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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時外面天氣熱的要死,A這么壯實的男人都被曬的發(fā)蔫,幾乎貼著頭皮的短發(fā)發(fā)根都聚起一滴滴汗珠。他頂著發(fā)暈的腦袋走進(jìn)了廁所,對著小便器掏出。。突然有人從后面抱住了A,嚇得他猛地一抖,臟兮兮的地板上又蓋上了一層黃色水漬。 “1!你有完沒完?”A不耐煩的從1的懷里掙脫出來提著褲子要去洗手。1活像一條蛇,被掙脫也不惱,只是又默默的纏了上去,把側(cè)臉貼在A寬厚的背上,輕輕的蹭著。 “A,你要我吧,要我吧,好不好?”1親吻著A的后頸低聲說道,環(huán)在A腰上的手不安分的上下摩挲著,一陣火不知從哪處燒到了A的腦袋上,但他還是掙扎著逃離了1的懷抱。他轉(zhuǎn)身面對著1,1在A的視線下垂了眼,眼眶里的淚水就藏在他長長的睫毛下面,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很下賤,但是他沒有辦法。他已經(jīng)向A幾次表達(dá)心跡都被A拒絕了。A不是沒有過伴兒,A自來這已經(jīng)換了好多人,每次1都希望A這次能選中自己,但顯然都是妄想,他就算主動送上門A都不愿意碰碰他,看他一眼,像現(xiàn)在一樣。 A張嘴正要說什么,幾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們是A的哥哥,幾年前他們兄弟幾個因為偷偷吞掉了組織的一批貨而被送到了這里。 “你在這里啊,快回去休息吧,還有一個小時就到了下午開工的時間了?!贝蟾缦駻說。 “好,那我先走了。”A擺了擺手臂回應(yīng)到。 “那是誰?新來的?”三哥掀開扎在褲子里的衣擺時突然問道。 “啊,他是5號車間的……我們先走了,你們也快點回去吧?!盇扯著1向外走去。 “很快很快!”三哥向A揚了揚手里的透明塑料袋。A看到袋子就明白了,今天哥哥們可能要曠工。 兩人出了廁所,A還拽著1的胳膊向前走。 “我們要去哪?”1被在前面疾走的A拽的幾乎要摔倒。 “你不是要我cao嗎?當(dāng)然要找個好地方?!盇挑挑眉說道。1想說什么,嘴唇張張合合幾次也沒吐出一個字,說什么呢?A怎么可以這樣對自己說話?可這明明就是自己求了好久的啊。 “是啊,要去個好地方……那里怎么樣?”1垂下腦袋,纖長的睫毛快速的扇動了幾下,像蝴蝶輕薄的雙翼。 A跟著1來到了島上唯一的別墅前,這棟別墅很早就有了,造型和教會醫(yī)院還有幾分相似,但卻早就荒廢了,院子里的雜草都過了膝,鮮紅的玫瑰繞著墻壁密密實實種了一圈,最熱烈也最荒涼。A沒有來過這里,被眼前荒舊又華美的房子引的心頭一震。兩人沿著樓梯上了樓,1看著墻壁上被涂掉臉的畫像松了口氣,至少自己這個樣子不會被他看見了。 火熱的嘴唇貼上了1溫涼的額頭,舌尖從兩片唇之間探出一路從鼻梁舔舐而下最終在另外兩片薄唇間歸了港。1閉上眼睛感受著不屬于自己的軟rou在嘴里作亂,感受著一只大手伸進(jìn)自己褲子里揉捏這自己的下體,慢慢深入時,下面的手停了動作。1睜開眼看到A皺著眉頭望著窗外,透過厚重的紅色絨面窗簾的縫隙,幾個穿著守衛(wèi)服的男人靠近著這幢華美的房子。 “怎么了?”1收回視線幽幽的問。 “草他媽的,守衛(wèi)來了!”A匆忙提著褪到一半的褲子,眼睛卻還死死盯著樓下慢慢收攏的包圍圈。 1坐在木制的梳妝臺上,低著腦袋給細(xì)細(xì)的右腳腳踝系上了一條穿著金鈴鐺的紅色絲帶。 一身西裝穿的規(guī)規(guī)整整的青年男人走近坐在梳妝臺上畫畫的少年,他揉了揉少年軟軟的頭發(fā)向窗邊走去,少年急忙拉住他的衣袖撅著嘴嗔道:“不要,拉開窗簾好亮,刺的眼睛疼?!蹦腥藷o奈的搖搖頭說道:“不可以啊,小寬,這樣對眼睛不好?!薄安宦?,不嘛,不要拉開窗簾。”小寬扭著身子撒嬌?!斑@樣,意哥給你帶了禮物,你一會兒陪意哥出去玩會兒?”青年溫和的笑著哄道?!昂茫 毙『⒌降资切『?,看著青年單膝跪在地上給自己的腳踝上系上一根帶著鈴鐺的紅色絲帶就高興的不得了。 咚——咚——,1被巨大的撞門聲從回憶里拉了回來,A正奮力的撞著門,企圖破門而逃。 “你還是歇歇吧,從他們發(fā)現(xiàn)有人擅闖公館那一刻這里的門窗就都被上了鎖?!?用指尖撥弄著鈴鐺提醒,聲音里卻帶著譏諷。 “你早知道?他們是你引來的?”A用力踹了下門,怒氣沖沖的回身給了1一個耳光,1被打的趴在桌上,撞倒了一排精致的瓶瓶罐罐。 1趴在桌上捂著被打腫的一邊臉咬牙說道:“這不是你應(yīng)得的嗎?你不是本就該被碎尸萬段的嗎?” “你個賤人在說什么?我早就該發(fā)現(xiàn)你個婊子不懷好意,我今天就算是死,也得帶上你!”A紅著眼睛拽著1的頭發(fā)把他扯下了梳妝臺,一下一下踢著1的身體。瘦瘦的1在地板上蜷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面對與他體型懸殊的A,他甚至都沒有站起來在房間里逃竄的能力。1莫名覺得有些難過,淚水也說著眼角流下,當(dāng)年意哥也是被他們這樣對待的嗎?意哥就是這樣被打死的嗎? 身上拳腳下落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直到停止。1從捂著臉的指縫間看見A喘著氣順著墻面頹然滑坐在地。1試探著放下雙手,看A沒有理他就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向窗邊走去,動作間,鈴鐺清脆的聲音響起。1輕柔的摸著軟軟的窗簾仿佛看到了程意。 程意站在梯子上把暗紅色的窗簾裝上,嘴里調(diào)侃著程寬:“阿寬這么大的男孩子怎么會這么喜歡紅色???” 阿寬伸著細(xì)瘦的胳膊圈出一個環(huán)護(hù)著程意的雙腿反駁:“誰說男孩子就不可以喜歡紅色了?你看我這么喜歡紅色還這么有男子氣概就知道意哥你說的不對啊?!闭驹谔葑由系哪腥寺勓匀炭〔唤?。 A看著對著窗簾發(fā)呆的1冷哼道:“你現(xiàn)在也懂的怕了?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不殺你,等守衛(wèi)把我們帶出去才是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 1對A的詛咒置若未聞,他們都活不了多久了,1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個廢物身上,他想多想想意哥,想意哥瞇著眼睛笑,想意哥總是低聲說話的聲音,想意哥摟著自己睡覺,想意哥……1把臉埋在窗簾里紅了眼,他太想意哥了,可他太沒用,既不能給意哥一個公道,也不敢去死,去陪意哥。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終于在門口停下。電子鎖被打開的聲音傳來,一切還沒有結(jié)束,但無論是在1眼里,還是A或是門外的人看來,一切都已被畫上了句號——隊長絕對不會留下任何進(jìn)過別墅的人的命。 性命攸關(guān)的時候,1秒都被拉的無限長,A驚恐的盯著漸漸被打開的門滾動著喉結(jié)咽著口水。幾組守衛(wèi)沖了進(jìn)來制住了A的手腳。一個男人懶懶散散的走了進(jìn)來靠在了墻上,他笑得意味深長:“程意養(yǎng)了小寵物倒是會借我的手給程意報仇了??墒牵舫桃馐悄敲炊嗳寺?lián)手做的事,你只是除掉A這么一個算什么?”,隨即男人帶著眾人出了房間。 1當(dāng)然知道,但一只寵物一般的人又怎么能翻的起滔天大浪。當(dāng)年丟失的貨物牽扯了大大小小各類人物,最后出來頂罪的卻是管理中轉(zhuǎn)站的意哥,他明明沒有背叛組織。 柜子里擺著1和意哥唯一一張保留下來的合照,1小心的把它拿了出來藏在懷里。 “意哥,你也要帶和我一樣的鈴鐺!”少年手里拎著一條帶著鈴鐺的紅絲帶,纏著正在給花澆水的青年。青年放下水壺摸摸少年的后頸笑著問:“為什么小寬一定要和我?guī)б粯拥慕z帶???”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青年回答:“管家爺爺和管家奶奶就有戴一樣的手表!”“那又是為什么呢?”青年瞇著眼睛追問道。少年紅了臉,低頭小聲說道:“管家奶奶說,愛人一定要為對方戴上一件和自己一樣的東西,這樣兩個人就可以心靈相通了……”“那小寬還不快給意哥帶上,讓我看看你這小腦袋里是不是常想著你意哥?!?/br> 意哥,我好像能感受到你的心跳了。 小1,你知道為什么意哥死了你卻能活下來嗎? 三天后,一隊人從昏暗的房子了抬出一具尸體。一個男人匆忙從車上下來看著懷里緊緊抱著相框一臉安詳?shù)氖w苦笑道:“程意拼了命都要保下你這小子,要你衣食無憂,誰知道你卻不喜歡,辜負(fù)了他一番心意。” “我勸你還是招了吧?你現(xiàn)在的處境就是八面埋伏,你活的不累嗎?再說別到時候非逼我連著除掉你的小情人才算。”男人趴在青年肩上對著他的耳朵威脅。連著被凌虐了幾天的青年帶著滿身血跡早已無力睜眼,但聽到這句話卻猛的抬了頭。 “放過他,小寬他還小,隊長,小寬他還小,他什么都不懂……”青年二十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從未向人低過頭,即便是再落寞都不見半分落魄,此刻卻為了一個玩物哀求,男人被眼前的一幕驚的愣了神。他跟程意打了多少年交道,這人一直比狐貍都精,他本來也就隨口一說,卻不想這人真就在這犯了傻?!拔疫@里有A兄弟幾個和對家往來的證據(jù),我知道你一直和他們幾個不和,我現(xiàn)在也不求什么,只求你能讓小寬好好的。”男人自然是同意的。程意死了的話,如果沒有A兄弟,中轉(zhuǎn)站自然由他接管,這地位提的怎么也不單單是一個級。 “程意,我現(xiàn)在真分不清你是聰明還是傻了。程寬跟了你倒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蹦腥酥逼鹕碚f道。 程意自嘲的笑笑:“是我沒用,把他帶到身邊卻護(hù)不了他一輩子。小寬他,還請您多費心了?!?/br> “知道了,知道了,我既然答應(yīng)了人就不會做不好。”男人不耐煩的擺擺手推門出去。 青年被獨自一人留在刑室,他吐出一口帶著血腥的濁氣無力的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 小寬,我好像……能感受到你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