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奶子
書迷正在閱讀:買你一晚、關系(重發(fā))、病嬌同桌邪魅一笑、白蓮花博士他猛的一批、娃娃臉師尊、大雜燴、閣樓情人、哭聲、牙刷、1A
2004年,由于父母工作調(diào)動,被公司外派到北方一座名叫「青川」的四 線城市就職,因此我在上海完成了高一的學業(yè)之后,被迫轉(zhuǎn)學至青川當?shù)氐膶W校 青川六中繼續(xù)學業(yè)。 我的父母都是保險從業(yè)者,從基層開始一點一點做到正副總監(jiān),相當辛苦, 期間相識相愛并且走上婚姻的殿堂然后有了我。然而保險行業(yè)與一般常規(guī)職業(yè)還 是有些區(qū)別的,行情說變就變,所謂的「總監(jiān)」只是底薪比下屬員工高一些的銷 售人員罷了,要是市場不好,他們也同樣需要走到前線去與一線員工并肩作戰(zhàn)。 而這次的「外派」,實際上就是因為近期行情不好,為減輕總部壓力,以「拓展 新地區(qū)業(yè)務」為由,將部分高管推出去自生自滅罷了。所以,我家條件并不算好。 9月3日,在辦好各種入學手續(xù)后,我比開學時間晚了兩天報道,被安排在 高二(13)班,7層高教學大樓的第2層,所幸,不需要爬太高。 我一米八五,已經(jīng)算全班最高了,因此我的座位在最后一排,坐在我旁邊的, 是個身高約一米七,黑黑瘦瘦高高的姑娘,她扎著麻花辮,一臉鄉(xiāng)土氣息,大城 市長大的人,到哪都免不了覺得當?shù)厝送晾锿翚?,這是缺點,我承認,得改!但 我當時確實也有這種偏見。 入學后的第一堂課是班主任的數(shù)學課,班主任叫耿林,是個瘦瘦小小的中年 男人,戴副眼鏡,禿頂,不茍言笑,一副典型的刁民樣,開口便是濃重的當?shù)乜?/br> 音,上課時偶爾還爆幾句粗口,我相當不喜歡,據(jù)說他還是我們年級的數(shù)學教研 組長。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我只想趴在課桌上打個盹,這時旁邊卻一片嘈雜: 「哎你干嘛!別動!」這是我同桌女孩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一個黑瘦的小個子正嬉皮笑臉的搶過她的筆袋,而她一下子站 了起來,比那小個子整整高了一頭,伸手一把將筆袋搶了回來。 「我就動!就動!」小個子仍然嬉笑著輕輕拍打著她的手臂。 「腦子有毛??!」女孩搶回了筆袋后索性不理他,又坐了下來。 「誰腦子有毛病?誰腦子有毛???」小個子不依不饒,依然一臉嬉笑,把她 課桌上的書搶過來扔到了地上,女孩瞪了他一眼,沒理他,自顧自俯下身去撿書, 就在她彎下腰的那一刻,小個子又笑著大聲叫道:「哦喲!好大的奶子!好大的 奶子!」 9月的北方,天氣雖然開始轉(zhuǎn)涼,但晝夜溫差較大,白天還是稍微有些炎熱, 女孩穿的是學校發(fā)的夏季校服,短袖T恤,由于經(jīng)常要穿,所以領口被撐大了, 她這一俯身撿書,胸前風光盡露,直逗得小個子歡呼雀躍,而周圍其他男生見狀 也轉(zhuǎn)過身來哈哈大笑,女孩無地自容,竟趴在課桌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鈴……」上課鈴響了,眾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女孩連忙坐直了身子, 臉上還掛著淚痕。我從書包里摸出一包紙巾遞給她,她尷尬地抱以感激的微笑。 第二節(jié)是化學課,老師是一名三十歲出頭的年輕男子,個挺高,挺帥氣,講 課也挺風趣,可惜他只是個代課老師,原來的化學老師回家生孩子去了,再說我 是理科廢……從小對理科就不感冒,因此也沒怎么認真聽講,滿腦子都是剛才小 個子的那句:「好大的奶子!」這不禁使我有點……心癢癢,也忍不住頻頻側(cè)目, 但可惜什么也看不到,甚至我開始有點期待下課。 順利等到了萬惡的化學課下課,這是個大課間,還要做眼保健cao,音質(zhì)奇差 的喇叭在教室響著,發(fā)出類似用指甲滑過黑板時的噪音,尖銳且難聽。 小個子并沒有如約前來調(diào)戲我同桌,我竟無比失望。 第三節(jié)課是政治課,打瞌睡的、開小差的、聊天的此刻全都蓄勢待發(fā),只等 一句「老師好!」「同學們好!」之后,便立馬進入各自的狀態(tài)。我偷偷瞄了一 眼同桌女孩,果不其然,她從書包里拿出了一本津津有味地看了起 來,我心想這可是個好機會,可以主動與她互動起來,但卻苦于不知怎么打開僵 局。 就在此時,只聽見燙著頭,人高馬大的政治老師大喝一聲:「耿東!你在干 什么?!」全班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原來這個名叫「耿東」的,就是早上 欺負我同桌的那個小個子,他坐在第一排,正撿起一截斷掉的粉筆扔向教室另一 邊的一位同學,恰好被政治老師看見,于是被拎著耳朵到教室門口罰站去了,全 班所有在做自己事情的同學也稍稍收斂了一些,同桌女孩將迅速合 上,放進了抽屜以防止被老師發(fā)現(xiàn)。 我見這是個不錯的時機,于是輕輕湊上去問道:「喂?剛才他欺負你,你怎 么不去告老師?」 「沒用的,耿老師是他爸!」女孩一臉無奈地回應道。 「哦~ 這樣啊。」我恍然大悟:「那你向?qū)W校反應一下?!?/br> 女孩側(cè)目看了我一眼,「這怎么反應???丟死人了,算了!」 「那你就這么白白給他欺負?」我追問道。 女孩不說話,又從抽屜里拿出了,仿佛已經(jīng)習慣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見她不回答,怕就此冷場,連忙發(fā)問。 她翻開的扉頁,指了指上面工整的兩個字——「洛洋」。 我并沒有念出那兩個字,只是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原來你也喜歡瓊瑤???」 「怎么?你也喜歡?」洛洋似乎來了興趣,扭過頭來看著我。 「哦不是不是,我一般不看言情,不過是在我們那邊 拍的,當時劇組在拍攝的時候我還到過現(xiàn)場呢!」我這段話就純粹是在胡扯了, 雖然我在上海長大,但劇組是在松江影視基地取的景,那地方離我家 二十多公里,我根本就沒去過,不過料想像她這樣的鄉(xiāng)下姑娘肯定也不可能會去。 「真的???」她果然來了興趣,雙目炯炯有神地看著我:「古巨基是不是很 帥?」 「嗯,比電視里帥,香港人保養(yǎng)的都很好!」我胡亂回答道:「不僅如此, 我還和古仔合過影呢,不過照片在搬家的時候被弄丟了?!刮依^續(xù)胡謅。 她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看著我:「你們上海是不是大街上都能看到明星???」 「那倒不一定,不過影視基地那邊倒真的是能看見明星拍戲,有時候甚至還 能和明顯上同一個廁所呢,而且有很多明星在上海開店,偶爾在他們的店里也能 見著他們本人?!刮艺f道。 「好厲害,那你都見過哪些明星?快說說!」洛洋索性把重新合上,直 接放進書包里,然后一臉花癡地盯著我。 「哦,我這人平時不大追星,所以也不是很熟,印象最深刻的就是F4了, 他們當時在宣傳新專輯,人山人海的?!刮疫@話倒是真的。 「哇!F4!」洛洋驚呆了,要知道,2004年,全世界都沒有比F4更 紅的了。 「是啊,不過當時人太多了,所以沒仔細看。」我攤了攤手。 洛洋不說話,臉上充滿對我的崇拜。 「哎?你去過上海嗎?」我問道。 她搖了搖頭。 「沒關系,將來有機會來我家作客,我家在上海市區(qū),能看見明星的幾率很 高?!刮掖蹬5?。 「要怎么去?」洛洋似乎有點心動了。 「火車啊,當然,坐飛機更快。」 「我從來都沒出過家門……」她有點自卑。 「這還不簡單,你要是想去,等放寒假了,我?guī)闳h?!刮遗牧伺男馗?。 「去上海要……要多少錢啊?」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 「這……」我猶豫了一會道:「坐飛機的話,趕上春運,怎么著也要兩三千 吧。」 「??!這么貴!」她失望地低下了頭。 「啊……那個」我見她情緒突然低落,于是連忙打回場:「也不是啦,你要 是想去,我請客!誰讓你是我來青川后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呢,而且我爸有朋友是 在機場工作的,買票比外面便宜很多?!?/br> 「真的嗎?那我們什么時候去?」洛洋一下子抬起頭,雙眼冒著精光。 「這個……急什么!」我有些尷尬:「我這不才來青川嗎?況且現(xiàn)在學業(yè)這 么忙,所以怎么著也得等幾個月吧?!?/br> 「嗯嗯,不急不急,謝謝你!」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鈴~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他媽的,下課了!不過好在上午的最后一 節(jié)課是體育課,有了政治課上與洛洋的一番交流之后,我們的關系從陌生直接上 升到了親密,據(jù)她所說,這里的體育課都是剛上課時象征性的集合一下,然后便 自由活動,我心里樂開了花,這樣豈不是有了與洛洋更多接觸的時間了嗎? 、 原以為體育課上能夠和洛洋親近親近的,但不料剛解散,她便被體育老師叫 了過去,我初來乍道,也不認識同學,只好在cao場一邊的石凳上坐著。 體育老師是個面容姣好,體型豐滿,微微有些發(fā)福的30歲女子,她把洛洋 叫到了cao場的跑道上,說了幾句話,做了會熱身運動,然后洛洋便開始一遍又一 遍地在跑道上跑了起來,像是在訓練。 這一跑,兩條漂亮的大長腿飛快地擺動起來,在空氣中劃出兩道好看的線條, 直看得我如癡如醉,胸前兩團豐滿的rou上躥下跳,隔著衣服都能看清它們的輪廓、 感受它們驚人的彈性,我好想……一把抓在手中,然后用大拇指去輕輕搓揉那兩 個紅點…… 約莫訓練了十五分鐘,體育老師又讓洛洋去叫來另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同學, 之后她自己則自由活動了。 被解散后的洛洋從口袋里掏出剛才我給她的那包紙巾,抽出一張,正準備擦 拭額頭上的汗珠,突然一側(cè)目看見了坐在石凳上的我,于是一臉難為情地朝我走 來,將紙巾遞還給我:「喏,謝謝你的紙巾?!?/br> 我搖了搖頭,笑笑不說話。 「你怎么……不和他們打球?。俊孤逖蠛闷娴貑柕?。 「我不大會打球,而且和他們也不熟。」我尷尬笑道。 「原來如此,那么……」她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你是新來的,要不要我?guī)?/br> 你參觀一下校園?」 「可以?。 刮覙O力抑制著內(nèi)心的興奮。 于是兩個人肩并肩從cao場開始一邊聊著天,一邊在校園里漫步著。其間從上 海的美景到美食,風土人情,上海的俗話方言,以及一些好玩的,有趣的,自是 說得她哈哈大笑,仿佛人在青川,心卻早已飛到了上海。 「對了,馬上就到教師節(jié)了,你打算送什么禮物給老師呢?」當我們走到教 學樓后面的一個臺階上坐下休息時,她突然問道。 「禮物?什么禮物?」我一臉茫然。 「怎么?你們上海學生教師節(jié)都不給老師送禮物的嗎?」她顯得很好奇。 「這個……也不是沒有,但是一般都不會太刻意,而且送禮這事,不大好把 握尺寸,輕了,老師不稀罕,重了,老師不敢收,算貪污?!刮译S口說道。 「啊?貪污?」她有點驚訝。 「哈哈,不要怕,這種情況很少見的,哎對了,你打算送禮給老師?給哪位 老師呢?」我見她有點緊張,特意打了個哈哈問道。 「去年我們家送了師母馬老師一張500塊的美容券,今年不知道送什么好 了,哎,還有耿老師,也不知道他喜歡什么,對了,要不你幫我想想唄?」她一 臉天真地看著我。 「500塊錢的美容券?」我倒吸一口涼氣:「你要這樣送禮,這在上海, 這位老師就得下崗了,而且敢情你是打算每位老師都送?。俊?/br> 「是啊,哎~ 」洛洋又嘆了口氣:「不給送禮,老師就不會給予特殊照顧, 我一直想進學校田徑隊,耿老師一直不同意,后來今年年初我送給師母一張50 0塊錢的美容券,這才進了田徑隊?!拐f到這里洛洋低下了頭。 「洛洋,你父母是做什么的?」我突然問道。 「我爸三年前去世了,我媽在青川鐵路局上班。」她的臉上有些沮喪。 我心里盤算了一下,像青川這樣的好幾線城市,鐵路局的工資不會高于三千, 而看洛洋的樣子也不像是富家子弟,估摸著這送禮對她家來說,著實是個不小的 壓力,況且年初要送,教師節(jié)也要送,而且個個老師都得送,這樣下去,她將來 能否考上重點大學且不說,哪怕考上了,大學學費怕都攢不齊。于是我心里開始 醞釀一個大膽的計劃。 「哎你在想什么?」她看我半天不說話,于是開口問道。 「哦沒什么,那你今年準備送什么?」我反問了一句。 「我也不清楚,還指望著你這個大城市來的人能教教我呢,哪知道你們不送 禮的?!顾路鸷苁?。 「那也沒關系啊,我雖然沒送過禮,但我大城市來的啊,我見多識廣,我?guī)?/br> 你出主意?!刮遗呐男馗f著。 「真的???」她雙眼放光:「那快說說,我應該送什么?」 「這我現(xiàn)在可說不好,我剛來青川,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連哪里有商店,哪 里有市集、哪里有農(nóng)貿(mào)市場都不清楚。」我雙手一攤。 「這……我能不能問一下,什么叫農(nóng)貿(mào)市場啊?」她怯怯地問道。 「哦,就是菜場?!?/br> 「噗……原來菜場還有個這么洋氣的名字!」她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我 家樓下就有個菜場,要么晚上我?guī)闳タ纯窗?。?/br> 「好?。 刮液喼鼻笾坏?,心快速地跳動著,仿佛都要躍出來了。 「呦~ 看看這是誰呦,找了半天,原來你躲在這里啊。」突然從前面拐 角處傳來一句陰陽怪氣的調(diào)侃。 我和洛洋轉(zhuǎn)頭一看,耿東和班上兩名看起來傻傻的同學一道走了過來。 洛洋一見是他,白了一眼,扭頭便想走,我連忙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然后 笑著對耿東說道:「耿東同學是吧,我是新來的,我叫何觀,很高興認識你?!?/br> 這耿東雖說平時很皮,但好歹父母都是老師,所以倒不像一般的小混混,反 而像是沒長大的孩子一般,見我一張笑臉,他立馬站正了也對我報以微笑說了句: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我和洛洋正在商量著教師節(jié)送什么禮物給耿老師和馬老師呢,對了,你有 什么主意嗎?」我故意問道,一旁的洛洋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看著我。 「嗯,禮物?。俊挂宦犝f我們在討論給他家送禮的事,耿東非常得意地笑笑: 「我也不知道我爸媽喜歡什么,你們隨便送啊,送什么都可以?!?/br> 「那怎么行!」我故意把語調(diào)拉很長,仿佛很在乎這件事似的:「要不你告 訴我,你喜歡什么?我們也只是學生,實在不知道大人需要什么,要不我們送件 禮物給你吧,就當是教師節(jié)禮物了,不過如果到時候耿老師馬老師不滿意的話, 你得替我們說話,你就說這是你問我們要的,行吧?」 「行倒是行……不過平時除了吃和玩,我也沒什么特別想要的?!构|一臉 為難。 「吃?」我腦子飛快轉(zhuǎn)動著:「牛排喜歡吃嗎?澳洲空運過來的當天宰殺的 新鮮牛排?!?/br> 「澳洲?是哪里???」他問道。 「澳大利亞啊,大洋洲的一個國家?!刮医忉屃艘幌隆?/br> 「???進口的牛排?」他一下子就表現(xiàn)的非常感興趣:「聽起來很好吃,可 是我媽可能不會燒?!?/br> 「這個好說,我會啊,我上海來的,上海人,我什么都吃過見過。」我逗了 逗他。 「那行!嘿嘿嘿嘿!」他傻笑地看著我。 「不過咱可得說好,這澳洲空運來的牛排,很貴很貴,你知道吧?」 「嗯嗯嗯」他忙不迭地點頭。 「我們又是學生,沒這么多錢,所以這個牛排,就算是我和洛洋共同為你們 準備的教師節(jié)禮物,行吧?」我又問道。 「行嘞!包在我身上,我爸媽要是來找你們麻煩,你揍我!哈哈哈哈」耿東 笑的合不攏嘴。 「可以,耿東同學我相信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們先去玩,我和 洛洋同學還有一些細節(jié)要商量一下。」 「好好好!你們商量,你們商量。」說完,他和另外兩名男同學蹦跳著就往 cao場跑去。 「何觀!你說的那個澳洲牛排?要多少錢???」一旁的洛洋見他們走遠了, 第一次喊出了我的姓名,一臉焦急。 「洛洋同學,你就放心吧,初次見面,我還會害你???而且你別忘了,那牛 排可是我們兩家一起送的,我也有份的!」我胸有成竹地看著她。 她見我一臉自信,嘆了口氣,約好了時間晚上一起去逛菜場。 等到放學的時候,洛洋告訴我說她mama是火車站的售票員,三班倒的,今天 正好上夜班,明天白天休息,所以今晚她得自己做飯,于是我告知家里今天不回 家吃飯之后,干脆約了她今晚一起吃飯,因此最終并沒有按照之前約定的時間見 面,而是一放學我們就一道背著書包往她家走去。 她家小的可憐,大約四十平米的一室一廳,只擺了一張床,家里也沒外人, 所以平時是母女同睡一張床。由于她媽平時的工作比較繁忙,家務根本沒時間做, 生活用品、女性衛(wèi)生用品擺的到處都是。 我們在把書包放下之后,便由她帶著下了樓,到了不遠處的一個規(guī)模很大的 菜場,還沒走進大門,一股極其辛辣的味道直沖入我鼻腔,嗆得我連連打噴嚏, 我轉(zhuǎn)頭一看,在大門口處一家調(diào)料店,老板正在往一個磨粉機里放干辣椒,然后 打成粉裝在玻璃罐中出售。 只這一會,我不但不停打噴嚏,連眼淚都給嗆了出來,洛洋見我聞不得辣味, 連忙拉著我的手臂往菜場里面走去。 青川的菜場衛(wèi)生狀況令人堪憂,爛掉的青菜葉、玉米殼遍地都是,還有一些 變質(zhì)的水果和發(fā)霉的青椒,處處彌漫著蔬菜腐敗掉的氣味。 七拐八繞,在我的要求下我們來到了牛rou攤附近,買了兩塊牛排,順道路過 禽類專賣店的時候,還低價向老板買了一些已經(jīng)變質(zhì)發(fā)臭的雞rou鴨rou,謊稱是拿 回家喂狗,老板見我們買的量不大,倒也沒說什么,痛快地賣給了我們,臨離開 菜場之前,還買了一些土豆,胡蘿卜。 走出菜場,我又詢問洛洋哪里有大型超市,結果很巧,在她家樓下的街對面 就是,于是我們又進去逛了一圈,買了一些當?shù)厝嘶静粫忸櫟狞S油、檸檬、 甜辣醬,色拉醬,橄欖油,兩副刀叉,又買了一包保鮮膜和一瓶紅酒。 萬事俱備,兩個人開開心心地上了樓。 回到她家,她拿起睡衣便沖進了廁所。等她換好衣服走出來之后我不禁眼前 一亮,一身黃色薄絨小睡袍,上面有櫻桃小丸子的圖案,介于我是個外人,很明 顯她并沒有將胸罩脫掉,兩條光滑的大長腿筆直并立著,上面沒有一絲瑕疵,大 腿緊致且富有彈性,小腿細長而健美,左腳的腳踝處有一塊拇指大小的暗紅色胎 記,我的內(nèi)心顫抖了一下,那一刻,我只想輕輕地把手放在她腳踝的胎記處,然 后再輕輕地、慢慢地向上撫摸,路過她充滿光澤的的小腿,撫摸她的膝蓋,再從 她性感緊致的大腿上滑過,一下一下揉捏她的臀部,每一下,都會留下淡淡的手 指印,然后又歸于原色,再緩緩轉(zhuǎn)向大腿內(nèi)側(cè)…… 不行……猛然感覺我的小兄弟已經(jīng)直挺挺地站立了起來,為了避免讓她看到, 我趕緊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讓她將胡蘿卜和土豆削皮,切成小塊放蒸籠里蒸,而我自 己則負責在鍋里煎牛排,同時不斷保持著深呼吸。 言歸正傳,說起煎牛排,這真得感謝我在上海讀初中時的那名來自美國的外 教老師,他是真愛我們這些孩子,三天兩頭帶著我們?nèi)嗤瑢W到他家作客,帶著 我們一起下廚做飯,而我是個好奇寶寶,每次他煎牛排時我都會在一旁看著,看 的次數(shù)多了,自然也就記下了,甚至連他用的食材的牌子都深深記在腦海中。 「何觀……我還是有點擔心?!拐驹谝慌缘穆逖蟀欀碱^。 「嗯?你在擔心什么?」我頭也沒回。 「你說,你到菜場買的這些牛排,他們會發(fā)現(xiàn)嗎?」洛洋問道。 「一個外國人站在你面前,你當然能認出他是外國人,可是如果把個外國人 的五臟六腑掏出來扔你面前,你能認出這是外國人的器官嗎?」我打趣道。 「咦~ 好惡心?!孤逖笙訔壛艘幌拢ゎ^就去開電視。 「你等等!」我喊住了她:「你該不會以為這兩塊牛排是給他們吃的吧?」 「那不然呢?讓他們吃土豆胡蘿卜嗎?」 「你還真別說,把土豆胡蘿卜燒出牛排的味道,我還真沒那本事。」我笑道。 「那你準備怎么搞?」 「喏~ 」我朝那袋子變質(zhì)的雞rou鴨rou努努嘴。 「讓他們吃那個?」洛洋一臉的不可思議。我點點頭。 「你當耿老師一家都是傻子嗎?牛rou雞rou分不出還能理解,好rou臭rou還會分 不清嗎?」她現(xiàn)在真的有點生氣了。 「哈哈,你要相信我,我上海來的,我萬能?!刮页隽藗€鬼臉。 「那個酒呢?用來當佐料嗎?」她指了指桌上的紅酒。 「哦,我差點忘了,你去把剛剛買的刀叉洗洗,牛排和紅酒是絕配?!刮疑?/br> 秘地笑笑。 「什么……今晚……今晚要喝酒嗎?」洛洋有點不知所措。 「對西方人來講,吃牛排不配紅酒,比我們中國人吃飯不用筷子還難受,雖 然我們不是西方人,但難得今天有牛排,可以嘗嘗,就當是我這個新同學給你這 位新同桌的見面禮吧?!刮乙廊槐3种⑿Α?/br> 洛洋見我一臉輕松,也笑了起來:「可以,你們上海人都是這么奇怪嗎?」 我沒回答她,而是在她洗完刀叉之后,又讓她把蒸熟的土豆和胡蘿卜分成兩 碗盛出來,并在上面擠些色拉醬,用叉子均勻地拌開。 在她完成了這些工作之后,正好牛排也煎得七八分熟,我直接拿出兩個盤子 將其放在上面,擠了幾滴檸檬汁,撒上胡椒粉,最后將甜辣醬倒在上面,由于沒 有紅酒杯,所以臨時決定用飯碗來盛酒。 我正準備和洛洋舉碗干杯,可她卻一臉好奇地看著刀叉,我心想她估計不會 用,于是將凳子挪到了她身邊,打算手把手地教她,不料我剛碰到她的雙手,她 猛地顫抖了一下,我心想不好,忘了男女授受不親……趕緊松開手說了聲抱歉, 誰知她則輕輕地搖了搖頭回道:「沒事,來教我吧,這挺好玩!」于是我放心大 膽地握住了她的手…… 如此近的距離,我甚至能聞到她胸部的味道,不禁轉(zhuǎn)過了頭,從她大開的領 口向下望去,豐滿的胸部擠出了一條深深的乳溝,兩團雪白的rou體隨著她雙手玩 弄刀叉而輕輕抖動、摩擦著,我又抬頭看著她的臉,她仍然沉浸在使用刀叉的樂 趣中,絲毫沒有察覺我正在偷窺她。 大約過了兩秒,她見我雙手沒動靜了,側(cè)過頭向我看來,卻發(fā)覺我正盯著她 發(fā)呆,連忙推了推我,我一下慌了神,趕緊松開了手,并將凳子搬回到自己原來 的位置上坐好。 洛洋見我神情有些不自然,關切地問道:「怎么了你?」 「哦,沒有,沒有,那個……」我尷尬地轉(zhuǎn)過頭去不看她的眼睛。 「哪個啊?」 「哦,不是,就是有點……不舒服……」我胡亂解釋道。 「你……哪不舒服?」她一臉奇怪地看著我。 「就是……有點生理反應……」我見她不依不饒地追問,索性說了實話。 「這……」她也是十七八歲的女孩,聽我這樣說,自然明白我是什么意思, 于是也開始不自在起來:「這怎么會呢……為什么?」 「哎呀……剛才我們兩個湊的這么近……而且你領口很低,我看到了一些東 西,所以就有生理反應了……」我把話攤開了說:「不過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嗯……明白……」洛洋完全不知道該怎樣答話。 「希望你能理解……這個……生物課上應該教過的是吧……這是很正常的現(xiàn) 象……我……我沒有惡意,沒有別的意思」我繼續(xù)解釋。 「嗯……明白,真的明白……」她的臉開始泛紅了,也側(cè)過頭去不看我的眼 睛。 「來!干杯!」我見冷場了,索性拿起碗,一口將紅酒悶了,她有樣學樣, 也拿起碗喝了一大口。 這么一來兩個人和諧了許多,接著又教她怎么切牛排,又聊了一些有趣的見 聞,屋子里充滿了歡聲笑語,等整塊牛排下肚,紅酒也被我們喝掉了大半瓶,我 是屬于不大能喝酒的人,而她則更加不勝酒力,此刻已經(jīng)從臉部紅到了肩膀,雙 目含情,說話也有點語無倫次。 「我媽要是知道我在家里和男生喝酒,一定會打死我的,哈哈哈哈?!顾?/br> 邊捶打著桌子一邊大笑道。 「那你應該再告訴你媽,你不但和男生喝酒了,那個男生還因為你有了生理 反應,哈哈哈哈」,我的腦子也有點暈暈的。 「哈哈哈哈,生理反應,男生的生理反應,我見過耿東的,不過他的是個小 帳篷,你的是個大帳篷,大帳篷~ 」她的舌頭開始結巴起來。 「你這個壞蛋!原來你剛才看見了,卻假裝不知道~ 」我繼續(xù)傻笑著。 「你當我瞎啊~ 剛才你就在我旁邊,你有生理反應我怎么可能看不到,哈哈 哈哈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醉了。」說著話,洛洋緩緩站起來,歪歪扭扭地向我 走過來。 「你……你要干嘛~ 」我抬頭看著她。 「哈哈哈哈,你別攔我,我要看你的大帳篷?!箍熳叩矫媲暗臅r候,突然她 腳一扭,正好倒在我懷里,我伸手去接,卻一把抓住了她的奶子,而另一只手, 則抱著她的屁股,一下子我的血液似乎全涌向上大腦,酒醒了!下面堅硬無比! 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吃力地從我懷中抬起了頭看著我的臉,用手指著我的鼻子,大著舌頭慢慢 說道:「你竟然把手放在我胸部,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強忍著yuhuo狡辯道。 「哈哈哈哈,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哈哈,可是……我是故意的?!拐f完 她突然隔著褲子一把握住了我的yinjing,那一刻,我更硬了。 「原來男生的器官這么硬啊……而且還好燙呢,嘿嘿嘿嘿」她看著我傻笑起 來,隨后笑聲越來越弱,緊接著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她睡著了! 「洛洋?洛洋!」我一邊推了推她,一邊輕輕地叫了兩聲,可她睡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