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雙性美人鄉(xiāng)村教師被粗壯村漢和公狗強制愛NP】03 洛老師,差點被你夾斷了
整個射精過程中洛白腦海中只剩一片空白。 射精結(jié)束后,那個流氓硬邦邦的roubang提醒洛白,這個夜晚,才剛剛開始。 roubang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仍沉浸在高潮余韻中不住抽畜的蜜xue。 連綿不絕的快感中,xue中蜜液汨汩而出。 配上噗嗤噗嗤的撞擊聲,簡直像極了那個男人之前所說的那樣:蜜xue這張小嘴,正巴唧著嘴吞吐著roubang,口水流了一地。 意識到這點,無法控制身體和呻吟的洛白更是羞窘。 “嗯嗯……啊……嗚……嗯啊……” 怎么會這樣?他怎么會遇上這種事? 究竟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他好希望自己能昏死過去,然后直接一覺到天亮。 男人冷不丁地將深埋花xue中的巨棒抽出—— “嗯啊……”洛白猝不及防地倒吸一口寒氣。 一直吃得飽飽漲漲xue內(nèi)突然的空虛讓他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難道,結(jié)束了? 真的假的? 然而空虛下來的xue道并沒有像他的心情一樣驚喜,而是一圈一圈、由深至淺地抽畜起來,仿佛失去了珍珠的蚌在焦急張合著身體,躁動不已。 男人將濕黏而guntang的roubang抵至洛白的右掌心,罵道:“cao,rou差點被你夾斷了?,F(xiàn)在往你逼里面放只耗子都能被你夾死……” 洛白嫌惡地抽回手掌,只想讓他閉嘴。 男人卻不肯放,死死地抓著洛白的右手,逼著他揉弄那根粗硬的roubang。 “好好揉揉,這根rou你嘗過這次,這輩子都包你日思夜想,嘿嘿?!?/br> 去你媽的。 洛白惡心得想吐,但喉嚨已經(jīng)啞掉的他實在罵不出什么來,只能冷冷地說:“滾?!?/br> 男人壞笑,湊過去舔他腫痛的rutou,舔得滋滋響,含糊不清地說道:“死鴨子嘴倒挺硬嘛,也不瞧瞧你下邊的小嘴都餓成什么樣了?!?/br> “嗯……啊……不……”洛白被他舔得喉間低吟又起,聽到他這么一說,更是窩火,卻又無法反駁。 身體卻誠如男人所說,蜜xue收縮得更厲害,如同餓了三個天肚子的雛鳥,嗷嗷待哺。 男人將roubang貼緊蜜xue口,用guitou一下一下地研磨著花心,激起了一圈一圈瘋狂地糾纏。 “啊……嗯!” 洛白搖著頭,想要抗拒,腰卻不聽話地迎著roubang扭動起來。 尤其是那蜜xue,只想銜著roubang入口,繼續(xù)享用。 “想要嗎?”男人將guitou用力推入xue口,在洛白發(fā)出悶哼后又拔了出來,引得洛白連聲尖叫。 如是再三,男人繼續(xù)用guitou撩撥著花心,痞痞地說道:“說要,老子就給你,全都給你。” 洛白緊咬著牙關(guān),忍著悶哼一字不吐。 男人撩撥半天,自己也受不了了,索性直搗黃龍,插了個底朝天。 “啊啊啊啊?。?!” 洛白一陣陣抽畜,蜜xue內(nèi)死死纏著久違的roubang再不肯放口。 男人抽了一口氣,罵了句臟話,瘋狗似地頂動了起來,床板都快要被他頂塌了。 洛白被他cao得翻起了白眼,無助地任由身體被快感和壯漢所擺弄。 百來插后那個男人驀然重重一撞,抽畜著停了下來。 洛白被那最后一撞撞得前面不知何時硬起的花莖又噴了一股,只是這股沒有前面那么濃稠了。 整個人癱軟在第二次高潮的余韻之中久久緩不過神來。 等洛白緩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已經(jīng)在他的蜜道內(nèi)射了。 guntang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射入蜜道深處,激起異樣的感覺。 被另一個男人射精的強烈羞恥感讓洛白閉上了眼睛,眼角又泛起了濕熱。 射了不知有多少股,一直射到洛白小腹有了墜漲感才停下來。 男人抽出半軟的roubang時,帶出了一道黏液。 已然分不清是誰的了。 結(jié)束了。 洛白腦子里除了這三個字便空蕩蕩的一片,他喘著氣,什么也無法去思考。 但男人休兵片刻又重新欺身上前,用力地吮吸著他的薄唇,舔得他嘴巴又麻又癢,舌尖涎下的津液積滿了口腔,分不清是誰的。 洛白嫌惡心不肯咽下,津液便沿著嘴角滑下,更多的倒灌進了喉嚨里。洛白被嗆到,只得咳著急急咽下。男人的舌頭隨著他咽下的動作舔著他的舌根,那升級版的酥癢逼得洛白扭開頭去躲。 “唔……” 他躲,男人便追。 追逐之間,洛白忍不住忘了前車之鑒,又以舌頭推拒,推拒著他漸漸忘了初衷,懷著慪氣的心態(tài),與對方的舌頭纏斗起來,竟不小心形成了兩舌交纏之勢。 “嗯……唔……唔……” 一面舔著對方的舌頭,他一面迷迷糊糊地想:我究竟是要做什么? 在他顧不上的地方,早被男人吃得死死的。 感覺到男人的roubang又硬挺挺地抵上自己的大腿根,洛白驚慌失措地掙扎起來。 “唔唔……唔了……” 男人趁機將他的舌頭卷到自己嘴里好一番品味,吮吸得巴滋響,磁性的嗓音含糊不清地說:“老子不是說了嗎?老子要干得你下不了床?!?/br> --------------- 洛白從床上蘇醒之時已經(jīng)過了七點。 那個干了他幾乎一整宿的男人早沒了蹤影。 洛白呆呆怔怔地看著床單上污了鍋蓋那么大一片的白濁,全身發(fā)冷,不敢相信昨晚的一切竟然不是一個惡夢。 他稍稍動了一下腿,都能牽起那羞恥地的陣陣酸痛。 更有半凝固的黏液滑出。 洛白刷的一下臉像被烤了般灼燙。 那個混蛋?。。?/br> 想到一會兒學生陸續(xù)要來上課了,洛白只能懷著屈辱,勉強支撐著身體下了床,腳剛著地就軟綿綿地跪到了地上。 洛白緩了半天,爬起來去衛(wèi)生間洗漱。 這個山區(qū)里沒有河流經(jīng)過,水資源極為珍貴,平時都是好心的老鄉(xiāng)替他從山下的井里打來的水,衛(wèi)生間里這桶本來夠他用一周,現(xiàn)在…… 不小心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洛白被自己身上青紫一片片的斑駁給嚇到了。 尤其左胸口的殷紅簡直比右邊大了三四圈,從櫻桃腫成了李子。 洛白欲哭無淚。 強jian。 哦,不,他昨晚醉了,所以準確點說可能算是迷jian? 洛白苦笑。 他雖然擁有著女性的性器,卻一直以男性自居,他的身形力氣和普通男性相比并不算弱,從來沒想地這種事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女人強jian可以報警,可是男人……縱然報了警也難逃周圍人異樣的眼光。更何況一個……既是男人又是女人的人。 洛白不敢想象警察聽到他報案時的神情。 是好笑,還是同情,抑或是厭惡? 以后他又怎么抬頭做人? 報警這個選項,已經(jīng)被他第一時間否決了。 這個人究竟是誰? 絕不能放過這個變態(tài)。 十有八九,就是本村人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洛白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揪出這個混蛋,親手好好教訓一頓! ——洛老師,你的逼干得可真爽,老子死也值了。 那個變態(tài)言猶在耳。 洛白一陣惡寒:那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