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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都市激情在線閱讀 - 姹女外傳下

姹女外傳下

    人群默默散去,沈逸靜才發(fā)現(xiàn)手中牽著蔡憶惠的帶子在微微的抖動?!霸趺椿厥??”沈逸靜好奇地向蹲坐在一旁的蔡憶惠望去。只見蔡憶惠臉色緋紅,全身都激動得發(fā)抖,黏稠的愛液流了一地。

    “憶惠你怎么了,那么激動?”沈逸靜好奇的問道。

    “坐地鐵去rou廠實在是太正確了?!辈虘浕萦猛瑯宇澏吨穆曇舸鸬?。

    “為什么?”

    “本來我以為在rou廠被處理,沒法被很多人看到,有點遺憾。想不到在這地鐵上也能享受到被人視jian的快感,又能得到眾人對我身體的稱贊,憶惠真是死而無憾了?!?/br>
    “……”

    終于到站了,沈逸靜覺得仿佛經(jīng)歷了一生中最長的旅程。出站的時候兩人依然俘獲了無數(shù)人的目光,沈逸靜現(xiàn)在知道害羞只能讓這些色鬼yin棍更加囂張,便強作鎮(zhèn)定,裝出一副冷靜的臉孔,拖著戀戀不舍地享受著視jian快感的蔡憶惠逃出了地鐵站。

    一出站,就能遠遠的看到占地很廣的胡姬公司下屬蘭芳女畜屠宰與加工廠。

    由于何府的女仆長已經(jīng)打過電話來通知,二人很輕易的就通過了廠門處的嚴密安檢,進到了工廠內(nèi)部。

    兩人剛進門就被rou廠宏大的氣勢震懾住了。廠區(qū)前的廣場中央矗立著一個巨大的銅制雕塑,造型便是藍星歷史中第一個被食用的女性——傳說為姹女所化的燕姬被做成rou脯后的樣子。雕像做的栩栩如生,被穿刺棒撐的大張的陰戶仿佛還在蠕動著滴出亮晶晶的yin水。

    以銅像為圓心,各式各樣、姿態(tài)各異的女畜尸身圍了兩圈??坷锩婺侨Φ呐煨褪潜憩F(xiàn)各種各樣不同的屠宰手法,古時的和殺豬一樣的大開膛、鬼頭刀斬首、割喉、分爿、白綾絞死、水盆溺殺、五馬分尸,近代的斷頭臺處斬、慢絞刑、活體穿刺、剝皮,現(xiàn)代的槍殺、電椅、鋸床……讓人眼花繚亂。而外圈則是各種各樣的宰殺成品:砍掉腦袋四肢的燕姬脯、yindao里噴出了無數(shù)腸道的蛛女(當然,因為胡姬公司并沒有制造蜘蛛丸的技術(shù),所以只是仿造品)、倒吊在rou架上已經(jīng)放干血的女人、穿在棒子上內(nèi)臟被清空的女人、肚子里塞滿填料咬著蘋果躺在盆子里準備入烤箱的女人、從身體正中央被砍成兩爿的女人……各種各樣、形態(tài)各異的女尸令人目不暇接,簡直可以說是秀色歷史博物館了。

    同樣的東西,兩人的觀感卻完全不同。蔡憶惠饒有興味地欣賞著:“好多香艷刺激的處理方法啊,好想都試一試啊。逸靜姐你看這個絞架,慕容雪前輩就是在這個型號的絞架下被處死的,再看看這個沒了腦袋四肢被穿在桿子上的女人,這就是慕容雪前輩死后尸體被處理成的樣子,學名叫‘燕姬脯’……”

    和興奮得手舞足蹈好像來到了天堂的蔡憶惠不同,沈逸靜覺得自己仿佛是看到了地獄的慘況。“怎么有那么多女人覺得被這些酷刑殘害是一件很快樂的事?

    死后尸體還要擺在這被人看光,實在是太羞人了?!盁o意間她看到了一具脖子被rou鉤穿透掛在架子上,腦袋歪在一邊,在風中輕輕搖曳著的女尸。

    “這女人的身材和我挺像??!”沈逸靜忍不住走向那具尸體,“樣子長得也挺像……”她扶著女尸的纖腰把她的屁股轉(zhuǎn)向自己,女尸的屁股上的印記標明了這是一頭曾用名為“張靜”的演示用女畜。“連名字也這么像!太巧合了。難道說有一天我也會像她一樣被殺掉掛在rou架上嗎?”

    張靜的尸體腳下還有一個小銘牌,說明了她是在和富商男友婚后度蜜月時,丈夫的公司突然遇上周轉(zhuǎn)困難。還沒享受幾天新婚幸福生活的張靜,就被曾經(jīng)山盟海誓的丈夫毫不猶豫地賣到了rou畜市場用以抵債。張靜就這樣被送到了公共畜欄,在滿足好幾十個男人后,被胡姬公司買走,電椅奪去了她年輕的生命,尸體掛在rou鉤子上成了rou廠的展示品。

    沈逸靜看完張靜的遭遇后體內(nèi)升起一股惡寒,女人的直覺讓她強烈的預感到眼前這具隨著rou鉤輕輕擺動著的女尸的遭遇,也很有可能發(fā)生在她身上?!败帢s也會這么對我嗎?”沈逸靜猛的甩了下頭,把腦中不好的預感甩走。“希望不會如此吧?!鄙蛞蒽o嘆了口氣,拉了拉手中的帶子示意蔡憶惠隨她離開。

    二人在迷宮一般的廠區(qū)里到處亂晃,卻怎么都找不到女畜報到處。沈逸靜發(fā)現(xiàn)不對便問道:“憶惠,還沒到報到處嗎?”

    “???我還以為逸靜姐在帶我去報到處呢,逸靜姐不是主人的未婚妻嗎?怎么會不知道報到處在哪?!?/br>
    “我是第一次來,根本不認識路。原來憶惠你也不知道怎么走啊,那現(xiàn)在怎么辦?想不到軒榮的工廠那么大,卻連一個路牌地圖什么的都沒有?!?/br>
    “沒路標和地圖是故意的,目的是增加女畜認路的難度,防止她們逃走。”

    蔡憶惠答道。

    “唉,男人們?yōu)榱苏勰ヅ苏媸菣C關(guān)算盡啊”沈逸靜嘆道。

    “這個措施正是主人想出來的。”

    “原來又是軒榮干的好事,哼……好了,先不說這些。那邊好像有工作人員,過去問下路好了?!鄙蛞蒽o發(fā)現(xiàn)了一臺漸漸駛近的叉車,正運輸著一堆白花花的東西。

    身為女畜的蔡憶惠當然不會對主人有任何異議,于是一人一畜便向叉車走去。

    走近一看,原來叉車上架著的那些白花花的東西便是一頭頭剛宰好的rou畜,無一例外全是喉嚨被割斷,肚皮被劃開,內(nèi)臟被清空的樣子。雙目無神的她們被隨便地疊放成一堆,尸體隨著顛簸的叉車顛動著。壓在下面的rou畜基本已經(jīng)看不到身體,只有伸出來的一條手臂或者一條腿證明著她們的存在。

    沈逸靜已經(jīng)有點適應這樣的情景了,只微微皺了下眉便向叉車司機揮手示意讓他們停下。

    司機卻好像沒有并注意到她們,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沈逸靜有點急了,便跳到叉車的前面大力揮手叫喊。叉車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而疊在rou堆最上面的兩具女尸卻因為慣性而向前飛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余勢不減繼續(xù)翻滾前進,揚起了一大陣塵土,還差點把沈逸靜撞倒。等塵埃落定后,兩具女尸已經(jīng)摔得不成人形,全身都是瘀傷,一具四肢以怪異的角度扭曲著,肯定是骨折了;另一具更慘,在翻滾的途中腦袋砸在了一塊大石頭上,俏臉摔得血rou模糊,根本認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叉車上的胖子司機罵罵咧咧地下了車,鼓起他的破鑼嗓子向二人吼道:“你們兩個欠宰的干嘛擋老子的路,害老子摔壞了兩塊好rou,現(xiàn)在她們只能拿去做rou醬或者狗糧了。要怎么賠我?”、“師……師傅,實在是對不起,我只想問一下女畜報到處怎么走。想不到害你摔壞了她們。她們值多少錢?我一定照價賠償!”

    “哼,賠錢,你們賠得起么?”胖子司機齷齪的搓了搓下巴:“而且從來只有錢債rou償,沒聽說過能rou債錢償?shù)?。?/br>
    “那我要怎么賠償你們?”沈逸靜誠懇的問道。

    “rou債當然是rou償?!迸炙緳C輕佻的注視著兩人的臉:“你們兩頭女畜都長得不賴,能代替那兩頭摔壞的。就不用去報到了,直接跟我去整體處理車間挨宰就行了。

    “請你莊重點,我不是女畜!”沈逸靜神情嚴肅地糾正這胖司機“哼,rou廠里只有兩種女人——已經(jīng)被宰掉的女畜和還沒被宰掉的女畜。而你很快就會變成第一種!”

    沈逸靜忍無可忍,走上前狠狠地扇了胖司機兩個耳光:“不許看不起女人!

    女人不都是心甘情愿當女畜的!“沈逸靜怒沖沖地拉起蔡憶惠的帶子:”你不告訴我們?nèi)蟮教幍穆?,我們自己找。走,憶惠?!罢f罷便轉(zhuǎn)身離開。

    “哼,好大膽的女畜,敢打人反抗,還想逃跑?讓你嘗嘗味道!”胖司機取下掛在腰間的電擊槍,瞄準沈逸靜的美背扣下了扳機。

    沈逸靜突然感到背部被兩根針一樣的東西刺入,然后是電流流過全身的麻痛感。她慘叫了一聲,身體劇烈的顫抖了幾下,眼前一黑,雙腳一軟,撲到在地,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胖司機走過來,拔出了刺在手腳還在無意識的抽搐著的沈逸靜背上的電極,電極上的倒勾還順帶撕下了她的一塊血rou。胖司機用腳把沈逸靜翻了過來,只見她本來清麗脫俗的俏臉被電得涕淚橫流,花容失色,褲子的襠部也被失禁的尿液弄得濕漉漉的,雖然失去了意識,但她手里卻依然緊緊的抓住牽著蔡憶惠的帶子。

    胖司機齷齪的笑了聲:“讓你這賤畜裝高貴,還不是一樣被老子弄濕了褲子,哈哈。”他看了看還掛在電極鉤子上的沈逸靜的血rou:“哼哼,讓老子先試一下你的rou味如何?!闭f著他便把鉤子含進了嘴中,咬下了那一下快生rou:“嗯,rou汁豐富又有彈性,脂肪含量也適中。果然是一頭好rou畜啊,哈哈。哎呦哎呦?!?/br>
    陶醉于美食中的胖司機突然叫起來,原來是電極鉤子勾住了他的舌頭。

    胖司機費了好大勁才把鉤子從舌頭上拔出來,卻已弄得滿口是血?!俺翩蛔?,吃你的rou是抬舉你,還敢勾老子的舌頭?呸!”胖司機把一口鮮血混著濃痰吐到了沈逸靜的俏臉上,還余怒未息地罵道:“要不是你的尸體是拿來做整體燒烤的原料,要保持外形的美觀,老子就賞你幾腳,臭婆娘!”罵完后他轉(zhuǎn)向蔡憶惠說道:“你不逃么?”

    “我一直期待著被處理呢,為什么要逃?”蔡憶惠答道:“不過,逸靜姐真的不是女畜啊,她還是胡姬公司的太子爺?shù)奈椿槠弈兀荒馨阉蔡幚淼舭?。?/br>
    “哼,她是太子爺?shù)睦掀??那老子就是議長的兄弟。反正女人割掉腦袋后掛在rou架上的樣子都沒什么不同,誰都認不出來,哈哈?!迸炙緳C顯然不相信沈逸靜的身份?!半m然你說不逃走,不過難保你會不會騙老子,而且這個樣子也不好運輸,你還是睡一覺吧?!迸炙緳C又把電擊槍瞄準了蔡憶惠。

    “沒問題,能享受電擊的快感再好不過了。不過,能請您瞄準這里打么?!?/br>
    蔡憶惠說著坐在地上,叉開雙腳,把下身暴露在電擊槍下,還用雙手分開yinchun露出蜜洞:“打準點哦?!闭f完蔡憶惠便閉上了眼睛。

    “哈,不錯,女畜就該是這個樣子,讓你好好的享受下吧,看我的。”胖司機調(diào)整了下電擊槍,然后扣下了扳機,電極準確的命中了蔡憶惠的桃源洞和陰蒂。

    這次胖廚師調(diào)整了電極的種類,粘貼型的電極沒有破壞蔡憶惠的嬌嫩的陰戶,電流也調(diào)整過,讓她能享受到通電的快感而不是單純的痛苦。蔡憶惠浪叫和顫抖了半分鐘,終于在噴出了一股yin水后昏了過去??此樕蠞M足的表情,與其說她是被電到,還不如說她是在極度的高潮中昏到的。

    “今天撿到兩塊好rou,運氣不錯,哈哈哈?!迸炙緳C三下五除二地把兩人脫了個精光,久經(jīng)鍛煉的雙臂很輕松的就把身材纖巧的二人抱了起來,一個肩膀馱一個,走向叉車,扔到了尸堆上。不省人事、全身赤裸的何家的未婚妻被壓在蔡憶惠身下,躺在女畜的艷尸堆中,搖搖晃晃地被運到了處理車間。

    昏迷著的沈逸靜被一陣刺骨的涼意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是一片影影綽綽的碧藍色,不遠處還有一團模模糊糊的黃影——她正被泡在水中。她想劃動手腳游回水面,卻發(fā)現(xiàn)手腳都被什么東西捆著,試著掙了幾下卻發(fā)現(xiàn)根本動彈不得。

    驚恐萬狀的沈逸靜下意識地想高聲呼救,卻只能讓她嘗到了池水的冰冷味道,一串狂亂的氣泡從口鼻中逸出沖向水面。“難道那胖子真的要把我殺死宰掉?不要啊,我不要就這樣死掉。軒榮,軒榮快救救我!”沈逸靜更加拼命地掙扎著,可惜雖然她拼盡力氣,卻只能讓水池泛起幾陣不明顯的漣漪而已。

    掙脫不了,也沒人會來救她,只能溺死在這里了,和池水一樣冰冷的殘酷現(xiàn)實腐蝕著沈逸靜的求生意志,掙扎逐漸平緩下來,昨晚才經(jīng)歷過的窒息感再次充滿了她的感官?!拔业降鬃鲥e了什么,怎么那么多人想要殺死逸靜?還要用讓人這么痛苦的方法,真的那么想殺掉我的話,起碼也想個干脆點的方法吧。啊,胸部好痛。不知道死后那些人會怎么對我?!鄙蛞蒽o已經(jīng)開始想象她的身后?!皠偛拍桥肿诱f要我賠她一塊rou,估計肯定是要把我當rou賣掉了。他剛才說要送我到整體處理車間,那么說能我留個全尸。哈,真傻,我最后肯定會被人吃個干凈,還奢望著什么全尸,軒榮不知道會不會幫我立個衣冠冢啊,然后每年都帶著妻子來祭拜我的亡魂……”突然間沈逸靜感到有什么東西在拉著她的雙腿把她往上提,把她慢慢提離水面?!坝腥藖砭任覇?,難道是軒榮,太好了!”沈逸靜不禁喜悅?cè)f分。

    那股力量果然不負沈逸靜所望,利索地把她提離了水面。沈逸靜發(fā)現(xiàn)她正被頭下腳上地倒吊著,身上沾著的水正一股腦地順著身體流到腦袋再滴入水池。不顧水流入眼睛的疼痛,沈逸靜勉力睜開眼睛尋找未婚夫的蹤影,卻只看到同樣倒吊著的蔡憶惠水淋淋的臉孔。

    “逸靜姐你也挺過來了啊,前面你一直一動不動的掛著,我還怕你就這樣淹死了呢,這樣你就享受不到后面的處理工序了?!辈虘浕萦悬c興奮的說道。

    “后面的處理工序?”沈逸靜還沒反應過來。rufang卻傳來一陣痛感,蔡憶惠的臉孔從他的視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胖司機猥褻的臉孔。原來那胖司機扯著沈逸靜的rutou把她轉(zhuǎn)向了自己的面前。

    “想不到你長得挺文弱的,居然能挺過來啊。要知道這道工序的死亡率是4 9.30%,你看看這幾頭沒用的rou畜?!迸炙緳C指的是幾個已經(jīng)靜靜地吊在生產(chǎn)線上一動不動,靜靜地滴著水的rou畜。

    “你是不是有鍛煉過???難道說經(jīng)常和你的姘頭玩絞刑游戲?哈,口中說自己不愿當rou畜,原來其實也好這一口啊?!?/br>
    沈逸靜當然不會和他說自己昨晚才被蔡思恩“鍛煉”過,況且她正為赤裸裸的倒吊在陌生人前面而無比地害羞著,根本沒聽清胖司機說得是什么。

    “哼,后面還有幾道工序,慢慢享受吧,小賤畜。”胖司機賞了沈逸靜雪白的屁股一巴掌便走開了。

    沈逸靜看到胖司機走開松了口氣,不顧屁股上的刺痛,扭頭向蔡憶惠問道:“憶惠,你們剛才說什么工序是什么意思?”

    “逸靜姐你還不明白嗎?剛才是浸洗女畜的工序,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掛在整體處理車間的生產(chǎn)線上,很快就要被宰掉了。憶惠雖然有和那胖司機解釋過你不是女畜,可他根本不聽,把我也電暈了。醒來的時候看到逸靜姐你已經(jīng)被倒吊起來了,屁股上也印上了女畜的標記。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胡姬公司專屬女畜ZT-Q-00 850806-tem’了?!?/br>
    “什么?這樣是不合法的!”沈逸靜大為驚駭,用盡力氣向周圍喊道:“來人啊,快把我放下來,我不是自愿女畜,也沒達到強制屠宰的標準,你們宰殺我是違法的!”可周圍的工作人員卻充耳不聞,只有一兩個近乎全裸的女工作人員用冷漠的眼神掃視了她幾下,又低下了頭默默的繼續(xù)著自己的工作。只有幾個同樣倒吊在生產(chǎn)線上的女畜對沈逸靜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逸靜姐不要喊了,沒用的,他們早習慣了,不會管你的。而且就算他們想放你下來也辦不到,我聽說生產(chǎn)線沒有高級密碼卡是沒法停下來的。事已至此,逸靜姐你不如冷靜點,放輕松,把這當作人生最后最大的享受吧。唉,本來我是打算被做成燕姬脯的,看來現(xiàn)在只能被整體屠宰了。不過能陪著逸靜姐一起被處理也不錯啊。”

    沈逸靜的心仿佛墜入了冰窖,本來以為已經(jīng)逃出生天,想不到實際上卻已經(jīng)到了必死無疑的境地。她不甘心地哭喊起來,可結(jié)果只是換來了一幅封住她嘴巴,同時讓她倍感羞辱的口球而已。微弱的掙扎也絲毫沒有拖慢生產(chǎn)線的進度,強勁的熱風把吊掛著的rou畜吹干以后,傳輸帶又繼續(xù)向前移動起來。

    沈逸靜覺得一股冰涼的潤滑液滴在了她的陰戶上,本來干澀的yindao變得濕滑水潤。然后一根硬物不由分說地闖入了她的蜜洞,快速地旋轉(zhuǎn)抽插起來。登時一股強烈的快感從沈逸靜的下身迸發(fā)而出并輻射到全身,沈逸靜不愿在那么多人面前表現(xiàn)出yin蕩的一面,強行壓制著想要呻吟的欲望。和她掛在同一條生產(chǎn)線上的其他女畜就沒有這樣的顧慮,紛紛呻吟起來,幾個大膽的女畜,包括蔡憶惠,還扭動著嬌軀配合著按摩棒對自己的jianyin,一邊肆意得浪叫著。而少數(shù)性經(jīng)驗不多的rou畜已經(jīng)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達到了第一波的高潮。

    耳邊此起彼伏的放肆yin叫像魅魔yin靡的聲音誘惑著沈逸靜,下身一波波的刺激讓她的理性接近崩潰,雖然她以強烈的意志力克制住想大聲浪叫出來的欲望。

    但還是有幾聲短促的呻吟掙脫了主人的控制,幸好在口球的阻隔下高調(diào)的呻吟變成了低沉的“嗚、嗚”,沈逸靜甚至有點感激嘴里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了。

    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沈逸靜開始注意起周圍的環(huán)境。她正處于一個偌大的廠房里面,一條龐大的生產(chǎn)線散發(fā)著锃亮的金屬光芒,正不知疲倦的運送和處理著各式各樣的女畜。女人的rou體不分年齡膚色外貌身材社會地位,都被冷酷的機器一視同仁的倒吊著。由于這里是整體處理車間,女人們的身體看上去都比較完整,區(qū)別只是有些還暫時活著,有些已經(jīng)是失去生命任人宰割的艷尸而已。

    沈逸靜對面吊掛著的正是這樣的一排尸體,十具喉頭被割開,整齊地倒掛著的身體正默默的承受著高壓水柱的沖洗,強力的水流肆意的沖刷著她們纖弱的身體,把她們身上的血污沖走的同時也讓她們性感的搖晃著。水柱對下身的沖洗尤為嚴格,連蜜洞里的嫩rou都被沖擊得翻了出來,要是她們還活著的話一定會舒服得嬌喘連連,可惜現(xiàn)在的她們已經(jīng)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我很快也會變成這樣羞人的樣子了,唉,我怎么會淪落到這個下場的。以后再也見不到軒榮了?!鄙蛞蒽o絕望地想道。

    忽然間她聽到兩個工作人員的對話。一個稚嫩的女聲問道:“師傅,工業(yè)宰殺不是不需要觀賞效果嗎?為什么還要用按摩棒刺激rou畜,這不是浪費時間么?

    聽說我們廠以前也不搞這一套的啊?!傲硪粋€比較成熟的女生回答道:”這你就不懂了,我們讓女畜獲得性刺激并不是為了觀賞性。最新的宰殺理論認為女畜在死前接受的性刺激越多,rou質(zhì)就越好。所以我們廠請來了一位叫柳徴煜的屠宰師幫我們設計了這一套刺激女畜的設備,效果果然很好。生產(chǎn)出來的產(chǎn)品的各種檢測數(shù)據(jù)都提高了20多個百分點?!?/br>
    “柳徴煜?原來這折磨人的東西就是他發(fā)明的啊?!鄙蛞蒽o聽到這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有點差異?!霸瓉硭斏狭送涝讕?,哼,當初他口口聲聲說我和喜歡秀色的軒榮交往不會有好結(jié)果,勸我離開軒榮?,F(xiàn)在他還不是也當上了屠宰師,還設計出這樣的裝置來玩弄女人。偽君子,哼。我一定要克制住欲望,死也不能讓他得意?!?/br>
    一陣短促的慘叫聲中斷了沈逸靜的思考。她扭頭一看,排在這一組第一位的女畜的脖子不知道被什么切開了,那女人的身體篩糠一般顫抖著,血液旋轉(zhuǎn)著從斷口飛濺而出,把周圍的東西染上了鮮紅的色彩,掛在受害者不遠處的沈逸靜也沾上了幾滴黏稠的血液。

    驚愕中的沈逸靜聽到了身后蔡憶惠興奮的呼喊:“啊,終于到時候了,我終于要像慕容雪前輩一樣被宰掉變成rou了!”

    沈逸靜又扭頭望向蔡憶惠,看見她滿臉都是幸福的表情,仿佛沉浸于甜蜜愛情的女人一般。再往后面看去,后面的女畜們也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正被割喉的女人,臉上的表情卻各異,有和蔡憶惠一樣滿臉幸福的,有驚恐萬狀渾身顫抖的,也有呆若木雞眼神呆滯的。沈逸靜也無暇品味這些女畜的表情,再度轉(zhuǎn)過頭去見證前面那女人的終結(jié)。

    那女畜的喉頭已經(jīng)被徹底割開,血已流走大半的她除了一些微弱的抽搐以外再也沒有明顯的動作,喉頭發(fā)出一陣陣聽上去隨時都會中斷的“嘶嘶”聲。一把利刃不顧她還沒死透,已經(jīng)剖開了她的肚子。從各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jīng)是一塊rou了。

    血霧散盡,奪去那女畜的生命的兇器顯露出了猙獰的臉孔。原來是一把高速旋轉(zhuǎn)著的小圓鋸。一股水柱把染血的鋸片清洗干凈,重新恢復锃亮光澤的小圓鋸又切入了下一個女畜——掛在沈逸靜身邊的女畜——的脖子。

    馬上就要輪到自己了,沈逸靜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翱磥碚娴氖翘硬贿^這一劫了。軒榮,來世再見了。”

    小圓鋸再次完成了奪去女畜生命的工作,清洗完畢后,致命的鋸齒便向沈逸靜雪白的頸脖緩慢而堅定地襲來。沈逸靜閉上了雙眼等待最后的時刻來臨,眼前和何軒榮一起的回憶像走馬燈一般掠過。在成人禮上與何軒榮的邂逅時的驚喜、一見鐘情的她被何軒榮拉著小手帶回別墅不安和興奮、第一次被何軒榮進入身體時的痛感和幸福感、何軒榮單膝跪地向她求婚時的甜蜜,全部涌上心頭?!翱上覜]法和你在一起了,軒榮?!彪婁彽脑胍粝袼郎竦哪_步聲一般離她越來越近,死亡就在咫尺之間。鋒利的鋸齒即將無情的切入她嬌嫩的頸脖,把她的熱血、她的生命、還有她和何軒榮所有甜蜜的回憶通通帶走。然后她的尸體將會被陌生人買走,或者穿在桿子上烤熟,或者做成性玩具供人yin玩,或者制成裝飾品被人觀賞。一行清澈的淚水從沈逸靜的眼眶中滑落。

    突然間,一股熟悉的聲音闖入了她的耳中?!澳銈冊诟墒裁??!快給我停下來!”

    那聲斷喝的回音還在偌大的廠房里回蕩,各條生產(chǎn)線已經(jīng)發(fā)出了不祥的轟鳴,機械的電子合成音伴隨著刺耳的警報聲傳了出來:“警報!

    整體處理加工生產(chǎn)線1至6號將在10秒內(nèi)總停。“

    看到一絲曙光的沈逸靜忙睜大雙眼,卻發(fā)現(xiàn)死神的腳步仍然不依不饒地往她靠近。锃亮的小圓鋸離她雪白的脖子已不足三厘米,絕對能在10秒以內(nèi)切開她嬌嫩的喉管,把她拽入死亡的深淵。

    這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以難以置信的速度沖到沈逸靜身邊,擋在了他和死神——小圓鋸之間,登時火花飛濺,尖銳的金屬摩擦聲刺激著現(xiàn)場所有活著的人的耳膜。沈逸靜看著那個試圖從死神手中奪回她生命的人的背影,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未婚夫的。她不由得有點微微的失望,“如果是軒榮來救我該多好啊?!辈贿^望著這為了她而以一己之力對抗著強大的機械力的背影,沈逸靜還是涌起了感激之情。

    “他為什么要冒生命危險救我呢?在其他人看來我只是一頭待宰的女畜啊?!鄙蛞蒽o依稀覺得她這背影似曾相識,不過,背影的主人到底是誰,她卻怎么都記不起來了。

    漫長得仿佛有一個世紀的10秒終于過去了,龐大的生產(chǎn)線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刺耳的金屬摩擦聲也同時宣告終結(jié),死神不甘心地收回了他的鐮刀。女人的慘叫和呻吟聲這是卻異軍突起,原來其它生產(chǎn)線上有些小圓鋸已經(jīng)切入了一些不幸的女畜的脖子,卻在徹底切開整個脖子前停了下來??ㄔ诓弊又械匿徠泳徚搜旱牧鞒觯鬀]能很快的失去意識進而死亡,強烈的疼痛讓每一頭還能出聲的女畜都慘叫起來。她們還算是比較幸運的,有些不幸已經(jīng)被切斷喉管的女畜,就只能沉默地忍受窒息的折磨慢慢步入死亡。由于整個生產(chǎn)線已經(jīng)停止,一直在安撫著她們的按摩棒也停了下來,陪伴她們的只剩下無盡的痛苦而已——當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自發(fā)高潮的極品女畜除外。

    在死神手中搶回沈逸靜的人在確認小圓鋸已經(jīng)完全停了下來后,才放心地把何死神搏斗的武器——一把鋼制大扳手丟開,然后坐倒在地喘起粗氣。呼吸稍微平緩后,他馬上轉(zhuǎn)過身來,解開沈逸靜的口球,急切地詢問道:“逸……沈小姐,你不知籌備著與何先生的婚禮的嗎?怎么也變成女畜了?”

    “柳徴煜?你怎么來了?”依然倒吊著的沈逸靜有點驚訝的發(fā)現(xiàn),救命恩人竟是她的老同學,現(xiàn)在已經(jīng)絕了交的老朋友柳徴煜。

    “先別管這些了,快告訴我,你真的當了女畜嗎?”柳徴煜憂心忡忡地問道。

    “當然不是!是這些人把我電暈后強行送上生產(chǎn)線的!”險死還生的沈逸靜把在工廠里迷路,遇上胖司機,被胖司機蠻不講理地電暈,醒來后已經(jīng)被掛上了生產(chǎn)線的遭遇都告訴了柳徴煜,順便把滿腔的委屈和不忿也宣xiele出去。

    明白了事情來龍去脈的柳徴煜放下心來,他安慰沈逸靜道:“既然是這樣,你會沒事的。我馬上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br>
    “傳聞這工廠經(jīng)常干這樣的事,看來傳言不假,何軒榮果然一點道德cao守都不顧。幸好我今天來維護機器,不然逸靜就危險了?!绷鴱侦习蛋迪胫?,當然,顧及沈逸靜的心情,柳徴煜并沒有把這想法說出來。

    “在這之前,能先把我放下來嗎,這個樣子,太……太羞人了。”定下神來的沈逸靜開始考慮形象問題了。在認識的人面前全身赤裸像rou豬一樣倒吊著,實在不能說是端莊的姿態(tài)。

    柳徴煜這才想起自己的最愛現(xiàn)在依然赤裸著嬌軀,忍不住看了一眼,卻再也無法把視線從沈逸靜的裸體上移開了。

    身為經(jīng)驗豐富的女畜屠宰師,柳徴煜對女人的裸體早已見慣不怪。在他進入屠宰師角色的時候,燕瘦環(huán)肥,婀娜多姿的rou體對他來說只是讓他施展絕妙的屠宰手藝的道具和平臺而已。即使是在平時,女性的裸體對他的吸引力也不高。這可以說是女畜屠宰師的職業(yè)病了,柳徴煜也不例外。

    眼前的這具裸體,即使在閱女無數(shù)的柳徴煜眼中也是難得一見的優(yōu)秀:無助的身軀局促不安地扭動著,臉上羞憤交加的表情顯得那么楚楚可憐。雪白嬌嫩的rufang因為倒吊而顯得更加渾圓而堅挺,曲線柔美的纖腰現(xiàn)在看上去更顯得性感。

    一雙修長的美腿被機器抓著腳踝拉成V字形,胯間的秘洞大膽地暴露在空氣中,一根粗大按摩棒的深深地插在其中,把沈逸靜的桃源洞口撐得很大,粉嫩而濕潤的蚌rou緊緊的包裹著它,似乎還在微微的抽動著,不斷地散發(fā)著yin霏的氣息。

    這樣完美的身軀像女畜一般被提起兩條腿吊在半空掛在自己眼前,柳徴煜的心中難以抑止地涌起了一股久違的沖動。這種糅合了性欲、虐待欲、破壞欲和對殺人恐懼感、愧疚感的沖動柳徴煜在初出茅廬的時候經(jīng)常能感覺到,在他顫抖著雙手割開第一個女人的脖子的時候,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他徹夜難眠。可隨著屠宰經(jīng)驗的不斷增加,他逐漸變得麻木起來。對現(xiàn)在被稱為“干冰之刃”的著名屠宰師柳徴煜來說,能激起他這種沖動的女畜,已經(jīng)是可遇不可求了。

    柳徴煜感到有些唇干舌燥,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中早已自然而然地想出了無數(shù)種屠宰眼前這位心中最愛的絕妙手法?!巴涝鬃约荷類鄣娜藭窃趺匆环N奇妙的感覺?”柳徴煜心中不禁冒出這樣的疑問。“想知道太簡單了,只要拿起一把刀,捅進逸靜的yindao往下一拉,利刃就會把她平滑的小腹剖開,腹腔的臟器就會一股腦地流出來……甚至連刀子都不用,只要用雙手不松不緊地扼住她嬌嫩的脖子,就能一邊感受著逸靜柔滑的皮膚,一邊欣賞她絕望的掙扎。不用多久就能讓她變成一具沒有生命的尸體。到時候逸靜就任我處置了,把她帶回家永久保存,或者細心地肢解,做成rou制品,然后慢慢吃掉,讓她和我融為一體……”

    雖然這想法十分誘人,柳徴煜也有把它化為現(xiàn)實的能力,可他的理智卻無情地嘲笑著自己:“別笑死人了,你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別說殺她,你連恨她的勇氣都沒有?!?/br>
    柳徴煜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笆前?,自己全心全意地為她好,她卻完全無視了這份感情,把他當成陌路人,連婚宴也是在何軒榮的要求下才邀請了我。對這種無情的女人,我卻一絲一毫恨意都沒有,只會自己默默地心痛。柳徴煜啊柳徴煜,你真是個沒用的男人?!?/br>
    想到這里,柳徴煜心中那股莫名的沖動轉(zhuǎn)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學生時代那青澀的回憶如今化成充滿rou欲的現(xiàn)實展現(xiàn)在自己眼前。明明當年偶爾看到沈逸靜的胸罩肩帶就能讓他心跳個半天,如今她全身赤裸,毫無保留的展露在他面前,他卻怎么都高興不起來。

    眼前這具優(yōu)美的軀體根本不屬于他,沈逸靜早已把自己的靈與rou全部交給了何軒榮。當沈逸靜幸福地投入何家大少的懷抱中,用自己性感的嬌軀全力地取悅他的時候,柳徴煜只能享受著孤獨和寂寞,嘗試用其他女畜的身軀和鮮血填補心中永遠無法填滿的空洞??上ё约罕獾男?,無論用多少女畜的熱血,也是無法融化的。

    沈逸靜當然不知道柳徴煜此時腦海中閃過如此多的念頭,她看著這位救命恩人臉上的表情從擔心變成驚喜然后又籠罩上一股難言的悲傷,心中只有疑惑和不解?!傲鴱侦蠟槭裁茨樕详幥绮欢ǖ?,是不是殺過太多女人,連性格都變得奇怪了?!?/br>
    可胡亂的猜想無助于她擺脫眼前的窘?jīng)r,眼看柳徴煜在神游太虛根本沒要把她放下來的行動,心中越發(fā)地著急。只好再次試探性的問道:“徴……柳先生,請問,是不是現(xiàn)在沒法把我放下來?”

    沈逸靜柔美的聲音把柳徴煜驚醒過來,他輕輕甩一甩頭把縈繞在心中不快的念頭甩走,換上微笑的表情對老同學說道:“把你放下來也不是不行??蛇@樣,這家工廠非法把你送上屠宰生產(chǎn)線的證據(jù)就沒有了。你就沒法得到他們的賠禮道歉和金錢賠償?!?/br>
    “什么道歉賠償?shù)奈也灰?,我只求快點從這部該死的機器上下來。這個不成體統(tǒng)的樣子太羞人了”沈逸靜堅決的說道。

    “可是……”柳徴煜還想說些什么,不過想了下,又閉上了嘴。

    “可是什么?”沈逸靜看到柳徴煜欲言又止便追問道。

    “沒什么,我馬上放你下來?!闭f完柳徴煜開始四處張望像在找什么東西。

    “你在找什么?”

    “找個墊子什么的,不然等下放你下來的時候,我一不小心摔著你就不好了?!?/br>
    柳徴煜找到了他需要的東西,一邊跑開一邊向沈逸靜解釋道。

    “你可真體貼。”沈逸靜小聲的說道,可惜沒傳入被稱贊人的耳中。

    過了一小會,柳徴煜沒帶來墊子,卻拖著個大紙箱回來了。邊拖邊向沈逸靜解釋道:“這里不是整形車間,似乎沒有墊子這類東西。只有這些包裝用的泡沫塑料,不過緩沖力還是足夠的,你不介意么?!?/br>
    能從這機器上面下來,即使下面墊著的是釘床沈逸靜也不會介意。她馬上答道:“沒問題的,謝謝你了。”

    “那我現(xiàn)在就來解你下來,可能會有點……嗯……有點不舒服,請你忍耐一下?!?/br>
    “嗯,知道了,勞煩你了?!鄙蛞蒽o保持著慣有的禮貌。

    “求你不要對我那么客氣好不好,我又不是陌生人。”柳徴煜有點酸楚地想道。

    想歸想,柳徴煜還是細心又細致地把裝著泡沫塑料的箱子放到沈逸靜身下,先解開捆著她手腕的繩子,然后攀到生產(chǎn)線的高處,準備解開她雙腳的束縛。

    柳徴煜所處的位置正好能將雙腿大張的沈逸靜的私處看個滿眼,被自己設計的按摩棒撐得很大的粉嫩蜜洞散發(fā)這迷人的氣息,柳徴煜實在沒法把視線從這美景上移開。“幸好逸靜不知道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那里,不然就更討厭我了?!?/br>
    雖然還想多看幾眼,可念及沈逸靜的困窘,柳徴煜還是勉強收斂心神,熟練的cao作著機械。

    咔嚓一聲,沈逸靜的一條腿擺脫了束縛,隨即劃出一道弧線向下垂落。在重力的捉弄下沈逸靜兩腿擺成L型,陰部更徹底的暴露在空氣中了。倍感屈辱的她努力想把腿并攏起來,可惜被倒吊了多時的雙腳早已麻木,根本沒有力量對抗調(diào)皮的重力了。不甘心的掙扎更讓她的身體以還被扣著的另一條腿為中心開始緩緩地旋轉(zhuǎn),仿佛在把自己的私處向周圍360度展示似的。

    柳徴煜看到這充滿色情感又有點滑稽的畫面,心里不由得想到:“這種羞辱女畜的方法挺有趣啊,為啥我以前沒有想到,以后要多試試。啊,我在想什么,逸靜她可不是什么女畜,我真是個混蛋!”

    忍著想給自己一耳光的沖動,柳徴煜繼續(xù)為解開沈逸靜最后一道束縛而努力。

    很快的準備工作完成,他喊道:“馬上就要解開另外一只腳了,你小心不要摔著哦。”“知道了,快解開吧?!崩Ь綗o比的沈逸靜早就等不及了。

    隨著另一聲輕快的“咔嚓”,沈逸靜的身體擺脫了所有束縛,直直地墜入泡沫塑料之中。

    柳徴煜立即跳回地面把摔得有點頭暈轉(zhuǎn)向,仰面朝天地躺在包裝箱里的沈逸靜拉起來。沈逸靜掙扎著想站起,可麻木的雙腿是再次讓主人失望了,她雙膝一曲便軟倒在了柳徴煜的懷里。

    突然間來了個溫香滿懷,柳徴煜有點手足無措。日思夜想的可人兒現(xiàn)在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懷中,美妙的胴體散發(fā)著幽幽的醉人體香。心神一蕩,柳徴煜顫抖著的雙臂便緊緊抱住了懷中的沈逸靜,多年的心酸和無奈仿佛剎那間消失無蹤,噴薄而出的幸福感緊緊包圍住自己,無法控制的熱淚迅速占據(jù)了整個眼眶。

    可沈逸靜的一句話終結(jié)了這虛偽的幸福:“柳先生,請自重,我已經(jīng)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快放開我?!?/br>
    “……”迅速消逝的幸福感讓柳徴煜心頭空蕩蕩地像被挖走了一塊,緊接著加倍的心酸和無奈便填滿了這空虛,眼眶中的熱淚凝結(jié)成冰冷的雨滴滑落?!笆前?,這本來就是只能在夢中出現(xiàn)的場景,我怎么會奢望能變成真實?!绷鴱侦献猿暗叵氲?。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柳徴煜松開了雙臂,不過依然體貼的扶著沈逸靜的身軀:“對不起,我……我失態(tài)了,請你原諒。你現(xiàn)在能自己站起來了嗎?”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才放心而又有點戀戀不舍的抽離了雙臂。

    這時,車間經(jīng)理適時的出現(xiàn)了,柳徴煜下意識地擋在了沈逸靜的身前。“哼,這老滑頭抓準我把逸靜放了下來,證據(jù)都沒有了才現(xiàn)身,看來是想抵賴了。”他心中鄙夷地想道。

    “柳先生,為什么把生產(chǎn)線停下來了?!北涣鴱侦戏Q為“老滑頭”的人出聲了。

    “呵呵,原來王達通先生還在擔任車間經(jīng)理啊,生產(chǎn)線停了那么久都沒見你出現(xiàn),我還以為您已經(jīng)辭職回老家耕田了呢?!绷鴱侦洗鸬?。

    王達通的臉部肌rou明顯的抽搐了一下:“呵呵,柳先生真會說笑。不過你用你的密碼卡把整條生產(chǎn)線停下來了,這可不是說笑。你一定有充分的理由吧?”

    “我發(fā)現(xiàn)貴車間有故意屠宰非rou畜女性的可能,為了王先生著想,我就先把它停下來了。”

    “哦,居然是這樣,那位不幸的女性在哪呢?她或她的尸體在生產(chǎn)線上哪一段?”王達通假惺惺地問道。

    “看來這老家伙是想賴到底了?!绷鴱侦戏薹薜叵耄骸皠偛诺葕檴檨磉t的王先生等得太久,我怕這位女性倒吊太久影響健康,所以先把她放下來了?”

    “呵呵,空說無憑啊,柳先生無憑無據(jù)的說我們非法屠宰,會讓弊廠很困擾的。”王達通迅速拋掉了紳士的假面具。

    “沒辦法,王老先生您腳步不方便,把證據(jù)都等走了?!?/br>
    “哼,這么說柳先生是無故關(guān)閉生產(chǎn)線吧。弊廠的損失,你必須賠償!”

    “哈哈,王先生真為貴廠著想,本應該把優(yōu)秀員工獎頒給您的。那么貴廠損失了多少呢。”

    “根據(jù)會計核算,直接損失達25萬元?!?/br>
    “您的會計算數(shù)真快,貴廠真是人才濟濟啊?!绷鴱侦贤诳嗟溃骸岸叶潭滩坏桨胄r的停機時間就損失了25萬,貴廠的產(chǎn)品真是貴得讓人咋舌?!?/br>
    “當然了,本廠出品,皆屬精品。”

    “呵呵,好吧,我三天內(nèi)會吧賠償金匯入貴廠賬戶……還是說,直接匯入您的賬戶免了王先生的轉(zhuǎn)賬麻煩?”

    “柳先生說笑了,賠償給公家的款項怎么能匯入私人賬戶。”

    “我一直以為王先生您是公私不分的,啊,王先生您別這樣瞪我,我是想說您大公無私的意思?!?/br>
    “哼,柳先生希望你自重?!蓖踹_通氣呼呼地答道。

    “對了,王先生您的產(chǎn)品那么貴重,可要好好保養(yǎng)生產(chǎn)線,不然要是頻繁的出次品,那損失就大了?!?/br>
    “柳先生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提醒下王先生,這么精密的生產(chǎn)線的控制程序被人篡改了的話,可是會盡出次品,而且十天半月找不出原因的,這時您的損失就大了?!?/br>
    “這……”王達通感覺冷汗正從背后一股腦地滲出來。

    “不過王先生也不用太cao心,貴廠員工上下齊心,在您的英明領(lǐng)導下,一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您說對不?!绷鴱侦掀ばou不笑地說道。

    “哈……哈哈,這是當然。呃,對了,我還有個重要會議要開,失陪了。麻煩柳先生盡快重開生產(chǎn)線了,告辭”王達通一邊掏出鑲著金線的俗氣手帕擦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匆匆地離開了廠房。

    柳徴煜沒再看王達通一眼,扭過頭去溫柔地向沈逸靜說道:“沒事了,他們理虧,不敢再傷害你的?!?/br>
    一直躲在柳徴煜身后的,用手臂擋住自己重要部位的沈逸靜覺得自己的表現(xiàn)很奇怪,換了平時的自己,肯定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這個王達通,可今天竟膽小得連話都不敢說一句?!半y道是剛才的‘rou畜’身份讓自己潛意識里有了低人一等的感覺?”不過沈逸靜沒細想下去。她目前關(guān)心的,是柳徴煜為自己白白損失了25萬,她非常過意不去。

    “對……對不起,為了我居然讓你白白給這混蛋刮了一筆。我……我會賠償給你的?!?/br>
    “呵呵,沒什么,只要你沒事,破點財又算得了什么。”柳徴煜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即使是柳徴煜這樣的名屠宰師,要賺25萬也不是易事。

    “不行,你救了我的命,不報答你我會一輩子內(nèi)疚的?!鄙蛞蒽o不依不饒。

    “呵呵,真要報答我的話,只要你以后再不要不理我,我就滿足了。”

    沈逸靜深知柳徴煜的性格,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自己的賠償?shù)??!爸缓靡院舐覚C會報答他了。他其實是個好人,當年和我說了那么多軒榮的壞話,估計也是不了解軒榮而已,其實也是真心為我好。以后我讓他多點了解軒榮,自然誤會就解開了。”她暗暗想道。

    “這當然沒問題,我們認識那么多年了,要不是你之前對軒榮的誤會太深,我也不會一怒之下和你斷絕來往?!?/br>
    “何先生有你這樣為他著想的妻子,真幸福啊。”柳徴煜無奈地說道。

    “對了,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太不雅觀了,我之前穿的衣服在哪?能幫我找回來嗎?”沈逸靜覺得自己一直靠用手臂遮擋裸體也不是辦法。

    “你的衣服估計已經(jīng)被焚化掉了。我現(xiàn)在穿的衣服也沒法脫給你,因為這是男性專用服?!绷鴱侦现噶酥缸约荷砩吓陌状蠊樱骸笆匦l(wèi)要是看到有女性穿著這件衣服,就會視為是逃逸的女畜而射殺的?!?/br>
    “那怎么辦?難道我要一直這樣光著身子嗎?”沈逸靜有點手足無措。

    “可以叫何家的人給你送衣服啊。”

    “最好……不要,我不太想讓家里的人知道我今天的遭遇。傳出去對軒榮的聲譽影響太大了?!?/br>
    “你還是那么懂得替人著想?!绷鴱侦蠂@道:“那么,要是你不想裸體,目前只能穿女工作人員的衣服了?!?/br>
    “有女性的工作服就再好不過了,快帶我去穿?!鄙蛞蒽o高興地說道。

    “要是你看到那衣服,說不定會覺得直接裸體還好點。不過,還真有點期待逸靜穿上那套衣服的樣子啊?!绷鴱侦习底韵氲?。

    “你怎么在發(fā)呆?快點走吧?!鄙蛞蒽o催促著。

    “哦,那我先去重開生產(chǎn)線,然后就帶你去拿衣服?!?/br>
    這是一把清脆的女聲闖入了他們之間:“逸靜姐,你看起來和柳先生是好朋友啊。能……能請他親手處理我嗎?”

    沈逸靜一回頭,發(fā)現(xiàn)說這話的正是自己帶來的真正的女畜——蔡憶惠。她還到掛在生產(chǎn)線上呢。

    “啊,憶惠,對不起對不起,我顧著自己的事都把你忘了?!?/br>
    “這位小姐是你的朋友?也是差點被他們非法屠宰的?”柳徴煜問道“這……”沈逸靜突發(fā)奇想地想救蔡憶惠一命:“是啊,她也是被人陷害的?!?/br>
    “逸靜姐你說什么?我是貨真價實的女畜啊?!辈虘浕蒿@然視死如歸。

    “柳先……徴煜你別聽她的,她一定是被人灌了什么迷藥!”沈逸靜不依不饒。

    柳徴煜沒說什么,走向蔡憶惠,看了看印在她屁股上的女畜編號,然后輸入了自己的手機中,核對了上面的內(nèi)容后,他說道:“她的編號是正式登陸在案的,里面的女畜檔案也和她本人吻合。逸靜,你騙不了我的?!?/br>
    看著謊言被拆穿,有點顯得不安的沈逸靜,柳徴煜繼續(xù)解釋道:“女性只要一經(jīng)合法渠道成為女畜,她的身份就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了,即使是后悔也沒用了。而且,我看這位小姐還是很期待屠宰的嘛,逸靜你就不要阻撓她的意愿了。”

    蔡憶惠也在一邊附和道:“是啊是啊,我期待這天很久了。不過我知道逸靜姐是一心為我好,我很感激?!?/br>
    “好吧,隨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沈逸靜有點泄氣:“那么,徴煜,你能親手……處理憶惠嗎?”

    “承蒙這位小姐看得起我,我自然不會拒絕她的要求了?!逼鋵崳鴱侦险嬲粫芙^的,只是沈逸靜的要求。

    無視了其它女畜羨慕或者抗議的聲浪,柳徴煜轉(zhuǎn)向了蔡憶惠:“在這廠房沒法很好的處理你,我還是先把你放下來吧。”說完他又把蔡憶惠也放了下來。然后向兩女說道:“你們現(xiàn)在這里等著,別亂跑。我去重開生產(chǎn)線?!?/br>
    趁著柳徴煜離開的機會,沈逸靜悄悄向蔡憶惠問道:“你為什么指定要徴煜處理你?”

    “這還用問么,柳先生是蘭芳著名的女畜屠宰師,能被親手屠宰師多少女畜的夢想啊?!庇行┻€活著掛在生產(chǎn)線上的女畜也發(fā)出了“是啊是啊,這小女畜運氣真好”的帶著嫉意的附和聲。

    “哦,他有那么出名?”沈逸靜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回事。

    蔡憶惠驚奇地看著女主人道:“逸靜姐,你不是認識柳先生嗎,怎么連這個都不知道?!?/br>
    “呃……”沈逸靜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對秀色沒什么興趣,一直沒留意這方面的信息。”

    和沈逸靜相反,對秀色非常有興趣的蔡憶惠便又開始了對女主人的秀色教育。

    她如數(shù)家珍的把柳徴煜的“光榮事跡”向女主人娓娓道來。

    從蔡憶惠的描述中沈逸靜認識到了一個完全不同于她記憶中的老朋友那樣的柳徴煜?!跋氩坏剿€有這樣一面。以前熱情開朗的他,現(xiàn)在居然有了‘干冰之刃’這種冷冰冰的綽號。他這么溫和的一個人,怎么會去自愿當這樣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還做得如此出色?”沈逸靜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不了解柳徴煜這位“老朋友”。

    說話間生產(chǎn)線喘著粗氣重新開動了起來,各種機械又開始活躍,繼續(xù)有條不紊地把女畜變成女尸,柳徴煜也回到了她們中間。

    “那么,我們?nèi)ジ率覔Q衣服吧?!绷鴱侦险f完,便帶著二人離開了喧囂的廠房,進入了標著“更衣室”的小隔間中。

    柳徴煜用自己的IC卡打開了鎖著的鐵柜子,拿出一套衣服向沈逸靜展示:“這就是女工作人員的工作服了?!?/br>
    沈逸靜一看到這套“衣服”就被它的性感驚得目瞪口呆,連蔡憶惠都有點羞紅臉。這套衣服包括一件長風衣和一套內(nèi)衣褲,可那風衣是輕紗質(zhì)料的,既輕又透明,能讓女性的胴體更添朦朧的美感;內(nèi)衣褲就更大膽了,黑紗質(zhì)地的布料根本無法擋住外泄的春光,只在rutou和陰部的地方有不透明的東西擋住最重要的部位。更過分的是,內(nèi)褲上對著蜜洞的位置,竟然裝著一條又粗又黑的按摩棒。

    沈逸靜顫抖著聲音問道:“徴……徴煜,這衣服是怎……怎么回事?那么暴露不說,內(nèi)褲上居然還裝著這種……這種東西。”

    “這是專門設計給女性工作人員穿著的,安裝按摩棒目的就是讓她們把經(jīng)??吹降耐涝讏鼍昂托钥旄新?lián)系起來,增加她們覺醒為女畜的機會。實際上,連胸罩上也安裝了震動型的按摩器?!绷鴱侦嫌悬c不好意思的解說道。

    “可……這東西讓我怎么穿?!?/br>
    “只有這種衣服了……不打開這些按摩器的話,其實也沒什么的,只是會有些異物感而已,走動時小心點就行了?!?/br>
    “……”沈逸靜猶豫了一陣,終于還是嘆了口氣,從柳徴煜手中接過了那套羞死人的衣服。

    “你可以到門外稍等下嗎,我要穿衣服了。”沈逸靜羞紅著臉對柳徴煜說道。

    其實她和柳徴煜重遇以來,一直都是赤裸著身軀,全身上下早就被看了個透,連像rou豬一樣倒吊著,蜜洞插著根按摩棒的樣子都被他看到了,照說沒什么值得害羞的了??勺约河H手把按摩棒納入yindao的樣子,她還是不愿讓除了何軒榮之外的人看到。

    柳徴煜自然是乖乖的走出更衣室關(guān)上了門,屋內(nèi)就只剩下了沈逸靜和蔡憶惠兩個了。

    穿胸罩沒遇上什么困難,這種衣料有很豐富的彈性,很輕易的就包裹住了沈逸靜胸前的一對玉兔,罩杯內(nèi)的按摩器馬上像章魚的吸盤一樣咬住了rutou。沈逸靜覺得像有一股微弱的電流從rutou流到全身,舒暢無比,忍不住輕輕呻吟了一聲。

    可內(nèi)褲就麻煩多了,那條按摩棒既粗且大,偏偏沈逸靜剛死里逃生,加上又羞又怕,蜜洞變得又干又澀。無論她的手指怎樣盡力的把自己的yinchun分開讓蜜洞入口張大,還是無法把按摩棒送進桃源半分,自然也就沒法把內(nèi)褲穿上了。

    正當沈逸靜手足無措的時候,蔡憶惠開口了:“逸靜姐,你的蜜洞里沒有一點水,是沒法將這么粗大的棒子塞進去的?!?/br>
    沈逸靜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無計可施的她便向蔡憶惠求救:“那憶惠你有什么辦法幫幫逸靜姐嗎?”

    “不如讓憶惠來服侍逸靜姐,逸靜姐興奮起來的話,這棒子就容易進去了。”

    說完蔡憶惠還故意調(diào)皮地添了一下舌頭。

    “這……唉,這兩天受的羞辱已經(jīng)夠多了,再多點也沒啥了。好吧,憶惠麻煩你了?!鄙蛞蒽o這次爽快又無奈地接受了蔡憶惠的提議,還順勢坐到了一把椅子上一副任蔡憶惠魚rou的樣子。

    蔡憶惠在服侍同性這方面可是老手了。以前在她在男少女多的秀色俱樂部里,被香艷刺激的秀色場面勾起yuhuo,而周圍的男人卻都忙著和女性會員交合時,就只能和其它同樣沒男性照顧,又yuhuo難耐的女性會員“互相安慰”了。到如今,蔡憶惠靈巧的香舌和櫻唇,不僅能讓男人流連忘返,更能讓女人也嘗到銷魂的滋味。

    蔡憶惠二話不說就上前分開了沈逸靜的大腿,靈活的手臂像靈蛇一般穿過膝頭下面,把她的玉腿支起成M字型。接著便將頭埋入了沈逸靜的胯下,輕輕的吻了一下躲在蜜洞上方害羞的小豆豆。沈逸靜“嚶”的輕呼了一聲,習慣了性事上激烈而帶點粗暴的何軒榮的她,現(xiàn)在換上蔡憶惠的溫柔讓她有了另類的新奇感覺。

    然后輕吻變成了深吻又變成了吸吮,次第增加的刺激讓沈逸靜慢慢進入了狀態(tài),開始忘我的享受蔡憶惠給她帶來的快感,雙腿也自然而然的大大張開,再也不需要蔡憶惠去分開了。解放了雙手蔡憶惠一只手北上和沈逸靜的雙峰纏斗,另一只手則南下直取她的桃源洞了。

    沈逸靜的桃源在充分的刺激下早已慢慢張開,洞口潺潺的水跡說明她已經(jīng)準備好接受蔡憶惠的進攻了。其實沈逸靜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接受按摩棒插入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可蔡憶惠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服侍女主人的機會,她的兩只手指在潮濕的洞口劃了幾圈沾上幾滴玉露后,便溫柔的探入了桃源的深處,然后由慢到快的抽插起來。沈逸靜閉上雙眼享受著,頭慢慢地往后仰,發(fā)出了滿足的呻吟。

    蔡憶惠感到沈逸靜濕潤的蜜rou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手指,而且還有節(jié)律的一下下收縮著,yin水的分泌也是源源不絕,忍不住開口贊嘆道:“逸靜姐,你陰戶的質(zhì)量真是上佳啊,以我的經(jīng)驗看至少可以評個A級,主人有你這位嬌妻真是有福氣。”沈逸靜聽到蔡憶惠的評語心理暗暗有些高興,口中的呻吟聲又變大了。

    蔡憶惠又趁熱打鐵地加了一句:“從rou的角度來評判也是絕品,逸靜姐的roudong彈性豐富,又曲徑幽深,完全可以當名菜‘桃源凄凄’的材料了?!?/br>
    沈逸靜在何軒榮的家宴上見過這道名菜,那個冒著熱氣的女人被切下來的下半身靜靜地躺在白瓷盤子上散發(fā)著誘人的桃花香氣,外形精美的蜜洞被一顆龍鷹蛋塞著。拔出這顆蛋,預先灌在zigong里的美味老火湯就會慢慢地流出來,看上去就像蜜洞的主人依然活著,還在動情地分泌著yin水一樣。還不止如此,玉洞里還緊緊的塞著各式各樣的精美菜肴,越往深處挖掘菜就越美味鮮美。而這蜜洞里偏偏又彎彎曲曲讓人難以輕易把菜肴夾出,讓想要盡嘗美味的食客要和它好好纏斗好一陣。一般等食客把最深處的絕世佳肴夾出吞下肚后,對眼前這具陰戶早已了如指掌,自然會留下深刻的印象了。當天沈逸靜看著何軒榮饒有興致的和這道菜搏斗,用筷子甚至手指在那死女人陰戶里攪動,居然有點嫉妒起來?!耙擒帢s也能這樣慢慢的品味我有多好……”沈逸靜有點哀怨的想道。

    當然,沈逸靜當日的“品味”單純是個形容詞,并沒有一點秀色的意思。可今天她現(xiàn)在卻在想:“要是自己剛才真的被宰殺了,軒榮會不會拿我的下身去做這道名菜呢?湯汁從我的yindao里流出來的樣子一定很yin蕩吧,軒榮說不定也會像對那個女人一樣,把嘴直接湊到我的被切下來的下身喝湯。說不定他還會請很多賓客來赴宴,那樣我羞人的樣子不就被一大堆男人看個夠了嗎?唉,反正我那時已經(jīng)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些男人怎么對我都無所謂了?!鄙蛞蒽o把香艷而又帶點不快的想象拋到腦后,專心享受起蔡憶惠的服務,呻吟聲越來越大。這服務的本意——讓她能穿上那帶粗大按摩棒的內(nèi)褲——早已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一直站在門外的柳徴煜也聽到了沈逸靜快樂的呻吟,他眉頭一皺已經(jīng)大概猜到更衣室里正在上演一幕怎么樣的好戲。雖說他剛才已將沈逸靜性感的裸體上上下下看了個飽,而且還抱到了她柔美的嬌軀,可她滿足而yin蕩的嬌吟還是第一次聽到?!八B滿足的呻吟都那么的動聽。”柳徴煜暗暗贊嘆道。可聽得愛人的呻吟心癢難耐的他,心中也有點失落?!斑@么動聽的聲音,這么動人的rou體,這么讓人動心的她,全是屬于何軒榮的……”

    說回屋子里的二人,沈逸靜在蔡憶惠香舌和雙手的夾攻下早已到了高潮的邊緣。蔡憶惠見時機已到,便拿起房子一邊的按摩棒內(nèi)褲,用它猙獰的頭部挑逗了沈逸靜早已漲大的陰蒂后,便退出了一直在她yindao里抽動著的手指,然后迅速的把按摩棒一捅到底,讓它齊根沒入了沈逸靜的蜜洞之中。

    早就瀕臨高潮的沈逸靜被這么一捅,蜂擁而出的快感便把她送上了巔峰,全身抖動著噴出一股一股晶亮的yin水后維持這雙腿大張的yin蕩模樣徹底軟癱在了椅子上。蔡憶惠怕她緊致的yindao又把膛中的按摩棒逼出來,便繼續(xù)幫她把性感的內(nèi)褲穿好,還沉浸在高潮中的沈逸靜則懶懶地仰躺在椅子上任她施為。過了良久,沈逸靜才慢慢吐出一句:“憶惠,你真厲害,想不到女性也能給我那么大的快感?!?/br>
    “呵呵,逸靜姐你過獎了?!辈虘浕萦淇斓拇鸬溃骸靶闵銟凡坷镉泻芏嗯畷T的技巧比我高明得多。逸靜姐想感受一下的話,可以考慮下以非rou畜的身份加入啊。”

    “憶惠你說笑了,這種以殘害女性取樂的地方,我死也不愿意去?!鄙蛞蒽o答道。不過,享受了蔡憶惠那令人難忘口技的她,心中不免也對這“秀色俱樂部”

    有了一點的好奇心。

    蔡憶惠不置可否的聳了下肩,道:“逸靜姐你快把風衣披上出去吧,柳先生在外面等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