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雙性美人鄉(xiāng)村教師被公狗強(qiáng)制愛】14被公狗干得好爽,爽到甘當(dāng)小母狗(四)
林中小屋。 簡陋的床塌上,膚白貌美的美人兒衣衫不整地半躺在上面——上身的襯衫衣扣盡皆解開,露出光潔的胸脯,粉嫩的奶頭如同兩粒含苞待放的臘梅,旁邊落著幾枚牙印。 衣服從白晰的肩膀滑落到胳膊上,卻是將脫未脫的樣子,仿佛急著做其它事而顧不上脫完。下半身的褲子倒是脫得干干凈凈。 一雙修長纖細(xì)的腿嫻熟地掛在了正伏在他身上與他纏吻的公狗背上交疊。 “唔嗯……唔嗯……” 洛白擁著公狗,沉醉在與公狗的深吻中,舌頭與狗的緊緊交纏,仿佛一秒也無法分開。 他的公狗,實在是太會吻了。 粗長的舌頭靈巧異常,總是能撩撥到他口腔內(nèi)最敏感的神經(jīng),吮得他舌頭泛甜、全身發(fā)麻。 好舒服。 公狗硬挺粗壯的jiba早已頂著傘狀冠體在洛白腿間的嫩rou處摩挲了上千回,那光滑的guitou和粗糙的柱身反復(fù)交替著碾過嫩rou的花蕊,蹭得洛白從腿間燙到全身,連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花蕊深處早就瑟瑟發(fā)抖地吐出了蜜液,滴答滴答地沾滿了狗的大jiba,連涼席都被打濕了一大片,變?yōu)樯钌?/br> 黏滋滋的狗jiba和水汪汪的密xue嫩rou在快速磨擦中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唔……嗯啊……阿黃……啊……” 洛白早就被密xue深處一陣猛過一陣的sao癢給攪得心猿意馬,可是公狗卻沒有像往常那樣狠狠插進(jìn)xue中cao干,而是無止境般地不斷地碾磨。 早已熟知公狗的jiba有多美味的他有些……受不了了。 腿間的xue口有了自主意識般一張一合地作出了不住吮吸之態(tài),每當(dāng)狗jiba的guitou匆匆掃過xue口,它便饑渴難耐地主動張開想好好吮一口,可沒等它吮到嘴里,guitou便又匆匆地離去了,于是便只能失落地合上,等待guitou下一次的路過。 纖細(xì)的腰肢不自覺地隨著公狗下體的動作而不住扭動,只為最嫩最濕的軟rou可以被guitou多蹭一下下,多被碾一會兒。 時間一長,洛白的腰扭得越來越快,幅度也越來越大,恨不得用xiaoxue將guitou狠狠夾住,將其一口吞下,囫圇吞下,以填滿空虛酥癢的密道。 可公狗始終不為所動,遲遲不肯插入。 洛白泛著水光的眼睛眨了眨,總算察覺出了點(diǎn)不對勁。 ——換往常,公狗早就插得他求饒了,現(xiàn)在怎么一直只是蹭呢? 他看著公狗的眼睛,讀出一抹似有若無的不滿,不由想起剛剛起公狗的反應(yīng)就一直不太熱情。 雖然會把他撲倒在床上,與他深吻,但確實不如以往興致高。 今早出門時它還不是這樣的呢,當(dāng)時它還對著洛白撒嬌不已,一幅rou絲討好心愛女人的樣子。 洛白細(xì)細(xì)回想了一下剛剛發(fā)生了什么讓阿黃情緒發(fā)生了變化。 半個鐘前洛白到村子里家訪,和學(xué)生的家長多聊了幾句。 對方相貌堂堂,言談風(fēng)趣,于是兩人約好了有空一起喝酒。 聊完就帶著阿黃往宿舍趕了,半路因為看天色有些不對勁,才躲進(jìn)了護(hù)林人臨時搭的林中小屋里避一避即將到來的傾盆大雨。護(hù)林人一般不住這里,只有偶爾會過來歇歇腳。 …… 等等,洛白想起了什么。 好像,就是在他和學(xué)生家長聊天的時候,阿黃表現(xiàn)出了明顯的不快。約喝酒時阿黃甚至大吠了幾聲。以為它急著回家的洛白便匆匆與家長道了別。 往回走時它也遠(yuǎn)遠(yuǎn)甩開洛白,不像以前那樣跟著洛白慢慢走。 洛白明白了,頓時哭笑不得。 他的公狗,又吃醋了。 他笑了一下,撫弄著狗的頭,一邊扭著腰用嫩rou去追逐著若即若離的roubang,一邊在它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輕輕地喘著粗氣:“……你的東西,蹭得我難受?!?/br> 他原想說,插進(jìn)來。 可是話到嘴邊才發(fā)現(xiàn),對著狗說這三個字太羞恥了,他還是做不到。 明明已經(jīng)不知道被公狗插了多少次,插得那里都快長成了公狗jiba的形狀,插得一見到它的jiba,那里就流水,可他仍然在為這種事情糾結(jié)。 腿間被狗的guitou嗤嗤地不住廝磨著,洛白癢得發(fā)出低吟,只得低下頭,小聲地在公狗的耳邊繼續(xù)說道:“嗯……嗯啊……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只屬于你一個……”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脫口而出說了這樣的話,說完他自己都怔了一下,臉燙得仿佛剛剛被煮過。 心說,天啊,我在說些這什么…… 但這樣的話公狗明顯很受用,它眨了眨眼,眼眸深處的不滿淡了不少,轉(zhuǎn)而有些含情脈脈,jiba慢慢朝洛白的陰xue入口滑動,可也只是抵在那里轉(zhuǎn)圈圈,仿佛在說還不夠,還想聽到更多的sao話。 軟嫩的花唇被堅硬的傘狀物抵著轉(zhuǎn)圈圈反而激起了更激烈的深處sao癢,洛白腦子里仿佛一面池塘,被扔了一串串鞭炮不斷地炸起水花。 他顫抖著,緊擁著公狗,兩腿夾著它矯健的腰越來越緊,不住用大腿內(nèi)側(cè)蹭動,讓自己和狗的距離貼得更近,讓自己的嫩逼被狗的guitou壓得更緊,以緩解這份來著花xue深處的癢。 他嬌喘著,在對公狗性器的渴求下,輕輕地在公狗耳邊呢喃:“……嗯……我是你的……是你的小母狗……我的下面只給你cao,只讓你cao……想被你cao……cao爛也沒關(guān)系……啊……” 公狗喉嚨深處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嚎叫。 隨即,它用力地挺動著自己硬挺的性器的回應(yīng)了它的小母狗的請求。 “啊~啊~啊啊~……” 在洛白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吟中,公狗大力將性器全根送入那濕軟舒適的嫩逼深處,插出了脆亮yin靡的響聲。 軟嫩的花xue被粗硬的狗莖狠狠貫穿,狠狠磨擦。 狗莖的倒鉤刮得嬌嫩的rou壁不住地收縮痙攣,仿佛帶來痛楚,卻又酥癢得rou壁不住地泌出歡喜的汁水。 洛白舒服得眼角淚珠掉成了串,整個人仿佛一江春水,被身上的公狗插得蕩漾旖旎。 在恍惚間,洛白聞到了泥土濕潤起來的清香。 下雨了。 噗哧噗嗤的聲音漸漸與洛白越來越甜膩的高亢呻吟,以及外面不知何時突然響起來隆隆雷聲,交匯成了一首交響曲。 被公狗玩弄得越來越敏感的身體漸漸攀上高峰,洛白一個勁地開始了哆嗦,他知道自己的陰xue又要像前幾次那樣漏水了,那種像尿一樣的水。 他還不知道那是陰xue極度快感之下特有的嘲吹。 殘存的理智讓他夾緊腿,他仍然覺得大股大股地噴那樣的水很丟臉。 想起這樣無濟(jì)于事,他條件反射地推開公狗,想讓公狗先拔出去,等水噴完了再插進(jìn)來,不然被狗jiba堵著,那些水大部分會倒灌進(jìn)zigong深處,漲得難受。 隨著他的動作,他的花xue口誤以為要結(jié)束,反而縮得更緊。 在xue口的強(qiáng)烈收縮中,狗jiba的倒鉤緊緊勾住了他的rou壁,提醒著他,沒有完成體內(nèi)射精無法拔出。 “啊……嗯啊……”他無助地在公狗身下輕喘。 就在這個當(dāng)口,并沒有鎖的門口傳來了護(hù)林人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