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拍攝中:土狗進(jìn)城被騙劇本(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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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揚是許家村的一個普通孩子,跟村里的大多數(shù)家庭一樣,他的父母在城里打工,他跟奶奶住在一起,很典型的農(nóng)村留守兒童。由于村鎮(zhèn)沒有高中,他只能到縣城讀寄宿的高中,然而他沒想到的是他卻沒辦法融入宿舍這個集體。宿舍里每個人都有手機,只有他沒有,他們聽說他還是村里出來的,連手機游戲都沒玩過,更是沒瞧得起他,處處話里帶刺地嘲諷他沒見識,都找借口說宿舍是他弄臟的,把宿舍衛(wèi)生全推到他身上,宿舍的人集體排擠他,他百口莫辯,為了不跟宿舍里的人對立,他選擇了忍讓。 然而他的忍讓沒有得到宿友們的接納,反而受到了變本加厲的欺辱,有天宿舍里那個小混混一樣的男生犯懶了,自己不肯去食堂吃飯要他去幫忙打回來。他當(dāng)然沒去,男生就罵罵咧咧地要打他,沒想到反而被他揍了一頓,宿舍里其他人見他占了上風(fēng)就去找了宿管打小報告。最后就是他被記了個大過,小混混寫篇檢討就算完了。 不過這事還沒完,周末許飛揚想到書店蹭書看,半路上被好幾個小混混圍住問他是不是叫許飛揚,許飛揚說不是,他們說他就是,圍住了他就要揍他,小混混人手一根鐵管,許飛揚難免挨了好多下,好不容易才從一個人手里搶過一根鐵管,跟他們互毆起來。結(jié)果有目擊的群眾報警了,許飛揚包括小混混全是未成年人,雙方都受了點皮rou傷,警察只能口頭教育他們,許飛揚還需要班主任來領(lǐng),許飛揚跟班主任解釋來龍去脈但是班主任不聽,認(rèn)為他先有打架前科后又打架打進(jìn)派出所就讓校長把他開除了。 許飛揚在宿舍收拾東西的時候,其他人都在上課,他就把那個男生的衣服被子全部剪碎,別的物品全部砸爛,實在砸不爛的就丟進(jìn)垃圾桶里。 別的學(xué)校也不愿意收打架打進(jìn)派出所的學(xué)生,要是許飛揚家里交一筆贊助費有些學(xué)校還是能通融的,但是許飛揚家里拿不出來。許飛揚只能回到鎮(zhèn)上,在鎮(zhèn)上的一家小商超打工,每個月的工資只有一千二,就是在這時候他攢錢買了人生當(dāng)中的第一部手機,剩下的錢基本花在了奶奶身上,就這樣過去了兩年,他長到了十八歲,他父母讓他也去城里打工,他其實不想去,想留下來陪著奶奶,但是奶奶也勸他去城里打工,然后把工資存起來留著娶老婆,沒有辦法就他告別了奶奶,只身來到省會大城市,城里車水馬龍,霓虹閃爍,他覺得自己與這里格格不入。 許飛揚的父母都在工地打工,但是工地干的是體力粗活,累先不說,老了還會落下腰酸腿疼的毛病,他父母心疼他,讓他跟著同村的一個叔叔去做保安,他就去投奔那位叔叔了。 許飛揚管那位叔叔叫超叔,超叔向朋友打聽了兩天就幫許飛揚找到了工作,有一家高檔的會所在招保安,要年輕的,退伍軍人優(yōu)先,超叔一看這條件就很適合許飛揚,下了早班就帶許飛揚過去面試,面試的主管一看許飛揚就很滿意,雖然許飛揚不是退伍軍人,但他身形高大,年輕力壯,長得又不錯,很適合站他們會所的前門,一看就很有氣派。 這薪資待遇是第一個月四千五,第二個月開始漲到五千,有五險沒一金,每天上班八個小時,兩班制,早班也要到下午兩點才上班。許飛揚對這份工作很滿意,盤算著自己租間便宜一點的房子,花銷節(jié)省一點,每個月基本能存兩千到兩千五。 主管給他發(fā)了一套制服,料子版型都不賴,他穿上制服打上黑領(lǐng)帶戴上白手套,精氣神十足,往會所門口一站果然十分打眼,就跟會所的活招牌似的。主管告訴他,他的工作內(nèi)容非常簡單,就是在門口檢查一下客人的會員卡,不需要一人一卡,幾個同行的顧客里只要有人出示了就行,沒有會員卡的就不讓進(jìn)。主管再三叮囑他,來消費的客人有很有錢,對他們一定要恭敬,遇到麻煩就找經(jīng)理來解決,就算客人態(tài)度惡劣,也要忍著,一定不能跟客人發(fā)生沖突。 許飛揚很快就適應(yīng)了工作,他本本分分地工作了一個月,熬到了加薪,不知道怎么地,個別客人卻對他別有企圖,尤其是一個闊太,每次來會所都不著急進(jìn)去,就站在門口找許飛揚聊天,問他多大了?哪里人?月薪多少?說著說著就挽住了他的胳膊,他好不容易把胳膊抽出來,闊太就又抓住他的手,還把他往包房里帶。許飛揚找經(jīng)理幫忙,哪知經(jīng)理竟然同意闊太的要求,叫許飛揚去作陪,許飛揚不愿意。經(jīng)理就半勸半威脅地跟他說:“你陪客人坐一會兒聊聊天多輕松,好過在外面站著,你就哄哄客人,讓她多開兩瓶酒,提成少不了你的。你要是不愿意的話,干脆換個地方上班好了,你那個崗位工作簡單又輕松,不知道有多少小伙想來這里工作?!?/br> 許飛揚十分為難,然后就被經(jīng)理塞進(jìn)了包房里。闊太一直挽著他的胳膊,還給偷偷揩他的油,他防不勝防,腹肌被闊太摸了好幾下。闊太開門見山地說讓許飛揚跟她,他想要什么樣的跑車闊太都可以送給他,他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闊太就摸著他的手勸他:“你現(xiàn)在還小,不知道掙錢有多難,你知道一輛跑車要你打工一輩子不吃不喝才買得起嗎?你只要答應(yīng)陪我,我就當(dāng)見面禮送給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買,要是以后我們分手了,我還會給你一筆分手費,不好么?” 許飛揚依舊沒答應(yīng)。 闊太不氣餒,她是真看中許飛揚了,氣質(zhì)這么干凈為人這么正直的男孩,她不曾交往過,她幾乎每周都會來找許飛揚。 讓許飛揚苦惱的不止闊太一個,還有另外兩個男客人,他們一個捏許飛揚的屁股,一個往許飛揚衣服里塞名片。許飛揚把這些事告訴經(jīng)理,經(jīng)理想了想,跟他說,“選男人還是選女人你自己考慮,你也別倔強了,年輕的時候多掙點錢孝敬父母不好嗎?你自己也說過你掙錢就是為了孝敬父母?!?/br> 許飛揚還是不認(rèn)同,他要靠自己的手腳掙錢,那些腌臜錢他不會碰的。 一邊要維持生計,一邊要面對客人的sao擾,許飛揚真的難以抉擇,如果他要是把工作辭了,父母肯定會覺得他辜負(fù)了超叔的一番心意,是超叔幫他找到這份待遇不錯的工作的。 就在他進(jìn)退兩難的時候,許飛揚又遇到了一位奇怪的客人,但是這位客人沒有對他動手動腳,人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對他始終保持著讓人舒適的安全的社交距離。那位客人對他說:“你不要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么,只是我之前來都是看見你都是站在門口的,怎么會被客人拉進(jìn)包房去了?我看得出來你也很不情愿?!?/br> 許飛揚一聽有人知道他的困擾,立刻放下戒備對這個客人大吐苦水,“我跟經(jīng)理說過,我只是個保安,我不想去陪客人,可是經(jīng)理不管,發(fā)工資的時候給我加上提成就完事了。我也不知道那些客人看上我什么,還有男客人呢,真的好變態(tài)。” 許飛揚沒發(fā)現(xiàn)面前的客人眉頭輕微地皺了皺,這個客人又說:“所以我讓你進(jìn)來陪我,就是想幫你避開那些客人?!?/br> “真是太感謝你了,可是……這不會打擾到你嗎?” 這客人說:“不會,我就是想找個地方喝酒?!?/br> “先生,謝謝你,如果一會兒你朋友來了,我會離開的?!?/br> “沒事,你就在這里坐著,今天就我一個人,沒有別的朋友要過來?!?/br> “你一個人喝酒嗎?” “嗯,你要不要來一點?” “不了不了,我不會喝酒?!痹S飛揚覺得城里的有錢人真奇怪,一個人喝酒的話在自己家里喝不好嗎?會所里的酒都賣得比外面貴得多。 客人搖晃著紅酒杯,鼻子嗅紅酒散發(fā)出來的香味,眼睛卻盯著許飛揚把襯衫撐得鼓鼓囊囊的胸部,“在這里喝酒比較有感覺?!?/br> “確實。”許飛揚也覺得會所里的裝修高雅又有格調(diào),環(huán)境又安靜。 客人又說:“對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許飛揚?!?/br> “我叫林澤宣,以后你叫我林哥吧。” “好的,林哥?!?/br> 林澤宣本來不是這個會所的會員,第一次來是跟著朋友一起來的,走進(jìn)大門后,朋友指著許飛揚對他們開玩笑說,“剛剛你們看到門口站著那個男孩了嗎?是這個會所的所草?!彼麄兓厝サ臅r候,林澤宣刻意打量了一下門口那個年輕保安,果然是很帥氣一個男孩,人站得筆直,又朝氣蓬勃,十分吸引人。后來林澤宣就自己辦了這里的會員,就為了看門口那個男孩。 林澤宣問他:“你今年多大?” “十八?!?/br> 十八,正是讓人想要呵護(hù)、探索、占有的年紀(jì)。 許飛揚問:“那你呢?” “二十九?!笨斓蕉⒅炅耍譂尚胱鲆患偪竦氖虑?,比如去擁抱一個青春正好的男孩,享用他風(fēng)華正茂的身體和靈魂。 林澤宣常常來會所,他只是安安靜靜地喝酒,許飛揚就在一旁陪他聊天。來了一個月后,他終于問許飛揚:“既然你在這里做得不開心,有沒有想過換份工作?” “當(dāng)然有啦,不過工作不是這么好找,不是工作時間太長就是工資太低,我要是換了份待遇不如這里的工作我爸媽一定會罵我傻?!?/br> “我倒是知道有份工作很適合你,薪資跟這里一樣。” 許飛揚來勁了:“是什么工作?” “就是我自己想找個保姆?!?/br> “保姆?可是……我連菜都不會做?!边@不是薪資的問題,這工種根本就不合適,許飛揚還聽說城里的月嫂工資高呢,可他不會奶孩子呀。 “沒關(guān)系的,我在家都只吃外賣,再說一般保姆阿姨做的飯也不好吃,我只需要你幫我打掃家里的衛(wèi)生,保持物品的整潔就好了?!?/br> “就這么簡單?” “平時還需要你陪我聊聊天。你可以在我的公司掛職,這樣我能幫你買社保,會所給你的待遇我也能給你。就是你需要住在我家,但是這樣你可以省下房租和上班的交通費。” 許飛揚心想這些人真有錢,在城里買房,家里還帶保姆房的?!拔铱紤]一下?!?/br> “那好,你先加我微信,你考慮好隨時可以答復(fù)我。” “行。” 許飛揚考慮了不到兩天,就在他又被男客人捏屁股的時候他就決定辭職去給林澤宣當(dāng)保姆了,他又不賣身,憑什么就得老被人揩油。許飛揚本以為要過很久才能離職,沒想到林澤宣以會員的身份跟經(jīng)理談了一下,經(jīng)理就批準(zhǔn)他直接就可以走了。他退租的時候林澤宣還陪他去處理,他還沒聽說過有像林澤宣這樣好的雇主。他的東西本來就不多,隨便收拾了一些衣物,他就坐上林澤宣的車去往林澤宣的家。 許飛揚知道他的高中舍友都是壞家伙,他知道會所里揩他油的人對他圖謀不軌,可他不知道的是看似熱心腸的一副好人面孔底下也許包藏著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