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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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韓嶠確實早先就說過。 “狗還怕被人看么?” 聞淮感覺按在小腹上的手越來越重,膀胱似要炸掉一般脹得厲害。 他眼眶發(fā)紅,側(cè)了側(cè)臉,心里難免有些疼。 韓嶠手捏著聞淮的臉,動作強硬地將他的臉轉(zhuǎn)過來。 “睜眼,”他冷硬道,“看看你是怎么排泄的?!?/br> 聞淮睜開眼,他雙手雙腿依然牢固地綁在桌子上,臀峰壓著桌沿,光禿禿的yinjing看上去可憐兮兮的。 韓嶠終于失了耐心,皺著眉:“你就那么想明天在公司尿?” 聞淮猛地轉(zhuǎn)過眼。 小腹一緊,液體就這樣以躺著的姿勢,顫顫巍巍地落入盆中。 幸好韓嶠鋪了很大一塊墊子,濺在外面的液體都落在了墊子上。 韓嶠抽過紙巾幫他擦干凈,然后解開皮帶和麻繩,聞淮的皮膚白,盡管綁得并不緊,但依然在小腿和腳腕上留了些壓痕。 這刺激太大了,韓嶠手繞到聞淮背后攬起他,輕輕撫摸著他緊繃的脊背和青紫的臀部,安撫片刻后,才重新將人翻轉(zhuǎn)過來趴在桌子上。 后xue的傷并不重,兩天時間已經(jīng)大好,韓嶠拍了幾下他仍然高腫起的屁股。那天下手太重,下半身幾乎沒地方能再打。 聞淮將臉埋在臂彎中,努力壓制住洶涌的淚水,連韓嶠讓他起來都不管了,蜷縮著身體,肩膀都在顫。 韓嶠有些無奈,俯身把人攬在懷里,把他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橫在屁股下面,抱小孩似的把人抱起來,往樓下走去。 “快三十的人了,這么嬌氣,”他聲音有些低沉,說著溫情的話,語氣卻依然是冷的,“這才剛開始,后面還有你受的?!?/br> 聞淮眼皮壓著他有些粗糙的衣物,心里還是有些瑟縮。 他今年二十六歲,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疼?藤條第一下絲毫沒收力地抽在臀rou上,只一下,就打怕了。 疼是真的疼,怕也是真的怕,尤其是躺在床上看著光溜溜的下身,羞恥得都不敢認真看。 等過幾天,屁股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聞淮身體赤裸,又一次趴在門口的柜子上,半條身子都壓過去,前胸和小腹都貼在上面。 韓嶠怕他受寒,身下墊了一張薄毯子。 聞淮呼吸急促,他臀rou上的藤條痕跡尚未好全,還微微紅腫著,韓嶠隨手拍幾巴掌他都疼得冒汗,何況這樣姿勢,顯然又要動真格。 “啪!” 韓嶠一句話都沒說,手掌高高揚起,一巴掌下去,左邊臀rou全部泛紅,聞淮頭皮發(fā)麻,那處連著大腿都失去了知覺,只剩下麻癢的觸感。 韓嶠足有一米九的大個,手上力氣足,一個巴掌下去能直接覆蓋住聞淮的左半邊臀rou,臀rou上邊緣部分鮮少受力,剩下的一整片迅速腫了起來。 他沒有要求聞淮報數(shù),就意味著這巴掌算不進要還的鞭打數(shù)里。 聞淮依然埋著頭,叼住小臂上的一塊rou,含在嘴里,死死阻擋著痛呼的出口。 緊接著一連數(shù)下,盡數(shù)摑在左半邊臀rou上,那塊軟rou因為大力的掌罰,rou眼可見地比右邊腫起兩厘米高,顏色也艷紅到幾欲滴血。 韓嶠的動作停了一會兒,聞淮本以為他要繼續(xù)掌摑右邊臀rou,卻沒想到對方的手指突然滑到兩腿間,從前方失去毛發(fā)隱藏的yinjing揉捏起,一路轉(zhuǎn)到后xue和內(nèi)側(cè)臀處,掰著大腿根,讓他的兩腿分開更多。 聞淮有些不明所以,但也不敢反抗,順著他的動作張開些,軟綿綿垂在身前的嫩色性器暴露在身后的韓嶠眼里。 下一秒。 “啪”的一聲,差點擊斷聞淮腦中名為理智的那根弦,他雙肩聳起,瘦削的脊背骨頭突出,嘴里“唔啊”叫著。 韓嶠那一巴掌,結(jié)結(jié)實實地拍在了yinjing和后xue上。 臀縫火辣辣地?zé)郏n嶠又“啪啪”地連拍了好幾下那處,聞淮扭著腰身試圖躲開,上身直立,雙手背到身后,想阻止這種掌摑。 韓嶠停了動作,拿起放在柜子上的戒尺,順著他的脊線滑到臀縫。 “還是沒規(guī)矩?!?/br> 這是他這幾日第二次說類似的話。 事不過三。 戒尺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到臀峰,韓嶠開始訓(xùn)誡時慣常喜歡從這里開始,rou最厚,也最抗打。 他沒讓聞淮報數(shù),打完這一下,就靜等著人自己收回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趴好,將紅腫的屁股送到原位置。 “啪--” 韓嶠不像之前那樣一股氣地連揍好多下,戒尺先在身體上輕拍幾下,具體多少下又沒規(guī)律,給人緩舒服了,便立刻抬起,重重落下。 這種戒尺吻上皮膚時聲音清脆且大,驚雷般炸響在聞淮耳邊,疼痛未至,先把人嚇個夠嗆。 就這樣一連打了有三十多下,聞淮細軟的頭發(fā)扎在手臂皮膚上,幾乎被汗水徹底浸濕了,若非是上身貼在柜子上的姿勢,早已經(jīng)支撐不住。 后臀的傷他都不用去看,兩臀rou之間硬得發(fā)燙,光是相抵著都劇烈地疼著。 “報數(shù)。” 韓嶠突然不再沉默,冷聲命令了一句。 他從很久以前開始就不愛說話,教人規(guī)矩也是如此,偏不用語言清楚地給人說明白,非要用動作、或是用打的,什么時候明白了什么時候算完。 屁股近乎麻木,原本尖銳的疼痛落在打腫的臀rou上都成了悶悶的鈍痛,聞淮聲音沙啞,帶著哭腔喊了聲“一”。 “……二!唔……” 韓嶠這幾日要求更高,聞言表情不變,只說了兩個字。 “錯了?!?/br> 聞淮便又得從一開始報起,這次咬著牙死死撐著痛呼,從一報到十,十個數(shù)字,忍得牙關(guān)酸痛。 韓嶠手里的戒尺刺探進緊貼著的兩塊臀rou中間。 “沒規(guī)矩還是得罰,自己把手背到后面,掰開來。 “我數(shù)五聲,數(shù)到幾打幾下,超過五的,翻倍?!?/br> 聞淮哪里還敢猶豫,掙扎著將兩條胳膊探向身后,掰著紅腫的臀rou張開,將柔軟的后xue整個露出來。 羞恥在令人驚懼的疼痛面前,好像是完全不用思考的事。 xue眼徹底暴露在空氣下的時候,韓嶠已經(jīng)數(shù)到了七。 但他沒停止,還在繼續(xù)數(shù),聞淮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沒有經(jīng)過思考地喊了一句。 “我好了!” “--九?!?/br> 韓嶠這才停下來。 十三下。 薄窄的戒尺第一下挨在臀縫上,柔軟的皮膚像裂開似的磨人地疼,聞淮沒忍住,眼淚就這樣灑在胳膊上,疼得站都站不住,還要怕被加倍罰,穩(wěn)穩(wěn)地撅著屁股彎腰撐住。 韓嶠打了這一下,沒急著繼續(xù)打,聽見人連句痛呼都沒有,在心底嘆了口氣。 “報數(shù)?!?/br> 想了一下,還是多加了一句。 “從十一開始。” 聞淮抖著肩膀,聲音又低又軟,帶著濕潤的哭腔,小聲喊了句“十一”。 這是真疼著了。 韓嶠早已經(jīng)將手里的戒尺套上了軟軟的皮套,力氣也放緩了很多。那處畢竟特殊,不能敞開了打,可聞淮今晚受了一晚的罰,什么皮帶不皮帶的都分不清,只是覺得疼。 匆匆罰完了十三下,臀縫間只是有些發(fā)紅,倒是沒腫起來。 韓嶠將戒尺扔到一邊,撈起聞淮,用料子極軟的毛巾擦去他臉上的汗和淚,摸著細軟的頭發(fā)安撫。 后臀今日倒是沒破皮,只是紅腫得厲害,上面密密麻麻都是戒尺打出來的方印,只用指尖輕撫,便能感受到熱燙。 韓嶠抹了藥膏,用力揉搓了十多分鐘,將淤青揉散,便拉開被子裹好他的身體,只留紅腫不堪的屁股露在外面。 第二天聞淮從停車場離開前,被韓嶠拉著,隔著褲子在屁股上拍了兩下,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聞淮的側(cè)臉甚至耳垂都在瞬間變得通紅,指甲按進手心,被壓在大掌下的臀rou被揉搓了幾下,疼得他打哆嗦。 韓嶠說的那句話是。 “抽空去廁所把自己擼硬了,十點我進去檢查,做不到就在辦公室。 “脫光了做?!?/br>