好趕

    上愛鳳出來倒泔水，她竟然又穿著黑絲襪套在褲衩子外面，沒穿裙子，見到我還

    跟我說話：「小晨，你媽和你爸下地了，你回來進不去屋了吧?！?/br>
    「……啊……我沒帶鑰匙。」回答著，又在想，她咋知道我昨晚沒在家住。

    「你媽走的時候還說呢，你昨晚在會計他家住的，中午可能不來俺家吃飯了?！?/br>
    愛鳳自己說了，又問：「你吃早飯了么，沒吃上俺家來吧，有粥和干糧?！?/br>
    求之不得啊，「行，謝謝鳳兒！」聽到我這樣叫她，她也愣了，我愣了一下，

    趕緊補了一句「……姨……」還假裝掖到了沒說出來。

    她把我?guī)нM屋，我狼吞虎咽的吃，她穿了衣服出屋了，走前跟我說，白天沒

    地方去就給她看家吧，出去玩就把門鎖了，她帶鑰匙了，還說家里有新租的電影

    碟，我想看就看ＶＣＤ吧。

    她走后，我還看啥ＶＣＤ，倒頭就睡，就在她天天睡的大炕上，就在她天天

    睡的褥子上，聞著愛鳳的體香，閉上眼滿腦子都是昨晚顯示屏里的畫面，就睡著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