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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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林州是第一次遇見這么不懂看人臉色的人。其實別人從他臉上永遠(yuǎn)什么都看不出來。他第一次遇見敢這樣趴在他身上,還反抗他的人。第一次遇見這樣硬是要纏著他耳朵說悄悄話的人 ,這還是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和他同一性別的大男人。 別人不敢惹的,漢子全惹了。要是認(rèn)識林州的人看了漢子做的事兒,那心里肯定都得豎個大拇指,這可真是太牛了。與此同時,大家都會在心里為這漢子默默點上幾束香,惹了林州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沒人逃得開他的手腕。 從來不是好脾氣的林州,心里的忍耐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點,完全是因為知道漢子是個蠢貨,他才懶得與其多糾纏,但以聰明人的方式和其相處顯然只會讓事情更麻煩。直接動手才是最好的方式。 漢子敏銳察覺到冷冷淡淡的人暗地里涌動的情緒,一下急了,危險即將來臨的預(yù)感讓他慌慌張張失了章法,處在危急情況里的他竟做出了一個十分大膽舉動。腦子一熱,急得不清醒的他,猛的挺身壓住人準(zhǔn)備動作的雙手,一下?lián)溥^去咬在人,冰涼的耳朵上,得救了似的他,呼吸急促的在林州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俺,上次你不是說要兒子嗎?,同志,俺,俺能給你生撒?!?/br> 漢子說的是一個誤會,前幾天漢子再次送自己采的果子去給林州,偶然聽見牛隊長在開林州玩笑,他聽錯了,誤以為林州真的想要一個兒子,其實那是牛隊長在給他閨女和林州牽線吶。 他和他的那些果子啊,田鼠啊,山蘿卜啊,一起都被林州拒之門外,連看都不會看。他們是質(zhì)樸大地養(yǎng)育出來的,和林州這樣的人隔了十萬大山不止。 瞳孔急驟收縮,這猝不及防的一壓一撲一句話,讓林州心亂了一瞬,但習(xí)慣一潭靜水的他,下一刻恢復(fù)了平靜。 冷淡開口,“起來”。 漢子是腦子急得不清楚了 ,才敢做出那么膽大的舉動。清醒過來以后,哪里還敢沾上林州的邊,趕緊從林州身上爬了起來,后退了幾大步 ,站的離林州遠(yuǎn)遠(yuǎn)的 。 但后面又想到了什么 ,慢慢的走了回來,站在林州面前。他仿佛才剛知道要害怕,在寒夜的冷風(fēng)里瑟瑟發(fā)抖。 林州從潮濕的泥地上站起來,卻出人意料沒動他。 漢子眼巴巴的望著他,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是注定被拒絕的凄慘下場。還在等林州的答案呢。 不再多說,多做沒有用的動作。林州直接利落離開。轉(zhuǎn)過身的那一瞬間,不經(jīng)意間,冷淡的眼忽然注意到了,漢子那掛滿青紫腫脹的臉上的期盼。 這種期盼的眼神讓林州忽然想起一些以前從未注意過的模糊影子。有站在人群里偷偷看他的。路上遇見他,傻傻盯著他看的。有他上臺講話,默默站在院子的角落看他的。有偷偷來守衛(wèi)室門外送果子給他,還以為他沒看見那慌張離開的背影的。有下地趕活時每次經(jīng)過他所在的那塊地,都要停下來悄悄望他的。還有許多片段模糊得已經(jīng)無法凝聚成影像了。 但可以知道那些片段多到數(shù)不清,繁多到難以每一個都想起來??蔁o疑給他的印象,都是偷偷的,悄悄地,躲在他周圍,不敢靠近,也舍不得離開的。 經(jīng)由這一眼,這些模糊繁多的影子逐漸清晰起來,變成一個憨憨傻傻低著頭不敢看他,臉紅紅的漢子。 林州忽然改主意了,收回邁出去的一步,退回來。 他打破自己不聽別人事,不管別人事的淡漠常規(guī)。 竟然學(xué)著漢子的口音,“你咋個給我生兒子嘞”,一下又變成了正宗這地兒的腔調(diào),哪還有葉城片兒的味道,原來口音和人一樣,說變就變。 要是林州家里人聽見林州這話,恐怕都得以為他中邪了。因為林州從來一個冷冷淡淡,規(guī)規(guī)矩矩的古板的人,是絕不會做出任何帶有一絲靈活意味的行為的。他絕不是那種會打破自己常規(guī)的人。 不過雖然口音學(xué)得沒有一絲差別,但那語氣確實一如既往的冰冷,沒有一點熱和味道。確實是他的作風(fēng)。 漢子卻沒聽出有什么不一樣,他一聽這話以為自己的求助有機會了,立刻就像又活過來一樣,連忙抬起那張紅紅紫紫五顏六色的帶著滿眼乞求的腫臉望著一臉平平淡淡的學(xué)生仔,眼里淚花說來就來了。 他急得顧不上羞恥,快速走過去,把林州推到泥地上。因為在他印象里,做那事都是躺著的,他不知道站著也是可以的。但林州到是沒有多說什么,隨他去的樣子。由著漢子推過來的手,再次倒在那前不久他剛剛站起來地方,反復(fù)的潮濕泥地,徹底打濕了他的后背衣物。 “俺,俺給你生嘞”,漢子邊說手邊解開林州的皮帶,這鄉(xiāng)下漢子一輩子窩在這荒山野地,哪里見過皮帶這玩意兒。咋拉拉不開,怪就怪林州的皮帶是個外國貨,質(zhì)量沒的說。可漢子不知道呀,眼紅了一圈,淚就落下來了。又怕招人煩,邊吸鼻子變對著林州討好的笑。不笑還行,這一笑更丑了。 可他不知道啊,只是傻傻的笑,心底擔(dān)憂,怕人跑了。解不開,又換去脫自己的褲子,自己的褲子倒是好脫了,又沒穿內(nèi)褲,直接鞋帶子一松,往下一拽,露出個大屁股,再一拽下半身就光出來了。急得沒有時間去,好好把褲子疊起來放在一處稍微干燥點的地方。把褲子往邊上一甩,往下一坐,就坐在林州大腿上。 又要開始先前的斗爭了,解皮帶,好家伙,這皮帶就是他的敵人,打都打不死,這次換他打揍這個敵人了,真是恨呀,總算知道為什么自己被打的這么慘了,人家恨他呀,可是,可是自己害過誰呢。 解半天還是解不開了,急得腦門上汗都出來一層了,還好皇天不負(fù)有心人,他看著褲襠那塊兒,一點點的變大了,心里一喜,愚笨的腦子終于轉(zhuǎn)了個彎,伸手摸到拉鏈剛要往下拉。 卻被一只又白又長的手?jǐn)r住了,高高腫起的手被攔空而來的手捏住。 阻止?jié)h子所有接下來的動作。 那分鐘他忽然清醒過來,看著自己光裸的下身,男人靜靜的眼,以及那雙捏著自己的手,愣住了。 可一想到,今天下午那幫畜生對自己又踢又打的批斗,牛隊長那幾個老頭,不知道嘀嘀咕咕悄悄商量了什么,就要把自己捆起來,說是要自己給他們那些個傻兒子生兒子。 還把他關(guān)在院子里不讓出來。任他如何求饒都沒有辦法,幸虧他從那個狗洞里逃出來。 要不然,想到這里,他渾身劇烈的一抖。再大的羞恥慚愧都比不上去做那事兒。他可是親耳聽過了,林州就想要一個兒子,他可只有這條路了。 黑漢子眼淚洶涌而出,“你救救俺吧,俺不要給他們生,那俺成啥人了都,俺不要當(dāng)破鞋”,他一邊哭,一邊抹淚花子,高高腫起的紅紫臉蛋被淚水沁的油亮油亮的。 這都是那幫子人借著幫他改正的名義把他關(guān)在豬圈里,用成年人兩個手臂粗的棍子一棒一棒打出來和用穿著水桶膠鞋的大腳一腳一腳踢出來的。那膠鞋底下還帶有糞液,沾了些在他臉上,臭氣沖天,但他顯然在長年累月的挨打里,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難聞的氣味。 被人凄凄慘慘哭著懇求,林州眼神淡淡的,看不出來在想什么 。 冷淡的眼收了回來,他湊到漢子耳邊 ,再次低低的問了一句 ,“你會生嗎”,卻沒有疑問的語氣 。 漢子根本不知道生孩子是怎么回事,但他不敢拒絕林州的問題,蠕動嘴唇嘗試著回答。接連不斷的念著“會的,俺會的,俺會的”,像是念多了,自己就會了,別人也就信了。 林州也不是一定讓他回答,輕輕的松開了拒絕的手。 外表細(xì)白柔軟實則像兩個鐵夾子,捏得他手背再加青紫的手松開了。漢子連忙趁此機會,拉開青年襠部拉鏈。卻沒有注意到松手的人,那雙細(xì)長雙眼,眼底的冷淡洶涌翻滾?!∫约捌届o得詭異的月白臉子。 靜的甚至顯得有些可怖了。 動作生硬的掏出青年粗大的東西,一掏出來他就張大了嘴巴,顯然吃驚的不行。 這天黑的厲害,但朦朧中還是可以看見那根東西可是大得不得了,他還以為青年是城里來的學(xué)生仔又長得這么秀氣,肯定是根小東西嘛,好家伙,這下一掏出來,比他還大。 簡直不敢相信,也難以相信。他告訴自己,這天這么黑,肯定是自己看錯了。彎腰湊近了些,熱乎乎的氣就從鼻孔里噴在來,噴在林州那根大東西上。松開握住整根大東西的手,紅腫的指頭怕給人捏壞,小心翼翼捏著那根雞吧的中部。剛捏上去,他驚出一聲,“嚇………”,火燙了手似的,趕緊松開。 他手一碰上這根東西,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火燙的東西迅速的在變大。從來沒摸過別人那地兒的漢子,被這對他來說可以稱得上是突變的前所未有的情況,驚得懼怕起來。 那根東西被他這么一甩,像根撬桿一樣搖來晃去,彈上彈下的。 漢子看得臉熱,心里惴惴不安,還好是黑夜再加上他臉腫得跟什么似的,根本看不出來。莫名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又要為自己的錯事掩蓋,漢子舌頭也跟著莫名的打結(jié)了,他心里的那股子疑問都纏成一團了,大著舌頭問出來自己的困惑,“這……咋回事啊,林同志……這是不是病了……咋越來越大了……………俺不是故意的……不是俺弄得…………”,欲蓋彌彰的語氣,本來就不是他的錯??膳c他無關(guān)他的都變得跟他有關(guān)了。 他要被那根東西嚇?biāo)懒?,本來就夠粗了,要是再繼續(xù)變大,他還能塞進(jìn)去嗎? 這可憐的漢子,除了上廁所沒再摸過這物,更別提摸別人的,這就是他第一次摸別人的東西了,鄉(xiāng)下這地方,封建迷信思想還很嚴(yán)重,許多人都是進(jìn)了洞房才知道那檔子事兒的流程。 有少數(shù)的么,交的幾個朋友知道一些,自己也就有了消息的來頭。在漢子這里是想都不要想,村子里壓根兒沒人瞧得上他。結(jié)婚是不可能的事兒。平常也沒有過三兩朋友。根本沒有個消息的來頭。到現(xiàn)在人家別人娃娃都有幾個了,他還不知道男女之事。還以為只要塞進(jìn)去等一會兒拔出來就懷上了。 也就當(dāng)然不知道這東西不僅可以塞下面還可以塞上面,而且還可以不斷塞進(jìn)去拔出來。 但漢子一想起那幾個王八蛋老畜生說的話,自己去給那些個老王八的小王八做母豬,只曉得給人家生娃娃,當(dāng)大破鞋。 這要是被天上的大奶奶知道了,非得從棺材里爬出來抽死他不可,大奶奶辛辛苦苦把他養(yǎng)大,要是他去做那種破鞋做的事,還不如一死百了算了。想到這里,就算這東西再大,反正戳進(jìn)去過一會兒再拔出來就行了,疼也是疼一會兒,給一個人生娃娃總比給一群狗王八生要好。 給林同志這樣好的人生的娃娃,長大了才會是好娃娃,絕不給那些壞種留后。 大奶奶有天之靈,肯定會原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