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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劫 第二部】(15)

    美人劫二卷第十五章抓捕行動

    29-6-11

    1月5日,星期二,晴轉(zhuǎn)多云。

    戴慶迫不及待地早早起了床,有了昨晚舒雅提供給他的:徐思山有可能就是姜鴻升的重要線索,他已經(jīng)有點按耐不住了。雖然舒雅說沒有看清徐思山的全貌是僅憑眼神斷定的,可戴慶還是相信舒雅的判斷。

    他又跟著岳父出去晨練了半個多小時,給舒雅買回來了早餐,吃完早餐還不等舒雅起床他就匆匆出了門,騎著電動車往市局趕,在家里實在是坐不住,去單位起碼可以靜靜地思考一下今天的行動計劃。

    戴慶來到單位才七點半五樓辦公大廳里只他一人,他坐到自己那處角落里靜靜地梳理關(guān)于徐思山的事,當(dāng)然他考慮的不是如何去查證他的身份,而是如何告訴于明輝、谷菱這條重要線索的來源?

    戴慶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臨時借調(diào)到刑偵二中隊,要想徹底轉(zhuǎn)正,把工作關(guān)系從學(xué)府路派出所調(diào)動到刑偵二中隊就必須表現(xiàn)出過人的能力來。所以關(guān)于徐思山這條重要線索如果直接告訴于明輝、谷菱是自己妻子提供的,那根本就體現(xiàn)不出自己的能力來。所以必須把這條線索的來源美化一下,要能體現(xiàn)出是自己通過能力分析得出的這條重要線索的……

    快到八點上班時間時于明輝、谷菱先后來了,甚至比同樣在大廳辦公的隊里的幾名內(nèi)勤人員來的還早。

    谷菱一來見戴慶已經(jīng)坐在最角落他那張辦公桌前時立刻面露意外道:“戴慶,你每天都來這么早?我已經(jīng)提前十分鐘來了,沒想到你比我還早?你都快趕上咱們中隊上班積極分子老于了?!?/br>
    戴慶連忙謙虛道:“哪里哪里,我怎么能比得上老于呢?聽內(nèi)勤講老于每天都是準(zhǔn)時提前十分鐘到單位的,是真正的守時標(biāo)兵,不愧是部隊轉(zhuǎn)業(yè)的干部?!?/br>
    “喂!你們兩個別老是編排我了好不?還是都過來研究一下今天咱們?nèi)ツ膫€建筑公司走訪調(diào)查姜鴻升吧?昨天忙了一天毫無收獲啊?!弊谵k公大廳門口位置的于明輝一邊熟練地往水杯里泡茶,一邊說道。

    谷菱一聽于明輝如此說,本來輕笑著的表情也立刻變得嚴(yán)肅了起來,道:“是啊,昨天學(xué)府路上的建筑公司咱們都走訪調(diào)查過了,根本就沒有找到姜鴻升的影子啊。難道今天咱們到市區(qū)建筑公司一個個調(diào)查?市區(qū)的建筑公司肯定很多,估計沒有幾天時間是根本調(diào)查不完的?!?/br>
    “嗯,要是到市區(qū)建筑公司一個個調(diào)查那工作量可就太大了……對了,戴慶,我記得你可是說過:姜鴻升的活動范圍最有可能就在學(xué)府路嘛?”于明輝適時發(fā)問戴慶。

    “對,我是說過:姜鴻升的活動范圍最有可能就在學(xué)府路,而且如今我仍然堅持這一觀點。”戴慶目光堅定道。

    “可是學(xué)府路上三家登記的建筑公司咱們可是都去查了啊,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姜鴻升的蹤影???”谷菱也質(zhì)疑道。

    面對兩位同事的同時質(zhì)疑,戴慶并不感到尷尬,因為他有徐思山這條重要線索打底,于是他依然堅定判斷道:“也許是咱們的調(diào)查方向出了問題?!?/br>
    “什么?調(diào)查方向出了問題?戴慶,什么意思?你覺得那里出問題了?姜鴻升的母親親口在電話里說他在建筑公司上班的???這還能有錯嗎?”一聽戴慶如此說于明輝馬上追問。

    “是啊,戴慶,這調(diào)查方向可是咱們?nèi)齻€商量好的,你覺得那里出了問題?”谷菱扶了扶金屬眼鏡框滿臉的疑惑。

    “姜鴻升告訴他母親的只是一個很籠統(tǒng)的說法,所謂建筑公司或許不僅僅只是從事建筑施工的公司,也許是跟建筑行業(yè)有關(guān)的公司,比如建材公司?!贝鲬c胸有成竹地娓娓分析。

    “建材公司?對呀,建材公司其實也算是建筑行業(yè)的公司啊,對對對,戴慶這種說法我覺得有點兒道理?!庇诿鬏x馬上贊成了戴慶的觀點。

    “戴慶,你的意思是咱們今天還去學(xué)府路?不過這次是去建材公司調(diào)查?”谷菱馬上明白了戴慶的意思。

    “對,我正是此意。而且我可以提供一個距離案發(fā)的市藝校最近的一家建材公司:侯梅人造石有限公司?!贝鲬c終于引導(dǎo)著于明輝、谷菱步入了正題。

    “侯梅人造石有限公司?它距離市藝校多近?”谷菱馬上急迫地詢問,她似乎從中預(yù)感到了什么。

    “一公里左右?!?/br>
    “哦?如此近的距離,完全符合你判斷的那個范圍啊。那還等什么?咱們現(xiàn)在就開車過去調(diào)查一下吧?”于明輝也積極道,有了新線索,他一改剛剛的失望表情。

    “好,那咱們這就出發(fā)?!?/br>
    ***   ?。   。   。   。?/br>
    戴慶作為學(xué)府路這一管轄區(qū)的管片民警對‘侯梅人造石有限公司’他是知道地址的,去年六月份還專門領(lǐng)著輔警來過這個工廠給他們發(fā)過,也跟工廠負(fù)責(zé)治安的保安隊長熟悉,所以半個小時后他們?nèi)碎_車來到學(xué)府路,并沒有費力詢問就找到了地處偏僻的‘侯梅人造石有限公司’工廠。

    在工廠大門口亮明證件后看門的保安果斷放行,在戴慶的引領(lǐng)下三人把車開到了工廠小辦公樓下,戴慶領(lǐng)著于明輝、谷菱直接找到了保安隊長辦公室。童錢強是工廠保安隊長,戴慶一敲門進來他就認(rèn)了出來,連忙起身熱情迎接。

    戴慶說明來意,當(dāng)然不會直接問有關(guān)徐思山的問題,而是拿出局里印發(fā)的那張貼有姜鴻升照片的給童隊長看,童隊長認(rèn)真看了后說工廠并沒有叫姜鴻升的工人。

    戴慶又提示問道:“童隊長你再好好看看,咱們工廠有沒有跟中這個姜鴻升身高、長相類似的?我提醒你一下:這照片是他多年前的照片,他其實左臉上有道嚇人的刀疤。”

    果然經(jīng)戴慶這么一提示童隊長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左臉上有刀疤?身高一米八五?這……這體貌特征怎么那么像我們工廠的一位司機呢?”

    戴慶心中暗喜,看來妻子舒雅果然沒有看錯。不過他表面上卻強裝鎮(zhèn)定,急問:“像一位司機?他叫什么名字?”

    “全名我記不清了,只知道他姓徐,大家都叫他徐師傅。年齡也跟這上的人差不多,三十歲左右?!蓖犻L解釋道。

    “哦?他現(xiàn)在哪里?帶我們?nèi)フ宜惶税桑俊贝鲬c急道。

    “戴慶,等一下,那個司機不是姓徐嗎?跟咱們找的姜鴻升有什么關(guān)系?”谷菱疑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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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慶一看這谷菱就是沒有偵查過案件,經(jīng)驗太少了,只好解釋道:“我懷疑:這個所謂的徐師傅很可能是姜鴻升假冒的身份?!?/br>
    “你說什么?有這種可能嗎?難道他們公司錄用人員時不查看身份證件嗎?”谷菱不解追問。

    還不等戴慶再跟她解釋,一旁的于明輝就先看不下去了,他皺眉道:“哎呀,谷菱,你就別問那么多為什么了?咱們一起去查證一下不就都清楚了嗎?”

    “哦,也好?!惫攘庖灿X得自己表現(xiàn)的太幼稚了,于是喃喃道。

    一直坐在那里目睹這一切的童隊長聽他們爭論完這才尷尬地開口道:“據(jù)我所知徐師傅現(xiàn)在不在工廠,他每天上午都開車去建材大市場送貨。”

    “不在?這……那他的人事檔案你們工廠應(yīng)該有吧?我們先去看一下?!?/br>
    “好,那我領(lǐng)你們?nèi)フ乙惶酥鞴苋耸碌睦贤?,他就在隔壁辦公室。”

    “等一下,童隊長,為了防止打草驚蛇,請你先不要告訴人事老王我們查人事檔案的目的,就說是派出所日常對流動人員巡查?!贝鲬c道。

    “好好,我懂得?!?/br>
    ……

    幾分鐘后童隊長陪著失望的三人從隔壁人事辦公室走出,因為人事根本就沒有留存這個“徐思山”的身份證復(fù)印件,人事老王說這個“徐思山”是老板候總招進來的,作為私企的人事管理本來就混亂,有老板拍板,根本就沒人再去管他了,人事只是有他自己填寫登記的表格,并沒有留存身份證復(fù)印件。

    “徐思山?這個名字我怎么覺得這么耳熟呢?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可又一時想不起來了。”于明輝一出門就嘟囔著。

    “中國這么大重名的很多,聽說過也不奇怪,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咱們要不要去找他一趟?還是在工廠等他回來?”谷菱性子比較急。

    “童隊長,這位‘徐師傅’一般什么時候送貨回來?”戴慶問。

    “中午食堂開飯時他就回來了?!?/br>
    “那他去哪個建材大市場送貨呢?好找嗎?”

    “好找,他是給建寧西路建材市場我們公司開的哪家板材店……”

    “哦,童隊長,你能不能把你們公司哪家店的詳細(xì)地址跟我們說一下?”

    “可以……”

    ……

    在返回市區(qū)的路上,于明輝、谷菱與戴慶熱烈討論:‘徐思山’就是姜鴻升的可能性。

    “就咱們?nèi)齻€人去盤查詢問嗎?萬一要真是姜鴻升的話咱們恐怕很難控制住他,畢竟他是特種兵出身,手腳上有真功夫?!贝鲬c提醒道。

    “戴慶,你這可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了。我也當(dāng)過兵,還是偵查連長,不是我吹牛,我在我們師散打比賽中拿過第三名,一般人根本不是我對手。再說了咱們可是三個人,還有警械,如果三名手持警械的刑警連一名歹徒都控制不住那干脆回家得了?!庇诿鬏x不滿道。

    “是啊,戴慶,你剛來可能還不知道咱們二中隊的情況,中隊其他幾名老偵查員都在忙各自的大案子,誰有空管咱們這么小的失蹤案???再說了:萬一咱們興師動眾叫了一堆人去,結(jié)果人家‘徐思山’根本就沒問題呢?那得有多尷尬???”谷菱如是說。

    “嗯,谷菱說的有道理,萬一搞錯了,叫那么多支援只會令咱們出丑,也好,這次咱們先去探探再說?!贝鲬c終于同意了谷菱的說法。

    ……

    十點左右,戴慶三人終于按照保安隊童隊長告訴他們的詳細(xì)地址找到了哪家:‘侯梅仿大理石板材店的后院大門,后院的那兩扇大黑鐵門大大地敞開著,一輛福田貨柜車停在后院里。正好看到一位戴著球帽的高大男人,他身穿厚實的勞動布工作服正用他寬闊的肩膀扛著用紙箱包裝好的仿大理石板材,從車廂里沿著搭好的斜木板走下到堆積貨物的水泥平臺上。

    “帶著帽子,又捂著口罩根本看不清真面目啊。”谷菱坐在車后座上努力比對著上的照片。

    “老于,開車把大門堵住,防止他逃跑,咱倆下去盤查一下?!贝鲬c建議道。

    “好嘞!”

    “等等,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了?咱們不是說好,先來試探一下,確定了之后再呼叫支援的嗎?你們兩個男的這么直接下去問豈不是就攤牌了?萬一……”

    “也對,這家伙看起來可是比老于壯多了,我們兩個還真不好說能控制住他。谷菱,那你的意思是?”戴慶覺得谷菱說的有道理。

    “我是女的,又沒穿警服,所以我打算假扮成顧客進去跟他詢問下這仿大理石板材的價格,順便近距離鑒別一下他的相貌是不是姜鴻升?如果是他,那咱們再呼叫支援也不遲?!?/br>
    “主意是不錯,可是……谷菱啊,這會不會太危險了?”于明輝擔(dān)心道。

    谷菱卻不以為意道:“你們兩個就在大門口等著呢,有什么危險的?”

    “也對,老于,就讓谷菱去吧,只是問問價格而已,量他也不會懷疑什么的?!贝鲬c道。

    “那好吧,不過,谷菱一看情況不對就馬上喊我們?!庇诿鬏x叮囑道。

    “哎呀,知道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谷菱說著就不耐煩地推開車門下車了,她扶了扶眼鏡框,平靜了下呼吸,然后佯裝微笑著走進了后院。

    ……

    兩分鐘后谷菱偷偷給于明輝發(fā)來文字微信:“不行,他帽檐壓得很低,跟我說話也不正眼看我,口罩又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實在是看不出來啊。怎么辦?”

    于明輝一看微信,頓時火冒三丈,他狠狠一拍方向盤怒道:“咱們可是刑警,怎么查個人還偷偷摸摸的?走!戴慶,直接上去盤查不就得了嗎?”

    說著于明輝竟從手套箱里抄起一根警用制式便攜棍、一副手銬,然后直接推開車門下車去了,直奔后院而去。

    “誒,老于?你……”戴慶感嘆老于這人脾氣也太大了,容易感情用事,不過大家都下車了,他也不能獨自躲在車?yán)锪?,萬一對方真是姜鴻升,又拒絕配合,那只憑老于、谷菱兩個很難控制住局面,無奈之下戴慶也從手套箱里抄起一根警用制式便攜棍推開車門,追于明輝而去。

    ……

    于明輝一進后院還不等錯愕的谷菱發(fā)話,就先沖著那名搬運石材的高個壯漢喊道:“警察辦案,這位師傅,請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證?!?/br>
    那名正在搬運石材的高個壯漢顯然沒有料到進來這人是警察,他猛一聽于明輝的斷喝后身體一僵,接著扭過頭來甕聲甕氣笑道:“呵呵,我說警察同志啊,你沒看到我正在扛著貨嗎?能不能等我把這大理石放下再給你出示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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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沒問題,我等你?!庇诿鬏x又靠前了幾步,生怕此人使詐。

    等那個戴棒球帽、口罩的高大男人平平穩(wěn)穩(wěn)地將肩上的石材平堆在貨臺上后,他這才站直身子在衣兜里搜掏證件。恰在此時戴慶也疾步趕了過來,站在于明輝身側(cè)戒備著,把通往后院大門口的路堵死了。

    “誒?你是戴慶吧?”那個戴口罩的高大男人看到戴慶的到來,突然兩眼放光冒出這么一句來。

    “你……你認(rèn)識我?”戴慶倒是被他問的有些錯愕了,他自認(rèn)從來沒有跟這位見過面。

    “嘿嘿,果然是你,我跟你愛人舒會計是同事,經(jīng)常聽她說起你來。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被放出來了?你的事兒擺平了?”那個戴口罩的高大男人關(guān)心地問。

    這次不僅是戴慶疑惑了,就連本來一臉嚴(yán)肅的于明輝、谷菱也是紛紛扭頭看向了身側(cè)的戴慶,滿臉驚異地問:“戴慶,他居然跟你愛人是同事?”

    反倒是戴慶有些尷尬了:“這……我不太清楚,我不是被檢察院羈押了四個月嗎?可能是在這期間我妻子兼職……”

    就在戴慶尷尬向扭頭看向他的于明輝、谷菱解釋時那名高大男人一個閃身跳下貨臺,向著前面店鋪展廳跑去。

    戴慶是正對著他的,所以個看到了突變情況,連忙驚呼:“壞了,老于,那家伙是故意擾亂咱們視線的,他往前面店鋪跑了,快追!”

    經(jīng)戴慶這么一提醒于明輝、谷菱這才反過味兒來,可等他們再看向貨臺時哪里還有半個人影兒?反倒是看到那人的背影一下子推門鉆入了前面店鋪后門,消失不見了。兩人不再遲疑,也趕緊緊隨戴慶追了過去。

    三人追到前面店鋪,見店鋪里除了店員沒幾個客人,根本就沒有那大高個子的影子,肯定是跑到門外的大市場街道上去了。三人相互看一眼,示意谷菱留下來詢問店員,戴慶、于明輝追出了大門,可一到店外兩人就傻了眼,建材大市場里人頭攢動,根本就看不到戴棒球帽的人,那個狡猾的家伙肯定是摘掉了帽子混進人群里去了。面對熙熙攘攘的人潮,戴慶、于明輝不知選擇該往哪里追,最終情急之下,兩人不得不分頭去追,一人沿著市場街道往北追,一人往南追。

    十分鐘后,戴慶一邊追一邊沿路詢問,直到追出了大市場也再沒看到那個高大口罩男人的影子。他不得不微信詢問于明輝:“老于,你哪里怎樣?發(fā)現(xiàn)他了嗎?”

    很快收到了于明輝的回復(fù):“唉,沒有啊,連影子都沒看到,這家伙真是太狡猾了。怎么辦?”

    戴慶沒好氣地說:“還能怎么辦?回店里去詳細(xì)問問他們老板,另外這家伙逃的匆忙,卡車駕駛室里會不會還遺留有重要線索?”

    “對對,你說的對,說不定駕駛室里面會留下什么線索。這樣好了,反正谷菱就在現(xiàn)場讓她先詢問、搜查一下好了。”

    ……

    幾分鐘后,等戴慶、于明輝返回哪家店鋪后院時發(fā)現(xiàn)谷菱正坐在那個’徐思山‘駕駛的福田卡車駕駛室里翻看著一本手掌大小的黑色筆記本。

    “谷菱,這筆記本是那個’徐思山‘遺留下來的?”于明輝關(guān)切地問。

    “是,不過好像沒什么價值,只是個記賬的本子,記著每月幾號給他媽轉(zhuǎn)賬生活費多少錢,那一日到超市購物花多少錢,等等,就是這些。”谷菱一邊一頁頁仔細(xì)翻看著筆記本一邊回答。

    “谷菱,一看你就沒經(jīng)驗,他隨身攜帶的筆記本能不重要嗎?你不能只翻看明面上記錄的,你找找這筆記本有沒有夾頁?塑料包裝皮夾層里你也看看有沒有藏著什么?”于明輝提醒道。

    “嗯,好,我這就翻翻看?!惫攘庹f著就開始翻找筆記本的包裝塑料皮夾層。

    把塑料皮整個都摘掉,果然在前后兩個硬紙板后面各發(fā)現(xiàn)一折迭起來的紙張。

    剛打開張紙谷菱就面露驚喜之色道:“是一張地下室的簡易設(shè)計圖,看樣子應(yīng)該就是囚禁秦詩瑤老師和劉曦夢的那個地下室了?!?/br>
    “哦?快拿來給我看看?!庇诿鬏x激動地一把搶過來,雙手顫抖著展開仔細(xì)看了起來,戴慶也連忙湊過去一起查看。

    而谷菱則繼續(xù)翻開另一張紙張,只看了一眼她就驚叫道:“就是他了,沒錯了,他應(yīng)該就是咱們要找的姜鴻升了?!?/br>
    “這次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于明輝又好奇地探過頭來看。

    “名單……應(yīng)該說是綁架名單……咦?奇怪,怎么還多出一個人來?難道他還綁架了一名咱們沒發(fā)現(xiàn)的受害女性?”谷菱一邊仔細(xì)看著那張綁架名單,一邊喃喃自語道。

    “什么?還有一名未報案的失蹤女性嗎?我看看……”于明輝干脆把那張簡易地下室設(shè)計圖丟給了戴慶,他則把頭整個湊到谷菱一側(cè)去看那個新發(fā)現(xiàn)的綁架名單去了。

    谷菱看著看著突然臉色大變,她立刻側(cè)臉偷眼瞄了一眼正在用心看那張簡易地下室設(shè)計圖的戴慶,見他沒有要看這份綁架名單的意思這才安心了下來。

    “舒雅?這名女受害人的名字還是次聽說啊。”于明輝一眼就看到了那張名單最下方出現(xiàn)的一個女性名字,于是感嘆出聲,不過當(dāng)他看到下面姜鴻升的詳細(xì)注解時,頓時也臉色大變,驚覺自己說漏嘴了。

    “噓!你這個笨蛋!”谷菱沒想到于明輝居然說出了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惜制止已經(jīng)為時已晚,戴慶已經(jīng)聽到了“舒雅”的名字,他不可置信地一把奪過那張綁架名單。

    就見這張紙上暫時只記錄了三個女人的名字:

    目標(biāo)一:劉曦夢,十八歲,市藝校住校女生,老家葉城縣,市藝校最漂亮的?;ā?衫脛邮謺r機:經(jīng)長期觀察此女經(jīng)常利用午休時間出校外超市購物……(注:已到手)

    目標(biāo)二:秦詩瑤,二十五歲,市藝校最美女老師。新婚一年多,丈夫:馮文昊,市教育局工作,家庭住址……(注:剛剛到手,不愧是舞蹈老師,腿長,屄緊,床上呻吟聲聽了就忍不住要射)

    目標(biāo)三:舒雅,二十四歲,剛認(rèn)識的公司兼職會計,結(jié)婚兩年左右,丈夫:戴慶,學(xué)府路派出所民警,有利條件:聽說其丈夫戴慶因為受賄被反貪局羈押。暫時動手時機還不成熟,此女不定時來公司兩三次,毫無規(guī)律可言。

    評價:此女容貌堪稱極品尤物,奶大、臀翹、腿緊,性格矜持、保守不張揚,如果調(diào)教成功堪稱是最完美的性奴……

    ……

    戴慶看到這里腦袋“轟!”的一聲猶遭雷擊,他總算是明白為何姜鴻升居然認(rèn)識自己了,原來他早就調(diào)查過有關(guān)妻子舒雅的一切了,原來這yin徒居然早就預(yù)想著要對舒雅動手了。

    “幸虧提前發(fā)現(xiàn)了這家伙,不然……”戴慶想都不敢想如果抓不住姜鴻升的可怕后果。

    “我發(fā)誓:一定要抓住姜鴻升這家伙,就算是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抓住他?!贝鲬c暗暗發(fā)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